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此多娇:累断腰无弹窗 正文 第203章 复杂关系
岑大人摇摇头,斩钉截铁道,“本官已确认再三,赵若离和赵弈晨是一对未婚对象,千真万确。”这不是乱套了么,他正想吐槽来着,却又不了解其中内幕,听大人继续解调查结果。
按道理来,这古代可比现代保守多了,不可能近亲结婚,定有隐情。
岑大人叫下人将户籍薄呈上来,翻开做好的标记处,不卖关子着,“才公子请看这里。”
他一看那户籍薄上,赵弈晨旁边赵若离的名字被毛笔给画了一横,代表此人已不在。
“岑大人,这赵若离死而复生?”他疑问道。
岑大人摇摇头,又翻开户籍薄后面几页,指着上面的名字道,“你看,赵若离的名字出现在了另一户人家里面,我已派人去王溪郡调查去了,差不多今天就能回。”
他一看就更纳闷了,赵若离旁边的名字竟然是上官紫嫣!
这关系确实好复杂,岑大人出了自己的猜想。
道,“赵若离在儿幼时被父母卖给了上官家,改名为上官紫嫣,而上官家的上官紫嫣正是和赵弈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妹妹,而此时的赵若离正是上官紫嫣。”
“等等,岑大人你在绕口令吗,我脑子好晕。”他打断道,这岑大人习惯断案,那一套暗语真是让人懵逼。
按照岑大人的表述,赵若离、赵弈晨、上官紫嫣、上官青四人的关系是这样的:
赵若离儿幼时因为什么意外,和上官紫嫣互换了身份。
而阴差阳错的是,五年前赵若离秉承上官家的大姐身份,和赵弈晨相遇相恋,但就在那个时候,双方知道了彼此的兄妹关系,这才终止了恋情。
至于此时老者的徒弟上官紫嫣,正是和赵弈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妹妹,五年前,上官紫嫣得知了身世后就回了上官家。
这样来,才梓当时在王溪郡就感觉纳闷了,这上官紫嫣的性格大大咧咧,像个地痞流氓,怎么会是状元之家出身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而赵若离因为儿幼时身在状元之家,就算回归了百姓家庭,那言行举止也是为大家闺秀。
他理了理这层关系,顿时心里忍不住吐槽一番,赵若离和赵弈晨,正是应了一句损人的话:祝愿天下所有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真是断人心肠~吾艹。
他和岑大人聊了一会儿,下午的时候,衙门外快马来信,那信上调查到的结果,确实和两人猜想的一样。
“对了岑大人,这赵弈晨的案子犯的是什么罪?”他问道。
“五年前青楼伤人一案,状告之人是张公子,伤者是其随同,但昨rb官拜访张家询问那名随同,才得知那人不久后就亡故了,而且听张家下人,那人本就病入膏肓。”岑大人回道。
这样来,张公子肯定是诬告了,只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那随同也死了,连岑大人都有些犯难。
他问,“根据大华律例,伤人坐几年牢?”
“赔偿皆可,但是张公子是告赵弈晨伤人后导致随同亡故,按照大华律例,意外致人死亡,监禁十年。”岑大人解释后就是一记叹息,这两天的调查结果正是那刘大人贪赃枉法。
他一听沉思一会儿,思索着办法,随后告辞离去,直接往牢狱中去看看。
到了大牢外就见赵若离站得直直的等着他,而姑娘魂不守舍,眼圈通红,几次想开口又忍住了。
见他来了,便是转身擦擦眼泪,回头过来展开摇扇,故装淡然道,“兄台,现在我们是否要回酒楼?”
“你先等等,我进去和你哥聊几句。”他回道,随后给了二两碎银给狱卒,进了大牢。
此时牢中还是和上次他来时一样,一股浓浓的枯草烂掉的味道扑面而来,空间倒是宽敞,铁窗外的树影一摇一摇,时不时的遮挡阳光,导致这牢中忽明忽暗。
这环境住上五年真是受罪,若是猜的没错,赵若离虽然五年前已经和上官家完全断绝了关系,这才没有借助势力救自己哥哥出来。
但很有可能的则是,那哥哥不愿意出来。
这会儿,他来到赵弈晨的牢前,咳嗽一声,“兄弟,赵姑娘让我带句话给你。”
“如果是她的就算了,我不想出去,一辈子住这里挺好的,若是大哥时常带些酒过来,弟愿意传授于银针技艺给大哥,可否?”赵弈晨撩了撩铁链,漫不经心。
“我兄弟啊,你果然是个人渣。”他更是漫不经心,挥挥手走了,顺便道,“对于我来,你什么也不是,一文不值。”
对于赵弈晨来,听这句话第一就联想到了赵若离,对于才梓来确实算不上什么,但对于自己的亲人又该是如何呢?
赵弈晨沉默了,没有任何动作,不知在想什么。
才梓出了大牢,第一时间就找到守门的狱卒,偷偷将兜里的一定银子塞给他,道,“兄弟,麻烦从今天起就给那赵弈晨断粮。”
“使不得使不得,这断粮之事卑职做不来主,还是请神灵将这个收回去。”狱卒不舍的将那锭银子塞了回去。
他抛了抛银子嘿嘿笑了一下,换了个二两碎银,“兄弟,这是请你喝酒的。”
狱卒这才收下,看来岑大人的确作风良好,手下之人不敢乱来。
接着他就去找岑大人,是将赵弈晨的伙食给断了,又将一切缘由解释给大人听,顺便问了问那楚春被关在哪里?
岑大人为难的答应了那断粮之事,但是最多只能断六日,不然要饿死。
随后又那楚春是被关在另一个地牢里,至于位置,当然是很神秘的一个地方。
他就不好多问了,完事了后,赵若离就急切问道他,“公子,请问,我哥哥他什么了,还是不想出狱吗?”
“等你嫁人了,他就出狱,要不给你介绍一个?”两人边走边聊,他无聊的套着话。
赵若离一听先是一阵惊喜,人也精神了,轻声喊道行在前的他,“公子,公子,哥哥真是这样的吗?”
“千真万确。”他正经回道。
赵若离想了想,便看他不自然的正经样子,就知道了这人是在开玩笑。
顿时就恢复了平常的镇定,“公子,我和哥哥并非你想的那样龌蹉,请不要再试探这等荒唐之事。”
“那你的意思是我龌蹉咯?”他停住了脚步转头问道、
不等姑娘惊慌解释,他淫.荡自言道,“人渣、禽兽、混蛋、坏人、无耻之徒,今儿个又多了一个龌蹉,悲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