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无弹窗 正文 第八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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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语无伦次地挣扎道:”——水、水门,你听我讲我不是那个意思!“
波风水门亲了上来,我只觉得我的人生充满了不作不会死,帐篷外天光乍破,温暖金黄的阳光映亮了帐篷的布料,帐篷中顿时充满了温暖旖旎的气息。
我脸都红了:“……水……水门,别闹,都早上了……“
波风水门凑过来和我接吻,温和道:“嗯,早上了。“
他说着来脱我的衣服,我被水门亲的迷迷糊糊的,颤着声解释:“——呜,我刚……刚认识你的时候,确实觉得你娘里娘气的……”
水门笑起来:“罪名坐实。”
我:“……”
我心里的翻车鱼彻底死光了。
水门的手从衣摆伸了进去,他咬着我的耳缘舔了又亲。我被他亲的浑身哆嗦,咬着自己的胳膊呜咽不止。
我敏感地哆嗦着,小声恳求:“早、早上了……会有很多人路过帐篷的……”
波风水门亲吻我的脖子,轻声道:“我有数。”
我呜地哭了出来,小声求饶:“水、水门我错了——”
“乖。”波风水门与我接吻,沙哑道:“不要说话,我有数……先不进去,不要怕。“
水门捂着我的嘴,将我摁在被子里,我连看都看不见。我只知道外面天亮了,人们也醒了,有人交谈着经过我们的帐篷。我难受又舒服地呜咽不止,咬着自己的胳膊不住地颤抖。
……
帐篷里满是旖旎的味道,我颤抖许久才缓过来,卷在被子里模模糊糊地望着水门。
我哆嗦着控诉他:“……波风水门你……你不是个东西。”
水门在我嘴唇上吻了吻,我呜咽着抱住了他的脖子。波风水门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抚而温柔地说:
“——你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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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想写信给美琴。
男人这种东西都是这德行么?都用下半身思考——我以前还觉得波风水门可能干脆没有下半身,而我可能下半辈子都要守活寡,但是现在打脸啪啪啪地响……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马瘦毛长,人瘦*大?
我沉痛地捂住额头,决定不再思考这种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而且男朋友是自己喜欢的,跪着也得处下去。
在土之国的日子过得忙碌而飞快,琳开始来医疗棚帮忙,我一开始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却没想到她是很认真的要来学医疗忍术。
我义不容辞地担起了带她的责任,并且为此感到了说不出的骄傲和自豪。
在闲暇的时候我问过那时还是个小姑娘的野原琳,到底是什么让她走进了这个棚子。
野原琳想了想说,她想变成一个对队友有用的人。
——我和野原琳都生为女性。
而女孩子在生理上注定无法在‘忍者’的道路上走得很远——我们的体能发育在二次性征的时期,被男孩子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再不甘,这也是铁打的事实。
这样的生理局限固然是常规,却也有打破了这个常规的人存在——比如纲手,比如曾经的水户奶奶——可是这个群体里更多的是像我和琳、美琴这样的平凡人,我们的力量锻炼难以突破瓶颈,查克拉也受到体能的限制而能提取的查克拉量极其有限,尤其是在体能要求较高的持久战中,我们一旦遇上同水平的男忍,简直是痛苦的三次方。
可是我们也想做一个能撑起半边天的存在,而这是如此多的女性来到了医疗班的原因。
野原琳年纪不大,却已经懵懵懂懂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很看好她,认真地、手把手地教给她我学过的每一个基础的医疗忍术。
纲手是个严厉的老师,我没有纲手姐的气势,我和琳的相处更像朋友一些,但是她对我十分尊敬。
“你以后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医忍。”我笑着告诉野原琳,“到时候我说不定已经从纲手姐手里接管了木叶医院,你来给我工作好了。”
琳笑道:“好呀,谢谢奇奈姐。”
我用手腕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揶揄道:“这种场合叫师娘,你可别忘了。”
然后我努努嘴示意她专注,我手心聚起一团蓝色的查克拉,给野原琳简单地讲解了一下具体的操作步骤,然后看到她一番挣扎和努力后,小小的手心泛起了微弱的蓝光。
纲手教我的时候,她的日常也是充斥着这样的成感的吗?我忍不住想。
我想,我是真的长大了,我开始理解那些以前我不理解的一切——比如纲手时不时的训斥,她极度龟毛的要求,还有在深夜的病房里赶我去睡觉时的不耐烦与潜藏在话语里的关心。
——纲手见证了我从一个什么都不会,只有心气高的小屁孩长成了现在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的全过程。
而我每每思及至此觉得内心格外的酸软,好像心脏被泡在了海水里,却又暖暖的。
水门变得十分忙碌,每天早上我从被窝里爬出来的时候一般都见不到他的人影,他成天带着他的剩下的两个学生四处奔走。
战争依旧继续着,我却总是能听见别人带着骄傲的神情谈论木叶的黄色闪光,他们说那道黄光一闪而过的时候所有敌人都为之颤抖,岩忍见了会丢盔弃甲地逃跑。
每次听到,我都特别想跑过去对他们喊那黄色的闪光是我的男朋友。还好理智总是及时拉住我,不让我像个智障一样冲出去丢脸,毕竟这其实不需要别人提醒。
我和水门的关系没有刻意地拿出来说过,但是几乎木叶营地的所有人都知道——波风水门如果饭点的时候在营地,一定会跟着漩涡医忍到处溜达,那模样甚至有点像漩涡的跟屁虫,然后两个人会坐在一起吃饭。
特别的好,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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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绷带,对带土怒气冲冲道:“受伤了要包扎!到时候发炎了有你好受的,宇智波带土你给我滚下来——!”
