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娶天香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竟也干出这等勾当
酒馆再次寂静,众修目光又回到天香二女身上。龙茜瑶如同牛喝水一般“咕噜咕噜”几声,便将两坛纯仙酒喝得个底朝天,喝得已有**分醉意,俏脸红通红通,眼睛迷糊眨巴眨巴。孤灵雪不沾酒,她观龙茜瑶已醉得分不清南北,心下也着急十分,多次在外不敌受辱,觉挺自己如今的修为在外行走实是危险得紧,正想着今晚要不要在酒馆休息一宿之际,突见龙茜瑶眯着一双醉眼盯了过来,还带着满脸笑意地张开嘴,“呵呵!灵雪妹妹,咱俩洗澡的时候,我看到你**上……”
孤灵雪听得心中大急,慌手捡起一大块肉猛塞在龙茜瑶嘴巴上,堵死了对方的后话,想到对方要讲出的话,孤灵雪顿时羞得整张脸通红,急忙出口,“姐姐,吃块肉吧!你酒多喝了,竟在说胡话。”抬眼瞟四周众人,见人人皆是一脸痴迷之色,甚有的还流出了口水。
半响孤灵雪突站起身来,“小二,我们要间上等房。”随后一手扶起已醉扒在桌上的龙茜瑶随小二上楼去。待得小二下楼来,立被众修围住,一人已等之不及,“小二我也要间上等房,我出双倍价钱,哦不!是四倍,是四倍价钱要一间在灵雪她们隔壁房。”
“对!小二,我出八倍价钱也要一间灵雪她们的隔壁房……”“小二,我也要,我出十倍,出十倍价钱。”一时众修纷纷抢起了房间,男子小二“呵呵”笑着,“房间有限,价高者得……”
孤灵雪扶龙茜瑶到房间内,房内配有两张床,一张被子俱全的凡人床,一张光溜溜的玉床,还有一张红木桌,两根木椅子。孤灵雪将醉得不省人事的龙茜瑶扶到被子**,龙茜瑶刚躺下,轻轻“嗯”了一下,手脚“呼啦”叉开来摆成个大字型,嘟起小嘴,“呼呼呼”地呼出酒香。
孤灵雪盘坐于玉**静修,神识时刻留意着周身的动静,深夜中突闻窗户一声“咔嚓”破开,一名中年穿窗而入,他右手猛朝孤灵雪一指,顿现一根指粗红绳如根利箭“呼”地向孤灵雪胸口刺来。
孤灵雪细眉一坚,快身向左边闪去,同时右手朝中年一挥,一细针“吱”叫着向中年刺去,中年咧嘴一笑,右手突现一把大剑,“铛”地将细针劈落,反手剑尖指向孤灵雪“呼”地大力镖出。
孤灵雪一慌,又是闪身避过,不料躲过了剑却被那红绳回过头来,在她腰间一缠,“啊”慌手欲将红绳扯出,可绳像似有了生命般一下子变得无数长,几下子便将她绑成一个大粽子动弹不得。
正想动意念指使飞剑,却被中年几大闪步伸掌打在她左肩膀上,并被中年灵力封住了丹田,无法将灵力注入飞剑,动意念也指它不飞,“姐姐,姐姐,有人要绑咱俩啦,有人要……”言出至此便被中年收入灵兽袋内。
中年人几步行至木床边,盯着口吞芬芳四肢摆开的龙茜瑶,目扫了对方胸前跟**间几眼,**突然之间强烈及火,口水止不住“哗哗”流出,弓身伸手要将龙茜瑶的衣物撕开,手刚触及到衣襟,他眉头一皱,发现外边有了动静,当下意念一动,也将龙茜瑶收入灵兽袋中,转身冲窗而出,行出酒馆御剑腾空未行多远,身后便传来了声响。
“这位道友,别急着走啊!这等**要分享也是大家一起嘛,不然你一个人独吞了岂不是很过意不去!”
“就是,就是,快些将二女留下,兴许我二人一高兴还让你饱饱眼福,否则只怕……嘿嘿嘿!”
中年人闻言未顿分毫,反加快速度朝城外飞去,突然两把飞剑“吱”叫着向他后背心刺来,他稍降飞剑蹲身避过,两剑从他头顶越过几米,又“吱”转过向他胸膛刺来,他当下右手闪出一把大剑,“铛铛”两下将两剑劈开。
“哼!竟然道友你这般不识好歹,那也别怪我二人不顾同道之情了。”来人其中一人话音刚落,被劈开的两把飞剑又“吱”地向中年人刺去,两剑一时如同两只不死不休的马蜂“吱吱”缠着中年人不放。
三人虚空一番纠缠,便已出了桥城,这时中年人一时未避被一剑“哧”地吻了右**一下,他“啊”地痛呼向地下逃去,刚着地,前方突现出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是三个中年魔道修士,修为都不弱于他。
“哼!你是自个将二女交出来,还是要我等亲自来取?”
“识相点乖乖交出二女,别玩啥花招,否则有你受尽的苦头!”
“正道修士,竟也干出这等勾当,真他娘的正根鸡毛,快些交出二女,留你个全尸。”
这时二道白光一闪,后面二人也收起剑着了地,一人脸形一扭,“怎么!魔道修士也想插手我正道之事,难不是想吃大剑不成。”
“就是,就是,这等**也是你三魔能够享受得了的?劝你等还是早些回去的好,大剑的滋味可不含有半点甜头。”
收得二女的中年见五人如此,当下心头一喜,露出个笑脸,“呵呵!众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在下也知这等美色绝不可一人独享,此刻便将她们奉出。”说着一扯灵兽袋抛向正道二人。
三魔见此,速对视一眼,两魔提剑分跃出斩向正道二人,一魔却闪身伸手去抓灵兽袋,待得他手刚触灵兽袋一刻,突被抛袋中年一剑“哧”地从他后背心刺穿胸前,他痛得一声“啊”惨叫。
抛袋中年得手,转身驾剑就逃,四人相对了一剑,闻惨叫声知道重计了,当下四把飞剑“吱吱”向抛袋中年追去,一时锁住了中年前后左右方向,中年见势不妙,翻身投向地下躲去。
着了地,一把飞剑便“吱”对他胸口刺来,他右手提剑“铛”一声将那飞剑劈落于地,未得再有动作,一飞剑“哧”的一声抹在了他的脖子上,抹得他整棵头颅都离身而飞,再一把飞剑也“哧”地将他的身躯刺得由背透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