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公真渣无弹窗 正文 眼泪即使是金豆
目送王氏出去,韩孜顷竟然有些紧张。他坐在床沿,刚想开口问甜姐儿肚子还痛不痛。没想到甜姐儿坐直了身子,关心的看着他的额头。
慢慢伸出小手摸摸说:“疼不疼?你怎么磕得那样的响啊?”
韩孜顷抓住甜姐儿的手,微微皱眉。
“大夏天你手怎么这么凉?”
突然韩孜顷想到郎中说养不好要影响以后子嗣的话,吓了一激灵,马上包住她的手暖着。
“你的肚子…咳咳…呃,还痛不痛了?这个东子不知道把药熬上没有,乖甜儿,我去看看。”
甜姐儿拽住他说:“别走,我想跟你说说话!”说完一副娇羞的可人儿样。
韩孜顷一如既往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说:“我的姑娘,想说什么?”韩孜顷再次紧紧拉住甜姐儿的手。
甜姐儿感受着大手掌带来的温暖,开口说到:“我今天不该怀疑你,不该想着是你将我俩很私密的事告诉白文鸳。更不该……其实我不相信的,但是……”
“好了,我懂你,好了宝贝,我去看看你的药有没有煎上!”韩孜顷一心想着早点让甜姐儿吃药。
“你听我说完吧,别走,我觉得必须跟你说,你知道白文鸳骂我的时候我真的完全的懵了……我不知道……”
甜姐儿不知不觉又哭了起来,哭的伤心,为那些刺耳难听的话,也为当时的自己,不是韩孜顷说的,白文鸳都是胡说八道的。
此时韩孜顷没有打断甜姐儿,他知道此时她需要发泄。
不只是她,韩孜顷想起那些恶毒的话心都疼的发颤。
韩孜顷想,甜姐儿心里定是下足了决心,才搏上自己的清誉叫来了所有人,他都懂!
“还好……还好不是你……还好你没让我失望,我今天把所有人叫了来……我知道即使这么打破砂锅,即使赢了,也不过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韩孜顷心疼极了,一把拉甜姐进怀里,双手婆娑着她的后背。
“我的小傻瓜,看把你能耐你,还杀敌一千!宝贝,我知道,我都知道,宝贝,你在赌,赌上了你全家的脸面你自己的清誉,来赌我的真心!宝贝你不该怀疑我的,甜儿你听好了,无论何时,你压上你的不管是你的任何,我就算拼尽我的命,也决不会让你输,你就是我的全部!”
甜姐儿趴在韩孜顷肩上,哭着笑了:“谁要你的命!”
韩孜顷抱着甜姐儿看着她的眼睛,两人的嘴唇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甜姐儿闭上了眼睛,心跳的就像打鼓……
这时“砰”门开了,雷傲扬压低声音问:“韩孜顷,你做什么?”
吓得甜姐儿睁开眼睛,抽开手,恨不得钻进被窝里去。
韩孜顷也气急了,哪来的这只冒失鬼!
想起今天小雷捕快的行为,特别是他还抱着甜姐儿不给自己。
韩孜顷顿时明白了,雷傲扬就是又一个刘玉昭,都要来抢自己的宝贝!
韩孜顷不怒反笑,故意玩味的说。
“你觉得我和我未过门儿的媳妇儿单独在屋里能做什么?”
甜姐儿嗔怪的瞪了韩孜顷一眼。
“小雷捕快你别听他瞎说,韩孜顷你快别坐着了,去把炕桌拿来!”
韩孜顷不情愿的起来,他只想赶紧把雷捕打发走。
摆好炕桌,把雷捕快手里的餐盘接过来。
“小雷捕快,谢谢你今天仗义救了我,以后有需要甜姐儿的时候尽管开口!”
韩孜顷说:“乖,你先吃饭,我去让秋雨给你煎药,再去给你拿几颗蜜枣!”
他可不想听甜姐儿说如何感谢别人的话!
