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大阴阳师无弹窗 正文 第三百零九章 外面的天空
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死者可进,生者止步。【】茫茫荒漠之中,一座巨大的城池屹立其中,像是一个英勇的战士一样,守护着背后的人民。
其表面“伤痕累累”,这让人一眼就看明白,它现在依然能屹立不倒,是因为经历过什么样惨烈的战争,打退过多少敌人,毫不客气的说,它身上的每一处伤口,背后都有着可歌可泣的故事。
这是帝国日不落之壁垒,秦歌要塞,在帝国之中,流传着一句童谣:雁门关外秦歌城,异族见了断了魂,虽然不知道这是哪个吟游诗人说出口的,但是却被所有人认同,可见,这个要塞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
因为这是雁门关出来的唯二两座城池之一,所以来此的人,络绎不绝,有的是来冒险的,有的是来历练的,可谓是什么牛鬼蛇神都有,当然,也少不了来此避难的,例如东皇守义一行人。
还真别说,磐石大师所做的传送阵十分靠谱,虽然是单向传送阵,但也没有把他传到天涯海角,而是传送到了十分靠近雁门关的荒郊野外。
这次出来的,只有三个人,张璇跟程怡被留在了冥界里面,因为以她们现在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出来闯荡江湖,当然,让他放心的把两人丢在冥界,是因为闻人校长的一个秘密任务。
在磐石大师制作传送阵的时候,程怡突然找上门,将一个新的手表交给他,说是校长托她带给自己的。
手表跟之前那个基本一样,不过里面只有校长一个联系方式,因为他们随时可以跑路,所以东皇守义也不怕作死,直接接通了跟校长的通话,从他手上接了一个任务。
以下就是两人的对话:
“东皇同学,你这次可给我惹了大麻烦了,然后你现在就拍拍屁股想要走,有些不太好吧。”闻人校长用正气凛然的眼神看着他,仿佛要让他感到愧疚一样。
然而东皇守义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他直接叫苦不迭:“我说校长啊,这件事说起来还是你们这些学校的领导的错啊,居然没有办法替学生擦屁股,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这件事我一点错都没有,顶多就是砸坏了地面,这一方面,等我有钱了,自然会赔偿。”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闻人校长那个气啊,要不是他没有心脏病,现在肯定是复发了,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后,他缓缓解释道:“你这次杀死的人,是冥界五大家族之一的嫡系子弟,现在他们联合起来,要我给他们一个交代,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你交给他们呢?”
“哎呀,我好怕怕。”东皇守义拍着胸脯,像模像样的说道,而后话音一转,“那个时候我进入了顿悟状态,对外界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没有了感应,而那个什么狗屁权贵子弟,居然不听劝,想要破坏我的机缘,即使我没有在顿悟中杀死他,我醒来之后,一样会杀了他,想要坏人机缘的人,可是会天诛地灭的啊。”
“这件事我也知道,不然你以为你还能躲在那里?”闻人校长翻了个白眼,眼见吓不到他,只好言归正传,“虽然事情你占理,但是这世界上,并不是说占理就有用,他们的势力在这冥界实在是太大了。”
“他们这几个家族的祖先都曾为冥界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所以历任校长才会放任他们发展壮大,导致了现在尾大不掉,在某些情况下,学校也要跟他们妥协。”
“所以,学校你是待不下去了,我听说你要去关外,那么我就给你一个任务好了,待会我会把任务传给你。”
“哎,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关外。”东皇守义有些懵逼,难道身边有内奸?
“哈哈,忘了告诉你,学校每一任的校长,都可以拥有一个魔法水晶球,只要是有登记的学生,就可以用它来得知你最近发生过什么事情哦,所以说,你的一举一动,尽在我的掌控之中,小子学着点吧。”
在大笑之中,闻人校长挂断了通讯,留下了东皇守义咬牙切齿,“你这个该死的变态偷窥狂,老玻璃,居然敢偷窥本少爷。”
“不过,那个东西貌似挺不错的啊,自己要不要试着搞个校长当当呢,这样就可以偷看可爱的女学生洗澡了。”
很显然,他把那个水晶球当成是无处不在的监视器了,可惜并不是,那个只能知道个大概情况,是这个异世界的意志所诞生的宝器之一。
因为两人的心照不宣,所以东皇守义临时决定,将张璇留在冥界,接受正统的教育,而自己带着大小老婆,呸,是两个御姐美女,出去闯荡江湖,这才有了一行人只剩下三人的情况。【】
......
言归正传,三人因为担心雁门关里面会有帝国的势力在等着她们,所以一路上乔装打扮,也不在雁门关停留,终于赶到了这个秦歌城。
看着城门口的两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刻着两句狗屁不通的话语,东皇守义挠挠头,“这是哪个傻子把两块石碑放在这里的,是要吓唬别人么,提高这座城市的逼格么?”
“没文化,真可怕,你老师没有教你,这两句话是这座城市的首任城主秦歌放在这里的么?”李宓白了他一眼,“这第一句话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是代表了他的意向,想要成为这片大地的主人。”
“而第二句,死者可进,生者止步,则是告诫后人,来到这里,如果你没有抱着必死的决心的话,那么就请止步,这个是因为当时关外只有这一座城市,进了城里面,就代表着上前线跟异族战斗,十分的危险,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要不是后来有人建了第二座城市,跟这一座互为犄角,分担了一些压力,恐怕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战火不休。”
说到最后,李宓有些感慨:“要不是先辈们前赴后继的上战场跟敌人搏命,又哪有我们在后方安定的生活呢?”
