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奸佞无弹窗 正文 198|12.25城
</script> 焱哥的马蹄正在抚摸梅妹的鹅掌~建议一整只吃,半只可能吃不饱…动了动自己那缀着粉嫩指甲盖的大脚拇指,苏梅懵懂着一张小脸朝着马焱抬起了小脚,然后突然便提着自己厚重的袄裙开始绕着书房跑。青砖很凉,透过脚上细薄的肌肤直浸肉骨,但苏梅却笑得很开心,她“吧嗒吧嗒”的甩着小脚丫子,就像是只撒了欢的小奶狗,蹦蹦哒哒的踩着青砖玩的欢实。
看着这副模样的苏梅,马焱皱眉,直接便上前拽住了她的胳膊,强硬的给重新按回了软榻上。
坐在软榻上晃着两只小脚丫子,苏梅那张白嫩小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她急急的喘着气,看着马焱一边皱眉,一边替自己穿好了罗袜和棉绣鞋。
苏梅的脚很软,也很凉,马焱捏在掌心,就好似捏了一块松软的冰霜,还是一块带着奶香气的软冰霜,彷如夏日里吃的冰酪一般,这般温软的触感在手,让他忍不住的又细细捏了捏。
感觉到马焱的动作,苏梅下意识的颤了颤身子,红润的小脸不知为何一下变的惨白。
马焱半跪在地上,感觉到苏梅的轻颤,以为她是冷了身子,便赶紧替她将罗袜与棉绣鞋穿上了。
在马焱将自己的小脚放开之后,苏梅才感觉自己僵硬的身子渐渐回暖过来。
书房外头秋瑟的冷风一阵一阵的吹着,刮得那落木大树簌簌直响,苏梅也没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看向马焱的白嫩小脸之上又漾起一抹甜美笑意。
“四哥哥……”蹬了蹬自己穿好了罗袜与棉绣鞋的小脚,苏梅笑眯眯的朝着马焱伸出小胖手,声音细糯道:“……抱……”
听到苏梅的话,马焱面无表情的起身,伸手将刚刚苏梅睡觉时盖着的那件厚衣拿起,披在了身上。
苏梅看到马焱的动作,微微愣了愣神,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以为的那件厚衣是马焱的披风。
系好了披风,马焱垂首看了一眼还伸着双臂,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苏梅,声音低哑道:“我要去宗塾。”
说罢,他踩着脚上那双厚底棉鞋,拿过书案上的大字,自顾自的跨出了书房。
苏梅愣愣的看着马焱那越走越远的纤瘦身影,突然反应过来,直冲冲的便跳下了软榻,在因为下落不稳而裹着厚实的棉裙在书房青砖上叽里咕噜滚了一圈之后,顶着一头乱发起身,手脚并用的爬过了书房门槛往马焱的方向冲去。
马焱正走在抄手游廊之中,猛然被后面冲过来的苏梅撞了个踉跄,手里拿着的白纸大字脱了手,被冷肃的秋风一吹,纷纷扬扬的飘到了一旁的活源清泉之中。
看着那被清水渐渐浸湿之后模糊成一团的大字,马焱努力的抑制住自己喷薄而出的怒意,转头看向身后那正扑腾着小胖手从青石地砖上起身的苏梅。
“……四哥哥……”晃悠着小胖身子从地上起身,苏梅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她朝着马焱咧嘴道:“娥娥……也去……读书……”
马焱面无表情的看了苏梅一眼,直接便踩着那青石地砖又走回了书房之中。
苏梅看着马焱重新走回书房的背影,愣愣的站在原地片刻之后,慢吞吞的收回了自己举在半空之中的手,白嫩小脸上满满都是疑惑神色。
“四姐儿?这天寒地冻的,怎的站在外头?”幼白端着一盅温奶从不远处走来,一眼便看到那站在抄手游廊之中滚得浑身脏兮兮的粉团子。
听到幼白的话,苏梅扭着小脑袋一副苦恼模样,声音细细道:“四哥哥……不开心……”
对上苏梅那双黑白分明的童稚水眸,幼白想起刚才马焱替苏梅盖披风时候的场景,清雅的面上显出一抹笑意道:“可是四姐儿做了什么事,惹得四少爷不高兴了?”
