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国医无弹窗 正文 第200章 伤势严峻
“先生,既然你已经知道这破,不,这厌氧症是怎么造成的,那应该也有办法治愈吧。”话的是那名女子,看她明亮的眼睛,陈放知道这里几十个人当中,估计也就只有她听得明白自己的话了,只是她的话却陈放颇感无力。“知道症状,就一定有办法能够治愈”这是许多外行人对于医生或者是对于医学的误解。
可是在很多时候就算知道了病人得的是什么病,是由什么引起的,可是到了治疗方面,医生们往往也是束手无策的。
女子的话让陈放牙痛不已,可是却让在场的其他人都亮起了眼睛,特别是公子哥,牛鼻老道与及护着他们的十个劲汉,他们灼灼耀眼的目光简直要将陈放都给融化了。
“天花我还知道是怎么得的呢,难道……”
“什么,天花你也懂得治?”
陈放的话还没有完,公子哥便用夸张的,震惊的,惊喜的声音打断了他,只是他的惊喜却丝毫也无法感染得到陈放,陈放看着他像看傻子一样,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瞧你细皮嫩肉的,咋就是不长脑子呢?
“天葵我就懂得治。”陈放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这会贵公子和其他人都知道陈放的是反话了,可是仍还有一人没听出陈放话里的意思来。
“天葵你也懂得治?快与老道,奶奶d每次那些娘们来天葵的时候都要把老道我给憋坏了……”
某个恬不知耻的牛鼻老道吧啦吧啦地喊,丝毫没有注定到陈放的脸色都黑了,更加没有注意到坐在他身边已经算是半残疾的贵公子已经悄悄地用双手将自己的身体移离了他的身边,做出一幅我不认识此人的姿态来。
见那牛鼻老道激动如厮,大有跳到自己身边动手动脚的意思,陈放突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把那女的整大肚,正常来的话,十一个月之内都不会有天葵的出现。”
让一个女人怀孕,的确是除了更年期以外,治疗天葵最有效的方法之一,正常情况下,从怀孕的次月起,一直至到产下婴儿,坐月子的那一个月都不什么有天葵的出现,当然凡事也有例外的,有些女子在怀孕的过程中仍是会出现假天葵的特例事件。
听了陈放的回答,大家都忍不住笑了,那牛鼻老道也一下子醒悟过来,知道自己是误会了陈放话里的意思,但他却并不耳承认自己的错误,冲着陈放斜眼瞪目,呱呱作叫,“好子,你敢戏弄道爷我,看道爷我不收拾你。”
罢便从人群当中跳了出来,随手一扬,于腰间抽出一条半单鞭,鞭声啪啪地卷袭向陈放,速度极快,陈放明知道自己要躲,可是却偏生出躲不掉的心思。
眼瞅着鞭子就是甩到陈放的脸上,那贵公子连扬手喝止道:“敬德,不可!”
这会鞭子已经甩到了陈放的三寸开外,而此时陈放也已经合上了双眼,准备承受毁容的一鞭。可是就在贵公子的话音落下的同时,鞭子像是活物一样,竟在老鼻老道的控制下,擦着陈放的鼻尖而过,于边上打了一个响鞭,然后绕回了牛鼻老道的手里。
闭眼静待了半天,脸上并没有传来痛意,陈放慢慢地睁开眼睛,见牛鼻老道气呼呼立于一旁,直用鼻孔瞪着他。
陈放已是无语了,不着痕迹地挪动着脚步,尽可能地离他远一。
察觉到了他的动作,贵公子摇头一笑,道:“先生勿要见怪,敬德只是脾气有些许火爆,但人还是不错的。”
一言不合就开鞭,这脾气怕是不止有些火爆吧。不过对方已经有人道了歉,陈放也不是一个肚鸡肠的人,自然不会多加计较,不过不和谐难免还是有一些的。
见双方的气氛出现了一定的尴尬,贵公子忙寻了一个由头,把大家的注意力给分散了开来。
只见他慢慢将右脚伸直,对陈放道:“先生,那就劳烦你替我处理一个伤口了。”
贵公子此时的伤势处理起来的确不容易,用“劳烦”二字来形容,一也不为过。不过陈放从医多年,一直秉承着爷爷的教导,为医者不以为脏而不治,不以为烦而不用心,不以为无救而不救。是以他并没有觉得替人治病是一件麻烦了自己的事,何况……
人家还送了自己两套干净的衣物呢。
这个山洞子的空间并不算,数十个人藏身于此,仍是不少的空地,也算是大自然的一个奇迹了。
让围在贵公子身边的人稍稍退开,让出一片空地,陈放示意贵公子侧身躺下,又向其他人命了清水,替他清洁了一下伤口,准备将其包扎起来。
可就在他准备动手包扎的时候,他却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妥之处,这些烂肉泛着白意,隐隐的还带出了一丝腐肉的味道。
不会吧,难道……
陈放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贵公子身边的人还没有来得及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见他已经把鼻子凑到了贵公子的伤口处,认真地嗅了起来。
如同腐肉般的味道清楚地传入了陈放的鼻腔,陈放的皱眉一下子皱得紧紧的,他连将手背贴在了贵公子的皮肤上,发现其体温比起正常的体温要高出一些,除此之外皮质还有些变硬的样了,伤口周围发红肿胀,轻轻一压竟然还有血丝在渗出。
看到陈放每做一个动作,眉头紧皱的程度就要加剧几分,贵公子边上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其娘子更是互搓着双手,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几次张了嘴,想要向陈放打听情况,可是见陈放手不停歇地变幻位置,她又怕惊了陈放的思路,把嘴巴合了起来。
一翻查探下来,陈放的心越发沉重,他坐直身子,对正躺着的贵公子道:“公子,接下来我要问你一些关于身体变化的事,希望你能够配合。”
这话一出,贵公子似乎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问:“先生,你的意思是,我的伤势十分严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