李宓本来是想告知东皇守义这个第一次来这里的家伙,这里是有多么的危险,不过可能是由于触景生情,她越说越激动,就差没流下几滴眼泪,替死去的英魂哀悼了。
见状,东皇守义扯了扯旁边的罗溪,“老师,有人在这里装逼,快打死她好不好?”
“噗 ~ ”罗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看着自家闺蜜哭笑不得的样子,她心中还有些解气,学生时代传说中横行了三个年纪的巨ru魔女,原来也是有克星的啊。
就在三人准备进城的时候,身后突然一阵劲风袭来,罗溪一个转身,只听见“啪啪啪”一阵乱响,十几枚形态各异的暗器被她打落在身前。
“什么人?”罗溪一声厉喝,眼睛看向暗器袭来的方向,也就是城墙上面。
而东皇守义有警惕了起来,自己等人可是易过容的,难道被人认出来了?
“嘿嘿,好漂亮的两人美人,我喜欢。”这时,一个轻佻的声音突然响起,而后一个十分帅气的男子从城墙上飘了下来。
只见他肌肤似雪,艳若桃花,如果他是女人的话,毫无疑问,可以归类为女神那一类人,只可惜,喉咙的凸起说明了他是个男人。
东皇守义瞥了李宓一眼,用眼神传递自己的意思,“这个小白脸该不会是你的小情人吧,因为你始乱终弃,选择了罗溪老师,才引得他新生怨恨,再这里拦截我们。”
这一瞬间,他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眼神不断的在三人之间徘徊,传说中的三角恋,居然在今天被我碰着了,真是好期待接下来的剧情啊。
李宓跟他待得久了,居然看懂了他的意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这家伙,在想什么呢?本小姐才不会认识这种娘娘腔,光看他的样子就恶心死了,怎么可能跟他有故事?”
“哎?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东皇守义看了一眼她胸前的硕大,不争气的咽了,话说自己可是亲过它们的啊。
对此,李宓不仅没有害羞,反正一个挺胸,得意洋洋的看着他,“看得到,吃不到,馋死你。”
“我嘴上吃不到,但是眼睛可是吃了一个饱。”东皇守义毫不示弱,死死的盯着那两座山峰。
“你这家伙。”李宓咬咬牙,人不要脸,自己还要呢,稍微一个侧身,挡住了那火热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脸蛋居然有点烧,老娘可是喜欢女人的啊。
“我说,你们未免也太小看我夜来香了吧。”看到几人面对自己,还眉来眼去,那伪娘 ...... 那夜来香终于怒了,衣袖一抖,又是几枚暗器出现在了手中,朝着三人射来。
“雕虫小技。”罗溪面无表情,几只虚幻的手突然出现在身后,挥动之间,带着重重的残影,显然速度是极快的,那夜来香发射的所有暗器,全部被他抓在手中,反手射回去。
“小娘子,功夫挺不错的嘛,就是不知道,你床上的功夫如何呢?”夜来香嘿嘿一笑,身影如同鬼魅,穿梭于暗器之中,丝毫没有被伤到哪怕一丝衣服。
随后,他手伸进怀里,正想要掏出什么东西,不料,从城墙上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吼:“夜来香,你来我站住,乖乖束手就擒。”
“那些该死的家伙,来得真快啊,难得本大爷来了兴致,真是扫兴。”夜来香先是皱了皱眉头看了城墙上方一眼,然后笑嘻嘻的对着两女说道:“两位大美人,我夜来香看上的女人,从来没有失手的道理,不过今天我有点事,就先失陪了,等过些时日,我再来找你们,到时候可要让你们见识到,我的真功夫如何,希望到时候不要爱上我哈,再会了。”
夜来香说完之后,整个人直接如同云雾般消散,消失在众人眼前。
而在这个时候,城墙上面也跳下来了几个身穿捕快衣服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玩什么cosplay。
几人落地看到他们后,直接围了过来,不过一个四十多岁的领头模样的人却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然后问道:“几位,不知道可看清楚了那yin贼夜来香往哪个方向逃跑了?”
“他看到你们来了之后,就化成一阵烟雾消散了,我们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东皇守义站前一步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刚才好像说夜来香是yin贼?”
“哎,看来又是让他跑了。”捕头先是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这才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们是刚从外面来的吧,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王大为,是秦歌城的现任捕头,刚才的任务,就是想将夜来香缉拿归案。”
“而这夜来香,说起来惭愧,他是近几年才在这城里出现的采花大盗,因为他人长得俊美,在名声闯出来后,城里面居然有不少黄花大闺女半夜睡觉的时候不关窗户,希望能跟他行一夜鱼水之欢。”
“喂喂,你这一脸向往之色是在搞什么,你该不会在羡慕他吧。”东皇守义在心里不断吐槽着。
王大为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说道:“你们也知道,来这里的人,什么三教九流都有,所以很多人半夜起了坏心思,冒充夜来香的名头,很那些女人行那苟且之事,要不是有人喝酒喝大了将事情说出来,那些女人还以为自己真的跟帅哥那个了呢。”
“这种作奸犯科之事,我们大人当然不能放之任之,所以排了不少人,想要将那夜来香缉拿,可是这夜来香神出鬼没,只有晚上才会出现,而且他诡计多端,速度又十分的快,还掌握着神秘的遁术,导致我们根本拿他没办法。”
“现在他的赏金已经高达上千万的魂石,只要能抓到他,就能领取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只可惜,我们怕是没有这个命了。”。
a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