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让了我的爷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劫色
看着神情与体态都与平常尸魍一样的陆南烛,姜鱼脑海中忽的闪过一双深邃的眼睛,只是那副场景闪过的太快,姜鱼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让他溜走了。“继续走吧。”
复杂的看了一眼陆南烛,北泽转过身子便往林子外头走去。
看着眼前的高山,一行人纷纷握紧双拳,只要跨过这几道高山,就能抵达双极门了,他们就不用再像现在这般,混的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模样了。
带头走的北泽刚把脚踏上上山的路,就听一边的草丛里传出一阵窸窣声,抬起手让大家停下脚步,北泽小声凑上前去,想要仔细去看是不是有尸魍在此处,没想到竟然让他看到了一幕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场景。
在他们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后边,两具白花花的身体相互缠绕着,因为隔得有些远了,北泽只能隐约听见有女子隐忍的**声与男子的**声。
看着男子耸动的身体,北泽面色倏地变得通红,连转头都忘了,直到身边有惊呼声传来,这才让北泽回过神来。
季秋阳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场景,以为北泽许久不回来是因为见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谁知道自己刚走上前来,就看到一男一女相互抱着对方,而那**的叫声更是让季秋阳下意识的红了脸。
听见惊呼声的北泽慌忙转过头去,就看见季秋阳僵着身子站在自己身边,一双眼睛一直盯着那对正在野合的男子女子,双颊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虾子。
伸出手去捂住季秋阳的双眼,北泽也不敢再往那处看,谁知道季秋阳的惊叫声引来了贺晋他们,而正忘我的做着那事的一双男女,像是根本没有发现他们。
“好家伙,在这种地方也能干起来。”
贺晋直勾勾地盯着大石头那处看,听着女子的**声,北泽明显感觉到了贺晋的气息开始变得沉重起来。
大家都是男人,北泽自然知道贺晋在想些什么,抬脚踹了踹贺晋的小腿肚,见他丝毫反应都没有,北泽转过头去,用力咳了一声,在听见女子的尖叫声后,就连脖子也红了起来。
“这可比军营里还要猛啊。”
军营中都是大男人,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故而也会有不少的军妓,可这样白日宣**的场面,贺晋还真是头一回见到。
刚刚还在忘我的干正事的二人在听见北泽的咳嗽声时,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是,双双扭过头来,发现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居然有这么多人围观。
双手捂着脸尖叫出声,女子隐隐的啜泣声与男子的呵斥声同时响起,听的北泽他们又是一阵不好意思。
他们也不想打扰他们的好事,但好巧不巧正好让他们撞上了,这不是孽缘是什么。
将地上的衣物丢在女子身上,男子拉起掉至脚踝的裤子,上衣随意套着,也不知冷暖就往一行人的身边走来。
男子面上有一道极长的刀疤,显然是许久以前留下的,看上去很是骇人,至少在好不容易挣脱北泽的大掌的季秋阳是这样看来的。
“你们是何人!为何出现在此处!”
将手中的佩环大刀往土地里一插,想起刚刚那一幕,男子的脸开始变得狰狞起来,大有一副你坏了的好事,我便要杀了你的气势。
将瑟瑟发抖的季秋阳往自己身后带,北泽嘴角带着轻笑,丝毫没有对男子的气势有所畏惧。
“小弟带着家人想要翻山,没想到竟然撞见了大哥的好事,真是对不住。”
双手抱拳,北泽揖了一礼,随后抬起头来,就见到刚刚的女子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朝他们走来。
“爷,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方才,方才……”
女子身上只穿着白色袭衣,外头罩着一件水红色轻纱,看的北泽他们几个大老爷们都不禁瑟缩一下,看着女子柔若无骨的倚靠在男子身上,只觉得头皮都在发麻。
见贺晋他们的双眼一直放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男子瞬间瞪大双眼,嗤笑一声,瓮声瓮气的开口。
“此山是我开,此路归我管,若想从此过,留下粮食来!”
牵起女子的手,男子驾轻就熟走到山路前边,双腿一跨,手上的大刀直直插进土中。
听见大刀上的佩环响起,跟在北泽身后的季秋阳忍不住缩回脑袋,这下好了,遇见什么人不好,偏生遇见了个抢匪,还让他们留下粮食,他们自个儿都已经饿了两天,只差去吃枯枝落叶了。
“陆南烛,你再不把手放开我可就咬人了!”
咬牙切齿说完这句话,姜鱼这才感觉到了眼前出现一阵光明,瞪了一眼似是满脸无辜的陆南烛,姜鱼真想撕下他的脸皮,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只伪装的尸魍。
刚刚北泽停下步子的时候她就察觉出了不对劲,结果正当她刚要凑上前,就让身旁的陆南烛一下子抓住了手腕,接着便是两只手被一只冰凉的大掌箍在身后,双眼则是被另一只手遮住了视线。
拜托,闭上双眼听觉会更敏感好吗?
已经在脑子里脑补出了所有场景的姜鱼对陆南烛撇撇嘴,这种小儿科,她早就见过了。
只是令人失望的是,貌似这男的不大好看,倒是委屈了身后那个小美人儿了。
“这……大哥你也见着了,我们这一个个瘦骨嶙峋的,早就已经没有吃的了,只求大哥能让我们过个山,小弟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嘴角始终带着客气的笑,站在前头的男子却不这么想,扫视了一眼北泽这一队人马,见他们连个包袱都没有,还拖家带口的身边跟着一个半大的孩子,想必也不会有多少存粮。
“既然这样,那便将那个女子留下。”
虽说姜鱼瘦是瘦了些,面色也是一脸病相,但丝毫不妨碍男子对她的兴趣,见姜鱼的视线朝自己射来,男子对她挑挑眉,露出一个自以为很是潇洒的笑,谁想自己还没笑完,姜鱼便转过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