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村里桃花仙无弹窗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赵狗子的悲惨遭遇
清晨吃过饭后一家四口向山上出发,住在这里虽然偏僻,但是好处却是不管自己家做什么,不太容易被发现。到了昨天摘花的地方,爹娘二人就都忙碌了起来,姚小小借口带弟弟玩,就拉着姚青到一处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开始练起了武功。
逍遥决的第一层套路招式施展开来,看的姚青在一边拍手直叫好,尴尬的她忍住满脑的黑线,完全就是临时抱佛脚,昨晚刚把第一层招式简单能比划出来,现学现卖。
小家伙认真的把第一层口诀背完,然后似模似样的比划起来,这套功法完全化繁为简,看起来简单,却又处处透着不寻常,像太极,每一式极慢,却充满了玄妙。
杨府一张简单木床上,缓缓睁开眼睛的赵狗子,映入眼帘的是几根粗大的房梁,身下是深蓝色的粗布被褥,摸起来柔软舒服,屋子中间放了一张四方桌上面摆着粗瓷茶壶和杯子,东边靠墙角地方摆了一个洗漱架,洁白的毛巾挂在上面,整个房间干净整洁。
使劲的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发现东西都还在,难道死了此刻在地府,又掐了一把自己,痛的呲牙咧嘴的,身上还有温度,说明自己活着。
什么情况,彻底摸不着头脑了,疑惑间,门吱扭响了起来,一个青衣小厮走了进来,看到睁开眼睛的赵狗子,遂问道:“你醒了,先躺着休息会儿,我去通知少爷。”转身又推门出去了。
“哎,你这…”还没等他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正在疑惑间,脚步声有远及近,又听推门声响起。
“醒了啊?还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本少爷。顺子,去厨房端碗鸡汤过来。”
只见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绿色团纹锦袍的男人走了过来,瘦削的脸盘上肤色苍白,眉眼细长,高挺的鼻子下一张阔嘴,破坏了整体美感,特别是那一对大的出奇的招风耳,还拿了一把折扇不停地摇啊摇,赫然就是那日踹他的罪魁祸首。
吓得赵狗子赶紧往床尾躲,脑袋钻进被窝里浑身抖个不停,嘴里念念有词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青年折扇一合,蹙眉问道:“怎么回事,他这是干嘛?”
“禀少爷,他估计是被您威武不凡的气质所震慑到,第一次见到您这么金尊玉贵的人儿,有些不好意思看您。”顺子赶紧拍马屁道。
“哈哈……哈哈……让他快快抬起头来,本少爷站到这里,让他好好瞻仰个够。”说完打开扇子摆了一个自认为很美的pose,眼睛看向床上。
顺子走到床边,把他从被窝里拉了出来,附耳叮嘱了几句就退到了一边。
赵狗子战战兢兢的抬起了头,努力挤了一个笑容“大老爷,小的从未见过您这样好看俊美的人,一时有些失态,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
“不用叫我大老爷,以后叫我大少爷就行,你果然有眼光,连你也认为本少爷比较帅吗?”
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面小铜镜,左右照了照,抬头嘟着嘴冲他抛了个媚眼。
吓得他刚喝进嘴的鸡汤差点没喷出来,一个劲儿的咳啊咳,那眼神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瞬间好想吐。
“哎呦!小冤家,你别急,厨房里还有很多呢?”从袖子里拿出来一方锦帕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温柔的去擦拭他的嘴角,那眼神都快滴出水了。
“咳咳……咳……没事,谢大少爷关心,还是小的自己来吧。”赶紧用袖子蹭了一下嘴巴,又朝里挪了挪,这大少爷简直有毒太可怕,那眼神简直要把他吃拆骨入腹。
“怕什么?死鬼!人家又不会吃了你。”翘起兰花指拿手帕捂住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一边候着的顺子见怪不怪,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少爷这特殊癖好,幸好自己是夫人派过来的,虽然有时也会被揩油,但到底惧怕夫人的威严,一直不敢朝自己下手,这家伙估计就没那么幸运了,能不能活着走出杨家都不一定。
如果此时赵狗子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就真的可以去撞墙了,难道真的是有报应这么一说,这来的也太快了点。
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他颤巍巍的开口:“谢谢大少爷您救了我,不知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回家?这不就是你的家吗?顺子,把卖身契拿给他看。”危险的眯了眯眼睛,本少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居然还想着回家,还真是欠调教。
“卖身契?什么卖身契?”
颤抖的接过那张白纸,看着上面鲜红的手印,脸色苍白,嘴唇发抖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签卖身契了?”
顺子从他手里夺过那张卖身契:“少爷说你签了,就是签了,乖乖的听话伺候好少爷,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然有你受得。”
“我不要,你们放我回去,求求你们放我回去,我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下有嗷嗷待哺的两岁稚子,求求你们了。”跪在床上咚咚的磕着响头。
“我管你有什么,到了杨府就是我们杨家的人,生是杨府的人,死是杨府的鬼,表现好了还能让你回家看看老娘孩子。”
杨大少爷冰冷无情的话语彻底断了赵狗子的念想,绝望的望着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推开了他,撒脚向外跑去,还未到门口,就被顺子给提了回来扔在了床上。
“给我好好调教,下次如果他还这样子,连你一块罚。”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是,少爷。”
片刻后就听到屋里一阵哭爹喊娘的惨叫声。
此时正在空间幻境陪弟弟练功的姚小小听到外面王秀英的喊声,赶紧拉弟弟出了空间。
“娘,我们在这。”快步向叫喊声方向走去。
“你们去哪里了?吓死我了,叫半天没反应。”王秀英脸色煞白的望着姐弟二人,刚才一直高高吊着的心也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