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档案袋无弹窗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黄波尸首
山谷之中即便没有阵阵冬风,空气的流动,足以让人感觉到寒冷,他们已经彻底的离开了那个白雾之地的是非之处,只不过不知道这一变故之后,那白雾是否还存在,还有那千万的丛林黑寡妇还会出来吗,这个无人知晓。大家就这样走着,突然的停顿让找你心生疑惑,又遇到什么了吗?这次肖安走在后面,前面的停顿他加快步子,因为一旦停顿,那前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穿过人群,进入他眼的是一具尸首,这具尸首他很熟悉了,就是黄波,黄波终于还是没有逃脱命运,不过他的这个结局几乎所有人都想到了。
只是现在看到他的尸首,心中不免生了许多阴霾,人都几乎有一种侥幸的心理,那就是没有亲眼看到的,都以为还活着一样,只不过是上天来了玩笑,虽然这种心理不错,但是终究抱着这种态度不好。
肖安眼神熬到下来,白扎哈眼中更是多了许多无奈,黄波才从那里出来的时候,原本以为他可能死在黑色之中,结果尸体还是在这里看到。
并且从他的尸体的样子看来,他依旧就像还在拼命的逃着什么,没有停止,然后是因为太过劳累而死在这里,虽然死了,但是他的目光依旧是向着前方。
肤色已经看不到任何血色,看来已经死了有几天了,因为天气的缘故所以此刻还没有腐烂,那肤色苍白得诡异,让人看着就有些胆颤,那受了惊吓的鸵鸟般。
肖安明白这种感觉,那就是对恶魔的恐惧,之前来的异国人就是如此,而那些的死亡大概就是因为白雾之中恐惧吧,所以也是奔跑致死的。
肖安拍了拍白扎哈的肩头,这一久的相处,他们都有一些感情了,所以失去一个人心中都会有很多不舍,虽然这都似乎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突如其来的让人不知所措。
肖安慢慢对白扎哈说道,
“要不这样,白族长,既然我们已经得到要的东西,反正今天也不可能走出这个地方,不如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休息,我们两个人合力将他埋葬了如何?”
如果说要讲落寞,应该就是肖安,因为他们就三个人而来,周卯寅突然失踪生死未卜,而黄波的尸体已经在面前,那他真的要独自去查找祁村的位置了,这时候想来,不免后面会很艰难,一个人到底有多大本领,也几乎完成不了这个任务的。
白扎哈慢慢的点头,然后说道,
“一路而来,大家都是朋友一场,虽然我自己的人都没有埋葬,但是他的确与你而来,与你有交集,如果你想这样,他也行,不过至于要不要在这个地方歇息,那我还得问问他们,现在不能单独行动。”
白扎哈说着,然后仰头望了望天色,天色的确不早了,所以大概还真的可能,只不过也许拉尔部落回去心切,所以还是得问问他们的意见。
白扎哈对他们说着,那些人眼中又很多不乐意,但是望着天色又答应下来了吧,白扎哈问着然后才说道,
“他们说天色暗淡了,所以就在这个地方休息,至于要不要埋葬这个尸体,取决于你我,他们不干涉,同时他们不会给予我们任何帮助。”
肖安点头,两个人简单弄一个地方就行了,其实也可以不埋葬,只不过人死归土,所以才这般想,同时他也不知道回Z县怎么交代。
“那也行,我口袋之中有铲子,他口袋之中也有的,所以一会儿我拿出来,咱们就开始,辛苦你了,你先去休息一下。”
白扎哈勉强笑道,
“哪里哪里,应该的。”
然后就过去了,肖安从黄波尸体上拿走他的行囊,里面东西很不均匀,由此可以想象出当时他是多么的惊恐,肖安已经不再去想那些,而是整理着他带了什么。
一瓶似乎装着药丸的瓶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慢慢拿出来,然后看了看放进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找到了工兵铲,手电这类的,其他的都是普通的一些药品,还有随身物品而已。
整理好了,肖安就直接叫白扎哈一起,二人选了一个位置,然后就开始行动起来,只不过这个地方大多都是尸骸,所以有些困难,并且没有泥土,几乎只是一些石头而已。
用不了多久,就弄好了,在肖安将黄波尸体放入坑中的时候,他还是沉默了一下,那是默哀,然后嘴里说道,
“黄先生,你安心去吧。”
便开始动起来,简单的埋葬,也没有任何姓名什么的,在这种地方也算是奢侈了,我不知道他家人会怎样,肖安此刻似乎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怎么会让他一起来这里,所以他还是有些自责的。
坟墓弄好了,肖安让白扎哈先离开,然后在他坟墓面前坐了许久,直到天黑,他才回来,那时候的肖安或许也像个男子汉的落泪了吧,一路的确委屈太多了,只不过自己是男子汉,情感几乎不能挂在脸上。
肖安摸了摸口袋之中的瓶子,心中想,回去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而之前的所有他都抛在脑后了,人死了几乎所有都随之而沉入大海。
白扎哈并没有安慰肖安,而是继续担忧着自己能不能离开这里,即便离开那黑色的东西,不离开死亡谷,不离开磨盘山,那始终都是不安全的。
黑夜下没有谁看得清谁的样子,只有肖安手里的香烟红了又灭,灭了又红,一看就知道有心事,肖安也许今夜会失眠吧。
白扎哈将这些看在眼里,也许肖安正是一个性情之人,虽然平时不露于声色,但是真的到那个时候的时候,心中还是会犯愁的。
借助烟火,白扎哈慢慢走到肖安的旁边,然后吐道,
“肖先生,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黑夜里,肖安说道,
“白族长,有什么就说吧,如果是安慰的话,那可以不用说,我承受得来的。”
白扎哈吞了吞口水,然后才说道,
“我想问一下,你与黄先生可否有什么过节?”
肖安再黑暗中苦笑,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白族长这般说,难道你知道什么。”
白扎哈思考了一下,然后还是不打算说,只是敷衍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不过你对他的感情,看得出来,他泉下有知也应该瞑目了。”
“但愿如此吧!”。
a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