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的情缘是男神无弹窗 正文 294.番外51
上午9点更新, v章购买比例不到50%, 10点来看 “呀, ”昨天那个长得酷似夏洛的娃娃脸笑眯眯的开口:“原来是你做的饭呀,好香啊。”装什么装!旅团其他蜘蛛鄙视侠客的装傻,整个旅团,玛琪做的是毒/药,其他人做的是黑糊, 这么香的早餐还能是谁做的?
安泽一本来就是一个温和好客的人, 面对他人对于自己手艺的肯定, 他抿着嘴巴笑了笑,温柔而细腻:“那我再去多做一点吧。”
“不用。”库洛洛把粥锅端出来:“他们之前说要出去吃。”
众人:“………………”
“还是我做吧,”安泽一笑了笑:“我住这里也怪叨扰你们的。”
放下盘子, 他看着旅团众人,眼眸清澈空澄眼神沉静温润:“各位有什么忌口的吗?”
“我来帮你吧。”一个高鼻梁的金发女子站起来:“呐,不介意吧?”
对方都这么说了, 安泽一能说什么,微笑一下, 一起去了厨房。
“不知道小姐您怎么称呼?”
“叫我派克好了。”
“派克小姐, 您好。”安泽一伸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这一个动作似乎让这个女子和周围人颇有好感, 至少看他的目光也柔和几分。
果然, 礼貌到哪里都不招人讨厌。
安.不知道真相.泽一单纯的想。
在发现派克小姐分不清糖和盐之后, 安泽一干脆让她去看锅。
“你和团长怎么认识的, 一君?”接过安泽一切好的土豆放进锅里,派克貌似闲聊的开口。
以为库洛洛告诉她自己名字的安泽一完全没有意识到两个人指尖上的碰触,很平静的开口:“只是在我家门口发现库洛洛受伤而已。派克小姐,你们是探险团吗?”
“啊。”派克点点头,安泽一眼底划过一丝羡慕。真好,他也想满世界跑,但是自从去年淋雨出了车祸,他的身体素质有点糟糕。
虽然之前也不咋地,但是现在更糟了。
像他这样的身体,如果常年在外的旅行,他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说到这,派克也有了话题可以说上几句不至于气氛尴尬。
“对了,派克小姐,您一定去过很多地方,那您知道哪个小镇风景比较好适合定居的?”安泽一目光澄澈认真,微微一笑间腼腆羞涩:“我总不好一直在这里叨唠,您有什么好的意见可以推荐一下吗?”
“出去?团长允许吗?”我去,团长还没摆平吗?
“我为什么要库洛洛允许啊?”安泽一不太喜欢这种听起来极为不尊重人的话,但是还是很礼貌的开口:“我家被格罗特里毁了,我也不能回去,库洛洛看我目前没有住的地方才好心收留,可我委实不能因为他的好心得寸进尺厚颜不走吧?”
派克:“………………”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做饭,时不时的再看看记忆,派克觉得这个叫安泽一的人真的是,和他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而且他不了解,也没有意向去靠近他们这个世界。
“团长似乎很喜欢你。”不然也不会那样少有的失控。
“哦。”提到这个,安泽一声音没有什么变化,抬起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派克小姐,你们喜欢吃土豆泥沙拉吗?”
“嗯,飞坦应该会比较喜欢,”派克走过来,接过装土豆的盆的时候碰了少年的手,然后若无其事的压起土豆泥:“我来弄吧,你还没完全病好。”
然后,派克表情一僵。
安泽一抬起头,他素来对于他人情绪有些敏感,所以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派克小姐心里面正在想着很是很杂乱的事情,于是他体贴的开口:“派克小姐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我来吧。”然后客气的将人请出了厨房。
“怎么样,派克?”瞥了一眼关闭着的厨房门,侠客笑眯眯的开口。
派克眼神古怪的看了侠客一眼,侠客表示:?
“你们自己看看吧,”派克掏出枪:“顺便说一句,他就是乌夜啼。”
纳尼???
除了知情的库洛洛和隐隐约约有点猜想的玛琪,其他人都震惊了。
飞坦一直以为乌夜啼是一个精通刑讯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
信长一直以为乌夜啼至少是一个开道馆教授刀法的刀客;
侠客没有查过乌夜啼的私人信息(因为安泽一在一次直觉自己加密照片被人看了之后就清空所有个人照片和信息,而侠客是在他清空之后才成为他的书迷),觉得乌夜啼至少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
尼玛结果告诉我这个见风倒的病秧子是乌夜啼?
