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夫攻略无弹窗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如此在意
“哦?什么都帮我做?”这如同孩子一样的拉拢朋友的手段,暮迟觉得有些好笑。 23US.更新最快“对,只要你与我一同回去,我爹就会对你特别好。”那人似乎感觉暮迟被自己服了,脸上的激动掩盖不住,那双眼睛扑闪扑闪似乎真的很喜欢暮迟,真心要与暮迟相识一般。其实他在心中想着,这弟远远看着就跟那天晚上一样,可是近看才发现她的皮肤真好,像个还未长开的弟弟。真亏得自己眼力好,远远的就瞧出了她就是那晚的弟,不然真的又与弟这样的人物错失交臂了。
“今天不行,我有事情着急着回去。不若这样,我有空了便差人去你的府中送信。”
“好……可是你弟有什么事?要不要我帮忙?”那人听到暮迟的话,先是以为她要跟自己深交然后高兴异常,后回味过来才知暮迟原来要等以后。
她会不会像之前城西街头那位卖鸟儿的弟一样,收了他的钱就不再出现了,好要给的鸟儿都没见到影子。
暮迟没有话,脸上带着淡笑的看着他,其实心中心中在估量这自己有没有什么事是需要麻烦到史部侍郎的,是要跟谷梁若梓的乘龙快婿继续浪费口舌,还是就此别过不再理会。
那人看到暮迟逐渐变冷的眼神,心中一滞,不等暮迟什么,便脸带委屈的:“弟既然不愿,那便不了吧。只是以后弟你有空了一定要来找我,我带你去看鸟。”
暮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果然传言不假,他就是个只会养鸟的。
鸟哥儿走了,暮迟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再待下去晚膳时间就要到了。
回到府中,暮迟明显的察觉到下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气氛也有些不对。等下人战战兢兢地跑到暮迟的面前,二爷回来了在正院等着自己。
暮迟挑眉,一身男装也没换,直接带着自己的人过去了。
正院大厅里,赫连子桑穿着一身暗红色的长袍,许是刚从外面回来不久,身上穿得还有些厚。暗红色的衣服若是他以前穿,肯定只会添加几分柔媚,但最近这段时间他在外面日晒雨淋的,五官被风雨打磨脸部的曲线愈发的分明,嗯,好一个阳刚帅气的男子。
只是大厅里坐着的环肥燕瘦,当真让她有种被人朝廷会审的感觉,瞧瞧,那些都是什么眼神,幸灾乐祸外加嘲讽,唯一一个聪明一便满脸怜悯欲语还休的看着自己。
暮迟脸上不动声色,直接走到了赫连子桑的身边坐下,这时太后赏赐的美人之一,颇有人得意的气势:“夫人出府去见陌生男子,回到府中竟然连衣服都不曾换,难道夫人是因为爷不能奈你何才这样的光明正大的么?”
暮迟坐下,看着赫连子桑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己,直接无视了那位婉如美人的话。“这架势,相公唤来我来,就是因为我出府的事情么?”
赫连子桑一直看着她,最终脸上变成冷漠无情的样子,“没错,你怀有身孕为何还私自出府?”出府就算了,还不知道带多一人!
赫连子桑今个难得回府一次,一回来就有人跑到自己的面前夫人出府了,而且听夫人身边的丫鬟,是为了出去见外男。
之前宫离想要用谷梁若梓一家子来给暮迟身上泼脏水,没想到如今她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暮迟还未来得及话,就听太后送来的另一个婉清,一脸忐忑,细声的:“也不知夫人与表公子是怎么相熟的,值当您怀有身孕也要乔装打扮出去见他。”
哦,这话是在她跟表哥不清不楚了吧?相比晨儿的一脸怒容黄莺的冷眼逼视,暮迟就淡定多了,她就看着赫连子桑,“相公相信她们的?”
