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相经无弹窗 正文 廿八 嗅色迟迟
****前方高能预警:请不要在吃饭前或吃饭时阅读本章!请不要脑补本章任何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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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隆索查和格桑玉扎两人,出了风蛟殿,顺路摸到了后院。正是大会精彩的时候,即便是灵蛟门的弟子,也已经去观摩“论技辩道”的比试了。两人一路上也没个阻拦。
“你真觉得那人是检明远?”
“当然不是!他是那个带刺青的人。我认出了他的而背影。他一定来过这里,那条路只能通往风蛟殿的后院。”
扎隆摸了摸假山两侧,跟在格桑身后从假山中出来:“什么也没有啊。没有藏东西,没有暗格,没有机关。这院子里,除了这个略微大一的假山,简直一览无余。”完,扎隆摊摊手:“剩下的只有那十个茅厕。你要进去看看么?”
话音未落,格桑已经推开第一间茅厕的木门。一股臭气微微涌出,熏的扎隆眨了两下眼睛,连连后退,捂着鼻子,打量茅厕里的东西。
茅厕三面都是用整齐的木板封住,里面空间很,仅仅四尺见方。地上的中央放着一个虎头马桶,左边墙上挂了几块竹板“策筹”,是用来擦屁股的。右边墙角,斜靠着一根“搅屎棍”,是用来清理马桶的。
他看着格桑拿起一片策筹在手里掂量了两下,又放在鼻尖轻嗅两息,不禁嗤之以鼻。
“呼~!”
两人站在下风口,正打量着,一股风起,臭气借风涌出。
“噗!呸呸呸!茅厕有什么好找的?”扎隆完,看着格桑默默的拿起了旁边的搅屎棍,伸进了马桶之中。眼瞧他手臂上下搅动,空气里弥漫的古怪味道愈加明显。
“噁~”一股浓郁的香氛顺风扑来,扎隆难受之极,竟然毫无征兆地喉头一辣。他连忙跑去墙边,扶墙作呕。吐了两下,刚要话,又看格桑已经把那个搅屎棍提在空中,上面褐黄的东西顺着搅屎棍慢慢滴回马桶。
这次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连胆汁也吐出来了。
“看来这个里面没有!”
格桑一句完,又打开了第二间茅厕的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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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蛟殿上,一股青烟缓缓从台上的香鼎里飘出。
“乐理”的论技已经结束了,现下正是“制香”的比试,五个门派上台,三家出自“六识”一脉,一家来自“青苗”,还有一家是“方技”巨擘。
“上一位姐姐的调香,配比复杂,手法熟练,虽然好闻,并且振奋精神。但气韵太过浓烈,主香用量也太过,实在算不上佳作。女子不才,精心调制出一品‘芙蕖凝神香’,请大家品评。”
女子用香签轻轻拨弄了香炉里的香料,合上铜盖,轻轻吹了吹里面的香灰。一股白烟袅袅升起。
淡淡的幽香,像夏日的荷花,从荷塘的水底慢慢浮出水面。这香提神醒脑,李秉顿觉舒畅,甚至感觉自己经脉上的真气流动,都畅快了几分。
原来香料同丹药一样,可以帮助修炼、养心润经,怪不得在仙道中如此受推崇。
李秉正觉酣畅淋漓的时候,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两个空着的座位:“那两人怎么会在一起呢?他们这时候又去哪了?”
正想着,一丝淡淡的怪味引起了李秉的察觉。莲花还是那朵莲花,只是却透出了一丝杂质的气味。
观礼台上,已经有几人开始看热闹起哄,低声嘲笑这女子的失败:刚才还嘲讽别人,这下自己出了这么大的叉子,要如何收场?
礼台上的几个掌门闻着气味也略有不悦,微微皱眉。
那个制香的女子自然更明白气味产生了异样。刚才还一心控制香炉中的风力,此番连忙打开香炉,一连用铜匙加了好几味香料进去。
她手中的蒲扇,轻轻扇风,香料燃烧的更旺了一。出炉的白烟变得浓郁起来,空气中古怪的气味稍减。
那女子也略感轻松,调整坐姿。
气味稳定了还不到一瞬,一阵风过,香炉上的白烟顺风飞向观礼台。那古怪的味道瞬间恢复,并且更加猛烈。
女子只能再次打开香炉,一连放了几勺之后,那臭味丝毫不减。她转了念头,将香料的袋子对准香炉,一股脑倒了半袋进去。
观礼台上哄堂大笑,哪能如此制香,就算普通人家,也不会这么乱用。
灵蛟岛掌门,似乎察觉了什么,更加不悦,给旁边静候的弟子使了个眼色让他过来,低声道:“你去看看后院有什么异常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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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隆捂着脸,用脚踏着一个马桶的“虎头”,脚下微微用力,马桶顺势滚到地上。“老虎”肚子里的东西,瞬间“吐”了一地。
他飞速扫了一眼地上的东西,捏着鼻子对隔壁茅厕道:“这个也没有。”
“你怎么找的这么快?”格桑完,推门一看,连忙扭头,低声喊“恶”。
“你在干嘛!”
