梦入她城无弹窗 正文 第五十九章 白色贝壳
巩川停了车之后,把我带进了酒吧,扫视着这个酒吧,里面最起码有三四百个平方,而且配置和音响设备也都非常豪华,看样子他这几年应该是发了大财。我跟过去,问道:“老巩你这几年发了啊!这里最少几百万吧?”
巩川丢了根烟过来,道:“算是吧,我这几年能这样,多亏了石头。”
顿时我惊讶起来,愣了愣,道:“石头?”
巩川有些回忆的说道:“前几年,这里还是我们摇滚社团,而后社团里渐渐发展成两个派系,最后两方矛盾日益剧增打了起来,再然后我们就进了警察局,那个时候实在没办法只能找石头帮忙。”他叹了口气,吐了口烟,继续道:“石头他真是个够义气的好兄弟,不仅帮我摆平了这些事情,还出资把这两旁的店给整合起来,之后就开个了这个酒吧。”
我有些愧意的抽着烟,心里不是滋味,老巩他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这个做兄弟的居然什么也不知道,如今自己落难了才想到他.......
巩川似乎看出了内心所想,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这都过去几年了,当年我也想请你帮忙,可是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家里情况,王叔和王袁都得靠你,我啊.....是不想再增加你的负担。”
虽然知道巩川是为了平复我的情绪才说这样的话,但此刻我却倍感欣慰,最起码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还能有个好兄弟,对于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老哥,我先回去了,晚上记得去我家吃饭。”郝月走过来看了我一眼,道:“把行李箱还给我。”
我愣了一下,随后才发现她的行李箱还在我手中。
“哦,给你。”
郝月走后,我疑问道:“你这个表妹很有钱吧?”
巩川点了点头,说道:“是非常有钱,她爸可是一个企业家。”
我点了点头,巩川又问道:“我说,你俩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见面就互掐起来。”
我无奈,道:“唉,别提了,一提我就气。”
我把一路上郝月的各种奇葩讲给他听,巩川一脸笑意的听着,无奈摇了摇头。
上午时分,酒吧还未开张,我和巩川坐在吧台旁喝着红酒,一上午的时间我们都在聊着过去。
但他却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才会来厦门找他,而且还给了我五千块钱,一开始我死活不要,但后来一想到自己囊中羞涩,巩川又笑说这算借的,还说要我两个月之后再还,不然要算利息,我就坦然接受了。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朋友.......
这几天我一直住在他家,除了晚上去酒吧之外,其余的时间我都在外面应聘。
虽然巩川嘴上说不介意,但是我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毕竟他已经帮了我不少忙,我还是得尽快找到工作在这个地方生存下来。
............
不知不觉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这几天,王袁和乔逸打了几个电话过来,说的无非就是让我在外面注意安全,实在不行回去再做打算。
他们的关心,让我在这个陌生而又冰冷的环境多了一丝温暖。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应聘,求职,我才发现原来我能当上天悦营销总监这个位置是多么的幸运。
我以为凭着我三,四年的工作经历能很容易的在营销这个行业中,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可是我发现我错了。
连一个本科毕业证都没有,根本就没有那个公司相信我的能力,更别说让我入职了。
这一天下午,巩川找我谈了谈,他笑着道:“工作不好找吧?”
我叹了口气,道:“都写在脸上呢。”
他‘哈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摇摇头道:“我跟你说,我帮你找了个好工作,就怕你不愿意去啊。”
“怎么会啊,只要不是当鸭,什么我都愿意做!”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忽然听见身后‘噗嗤’的声音响起,我回头望去,只见郝月掩着嘴偷笑。
我无视了她的嘲笑,继续问道:“你快说啊,什么工作?”
“去我姨夫家的公司上班吧,也是营销部门的。”
此刻我的心里万分欣喜,早知道我一开始就拜托巩川了,哪还要花这么多功夫,受这么多白眼啊。
郝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旁边,喝着奶茶,冲我说道:“嗯啊,不过洛冰先生的话,只能从销售员做起哦。”
“谁不是从最低的做起啊,以前我也干过,没问题,没问题。”一想到是去郝月家的公司上班,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当下我也没的选择,呼了口气,对她说道:“美丽的郝月女士,以后就拜托你了。”
郝月喝了口奶茶,竖起一个手指摇了摇,说道:“洛冰先生,你必须向我鞠躬才能表达对我的谢意,你这样不够诚意哦。”
“呃........”
我顿时无语,心里暗想:早知道就直接说谢谢了,唉,这韩国哪那么多礼仪.........
虽然心里有点不爽,但是我还是站起来摆正姿势深深的鞠了一躬,道:“拜托了!”
郝月满意的点了点头。
巩川则在一旁摸着额头,很无语我们的表现。
厦门是一座美丽的城市,特别是夜晚,黑夜之下的厦门犹如一座烟火之城,俯瞰着美丽的夜景心情也好了许多。
但是有一种寂寞叫孤单,有一种孤单叫孤独........
夜晚我独自来到高楼顶端,喝着啤酒看着夜景,在某个时间段脑海里自动会浮现夏媛那绝美面容,城市喧哗的声音会自动变成转化成夏媛的弱弱的声音。
“我求求你,不要走,我真的没有..........”
我心情莫名的悲伤,从口袋摸出那个白色贝壳,不知为何,这个贝壳总会带给我一种异常开心的情绪。
从我记事开始,这个贝壳就一直在我身上,我会把它挂在床头,也会把它埋在郁金香中,但是对于这个贝壳,我总是一阵迷迷糊糊,似乎它在纪念着某样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