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路在脚下无弹窗 正文 第三十二章
“到了,这就是我家,姑娘进来喝口茶吧,算我老婆子谢谢你了”,老太太抓着门框半倚这,怕压坏了那小姑娘,她身子微微有些颤抖,脸色发白,可见是疼的厉害。李晨语扶着她进去,不大的小院三间屋子坐落在一旁,屋子里采光也不太好,有些暗。
“哎,谢谢姑娘你了,我,我给你倒茶”说这话就从凳子起身要往放茶壶处去。
李晨语伸手把她摁下,“别客气,我不渴”。
她已经决定要在着借住了,这里虽然较为偏僻,却离城中心不远,这家人口不多,却也是几个大活人,料想地府的人也不敢找上来。
她心里快速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来投奔亲戚的,听人说他们已经搬走了,我暂时还没想好要去哪儿,能不能先在大娘家借住几天”。
老太太诧异的看了看她,不禁问道“你小小年纪就独自出来寻亲了”?
李晨语的身板只有十来岁,这几个月来长了不少,但还是脱不了孩童模样。
她微微笑了笑,道“大娘看我像个孩子吗”。
这样似是而非的话最让人吃不准。
老太太左右来回的看了看她,脏兮兮的脸,身上臭的不的了,一双大眼睛倒是挺亮,看人的时候仿佛能看到人的心地,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避开她的目光,她看人的目光太利了,看她眼睛觉得不像个孩子。
“你那里人啊”
老太太一穷二白,也不怕被人骗,更何况她看这小姑娘不像一般小孩儿,心里已经同意了,老太太心地善良,最看不得孩子受苦。
李晨语的笑容真诚了一些,道“我是冀州府的”
,她估计这离冀州府的有三四百里地,她胡乱找了个方向,只顾跑路了,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你是冀州府的啊,你自己来的吗”老太太知道冀州府,这是扬州,离哪儿有好几百里地呢,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吧。
李晨语顺口胡诌,“我跟家人一块来的,他们说让我等在这儿,人就走了”,这么说准没错,可怜才能让人同情不是,老太太们最吃这一套。
“啊,走多久了”,老太太惊讶,心想,一定是被扔在这儿了,就像她儿媳妇一样,狠心丢下俩孩子跟别人跑了。
“好多天了”李晨语垂这头作伤心状。
“你,这以后怎么办呐”老太太看她披头散发,一身恶臭,心想她定时流浪多时了,虽然觉的她可怜,但也有些为难,他们一家子也只是勉强维持生计,没有能力在养活一个人。
“大娘你放心,我身上有银子,待几天我就走,远处我还有亲戚,过几天我就去投奔他们”。
李晨语三言两语把人给糊弄住,不等老太太拒绝,就把身上的银子掏了大半出来塞到她手里,“你收下吧,就当是我的伙食费”。
“哎,不行,不行,我怎么能收你的银子呢,粗茶淡饭我老婆子还能管的起,你把银子收起来,留这以后用,”
老太太一生没少受苦,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是有人伸手拉了她一把,感同身受,她此时也愿意帮帮这个小姑娘。
李晨语微微笑了,着老太太心眼不错,她虽凶狠,却也从来都不招惹好人,她这个坏人倒是希望天下的好人多一点。
她将银子硬塞在老太太手里,道“我这人嘴刁,你收下给我做几顿好吃的”。
银子对她来说不是问题,大户人家那么多,她劫富济贫一回够花很久了。
她也不觉的这有什么不对,她没节操惯了,又天生仇富。
没办法,这毛病改不了。
“这,”老太太听她那么说,心里有点卡壳,也有些许的感动,更加认定她不是坏人,可怜孤苦的人,怎么会是坏人。
老太太也不在推拒,收下银子道“我先收下,等你走的时候剩下多少我在给你”。
在她看来四两银子已经不少了,她们可以过大半年,就算买好的也花不了多少。
李晨语笑了笑也没接话,她对银子也没什么概念,自打来了古代她就没委屈过自己,什么好吃吃什么,怎么舒服怎么来,银子没了就抢,就劫富济她这个贫。
“有水吗,我想洗个澡”,这身味儿,让人受不了,那老太太时不时的就偷偷憋气,她自己也受不了,那味儿不单单是臭,还让人闻了觉的犯恶心。
“有,有有”老太太忙不颠的答应,她都没好意思问,这么会儿功夫她心里都觉的恶心了。“我去给你烧水,你好好洗洗”。
李晨语又把她扶到灶房,一间小矮屋子,几个瓶瓶罐罐,半屋子得柴火堆的有屋顶那么高。
老太太行动不便,李晨语就蹲在灶下烧火,向她打听道“我也不认字,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太太也不觉得奇怪,她小小年纪不认字很正常,心里替她发愁,这么一个小姑娘以后可怎么办,她家人怎么就这么狠心。回答道“这是扬州,离冀州府好几百地呢,你要是坐船回去几天就到了”。
“扬州”?她先想到的就是烟花三月下扬州这么一句诗来,她本身没啥文化,看书也没看过这方面的,心里奇怪这古代就有烟花啦。
“是啊,这是扬州,我们扬州景色好啊瘦西湖最出名了,现在是秋天,春天的时候更好,都愿意到我们这儿来,有运河哪都能去,我孙子就在运河哪儿做工,船上的那些货啊,整夜整夜的往下卸,那运河养活了我们这些穷人”。老太太说起扬州的好来,愁苦的脸上带着笑。
“奶奶”十四五的小姑娘站在灶房门前,她脸色发黄,身子单薄,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身体建康的人。
“哎,满满你怎么下床了,快,快去躺着,这病刚好点在吹病了怎么办”,老太太忍着不适站起身,皱着眉头赶小姑娘回到房间。
满满上前扶着她,摇头道“我没事儿”,看着李晨语问“她是谁啊”。
心想,怎么脏成这样,那里还像个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