扎隆左手捏着鼻子,右手轻轻扬了两下,让格桑出去:“是你非要让我帮你找。我才不要碰那根棍子。”
格桑却不理会,拎着手里的棍子,又把地上的污物翻来覆去的捣了捣:“那一会来了人,这一地东西,要怎么解释。”
扎隆再次被格桑的举动恶心到,连忙扭头面对木墙,一脸不屑,捏着鼻子,没好声气的到:“别人来了看见你在‘搅屎玩’,就很好解释么?”
“搅屎玩?”格桑看他嫌弃的眼神,忽然起了玩心,操起搅屎棍对着扎隆横扫一棒。“我让你搅屎玩!”
看着棍尖那黄褐相间,并且还在不断滴落的东西,扎隆几乎又要呕出来。刚一想到那棍尖就要‘蹭’在自己身上,扎隆随手操起身边的另一只搅屎棍,横“剑”抵挡。两人完全是儿时一起练剑的样子。
“咚!”两棍相撞,扎隆的木棍被打折,污物横飞,一团粘稠的液体,正好落在他的领口上。
“啊~!恶心!。”他左手连忙拉起领口,连抖衣服,把头扭去一边,咬牙切齿,双目紧闭。
格桑却没有心思在去管这个,那一声“咚”的空响,让他察觉出来,那根断掉的搅屎棍分明不是完全实心的。
“把你的棍子给我!”
扎隆一脸嫌弃,将棍子丢给格桑,又回头看一眼自己的领口:那粘稠的液体,非但没有被甩走,反而被他抖的越流越远,已经快流到腰带上。
“嗯……嗯嗯……”扎隆看着那东西,越弄越急,两手抓在液体痕迹的两边,弓着身子,把衣服越抖越快,想要把污物甩出去。
格桑刚抓着棍子,还未细瞧,却一把抓过扎隆的胳膊:“有人跑过来了。”拽着他溜到假山后蹲下。
“这是哪个王八蛋搞得鬼?妈了巴子,让老子看到了,非扒了他的皮。”
两个风蛟殿的弟子匆忙跑来,刚进了后院,空气里弥漫的浓烈气味把两人熏的发晕,均是一口啐出。看着所有茅厕的门都被打开,还有那地上的一团污物,一个弟子破口大骂。
“别骂了!人早就跑的没影了。去叫两个低阶弟子来,赶紧收拾了吧,如果掌门知道了,还不得怪罪下来?”
格桑没心思去理会那两人。他拿起手里的半截木棍,看着它中心分明有一个凹槽,但凹槽中去空空如也。他仔细看落在地上的“另一截木棍”,那凹槽里分明有一抹白色皮卷,似乎正是他们要找的“那一张不毁不灭的纸”。
“嗯嗯~嗯!”格桑心里烦闷,又听着扎隆在旁边收拾衣服时,依旧哼哼唧唧。他生怕扎隆所查引来两个风蛟殿弟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用自己的袖子,顺着他身上污物的痕迹,用力一擦:从腰带,一直抹到领口。
“满意了吧!”
这不抹还好,扎隆看着这一幕,更加受不了了,又当场呕了出来,好在两个弟子也已经出了后院。
两人估摸着灵蛟门的弟子已经走远,放心下来,起身准备出假山遁走。
“你真……”恶心两个字还未出口,格桑又一把推扎隆蹲下,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一个身穿红衣的中年男子,轻声轻脚的走进了后院。
他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惨状,一眼就发现了那断成两截的木棍。他四下打量一圈,捡起木棍,抖了抖,一张卷好的白纸从木棍里落了出来。
那人将木棍丢到一边,转身出了后院,身形之快,让人毫无察觉。
格桑咬牙切齿,怒视扎隆,低声啐了一句:“妈的,都怪你!”
扎隆看着自己身上略微赶紧了些,也懒得再去想这个事情,只好拉格桑起身。
煮熟的鸭子飞了,格桑越想越气,毫无征兆地,举起自己的左臂。
“让你嫌脏!”
他晃了晃刚才擦过污物的袖口,轻轻的,在扎隆脸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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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书一直是随着性子来的,不想落俗套,也不想避讳什么。既然情节赶上了,那……反正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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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还好的话,请给我留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