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第一战无弹窗 正文 第八十节厉兵秣马
第八十节厉兵秣马我做不到,如果没有人跟我走,我自己一个人去,我要去杀光他们!——马东
你为了自己的仇恨要去送死,这是合格的大唐军人吗?——韦洪
韦洪见到了马动小队士兵的不对劲,过来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马东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们都准备好了。”
“不用出发了!”韦洪悲伤地道,说着眼泪要流下来。
“副将大人,为什么呢?”一旁的校尉张正聪问。
“混账东西,你到底是不是大唐的军人,没有得到任何命令要去打仗?”小韦说着,狠狠地踹了小张一脚。
“怎么?刘将军不打突厥人吗?他要干什么?”马东问。
“放下武器,把东西都收起来吧。”小韦喃喃地道。
“什么?你要我放过那些玷污韦娟的坏蛋吗,绝不可能。”马东大叫道。
“不行,走吧,让我们去杀光那些突厥禽兽。”士兵李明道。
“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都各回各位,休息待命。”
“我做不到,如果没有人跟我走,我自己一个人去,我要去杀光他们!”马东大叫道。
“你个白痴,找打吗?这是命令,知道吗,如果你违抗军令,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我会杀了你,把你的头砍下来,挂在旗杆上。”说着,小韦把小马踢飞了出去。
“那我们这样不报仇了吗?做缩头乌龟吗?”马东抹去了嘴角的血丝,爬起来道。
“你们去了别想回来了,你不懂吗?难道只有我懂吗?你为了自己的仇恨要去送死,这是合格的大唐军人吗?”小韦问道。
“副将军大人啊。”马东痛哭流涕地跪到了地上。
“我没说过要放过那些突厥畜生,我们要复仇,总有一天要把他们都给消灭了。要把他们都碾碎了喂狗,所以别给我在这里发疯了,都给我回去各回各位去了,懂吗?一群白痴!”
仁轨听到了这队唐兵的动静,带着赵振威回到了营帐,拔出了止戈名剑,说:“如果能有办法不用剑阻止敌人,我用这个办法,我不相信我的决定是错误的,但是一定要使用武器的话,如果这样才能阻止敌人,我也绝不犹豫。”
说完,仁轨“噌”地一声,把宝剑插回了剑鞘中,宝剑发出了一声清鸣。
仁轨开始召集小韦、小庄等将官进行军事会议。仁轨说:“算再强的敌军,也是有弱点的……”
同时,西突厥大汗老乙也在召集御前会议,老乙说:“经历了十五年的休养,现在我们不能只是满足于小规模的掠夺了,我们要攻占敌人的城市,建立我们最前沿的阵地。”
仁轨军营中,庄宇道:“突厥人总是在我们收获粮食的季节里袭击我们。”
小韦补充说:“他们不会农耕和冶铁,所以他们的进攻以抢夺粮食和铁器为目的。”
“西突厥要不断扩张的话,军粮确实是重要问题。”仁轨若有所思道。
西突厥大帐中,大将叶护利说:“宛州城有唐军最大的屯田,差不多整个安西都护府的军粮都靠宛州城的屯田。”
老乙问:“宛州城是谁在驻防呢?”
鸡鹿城中,仁轨说:“宛州城因为引湖泊之水四面环水,所以一直以来突厥人都没有突袭那里,但是如果我方疏于防范和训练水兵,而突厥人真来突袭宛州城城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韦洪说:“应该不会吧。”
“我们大唐在哈素湖附近都没有驻防,如果突厥军渡哈素湖而突袭宛州城的话,则宛州城危险了,况且宛州城不仅是军粮仓库,而且是很重要的战略要冲。”仁轨肯定地道。
西突厥大帐中,老乙两眼放光,说:“很好,宛州城是我们的首要目标,我们要在宛州城建立前线阵地,成为我们入侵中原的第一站跳板。”
老乙说着,拔出一柄匕首,狠狠地插在了地图中的宛州城上面。
宛州城属于鸡鹿州下属的右后方城市,一直没有处于第一线战斗城市,防御比较疏松,只有七百多人的老弱唐军守卫。
仁轨带领二千精锐唐军,开始加固宛州城的防御,在环城河的岸边开始竖立木栅栏。
“木栅栏必须有九尺高,敌人是骑兵,要让他们算上了岸也无法发挥骑兵优势。”督建的小庄道。
大草原上,西突厥士兵在玩命训练着。
“我们突厥的优势在于我们骑兵的机动性,但是我们弓箭的射程和火药弱于唐军,所以要得到唐朝的良弓和火药,这样胜利会掌握到我们的手里面。”西突厥大将阿提利道。
重金之下,必然有人倒卖军火物质。蒋阿牛和张正斌送来了三千张唐军中的优良弓弩和二十牛车的火药物质,突厥人也信守承诺地给阿牛他们兑换了高额的突厥战马、貂皮等物质。
最新的情报送到了西突厥大汗老乙的案头上,老乙疑惑地问:“宛州城在加强防备吗?”
“是的,大汗。”
“是刘仁轨,对吧?不可大意的对手啊。他居然能猜想到我们要进攻宛州城,还真是用兵如神啊,可是如果获胜得太轻松,又有什么意义呢?吩咐下去,让那两个唐人再去给我们弄弓弩和火药,一定要用鸡鹿州的。”
“是,大汗!”
接到生意的阿牛和老张很不解,阿牛问:“为什么弓弩和火药一定要用鸡鹿州的?哪里的还不是都一样?”
“因为我们要进攻鸡鹿州了,用那里唐军自己的武器,会给唐军很大的打击,让他们士气低迷。”阿提利道。
“这个不好办吧。”阿牛沉思道。
“只要你们能弄来,我们开现在四倍的价钱。”
“四倍吗?我们愿意去试一试。”阿牛两眼放光道。
“可是你们一定要小心,鸡鹿州驻防将军刘仁轨可跟其他的唐将不一样,是个绝顶厉害的角色。”阿提利提醒道。
“什么?请您再说一遍,唐将是什么名字?”老张有些慌张地问。
“刘仁轨,字正则。”
“阿牛,你听到了吗?阿牛!”老张对阿牛叫喊道。
阿牛定住了,不再言语。
送走阿提利,阿牛、老张和梦妮在屋子中进行商量,老张说:“别说四倍的价钱了,是十倍的价钱,我们也不能干了,仁轨的厉害我们早领教过的了。”
“别吵,让我再好好地想一想。”阿牛道。
一边的梦妮说:“一柱香,不对,半柱香,还是不对,四分之一柱香。”
阿牛对梦妮说:“梦妮,你在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啊?什么意思?”
梦妮自信地回答说:“我在算张哥你叫我们不要干的话,蒋哥要花多长的时间下决定而已。”说着,她还得意地甩了下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