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娇宠无弹窗 正文 第150章 单旭尧要娶沈静萱
萧懿用手指玩弄着沈静姝的下颚,“你说的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臣妾好困,想要睡了。”沈静姝找借口躲开这问题。
萧懿低头又亲了沈静姝的小嘴一下,说道:“都老夫老妻了,亲热时是个妖精,完事儿还这么害羞,难怪让朕这么迷恋。”
沈静姝忍不住嬉笑,“哎呀,不要再说了,羞死人了。”
“好了,不逗你了。”萧懿从沈静姝的身体里撤出来,起身的时候才发现沈静姝身上有不少地方泛红,心里一乐,说道:“原来姝儿喜欢野蛮的。”
沈静姝一边拉着锦被将自己盖上,一边起身拿起枕头扔向萧懿,“皇上再说臣妾可就生气了,小心将您轰出去。”
萧懿邪魅的笑了笑,挑眉看着沈静姝的那处的位置,说道:“朕这不是已经出来。”
沈静姝实在是说不过萧懿,只好躲在被子里不出来,接着她便感觉到萧懿掀开了下面的锦被,正为她擦拭痕迹,沈静姝心里一暖,说了句:“谢谢。”
他已经是皇上了,可还是对她这样细心,沈静姝觉得自己有夫如此,此生便也满足了。
萧懿给沈静姝擦过身子,便又钻进了被窝,搂着沈静姝说道:“今日太累,原本出了一身汗想去洗洗,但是实在是困的紧,等明天早上吧。”
沈静姝原本是在萧懿的怀里,等着萧懿要睡着的时候,竟反过来扎进了她的怀里,沈静姝还是头一次将萧懿搂在怀里睡觉,还真是与众不同,抱着心爱的睡觉竟有种幸福的感觉,难怪萧懿喜欢把她搂在怀里,她动一下,萧懿就以为他要跑,总会再搂的紧一些,有时候被这样紧搂一夜睡得都有些累,有次她给萧懿说了说,萧懿竟然不容反驳的回道:“那你就受着。”
现在看着萧懿在自己的怀里睡得这般踏实,才想到自己在他怀里时又何尝不是睡得安稳,只不过踏实是一回事,不得动弹又是一回事,但幸福感确实一样的,也难怪萧懿这般喜欢搂着她睡,原来都是为了他的幸福感。
沈静姝轻抚着萧懿的头发,突然发现萧懿其实也是有些孩子气的,就像说话时厚脸皮,很像一个张狂的孩子。
一滴热泪滑落脸颊,沈静姝想着在肃王府的时光,那时自己失忆,萧懿怕是时刻担心着自己想起以前的痛苦遭遇,又害怕将来真的登基了自己又会恨他怨他,所以他一直过得很压抑,朝堂上他要谋划,回到府上又要对她这个妻子操心。
原来那时的萧懿竟如此愁苦,可作为妻子的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只会和萧懿赌气,冷漠对他,如今真是后悔,也难怪萧懿那时候和之前不一样,话不多,也稳重。
沈静姝庆幸在萧懿登基,自己恢复记忆后没去恨他,而是选择了接受,不然萧懿的日子该会是多么的难捱。
平安侯府的事情,沈静姝心里很清楚,所谓祸不及出嫁女,若非是侯爷真的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会落到被抄家的份儿上,一切就如沈文宇所说,侯府出事是迟早的事情。所以,怨不得萧懿,就算怨,也要怨去宁府偷放侯爷罪证的人,凝秀从迟倾羽那里得知过,最初的那些罪证是有人刻意放到宁府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人想对平安侯府不利,想借着这个机会扳倒平安侯府,只是是谁沈静姝就不知道了。
这些事情沈静姝想的透彻,所以也就不想萧懿心里有负担,只是没想到萧懿为了不让她担心,竟然谋划了那样一场刺杀事件救了平安侯府,萧懿这份心沈静姝虽未明说,但真的很是感动,萧懿已经是天子之尊,还肯为她这样做,沈静姝除了对他好,真的不知还能做些什么。
热泪低落在萧懿的脸上,他缓缓睁开眼,看着沈静姝慌张的擦着眼泪,立刻坐了起来,眼里满是担心:“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萧懿甚至怀疑是不是刚才的**只是沈静姝装出来的,她依旧埋怨他,所以厌烦刚才的狂热,可是她身体的反应摆在那里,又不是能装出来的。