“小雷捕快,还不出去?”
韩孜顷和雷傲扬一前一后往楼下走,雷傲扬突然转身说:“我会盯着你的!”
韩孜顷觉得可笑,说:“雷捕快你醉了!”
雷捕快瞪了他一样就走了。
韩孜顷回来看甜姐儿还在等他吃饭,他坐下来说:“以后不许你再给雷捕快说话了!”
“咦?为什么?”
“他抱过你!我不喜欢他!”韩孜顷腻歪的看甜姐儿。
“甜儿,我喂你吧?”
“不用,我要自己吃。”
“那要不,你喂我?”
甜姐儿觉得好笑!怎么这么高大的一个人变成小孩子一般。
两人笑闹着吃了饭,甜姐儿也喝了药。
韩孜顷看了大家还在边吃边聊,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大雨!
韩孜顷就对王氏说:“今天甜姐儿不舒服,不如王姨你就陪她在这里住下,一会儿我送夫子回去!”
“这可不行,你沈叔照这个喝法会醉的,他醉了烦人着呢!”
“那安排他也住下。这儿有的是地方。”
“他的倔脾气,不会住的,甜姐喝了药了吧,让她先睡会儿吧!”
“哎,您放心吧!”
韩孜顷回去时发现甜姐儿没在屋,正要出去找,她回来了。
“去哪了?怎么不歇着?”
“呃……哦,去……楼下……”甜姐儿实在不好意思说去了茅房。
韩孜顷猜到了,看她又红了脸,一把把她横抱在怀里,如此温暖的小人儿,韩孜顷觉得能遇到甜姐儿,是上天给他的恩赐。
“快放我下来,抱的我很不舒服!”甜姐扭动着,她不知道她的蠕动对于韩孜顷完全是撩拨是挑逗!
韩孜顷吸了口气,把她塞到被子里。
“睡吧!我在这儿看着你!今天你累坏了吧?”韩孜顷克制住内心的小火苗。
“太亮了,睡不着,还是说会儿话吧!”
“小坏蛋,吹灭蜡烛别人会怎么想?”
“我是说,说会儿话,谁说吹灭蜡烛了!”
韩孜顷拿出一条汗巾,蒙住甜姐儿的眼睛问:“现在是不是……”
低头一看蒙住眼睛的甜姐儿,只漏出那粉粉嫩嫩的小嘴巴,她就平躺在床上还蒙住眼睛!
刚才硬压下去的小火苗,再次燃烧成熊熊大火,烤的韩孜顷口干舌燥,只想找到一份湿热的甘甜。
他低身下去,将自己的唇压在甜姐儿的唇上,先是轻轻的碾磨,吮吸着,用舌头抵开甜姐儿的贝齿,一点点卷着甜姐的丁香小舌……韩孜顷的双手抚上甜姐儿的双峰,隔着衣服婆娑着小红豆……
韩孜顷将整个上半身压在甜姐儿柔若无骨的身上,他只觉得自己蓬勃的力量让他痛苦,他很想疏解……
“不要……孜顷……我们不能……”甜姐早在一阵接一阵战栗中酥软透了,动弹不得。
韩孜顷松开甜姐儿,扯下蒙在她眼上的汗巾。
“你这个小妖精,我这样会死的,你会弄死我的!”
他喘着粗气,擦了擦汗珠,发现甜姐儿哭了,眼睛里星星点点的泪。
韩孜顷顿时手忙脚乱。
“宝贝儿,我错了,要不你打我好不好……你快别哭我心都碎了……”
甜姐哭只是觉得刚才实在是太羞人。
她也不怪韩孜顷,刚才她自己也酥麻的动弹不得,也是享受的,可是就是觉得实在太羞人了!
韩孜顷,拉着她的手,轻轻吻去她的眼泪,暗自怪自己太冲动了,王氏的话像一声惊雷,他让甜姐闭着眼睛。
“甜儿,以后我尽我最大能力保护你不让你哭。”
“好,我相信你!”
