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新秀无弹窗 《官场新秀》第五卷 亘南地区 第二四三章 调查
“余县长,这是谁去调查的?”柳罡看了眼桌案上的资料,仅仅是随意的翻了翻,就合上了资料,淡淡的问道。“柳书记,这是县联合调查组调查的结果,调查组由常务副县长张长国担任组长。”余涛城有些忐忑的道。
“这个结果,上午我就知道了,现在,地委地区行署组成的联合调查组已经下去了,希望你们县里能够全力配合调查组的工作。”柳罡淡淡的道。
“……柳……柳书记,张长国同志工作是非常踏实的……”余涛城的脸色,顿时的变得格外的难看。
“那余县长的意思是,我工作不踏实了?”柳罡陡然的脸色一沉。
“……属下不敢!”余涛城吓了一跳,赶紧的道。
“不敢,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你们都敢封路了,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我这个地区党委书记,都被你们关在苏观乡了,你们居然还有不敢的事情吗?”柳罡淡淡的看着余涛城。
“……”余涛城的脸色,陡然的变成了死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柳罡竟然亲自的去了苏观乡,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正的完了。
“如果你们觉得自己问心无愧,那就继续当你们的县长书记吧,如果觉得自己有问题,你们自己打份辞职报告上来。”柳罡没有再看余涛城一眼,他已经没有必要再理会这样的一个县长什么的了,他亲自给余涛城打电话,也就是提醒余涛城,却是哪曾想,余涛城显然没有把他的话当成一句话,依旧是我行我素,只不过,是将调查的责任,落在了常务副县长张长国头上,然后,县委常委会作出了一个决定,妄图以常委会的处理决定,狠狠的处理两个镇上的领导,就蒙混过关,知道了县里的处理决定,他亲自的去了苏观乡,了解了情况,却哪曾想,早上回来的时候,居然遇到了公安机关封路,甚至还查身份证,他这个书记,为了不暴露()身份,不得不让伍远飞找了县局一个副局长,县局副局长周璨才把他人给送了出来,而从那副局长的嘴里,他也才知道,这些人封路,是因为原酒厂的一个组长失踪了,这些人害怕事情败露,因此设了关卡,而且,不仅仅这些,拘留关押那些酒厂职工的,也是县公安局所为,尤其是,酒厂当初,并没有和政斧冲突,而仅仅是公安机关采取措施时,才激怒了村民,如此肆意妄为,如何不让他恼怒。
联合调查组此时也是秘密赶到了宗阑,调查组由公安局局长伍远飞亲自带队,而他最先下手的,就是公安局,一到宗阑,他就直接去了政法委办公室,控制住了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郑康,关卡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公安局长郑康亲自下命令设置的,可是,这郑康绝对脱不了干系,至少,有两位副局长向他汇报过此事,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调查和处理。尽管现在控制郑康有些勉强,可是,如果不控制郑康,宗阑公安机关就很可能成为郑康的工具,伍远飞轻易现在冒一点风险控制郑康,也不希望到时闹出整个公安机关的内战,跟着柳罡以来,他也变得不那么怕承担责任了。
不仅是局长郑康,凡是涉及这次设置关卡拦截的公安干警,全部被控制了起来,公安机关擅自设卡拦截、肆意逮捕关押民众,这已经惹怒了柳罡,也惹怒了他这个地区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处处长,这样的公安机关,还叫什么公安机关。
数十名地区公安处的同志同时抵达了宗阑,对相关人员展开了询问,公安处的从天而降,迅速的控制了相关人员,这让这些人顿时的明白,风向变了,而郑康的被控制,让一群人变得群龙无首,真相,一点点的被拨开。
地区调查组的其他同志,则是直接的赶赴了苏观乡,对乡里相关干部展开了询问,包括骆战红及其妻子,除开公安机关人员,也还多达五十多人的调查组,有着足够的人手对付相关的人员。
调查中,却很快的获得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当初那些厂房,纺织厂划拨给酒厂的厂房,已经从酒厂历年提留的公积金中分期归还,也就是说,这厂房,实际上早就已经属于酒厂,而不是什么纺织厂。调查组迅速的就此事展开了详细的调查,却是调查出了乡党委政斧,县工业局,纺织厂,县国资委等等部门在该事件中的违法行为,一个精心策划的谋夺酒厂的计划,就此一一被拨开。
根据调查,公安局长郑康的确并没有参与事件之中,只不过,参与的是他的儿子郑伦军,以及他提拔起来的治安大队长和刑警大队长,而他知道之后,并没有采取任何的补救措施,只是听之任之,把儿子骂了一顿了事。虽然郑康没有参与,可是,作为公安局局长,自己儿子指使他属下如此胡作非为,郑康自然也是难辞其咎的,最终,他被迫引咎辞职。
县委书记钟建邦与县长余涛城其实也没有直接参与这件事之中,他们和郑康一样,只不过是在知道事情后,采取了一些掩盖措施,只是,他们却显然眷念自己的职位,不舍得离去。
不过,调查中,酒厂负责人蒋展凡也并不干净,酒厂在其经营之下,也的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这一点上来说,他的确是功不可没,只不过,酒厂发展起来了,他的私心也就来了,他希望将酒厂变成自己的酒厂,从而的,他行贿了镇上的领导,意图将酒厂变成私人的,只不过,他却是没有想到,他的贪婪,引来了另外一个人的贪婪,骆战红忽然的知道了酒厂要改制,立刻的横插了一脚,从而的引发了这一场争斗,骆战红有官方的强劲后台,蒋展凡在酒厂有着超高的人气,因而的,双方斗了个不亦乐乎,最后,闹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