沈静姝努着嘴,浅笑道:“臣妾只是想到皇上对臣妾实在太好,所以忍不住就哭了。”
萧懿温情脉脉,将沈静姝搂在怀里,“真是朕的傻姝儿,你说朕不对你好对谁好。何况只有你好朕才会开心,所以朕对你好也是为了自己。”
话锋一转,萧懿又道:“就连刚才朕那般卖力,伺候好你了,这样也让朕自己舒服了。”
沈静姝抹着泪,羞羞答答的垂着萧懿的胸口,“流氓,说这话也不知道脸红。”
“朕才不脸红,朕和自己的皇后说这话调**太正常不过了,为何要脸红。”
沈静姝躺好蒙上锦被,朝着萧懿喊道:“臣妾没皇上您脸皮厚,自然是说不过您,臣妾认输,臣妾睡觉。”
朕掀开锦被欺身而上,在沈静姝的脖颈处又是一通乱吻,哑声道:“既然把朕吵醒了,那便再来一次好了。”
沈静姝转过脸,还未开口,就被他堵住了嘴,接着又是一番云里雾里的飘浮,连着两次烈火干柴,二人都累极了,萧懿还好,沈静姝却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也未及时清理,他们便相拥着睡去了。
等着沈静姝醒来的时候,萧懿正坐在床边望着她,那眼里的柔情瞬间把沈静姝融化了。
沈静姝眯着眼,幸福的笑问萧懿:“怎么还没去上朝?”
“这就去了,刚才穿好龙袍,看着你翻了几个身,想着估计是快要醒了,便来看看。”萧懿说着轻抚着沈静姝的额头。
沈静姝笑道:“赶紧去吧,臣妾等着您一起用膳。”
萧懿走了之后,沈静姝觉得身下湿湿潮潮的,便起身沐浴,因为身上夜里留的痕迹太过明显,她有些不好意思,便没让人伺候。
等着洗过穿好了衣裳,沈静姝才吩咐凝秀进来,让她去看看妍琦醒了没。
凝秀没去看,直接说道:“皇后娘娘怕是得等到公主长到很大才能和她一起用膳,现在公主赖床厉害,定然还睡着,加上公主顽皮,该吃的时候她要玩,等过了时间她又饿了,现在都有了一套公主自己的用膳时间了。”
沈静姝轻笑,她隔几天清早起来就会问问妍琦有没早早起来,但结果都是还在睡着,加上妍琦有奶娘带着,用膳一直都是由奶娘照看,有时候沈静姝想要和妍琦一起用膳妍琦也都是跑出去玩了,这个女儿怕是比比人家的儿子还要调皮,也不知道是像谁,反正不像她。
等着萧懿回来了一起用过膳后,沈静姝便去看书,萧懿却将他的书收了,说他登基有段时间了,想看看民间是如何评断的,所以想出宫去看看,问问沈静姝可愿意一起随着。
沈静姝原本也没想过出宫,她这一生除了在草原的那两年,其他时间基本都是在一片天地过的额,开始是平安侯府,后来是清风别苑,再后来是肃王府,如今这片天地大了些,就是皇宫了。
头应了声:“恩,臣妾要一起前去。”
萧懿不是那拖拖拉拉的人,次日早朝后,便带了沈静姝出宫来到了京都主街。
情况比萧懿想象的要好,老百姓并未因为他的登基受到影响,依旧是安居乐业,街上也是一片祥和景象,偶尔会有人读书人说起萧懿,但也只是说萧懿这位皇帝不知道今后会是个什么样子,想着应该是个好皇帝。
萧懿和沈静姝听到这些言论,总会相视一笑。
这一个月下来,萧懿带着沈静姝出了四次宫,这期间他们倒也难得的自由自在的在茶馆喝喝茶,在街上追逐打闹,也会到郊外踏春赏景。沈静姝还要求去看了沈静香,抱着沈静香的儿子的时候,嘴里还唠叨着儿子其实挺好,不用像女儿一样嫁出去,会一直守在母亲的身边。
看过沈静香后,萧懿还给沈静姝说若是喜欢儿子,他们就生一个,沈静姝沉思了片刻,却说有了妍琦她已经很知足了。萧懿听了,也没继续说这个话题,免得扫了沈静姝的兴致。
这天下着蒙蒙细雨,沈静姝去御书房给萧懿送点姜汤,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单旭尧。
单旭尧给沈静姝行过礼后,沈静姝开口问道:“听说旭……单世子家里的姨娘乔婉玗向你求了身契,可是真的?都这么些年了,怎么又突然会开口主动要离开?”