“宝贝,我的甜姑娘我给你说个故事好吗?”
“我最喜欢听故事,我小时候我爹经常给我讲。”甜姐儿愉快的说。
“那以后你嫁给我,我每天给你讲……”
甜姐儿不理他闭着眼睛装睡。
韩孜顷一只手拉着甜姐儿,一只手轻轻的安抚着她的后背。
韩孜顷给她讲了一个他一直想讲给她听的故事。
“从前有一个皇帝,他有三个女儿,这三个女儿都跟着神仙学会了一种本领,就是每当哭泣的时候,眼睛里会流出赤足金的金豆。”
“三个女儿到了成亲的年纪,全国的男子都来了,因为他们知道公主不但美貌,眼泪还能变成金子!”
“三个女儿都挑选了自己中意的新郎。大女儿选了一位一张嘴就会甜言蜜语的男子。”
“二女儿选了一位面容举世无双的美男。”
“小女儿选的却是一个有些木讷的男子,两个姐姐问她问什么选这么平庸的人,小女儿说因为他说了一句话,当姐姐们和皇帝问他说了什么时,小女儿笑而不语。”
韩孜顷顿了顿,用手抚上甜姐儿的眼睛。
“快继续啊,小女婿到底说了什么?”甜姐儿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
“许多许多年以后,老皇帝病了,命人找到三个女儿和女婿。宣他们进宫。”
“大女儿和大女婿打扮的雍容华贵,二女儿和二女婿打扮的华贵雍容。”
“原来这些年,大女婿和二女婿用金豆豆当做资金,做了大买卖,现在富可敌国!”
“老国王听了十分满意,觉得自己的女儿没有选错人,果然是良婿!”
韩孜顷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那小女儿和小女婿呢?!”韩孜顷重新轻抚甜姐儿后背。
“小女儿和小女婿风尘仆仆的来了,他们粗布麻衣,看起来日子是个普通的乡下人。”
“皇帝既心疼又恼怒,下令斩了小女婿,小女儿哭着求皇帝开恩,眼泪立刻变成了金子。皇帝一愣,先让御林军退下!”
“小女婿搂着小女儿他们不在乎所有人鄙夷不屑的目光,小女婿温柔的对小女儿说:别哭,宝贝,一会儿我给你买冰糖葫芦吃。小女儿笑了。”
“小女儿对所有人说,当年他在耳边说,即使你的眼泪可以化作昂贵的黄金,我宁愿贫困潦倒一辈子,也不许你哭。”
“不要为不喜欢你的人流泪,真正喜欢你的人,不会让你哭。宝贝,故事讲完了!”
甜姐儿闭着眼回味着这个故事,咕哝般说了句:“这个故事真好听!”
王氏和沈夫子进来时,看见甜姐儿已经睡着,而韩孜顷在书桌前看书。
韩孜顷随着沈夫子和王氏出去说话,沈夫子满面通红,有些癔症的醉态。
王氏不放心甜姐儿住在这儿,就让韩孜顷陪着沈夫子回书院,她留下照顾甜姐儿。
大雨刚停,路上泥泞沈夫子,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回到书院,一看脚上衣服边都是泥点,想到甜姐儿这几天不能沾水。
韩孜顷打水帮沈夫子擦脸净手,换好衣服又将沈夫子的鞋袜和换下的衣服拿去洗。
这一切都被蔡氏看在眼里,不由得凑上了问:“孜顷啊,沈娘子和甜姐儿呢?”
韩孜顷本来就不喜欢她,一口气说:“甜姐儿外公外婆请客摆席刚刚结束,下大雨甜姐儿她们就住下了,沈夫子喝醉了倔脾气一定要回来明天赶着上操,我就负责把他带回来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蔡氏听出了韩孜顷的不耐烦,陪笑着回屋了,心里想绝对不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