派克无视这几个人的表情,开枪。
当然,是消了音的。
派克诺妲,能力是通过接触看到人的这一时刻脑子里的想法记忆或接触物品看到之前发生的事(新旧版里面派克都是通过酷拉皮卡扔来的纸条看到他是如何抓到团长的)。
但是若是碰一下什么也不问就可以将人一辈子的记忆看到,那也是不可能的,不然在原著里面她在酒店里碰奇犽和小杰的时候就可以知道链子手了。
介于是第一次见面,派克也不可能盘问似的问他家里几口人几座房几亩地几头牛神马的,所以问的问题一般也就是如何认识团长啦做饭好腻害呀父母会不会担心啦种种,更多的是关于小说。
虽然这个世界穿成筛子,但是在法则的压制下,除外是拥有那种阻碍他人窥视思想的能力,即使是穿越者,也是要遵循这个世界的法则的。
所以派克是可以通过接触看到思想的,穿越者那些剧情她看不到,但是也猜的七七八八。
对于那些想嫖团长的人,团长控的派克表示要把好关。
因为安泽一两个世界的父母亲人长相职业都一模一样,车祸之前记忆经历也几乎一模一样。所以,美腻的派克小姐看到的了解的是这样:
安泽一出身普通人的家庭,做老师的母亲温柔慈爱娴静善良美好的犹如圣母玛利亚(里面多少有小孩子对于母亲夸大的孺慕爱意),做军人的父亲正直清廉严肃认真,一家人生活和和美美温馨无比的。
小时候的小泽一虽然因为家庭教育而比同龄人稳重早熟,但是依旧还是调皮蠢萌的,只是一切的幸福在小泽一13岁的时候消失,一家人出行惨遭车祸,只有被父母用身躯保护住的小泽一活了下来,但是多多少少惊吓过度,断片了(实际上穿越了的安泽一没有那个血腥记忆),而消失的这段记忆在时隔三年后的车祸中被想起。
亲眼目睹幸福家庭破灭的小泽一从在医院醒来的那一刻,这个正处于中二时期的小男孩就有了自杀倾向的抑郁症自闭症,他觉得这个世界都是假的,他觉得死的人应该是自己而不是他那对从来都是与人为善的父母,他在医院绝过食割过腕,结果因为母爱爆发的护士姐姐而失败,他出院之后搬了家一个人住,然后成功的跳了湖去自杀。
结果被长相酷似侠客的夏洛小朋友救上来了,一巴掌呼醒了。
嚎啕大哭一场之后,他终于没有了那种梦游一样的空洞死寂,但是也没有回到父母健在时的天真烂漫小任性的模样,而是一夜之间长大了。(因为穿越的安泽一清醒了,也知道自己不像之前大学毕业找到工作还可以和父母见面可以去依靠,现在的他没有父母只能靠自己了,而且他自己本身也是成年人的灵魂)
为什么安泽一除了夏洛姐弟对谁都很礼貌很客气有点疏离保持距离?轻度自闭症+冷漠呗。
安泽一是温柔善良正直真诚,不代表他是个自来熟。相反,除非有眼缘,他一般和陌生人是不会轻易交好的。
为什么安泽一13岁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并且像成年人一样稳重成熟?
因为看到自己父母的死亡而受刺激呗,而且通过安泽一的记忆,他父母的死亡甚至和他有关系。如果不是他任性,他的父母不会那天带他出门玩;如果不是他鞋带开了蹲在斑马线上系鞋带,他就不会被酒驾的车吓傻而蹲在那里不敢动,然后他父母用身体护住他而死亡。
为什么安泽一选择写小说并且写得好?因为他的母亲是教语言的,而且安泽一从小就被母亲教写作。
为什么安泽一的小说里面计谋百出奇正相当?因为他去世的爷爷是退休老军官啊而且还是谍报出身的呀,而他们家可以说是世代从军入伍,小孩子天生对于战场计谋十分敏感,再加上他爷爷从小泽一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开始就对着这个小孙子说兵法说战役,睡前故事说的是谍报里面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小泽一可以上幼儿园的时候就让他学下棋,他可能不懂吗?