苏梅迷蒙的摇了摇头小脑袋,绞着一双白嫩小手被冷风吹红了眼眶。
用巾帕细细的替苏梅擦去了眼角的泪渍,幼白轻声细语的哄道:“外头风大,奴婢带四姐儿去书房里头找四少爷说说话,问问他哪里不开心,好不好?”
“嗯。”苏梅揉了揉自己酸涩的双眸,牵着幼白的宽袖往书房门口走去。
突然,走在前头的幼白止住了步子,一脸疑惑的侧头往一旁的泉水活眼之中看去。
只见那泉水活眼之中飘飘荡荡的浸着几张模糊了字迹的白纸,被活泉打的七零八落的四散开来,浸入泉底。
“四姐儿……那是四少爷写的大字吗?”幼白将手中端着的那盅温奶放置于一旁的栏杆座椅处,伸手将苏梅抱到怀里,与她指着那处活泉道。
顺着幼白手指的方向看去,苏梅一眼便看到了那顺着水波渐渐浮沉于底的墨黑纸张。
“这好好的大字,写了好几个时辰,怎的说扔就扔了?”幼白皱着细眉,声音轻缓道:“再是生气,扔这些大字做什么呢?”
听着耳边幼白那怨责的声音,苏梅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她好像有些明白那人为什么生气了……
“幼白……娥娥饿了……我们回院子里头去……好不好?”苏梅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拽住了幼白的宽袖,乌黑的水眸之中满满都是心虚神色。
“奴婢这刚拿来的温奶,四姐儿吃完了再走也不迟……”没有看出苏梅眼中的心虚,幼白一手抱着她,一手托着那一小盅温奶往书房里头走去。
天际晚霞微显,层层叠叠的蕴着夕阳折射出绚烂五彩。
苏梅低垂着小脑袋被幼白抱进了书房,放在一侧软榻之上,她抬着小脑袋,小心翼翼的往书案的方向看了一眼,便见马焱正挽着宽袖坐在圈椅上写大字,那白皙纤瘦的手腕在瑟冷的秋风之中微微发颤。
“幼白……”伸手拉住幼白的宽袖,苏梅声音细细道:“娥娥冷……”
听到苏梅的话,幼白放下手里端着的那一小盅温奶,伸手拢了拢苏梅的衣襟道:“那四姐儿在这等会子,奴婢去让人端个暖炉过来。”
“嗯。”苏梅乖巧的坐在软榻上点了点头。
幼白起身步出书房,苏梅扭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马焱,又看了一眼面前那一小盅温奶,犹豫片刻之后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起那温奶,颠着小身子慢吞吞的走到马焱身侧道:“四哥哥……吃……”
马焱没有动,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自顾自的写着大字。
“四哥哥……吃……”苏梅仰着小脑袋,颤巍巍的捧着手里那一小盅温奶吃力的想举到马焱面前,却不想那瓷盅的盖头滑了下来,“碰”的一下就砸到了苏梅的脑门上,苏梅受痛,小胖手一歪,那瓷盅里头的温奶直接便浇了她一头一身。
“哇啊啊……”苏梅愣了片刻,随后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声。
马焱闻声看去,就见苏梅红肿着一块额角,满脸满身都是温奶的站在那处,穿着小棉绣鞋的脚边散落着那磕碎了边盖的瓷盅。