赫连子桑看着暮迟那有受伤又有疏远的眼神,心里抽抽的痛。这个人他看了第一眼就像娶回家,再深看便在新婚之夜有些失控了。她不是绝美的,但她的眼睛却是越来越好看了,里面的情绪一看就让他忍不住心生怜悯,更何况他们共患难过有了些感情基础的。
赫连子桑冷着张脸不去看她,眼神带着几分威压的看了刚刚话的那个人。“夫人的事情如何,没有你们话的份,滚回去,若是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将你们哪来送回哪去!”
连个侍妾都算不上的人,确实不应该在正室的面前做什么幺蛾子。她们只不过是仗着自己背后有靠山,所以很自觉的把自己当成了主子,把自己当成了赫连子桑的女人,才会各种争风吃醋勾心斗角。
如今听到赫连子桑这冷酷无情的话,那三个还未侍寝过的脸色都不好,刚刚话的那两个更没想到自己本该想看正室失宠被冷落的戏码,最后遭殃的却是自己。而之前一直在恿怂着她们的那人,竟然坐在一边无声的垂着头,她们若是还不知道自己被当抢使就是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了。
婉如婉清,本就是太后因为想要她们温婉贤淑,才特意赐了这样的名字。但是跟了赫连子桑后,她们都着急摒弃这名字,因为不想跟对方的名字有相同之处,她们都着急的想得到赫连子桑的宠爱,所以在闫如玉可以给她们一举得子的配方,她们就团结在一起了,为了得到闫如玉手中的方子,为了在府中站稳脚。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及赫连子桑的一句将人送回去,婉清顿然清醒过来,连忙下跪认错:“爷息怒,奴婢也只是听别人在面前乱,所以才一时魔愣了浑话,求爷不要将奴婢送回去。”
虽然在府中经常被那些下人捧高踩低,但是过了富贵的日子,谁也不想回去再做个任人打骂的下人。
婉如见此也跟着下跪认错,赫连子桑有些不耐的将人赶了出去。临了,闫如玉一步三回头,莲步施施满眼欲语还休的羞怯,还有不容忽略的爱慕之意。似乎想要开口跟赫连子桑话,却碍于暮迟在场不敢的一般。
暮迟心中嗤笑一声,这个闫如玉倒是精明,没有仗着自己的肚子要求留下来,对自己出府见表哥的事不依不饶。
但是暮迟的确是不依不饶了。“相公您相信她们的话了?”
就算没彻底相信,在她一回来就命人带自己过来的举动看来,应该初初听见也是有生气了吧?暮迟不知自己这么胡搅蛮缠做什么,心中就是莫名的有些闷气,让她想要找个出口发泄出来。尤其在看到赫连子桑对自己冷着张脸的时候,心中更不想他好过。
“我知道你出去见表哥肯定是因为吴清鸢的事情,你当你相公是个随便什么人都能唬弄的傻子吗?”赫连子桑好笑又好气的看着暮迟。
让他觉得开心的是,暮迟还是很在乎自己的。
暮迟冷淡的哦了一声,然后敷衍的向赫连子桑行了个礼,便要回自己的院子了。
赫连子桑看着她微圆的脸,尤其是刚刚那气呼呼的样子,当真可爱的紧。直到暮迟的身影看不见了,赫连子桑才惊觉她刚刚了什么,想起她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愈发放肆了。
暮迟回到院子,第一时间就是让人抬了水,脱下男装沐浴一番再用膳。就是在暮迟整个人泡在浴桶中的时候,赫连子桑闯了进来,看到暮迟在这么快动作就脱下了衣服泡在浴桶中,给人感觉像是早有预谋。
赫连子桑想着过来给她一教训的,让她再次深刻了解一下自己是她的丈夫她的天,哪知一闯进来就看到了如此香色的场面,难怪外面的下人都拦着不让自己进来。
在一旁服侍的晨儿,见到赫连子桑板着长脸闯了进来,心里第一时间就是骂外面那些人不吭一声,若是闯进来的是坏人怎么办?
