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神改命无弹窗 正文 第二十五章 方法
帝俊这句话,彻底怔住了黑袍人,因为他是亲眼看到箫天衍落到天界,并且第一时间将其收入了芽的,所以可以说除了他还有一同上天界的那些下修之外,应该无人认得箫天衍!当然,帝俊毁掉山谷与箫天衍照面时候的事情黑袍人并不知道,他是发现异动之后才连忙赶来,故而才如此震惊。“你们是对头?!”在黑袍人看来,帝俊故意扰乱箫天衍,显然在下界时二人不是朋友才对。
只是这话他却说错了,箫天衍或许以为帝俊是敌,可帝俊最心知肚明,若知道修炼的箫天衍他怎会扰乱?护法还来不及呢!但眼下自己肯定不能说是朋友,一来自己惹了误会,而来箫天衍也不会承认。
“各司其主罢了,我不知道前辈了解多少我们的事情,但我帮极帝只是因为他与我有救命之恩罢了。而我方才也只是个误会,我若知道是箫天衍在修炼,断然不会干出这番事来。”
帝俊想了想,也只有这么说才是最合适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黑袍人基本上是信了,只是他还有最后一个疑惑。
“你在凡间是何等修为?”
如果帝俊真的是下界之修,那黑袍人有些不明白了他何来极霄的修为?他与箫天衍是同时来到天界的,箫天衍在自己的帮助下已然进步神速才尚且凝霄,而他却远高于箫天衍!据他所知下界修为有限制,最高不过潭霄,所以帝俊的修为实在匪夷所思。
“我在凡间隐藏了实力,表面上看是九重天,实则凝霄。但因为凡间元力匮乏我才一直未能突破,真实实力早已突破,所以我一来到天界就迅速成就了极霄,并且只要给我元力,我的修为还能更高。”
帝俊没有隐瞒,他知道这件事情不解释清楚黑袍人是不会信他的。
听闻这番话,黑袍人显然很震惊,下届之修实力如何他再清楚不过了,下界破空而来的人除了这批之外全都汇聚在霄城。这些下修组成了一个叫做凡修会的组织,里面成员各个名动天界!
但凡在下界能入霄的,那天资放在天界至少也是极霄起步。至于潭霄就更不得了了,他听箫天衍提起过凡间一位叫做南宫无惑的小友年仅二十见方便达到了潭霄,这样的人在天界肯定能踏入破霄的。
南宫无惑已然很令人震惊了,可也远比不上眼前这个叫帝俊的男子,在凡间竟然能突破凡间的限制成就凝霄,并且还在没有元力的情况下继续修炼了下去!这简直就突破了任何一位天界人的认知!
“没有元力你也可以修炼?你练的是什么功法?”
“前辈若肯搭救我朋友,帝俊定不会吝啬武功。”帝俊不明白眼前的前辈为何会如此惊讶,难道天界人在没有元力的情况下其实是无法修炼的吗?自己的武功莫非有独到之处?但不管如何,只要能救荒野激情,区区一本武功又算得了什么?
黑袍人似乎瞟了眼那团随时都可能消失的魂火笑道。
“救你朋友的方法可以告诉你,不过能否救活就全看你的本事了。至于武功,为芽多添一位如此潜力的高手显然很合算。”黑袍人也不傻,帝俊能无元力修炼未必就是功法的缘故,而且功法是否对他这样的高手还有用也不得而知,又何必执着?
虽然帝俊更希望用功法去换,但既然对方执意自己加入芽,那也不能不答应。
“只要前辈肯救,帝俊自然不会食言。不过有句话先说到前头,伤天害理有违天理的事情我不会做。”
“哦?听箫天衍说你可为极帝干过不少坏事,怎么上了天界却悔悟了?”想不到黑袍人对极帝的事情还是略有耳闻的。
“情非得已。”帝俊为极帝确实干过一些害人事,但那些事都是他发狂所致实非得已。
“哼。”黑袍人冷笑一声,帝俊出于何种原因他并不在意,他唯一在乎的仅仅只是帝俊能为芽做什么。
“除魔卫道的事情你可做?”黑袍人问到。
“义不容辞。”帝俊毫不犹豫的答到。
“好,既如此,我便告诉你。”黑袍人爽快的说到,帝俊却一头雾水,芽作为天界最大的恶势力,为何自己除魔卫道义不容辞了他还毫不犹豫的告诉自己?莫非芽还认为自己是好人不成?但眼下什么也比不上救人重要,所以帝俊虽有疑问却也没问。
黑袍人徐徐说道。
“彩凤鸣歌,这可是好武功,号称元力不息生命不止,是真正天帝时代留下的武学。只不过你朋友练的只是残本,导致魂火不足无法浴火重生才成了这个状态。”
说到这里黑袍人停顿了一下,帝俊也没有打断耐心的听着,这时候只见黑袍人从袖口中摸着什么,随后只见他掏出了一只拇指大小的朱砂小葫芦。
揭开盖子,葫芦缓缓倾倒,点点红尘洒落,浓郁的火元素瞬间拔高了周围的温度!
帝俊没有阻拦,因为以黑袍人的本领要杀他轻而易举,他想害荒野激情自己根本就拦不住。
火元素倾泻在魂火之上,令帝俊激动的事情发生了!斑斓的魂火竟然壮大了几分!隐约间火团中似乎还诞生了一只指甲盖大小的小人!但是葫芦中的红尘实在是太少了,仅仅壮大了魂火一圈便成了一只空瓶子。
帝俊是聪明人,他虽然不知道葫芦中装的是什么,但那肯定是救荒野激情的关键,只要有足够的红尘,复生荒野激情易如反掌!
“帝俊愿用宝物换那葫芦中之物!求前辈成全!”
“葫芦?不已经空了吗?”黑袍人疑惑的看着帝俊,将葫芦翻转过来表示什么也没有了。
帝俊见状顿时心中咯噔一下揪紧了起来,黑袍人的意思很明显自己也就这么点。看来那红尘并非凡物,就连破霄强者也只有那么一小葫芦,如此一来自己想要复活荒野激情岂不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