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霸主无弹窗 假作真时真亦假 754日本人的选择
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三人成虎,说的是谎言如果说的人多了,那也就容易让人相信了。而现在,德国的一个叫做影子的情报机构,在无数人有意无意的渲染之下,就从原来的漏洞百出,变成了现在的证据确凿。
这真的不是开玩笑,而是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实——德国确实有一个让人捉摸不定的情报机构,这是所有人都相信的“事实”!
一旦事情成为事实之后,那就牵动起了无数人的心来——德国内部有无数人信任起了元首的特别情报部门“影子”,而敌人却要千方百计的找到这个该死的间谍网络。
一开始的时候也确实有人觉得这是一个惊天的骗局,可随着越来越多的细节被披露出来,很多人都开始相信了这个荒谬的说法。
比如说,经过多方的验证,美国人知道德国确实有一个高级情报网络潜伏在英国,甚至一直到英国被打败,这个网络都没有被挖出来。
该情报网络潜伏之深,级别之高,都让人不寒而栗。甚至美国人到现在都相信,有不少现在正当权的英国高层,就是德国人的间谍。
同时,美国情报机构还调查出来,德国人有一些来自苏联还有美国的高级情报,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我们已经知道的,是德国人知道苏联的坦克数据,并且在开战前就下发到了军队中层……”美国情报部门的主管一边走着,一边对马歇尔说道。
他的工作并不好做,最近因为要隔离日本裔美国居民,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
而且最近日本正在策划攻击尤还有缅甸,他们确实没有上当,把注意力从澳大利亚挪开了。
对于美国来说,澳大利亚并不是一个不能放弃的地方。日军如果想要控制那里,就要投入大量的兵力还有时间。
这巧都是美国需要的,而且也是日本最缺少的。所以日本战略决策层明智的更改了自己的进攻计划,把主要进攻方向定在了尤。
在日本看来,只要占领了尤,也就彻底封死了东亚战区的外部支援线路,大东亚共荣圈也就固若金汤了。
另一个日本说不出口的野心,是针对中东地区的,在他们看来,更靠近尤一些的伊拉克还有伊朗石油区域,在日本掌控了尤之后,八成也会成为日本的囊中之物。
有了这样的野心,日本也就更愿意向西进攻,而不是和美国争夺太平洋的话语权了。
与德国的许多高层决策者们一样,东条英机还有一大群日本大本营里的战争策划者们,也看出了所谓的亚欧大陆未来发展趋势。
日本认为,控制中亚,把亚洲牢牢的捏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未来定鼎世界的关键。
“日本人西进是一个好消息,至少我们的压力小了不少……最好日本人和德国人打起来,这样我们就会重新夺回自己的主动权。”马歇尔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我们还没有掌握德国最新的武器技术究竟有多么强大,这一点也让人担忧。”随后,马歇尔就提出了美国情报部门的新工作重点来。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想办法搞到德国的武器图样,我们需要更深的研究自己的对手。”
“日本人的零式战斗机的资料我们依旧一无所知……他们的针对战术太犀利了,导致我们的飞行员们损失惨重。”情报局的局长开口抱怨起来。
因为日本和美国战斗的大部分地区,都是在太平洋大海上,所以零式战斗机即便被击落损毁,美国方面也找不到残候者缴获一架飞机研究。
就算在岛屿争夺上,百分之九十五的时间,也是日军在进攻而美国士兵在后撤,所以想要找到零式战斗机的残骸,真的是难如登天。
“更别说德国那边的了,我们的人手不足,根本就不可能完成同时监控德国和日本两方面的工作。”提起这个,这位局长大人就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苦的那个人了。
马歇尔听到了这句话之后,脑海中第一个反应是,为什么德国人能够这么从容的监控起英国苏联甚至是遥远的美国?
他们要从多少年前就开始布局,才能够精密的布置起如此庞大的一个间谍网络?
或者说,德国人开发出一种可以控制人心的药物,用来发展可靠的情报下线?
胡思乱想到了这里,马歇尔就否定了自己的推测——开什么玩笑,如果有能够控制人心的药品,美国总统也许都要成为元首的宠物了……
苦笑了一声摇了曳,马歇尔看了一眼情报局的局长,开口恳求道:“多注意日本方面吧,毕竟德国那边,还没有真冲突起来。”
这也是无奈之中,无奈的一种疡了。两者相较,鸦个更着急的方向优先处理而已。
“虽然日军正在积极准备缅甸之战,可他们最近要在夏威夷打一场,确实是真的。”情报局的局长说出了自己的分析来:“电报往来非常频繁,潜艇也发现,日军正在向中途岛增兵。”
马歇尔对这个事情还是非常了解的,如果日军放弃争夺珍珠港,那才叫傻了。
他们会用最快的速度准备好攻略珍珠港,占领夏威夷,把美国前沿阵地逼回到西海岸附近。
想到了这里,马歇尔对情报局的局长说道:“旧能的多收集一些情报吧,我们对日本了解的太少了,这很不妙。”
“我们需要的是完全了解日本,能够分析他们的决策方向,甚至可以预判对方的战略战术……”马歇尔说起这个,就有点儿滔滔不绝。
这和他希望,所有的胜利都建立在精确的计算还有事先的布置积累有一定关系。他就是这样的将领,也是依靠这样的性格,走到将军这个位置上的。
“只能希望我们狐的航母,还来得及了……”望向太平洋的方向,马歇尔哀声叹气的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