赫连子桑重重的咳了一声,眼神犀利的看了眼晨儿,意思不言而喻。晨儿看了眼暮迟,见暮迟没有什么反应便低头走了出去。
三个多月,暮迟的肚子已经有些微微的凸起,对别人来或许不太明显,但对于一直都是肌肉结实腹平坦的暮迟来,赫连子桑一眼便看出了她的肚子微凸之处。
浴桶很大,水很清晰,就算暮迟有些不自在,也遮不了什么。到了后来,暮迟干脆让他看,左右都是她的男人,看就看!
暮迟被环绕在身前的双手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赫连子桑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的后面,双手不老实的捉住了她前面的肉,温湿的气息喷到了暮迟的耳边。只听他语气中带着笑意,自恋的:“娘子知道惹我生气了,所以才故意这模样等着我找上门来的么?”
“相公……魏婆婆,怀有身孕后不可行房。”暮迟的声音冷静多了,似乎笃定他不能自己干什么一般。
赫连子桑声音低沉的在暮迟的耳边笑着,弄得暮迟痒痒的。赫连子桑没有再话,却直接用行动告诉了暮迟,他的情绪,胸前的力道加大了,暮迟的身子忍不住颤了颤。
“好像大了些。”
暮迟脸上微红,有些微恼。“……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叫了。”
“你叫什么,你能叫谁?”在暮迟看不到的地方赫连子桑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可是手中的感觉太舒服了,仔细想想他也很久不曾碰过暮迟了。最近自己不在她身边,她似乎被养的很好呢,真是个没良心的。
但若是她真的为自己茶饭不思,他又舍不得。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这么在乎她了呢?是在她将自己从宫离的预谋不轨中救出,用身体给自己取暖的时候,还是在她霸气的将宫离扇了两巴掌,抱着自己就走的时候?
赫连子桑的吻轻轻的落在暮迟的玉颈上,不顾暮迟想要推开自己双手的动作,赫连子桑凭着记忆中的感觉整个人都燥热无比。
赫连子桑做了一件很适合他纨绔身份的事情,他们做了,赫连子桑连孕妇都不放过,最让暮迟难为情的是,自己既然没有拒绝,一撩就有了反应。
过程不可描述,尽管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暮迟还是不想见到他,太羞人了。
那晚,赫连子桑并没有宿在暮迟的房里,对于在浴室期间发生的事情,除了晨儿猜到一二,其他的人都被晨儿屏退了。
晚膳的时候暮迟虽然一派淡然,但是脸上还是止不住红红的,魏婆婆还询问了两句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那尴尬的感觉,暮迟当真没有那么厚脸皮,所以脸跟煮熟的下子一样红透了。
只有晨儿一个人在那里傻笑,她觉得二爷对夫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她心里高兴的。
那一晚赫连子桑宿在了闫如玉的房里,然后又是好几天不曾回府。
京城中都在议论纷纷,当今圣上的龙体抱恙后,就越来越差了,连早就去了封地的五皇子也担忧不已赶回了京城。
就在五皇子回来不久,三皇子也大病痊愈了。过了没几日,京城又被一件事闹的沸沸扬扬。
三皇子竟然不是皇帝亲生的!这事要怎么呢?众人听,五皇子身边有一位老仆,早在年轻的时候生了一个儿子可是人还没有满百岁就不见了。如今三皇子被五皇子身边侍候的老仆认出,吵嚷嚷的是自己的儿子。
这事还是在宫门口闹出来的,那时候三皇子大病初愈,想着进宫感恩一番,没想到跟五皇子撞上,还闹出了这么一回事。
虽然老仆的话没有全不可信,事情也没有经查证,但是这事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皇帝大动干戈了一番,本来就不好的身子又被气得七窍生烟。
还有半个月就是腊八节了,如今闹出这样的事情,也难怪城中的人议论纷纷。
宫离回了太安王府,在今天回来了,听是太安王请了赫连子桑去太安王里喝茶,出来的时候宫离就跟着一起回来了。还是跟赫连子桑坐的同一辆马车,院中的佳丽听到人回来,又多了一个争宠的人,都纷纷撕了两条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