不过也是亏了父母的教育这孩子又三观笔直身体病弱,不然无论进哪一个黑帮都可以吃香喝辣做谋士。
至于捡到受伤团长这种狗血事,派克瞥了一眼库洛洛,团长,那只萌萌哒的小黑猫就是你吧?所以不是安泽一狗血捡到人,而是受伤的团长主动跑过去的吧?
至于安泽一没有喜欢团长这种事情,大家只能呵呵了,毕竟人家小男孩只觉得库洛洛人很博学很有才华,心还挺好肯带着小伙伴冒险来黑帮救他一命,虽然两个人上了床也是事出有因,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甚至都达不到喜欢。只是就这样草率的被库洛洛划拉成男朋友,对此,吃软不吃硬还不太擅长拒绝人的安泽一不知道说什么,就干脆什么都不说,然后计划着直接搬走,两个人不见面也就不尴尬,时间久了也就只是做朋友或是不联系。
对此,蜘蛛们真的是表示:呵呵,天真。
蜘蛛看中的猎物,可能会在失去兴趣之前放弃吗?
不过………………
“那个叫夏洛的小鬼长得真像侠客啊。”信长感慨,却发现大家的表情有点略微微妙。
夏洛,夏叶,中间还有一个小时候走丢叫夏洛纳克的兄弟是和他们的母亲一样的翠绿色眼睛,卧槽,八卦团长看中的男孩结果扒出来侠客的姐姐弟弟………………感觉好微妙。
呵呵。
侦探小说嘛,那肯定有杀人案有嫌疑犯了,但是安泽一的小说里面没有鬼神之说也没有简单到“警察眼瞎吗看不出凶手”的案件,各个犯罪手法高端精妙复杂难找,虽然主角只是一个人,但是那些帮助他寻找真相的人并不是一味的附和的“纸片人”,每一个人都是个性鲜明的。
………………然后从头到尾,习惯了看了开头就知道结果的他就没有猜对过一个真凶。
而最后的反派大boss是谁他也猜错了,最后的结局他还是猜错了。结局不是happyend花好月圆,也不是badend生离死别,而是一种怅然若失。
“我是来自地狱的亡灵,如此厌倦着生,却渴望着死亡。”
大boss蜘蛛先生不像其他小说里的那般让人反感,弱的莫名其妙就会被主角干掉。
冷血而缜密,复杂而纯粹,任性而天真,孤独而痛苦,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渴望拥抱死亡,却骄傲的不肯死在弱者和蠢货手里;他辛辛苦苦调/教出智商上线的主角做对手,却又因为不满意而弃若敝履。在一切揭秘水落石出之时,他依旧是世界的王,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蜘蛛。
看完这本书,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不在正常水平上。然后在看到其他看书的人一样被啪啪啪地打脸,心里面又莫名的有一种安慰感:看,不是我一个人智商不够看。
但是另一种不爽的感觉又来了:我难道和其他人的智商在一个水平线上?
于是,库洛洛就这样单方面的和乌夜啼杠上了。乌夜啼写什么书,他就一定会去看。
乌夜啼是什么人?他的小说特点是什么?