这件事情是沈静姝前日里碰到单太妃的时候才听说的,只是不知道乔婉玗怎么现在反而想通要离开单国公府,要知道当初单旭尧去苍族寻她留在苍族的时候,乔婉玗都未开口说要离开,沈静姝不知道乔婉玗这次突然选择放手是不是因为她的缘故。
单旭尧回道:“是因为这么些年臣对她颇有冷落,心里早已凉了,且臣就要迎娶世子妃进门,她觉得自己的将来更是无望,便也想通了,离开单国公府也好开始新的生活。”
沈静姝有些惊讶,“世子爷要迎娶世子妃了,是哪家的千金?”
“这人皇后娘娘认识,便是您的二姐沈静萱。”
沈静萱,她不是早已经离家出走了杳无音信了,怎么会突然就要成为单旭尧的世子妃了?
沈静姝也不管什么乔婉玗,赶紧问道:“二姐本宫也找了许久但都未任何消息,如今突然要做单世子的世子妃,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单旭尧道:“二小姐是臣三个月前在一家酒楼吃酒的时候救下的额,她当时被人调戏臣便出手相救,一看竟然会是离家出走许久的二小姐,就将她带到了单国公府。据二小姐所述,她离开平安侯府后一直在京都谋生,但是为了避人耳目,就在一户普通富户家为奴,时不时也会打探着当时还是肃王爷的皇上的消息,后来知道刘泽安被杀,平安候府也出了事,接着皇上登基,她深知平安侯府被抄家和皇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对皇上也就死了心了,想来她还是没有皇后娘娘想的通透,那天她是在街上买菜的时候被人硬拉进了酒楼,这才被臣碰巧救下。”
“想不到二姐那样的性子也会去给人家做奴婢,真是难为她了,看来她之前对皇上确实挺痴心的。不过还好,单世子和二姐单独相处这么久,定然彻底俘获了二姐的心,如此再好不过了。”
“兴许是二小姐这几年吃了不少的苦,加上平安侯府的变故,性子沉稳了不少,如今和皇后娘娘倒是十分的相像。”单旭尧说完,自己的心竟也砰砰直跳。
沈静姝更是一怔,心里隐隐作痛,单旭尧说漏了嘴,看来他娶沈静萱是把沈静萱当成了她的影子,沈静姝对她的旭尧哥哥心疼了,他这话不就是再说他娶沈静萱是因为她现在和自己比较相像。
可是单旭尧也说了,沈静萱的性子沉稳许多,依着单旭尧的脾性也不会去喜欢一个刁钻泼辣的人,想来沈静萱确实是变了,变得很好了,单旭尧对她确实也有些感情了,哪怕是因为和自己相像,但定然也是有些喜欢了。
这样不也挺好,之前的乔婉玗是单旭尧无奈抬进门的,一直冷落着,这些年也没能有个一男半女,现在单旭尧却是主动要娶沈静萱进门,单旭尧善良温柔,即使主动娶进门的那便会好好疼惜,估计很快就会开花结果,沈静姝没有多说别的,只是微微一笑,道:“旭尧哥哥主动娶进门的,定然是打心里满意的,这样很好。”
真的很好,沈静姝真的不想让单旭尧为了他再一直这样下去,在她的心里他永远是她温润如玉的旭尧哥哥,只是此生只能负他,惟愿他能好好的有个家,幸幸福福的过一辈子。
沈静姝不会忘记,苍族草原上和单旭尧一起策马奔驰的情景,那时候确是她此生最开心的一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