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神鞭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救柳月出塔
第一百四十四章救柳月出塔林若然冷笑着看着那个金丹期的独眼兽一脸喜悦的拿着令牌,然尔下一刻它却感到自己的胸口如被剜心一样痛,不禁皱眉看向穿过自己身体的那团光,随后是漫无边际的血一下子像井水一样喷了出来,洒了一大片。 23US.更新最快
它不甘的怒吼一声,用拿着令牌的手想堵住自己的伤口,血滴在令牌上,然后在众妖的惊呼声中,一个光罩包围住了它,欲把它传送出去。
时迟,那时快,林若然大喊一声,施展身法一寸千里到极致把还和阿花手拉手的柳月扯了一把,三人如一团光眨间间冲到那个光罩里,让众妖意想不到的是那团光歪打正着,随着那个光罩一下子被传送了出去。
再次进入了海里,来到熟悉的地方,林若然长舒了一口气,她感到自己终于活过来了,浑身的伤痛在还原,她忙拿出一颗高级的复还丹放入口里,恢复自己的伤势。
“哇!我们终于出来了,苍天终于不负我呀!嗷嗷嗷
...”声音忽然卡住了,有海水进入了它的鼻腔,呛的它咳嗽连连,这让一个金丹期的妖兽情何以堪!
柳月感到自己的脚边还躺着一个有羽毛的东西,想也不想的就踹了它一脚,随后大吃一惊的张着嘴巴看着倒飞出去的孔雀,它怎么会在这里?
孔雀是一个五行灵根齐全的妖兽,若是在灵力很浓郁的地方修炼,几千年后绝对会成为一方大能,可是它在锁妖塔里
被关了几百年了,进去时是金丹中期的妖兽,出来时变成了
金丹初期的妖兽,可见锁妖塔简直就是妖兽的恶梦,是禁区,任何妖兽都不敢乱踏入。
他刚出来,看到自己久别已久的海水,心情太激动,一时没有注意柳月踢人的动作,直到身体倒飞了出来,随着水中的浮力来回晃动时,才褪去了恍然若梦的感觉。
“这位道友,若不是借用了你的粗大腿一用,我还不能出锁妖塔,若非如此我非得让你尝尝本大仙的仙扇不可。”
柳月气的冷哼一声,觉的孔雀妖修为比她高,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不如放他一马,让他快快的离去。
林若然听到孔雀实歉和内威胁的话语,又看师姐一副大度容人的表情,不想多生事端,于是就随他们去了。
她感到自己伤势好了,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那个奄奄一息的独眼兽,把它连令牌在内收到了自己的灵宠袋里,唯恐令牌再发威把独眼兽传回到锁妖塔里,若是再放出几个大妖来,会不会让鲛人族全体出动暗杀自己。
林若然摇摇头暗想自己想多了,于是抬起头想找柳月商量去处,却看到柳月一脸感激的望向自己,投了一个一切尽在不言的眼神,把自己排山倒海的情绪全都用一个眼神表现了出来。
林若然朝感慨万分的柳月头,心里很慰贴,感到自己去这一躺锁妖塔再累也值了,于是她靠近师姐,拿出一个避水珠罩住了两人,问道:“师姐,你没受伤吧?”
“没有,还好师妹来的及时,大恩不言谢,我欠师妹一个救命之恩!”她又指了指蚌妖道:“这是阿花,蚌妖中的一个,我就是被她救回到洞府里并且安然生活了几个月。”
“恩,这事以后再吧!解决当下为重。”林若然意有所指那两只意味不明的白狐和孔雀。
白狐似有所觉,却丢给她们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朝孔雀头,随后化为一道白色的遁光向上而去。
走了一个金丹期的妖兽,还有一只在那里嘴角沁着笑的妖怪。
一直沉默不语的蚌女出声问道:“孔雀道友,你无家可归了吗?”
孔雀妖闻言,好看的脸色一下子变的惨白起来,似是触动了自己最悲伤的回忆,随后对着那只蚌妖冷哼一声,同样化为一道遁光消失了。
林若然好奇的看了阿花一眼,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了解那只孔雀,看来是有一些渊源。
阿花回头与林若然对视,她的眼睛如清澈的泉水,让人生不出一丝亵渎的意思来。
阿花笑盈盈的走到泡泡面前,道:“林道友,多谢救命之恩,我族向来是恩怨分明,有仇报仇,有恩必报,我知道友是海外修士,若无路可去,不如随我回家可好,我必会好好的招待救命恩人。”
林若然虽在避水珠里,却能听到蚌女阿花的声音,似是她的声音无视海里的杂音与结界而清晰的传到她的耳边,难道她有鲛人的血统?
林若然听明白了阿花的话,意思是她会报恩,只要自己提不过分的要求她都会答应,难道她就长着一张索求无度的脸吗?太心眼了!
她心里愤愤不平,表面却不露出一丝异样来,她看到蚌女阿花如此直接了当,她也实话实,“阿花道友,我此去锁妖塔是要救我的师姐,若恩人是我,不如是我的师姐柳月。”
阿花笑而不语的看着她,随后作出一个请的姿势,转身在前给她们师姐妹二人带路。
白狐妖和孔雀妖先后向海面游去,不料二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有到达海面,这让脾气暴躁的孔雀拿出自己的法宝五色扇对着海水就是一道威力极大的法术,顿时整个海水动不安,低阶的妖兽惊慌大叫:“地震了,大家快跑呀!”
那只水妖身边正好有一只前辈,她伸出自己有力的前肢发出一道水柱把自己的后辈给卷了回过,那只妖在那里努力的挣扎着,惊恐的大声喊叫,把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可见逃命的决心是多么的强大!
“你这只兔崽子,乱跑乱叫什么?你没有看到一只五光十色的孔雀拿着一把扇子扇风吗?”那个教识训妖的前辈是一只海马,恼怒的一蹄子踩在后辈的马脸上,让它显的脸更长了。
那个妖似是感觉不到疼,呵呵干笑几声道:“五叔,怒侄子我的眼迷蒙,一时没有看清是什么就乱喊乱叫扰乱了海民的心,真是罪过,若是族长审问起来,五叔可要为我作主呀!”
“你这个兔崽子,哪次惹祸不是我给你兜着,现在又在拍我的马屁,我你的性子可要改一改了,万一哪天我不在了,你的修为又低,不是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了吗?”老海马一副担扰后怕的心情,同时用前蹄蹬了一下自己身体的中部,安慰着自己的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