问问读者就知道。
乌夜啼大大,那可是开心时打肿读者脸,不开心时打哭读者脸,总之从头打脸打到最后花样虐读者的顶级后妈。
然后被打脸的人统统哭着喊着掉坑成为了他的书粉。
而他们旅团,就很不幸的一半沦为了神打脸狂魔乌夜啼的粉丝,另一半的是不怎么爱看书的。
库洛洛曾经一度在被打脸打怒了之后很想找出来乌夜啼揍一顿,但是最后还是放弃这个幼稚的念头。毕竟,如果打死了就没有书看了,而同样类型的小说………………看完乌夜啼的小说再去看其他人的就有一种刚刚吃完五星级大饭店的美食之后再去吃玛琪做的饭菜一样的坑爹对比感。
最重要的是,在看到乌夜啼接受的采访时,他就彻底的打消了念头。
细细瘦瘦的模样,乌黑的头发,挡住大半张脸的小猫面具看起来很可爱。
“欸,夜啼大大为什么要戴面具呀?我们这些粉丝好想看看大大的真容呢!”主持人语气很夸张的遗憾着。
“这个真的不好意思,只是了解我的粉丝都知道,我是一个很喜欢安静生活的人,我不想因为我的工作影响到我和我家人的生活。”
那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小作家声音温柔好听,露在面具外面的粉嫩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如同天空一样感染力十足的温暖包容。
然后无论是自己还是几分钟之前还向侠客抱怨飞坦因为看了乌夜啼小说里面行刑和杀人剧情之后动刑虐杀更加恐怖的芬克斯在看到网络视频之后都打消之前的念头。
那样一个纤细的小鬼,别说揍一顿,估计一巴掌就挂了。
能够露出那样温柔治愈笑容的人,也不应该是一个长相丑陋内心扭曲的变态。
算了,还是让他活着继续写吧,人没了,这么打脸却精彩的小说就没有了。
一年前,他和旅团的成员一起去一处据说是窟卢塔族神迹的遗址探险,一路机关重重,只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那只是一个来自外来世界成为窟卢塔族一员的外来者设下的圈套。
针对他们幻影旅团尤其是自己的圈套。
因为在打开祭台上的那本书的人,会变成一只最普通的小动物忘记自己身份随机出现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而所有穿越者都知道的、爱看书的库洛洛,就这样成功的中标了。
人变猫之后遇到虐猫变态和熊孩子的苦逼经历可以快进过去,而在库洛洛忘记自己的名字和身份差点死了被安泽一救下的时候,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少年温柔包容的笑容,温暖明媚如天空一样。
然后,他很快就知道,笑容温暖人心的安泽一,和打人脸让人咬牙切齿的乌夜啼,是同一个人。
大宇宙的恶意!
然后他发现,就像乌夜啼的小说神打脸神转折一样,安泽一本人,也挺让人幻灭的。
写小说写兴奋了就在地上转圈圈(你以为你是追尾巴玩的猫吗?),打滚自high起来又二又蠢,对软萌的小动物抵抗力为零,明明自己很喜欢吃小零食却又因为自己觉得“男子不应该吃零食”而每次都打着自己家猫/妹妹的名义去购买(为此失去记忆的我背了不少黑锅),强迫症犯病就各种无敌爆发强势的要求他人必须按他说的来,算个简单的数都要掏出手机计算器,龟毛洁癖的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拍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有优点有缺点,但是却又是如此的温暖而真实。
看着安泽一沉睡的侧脸,库洛洛有一丝疑惑,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一年的时间里,他会经常想起安泽一。
即使是在他变成人形找出窟卢塔族血洗报复的时候,看着那一双双含着激烈情感的眼睛的时候,他想到的,是安泽一那双温柔明媚宛如雨后晴空的清澈眼眸。
其实这么说吧,就算他不刻意去想,旅团里包括自己在内的书迷也会经常没事讨论猜想一下往下的剧情而议论然后被实际上更新的剧情啪啪啪打得脸肿,听着大家议论的乌夜啼,他想不去回想起马甲就是乌夜啼的安泽一都难。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或者是在午夜梦回醒来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他们最后的离开,想起那一瞬间,安泽一让他产生的危机感。
无关于旅团,只关乎自己。
库洛洛目光落在安泽一的手上,关于安泽一给他逼毒的能力,库洛洛是知道的。因为在他还是达克喵的时候,就看到安泽一蠢萌蠢萌的按着挂在墙上的人体经脉穴道图在那里练什么见鬼的“武功”,还对着猫咪状的他吹牛幻想说要成为了一个执剑天涯的大侠,他当时不屑一顾,不过没有想到这个蠢萌蠢萌的笨蛋居然还成功了。
天知道,看着一个明明已经开了精空有了念却自己压根不知道的蠢小孩却不是按着常规的方式进行着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训练,居然还成功了!
没错,作为一个正常人,库洛洛表示打开了精空之后的正确开启方法是将念缠在身上,形成“缠”,而当年他和他的小伙伴们就是这样的。
而安泽一呢,他是从车祸之中惊吓过度打开了精空,然后他将身体内流出的气也就是念误认为成了他口中的“内力”,然后在身体经脉当中周期性流动。
一个是流于体表,另一个是流于体内,对此,库洛洛只能说,安泽一的幸运度真的不是一般的高,经脉不同于身体表层,流于表面可以增强对于念的防御力,流于经脉之间一个不小心就极有可能走火入魔经脉毁坏。
但是他这样子,“隐”倒是不需要学了,因为他身上的气都在经脉之中,所以在他运行经脉里的念力的时候存在感比起其他人来说弱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