这温奶大致是还带着热,细看之下隐隐可见一层细薄白雾从苏梅身上散开,带着浓厚的奶香气萦绕在马焱鼻息之间。
看到苏梅那被烫红的白细肌肤,马焱赶紧将她身上厚重的袄裙给褪了下来,然后一把扯开里头的小褂子,一下便将苏梅的上身给剥了个精光,露出里头奶白色的肌肤。
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将苏梅紧紧裹在里头,马焱吃力的抱起苏梅那绵软的小身子将她放到那软榻上,然后用巾帕细细的替她抹了一把那满是温奶和涕泗的小脸道:“别哭了。”
苏梅正嚎的起劲,哪里听得进马焱的话,她红着鼻头,一个接一个的冒着气泡泡,大张着小嘴,一副恨不得哭死过去的小模样。
掀开那裹在苏梅身上的袄袍往里头看了看,在看到那被烫红的白细肌肤时,马焱双眉微皱,起身用冷茶浸了巾帕之后伸手到袄袍之中,替苏梅轻轻的擦去身上的奶渍。
小东西的身子软绵绵的好似一块糯米团子,那细滑的肌肤触手之时比那最上好的丝绸都要更滑润几分。
“呜呜……”苏梅皱着一张白嫩小脸,紧紧拽着身侧马焱的胳膊,被马焱用巾帕擦过的小身子僵直的厉害,抖的不成样子,奶声奶气的哭嚎着,“疼……娥娥疼……”
幼白带着暖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苏梅裹着一件宽大的袄袍坐在软榻上,马焱面色僵硬的任由那人将眼泪鼻涕都抹在了自己身上。
“这是怎么了?”一边挥手让身后的两个婆子将暖炉抬进来,幼白一边提着裙摆急匆匆的走到苏梅身侧道。
“烫着了……”马焱抿着嘴唇,声音低低道。
听到马焱的话,幼白伸手揭开了苏梅身上的袄袍,在看到那一大片绯色红痕时,吓得不轻,赶紧一把抱起人搂进怀里,声音焦急的对马焱道:“四少爷,您的净室在何处?”
“我带你去。”一边说着话,马焱一边起身将幼白带到了自己的净室之中。
净室里头常日里备着水,幼白吩咐外头的婆子抬了一桶热汤进来,便立马关了净室的门替苏梅察看身上的烫痕。
净室门口,只着一件单薄中衣的马焱紧紧捏着手里那沾着冷茶和奶渍的巾帕,转头对刚刚从净室里头走出的婆子道:“去把书房收拾了。”
那婆子看了一眼面色狠戾的马焱,垂着脑袋应了一声,赶紧出了屋子。
内室之中暖炉里头的果木炭渐渐烧尽,丫鬟垂着脑袋站在外头,也不敢进去挑碳,只时不时的偷摸着瞄一眼那长身而立于内室之中的苏洲愉。
苏洲愉与苏开平长得有几分相似,但相比于苏开平的风流姿态,苏洲愉便显得内敛严肃许多,他穿着一身笔挺暗紫官服,上束金玉带,更衬得整个人面如冠玉,严谨苛人。
“三叔父……”苏梅垂着小脑袋站在那处,两只白嫩小手掩在宽袖之中用力的绞着。
虽然刚才骑大马苏梅是被那宣哥儿硬拖上去的,但是不知为何,看到她这三叔父,苏梅还是觉得紧张非常,她赤着一对小脚,一副惴惴不安的小模样缩在那处,可怜兮兮的紧。
冷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苏梅,苏洲愉没有说话,反而侧头看向站在苏梅身侧衣冠凌乱的马焱,声音低哑道:“可有受伤?”
“没有。”马焱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整了整自己被扯开的衣襟,面上一如苏洲愉一般,冷漠非常。
听到马焱的话,苏洲愉那淡漠的目光微微上下扫了他一眼,继而突然道:“明日里会有武教师傅过来,你于卯时一刻之际在院中等候。”
“是。”马焱似乎一点都未觉得惊讶,只淡淡点了点头道。
与马焱说罢话,苏洲愉转头看向苏梅,静默了片刻之后却是什么苛责的话都未说,只从宽袖之中掏出一个小泥人递到苏梅面前道:“拿着。”
看着面前那用彩泥捏出来的圆润小人,苏梅略微吃惊的瞪大了一双水眸,犹豫许久之后才慢吞吞的伸出小胖手从苏洲愉的手里接了过来,奶声奶气的道:“谢谢三叔父……”
其实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苏梅与她这个三叔父都不亲近,所以现今突然拿到这苏洲愉送给她的小泥人,苏梅更多的感觉不是惊喜而是诧异,她怎么一点都不记得这三叔父在上辈子时是这么对自己另眼相看的呢?还是时隔太久,连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喜欢吗?”看着苏梅捏着手里的小泥人一副发呆模样,苏洲愉沉默片刻后突然又道。
“娥娥……喜欢……”苏梅抱着手里的小泥人抬首看向面前的苏洲愉,露出一张白嫩脸颊,一双水眸忽眨忽眨的澄澈透明。
“娥娥,还要……小老虎……抱抱……”抓着手里的小泥人,苏梅兴奋的挥舞着双手,肥嫩脸上显出一抹甜美笑意,但那踩在厚实毛毯上的小脚丫子却是不着痕迹的往后轻退了一步。
没有看到苏梅的小动作,苏洲愉板着一张脸点了点头道:“好。”
“嘻嘻……”听到苏洲愉的话,苏梅欢喜的绕着他跑了一圈,然后赤着一双小脚跑出内室,直奔向外头正掀开厚毡前来接她回院的幼白身侧。
看来她这三叔父对她……好像确实是特别的……
“四姐儿……怎的又不穿鞋?”房门口,幼白伸手将苏梅从地上抱起,小心翼翼的揉了揉她温软的小脚丫子,声音柔和的斥责道。
“娥娥……不喜欢……”苏梅歪着小脑袋靠在幼白怀里把玩着那小泥人,一副懵懂天真的可爱小模样。
听到幼白的话,一旁的丫鬟赶紧从内室之中拿出一双小鞋递到幼白身侧道:“幼白姑娘,四姐儿的鞋。”
伸手接过那丫鬟递过来的小鞋,幼白淡淡点了点头道:“多谢。”说罢话,便自顾自的用手中披风掩了苏梅那一团绵软身子,径直带着人出了屋子。
苏梅一走,屋子里头顿时便安静了许多,那丫鬟绯红着一张俏脸,小心翼翼的端了一杯热茶到苏洲愉面前道:“三老爷……”
苏洲愉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面红耳赤的小丫鬟,突然道:“多事。”
冷冰冰的两个字砸下来,那丫鬟原本绯红着的一张小脸霎时便苍白一片,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下去。”一甩宽袖,苏洲愉面上显出一抹不耐。
听到苏洲愉的话,那丫鬟托着手中的温茶,面露羞愤的退了出去。
马焱站在苏洲愉身侧,双眸微暗,清晰的明白他这养父说的“多事”指的并不是那丫鬟手中的温茶,而是她刚才替苏梅拿鞋的举动。
只因那小东西说了一句不欢喜他这养父便立刻敛了双眸,在那丫鬟进内室来取鞋时双眉越皱越深,表现出一股明显的不喜神色。
想到这处,马焱却是陡然一惊,他惊得不是这苏洲愉对苏梅的态度,而是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对那小东西如此关注。
柱帘微动,待那丫鬟端着茶碗哀哀切切的退了出去,苏洲愉才转身一本正经的对马焱道:“老虎……怎么抓?”
马焱沉静片刻,微抬下颚道:“……她要的……应该是布老虎……”
听罢马焱的话,苏洲愉面色冷淡的点了点头,然后跨步出了内室。
苏洲愉一走,缩在书案下头的苏娟巧这才颤巍巍的从里头爬了出来,但在她对上马焱那双漆黑暗眸之时,吓得转身就跑。
一瞬,内室之中只余马焱一人,他慢条斯理的伸手拾起那地上的经书,盘腿坐于书案前,继续面无表情的开始抄起了经书。
一侧熏香袅袅,宜人心神,寂静的内室之中依旧残留着一片狼藉之相,但那端坐于书案前的人却好似完全无知一般,手中的狼毫笔流转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