宇智波带土躲我躲得远远的,对我大声吼道:“不——下——去——!疼死了!我宁可发炎好吗,你上次拿的那个消毒水是不是洁厕灵,往我伤口上一摁我都看到冒白气了!”
我语塞,继而生气地大喊:“别不识好人心,如果是别人我会追着你要给你包伤口吗?还不是你又菜又能跳,老是被人打得像个包子一样!你看卡卡西没这种破事儿吧!”
宇智波带土大叫道:“那是你没看到而已——!水门老师没告他的状,卡卡西那个混蛋身上都是自己硬捱的伤,你凭什么只抓着我要给我倒洁厕灵!你这个庸医!“
带土几个跳跃,在我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
我把手里被带土小混蛋称为洁厕灵的医用酒精瓶子一收,危险地眯起了双眼。
水门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将卡卡西让了出来。
卡卡西:“……”
卡卡西强撑着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其实没多严重,你没必要用这种吃人的眼神看着我……”
我冷漠道:“波风水门,你也别想逃——你给我把这小子摁住,地扒了。”
水门为难地说:“……这……不太好吧?”
我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波风水门立刻一个瞬身上去,把卡卡西摁住,连面罩带上衣全扒了。
野原琳:“……”
我:“……”
琳由衷感慨道:“不愧是水门老师,速度真的好快呀。”
琳是水门的小迷妹,第一反应是老师好厉害。我心想将卡卡西视为宿敌的宇智波带土居然错过了卡卡西出糗的一幕,实在是太可惜了——然后我定睛看向卡卡西。
我这么一看不要紧,差点儿气出病来了:“旗木卡卡西你——?!”
旗木卡卡西单薄幼小的身体上横一道竖一道的刮伤割伤,未愈合的伤口挂着发黄的脓水,胳膊上还有个好的七七八八的穿透创口,结了个奇形怪状的疤痕。
卡卡西屈辱地光着上身站着,抱胸道:“……没大事,大惊小怪什么?”
我懒得怼卡卡西这个常年pstd[注]发作的小朋友,按纲手怼人的话来说的话是:小朋友不懂事,大人也不懂事吗——我怒吼:“波风水门!”
野原琳被我吓的一抖,往我身后躲了躲,生怕被我的怒火波及。
我生气地喊:“卡卡西这年纪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学生受伤了你还帮着他瞒着我,你这样让我怎么跟朔茂老师交代——”
水门歉然道:“奇奈你别生气,这是卡卡西专门和我请求的,说不想去医疗班……”
我只觉得大的小的都不懂事,连波风水门这种常年拎得清的在这种时候都靠不住,气得脑仁儿疼:“不想去医疗班,不想去医疗班——波风水门,以后你儿子如果吃泡面吃多了闹肚子你也别带他去医院行吗?将心比心,旗木朔茂会不带他去医院吗,你能不能想想明白,卡卡西这么大的小孩子——”
波风水门轻声道:“……奇奈,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不能告诉你。”
然后我意识到卡卡西的眼眶红了。
白发的小男孩拼命地憋着他的眼泪,说:“——可我、我爸身上,也有很多疤。”
我那一瞬间眼眶发酸,却只能倔强而坚定道:“旗木卡卡西,你爸那是治完了伤口之后留的,和你这种作死行为差得可不是一点两点,你以后给我记清楚了。”
然后我把卡卡西拽进棚子里,拿帘子将其一遮,取了治疗盘和针线,轻声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不愿意走上你爸的路,才什么都和他反着干的。”
卡卡西红着眼眶问:“你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我拿着镊子和消毒脱脂棉球叮嘱道:“可能会有点疼,卡卡西你忍忍……有些地方搞不好还要切开引流。——我当然要听实话。”
卡卡西咬紧了牙齿,我将沾了碘伏的棉球细细地擦拭,他忍了许久才张了张嘴:“……我是他儿子。”
我用镊子挑了挑翻开的皮肉,将里面的脏东西取了出来:“这算什么鬼实话?我当然知道你是他儿子——你们长得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算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水门站在在帘子外,关切地问:“卡卡西还好吗?”
我咬牙切齿:“好个锤子——!波风水门你以后不准再帮你徒弟瞒着我,讳疾忌医,再被我发现一次,我怼死你。”
卡卡西不忍道:“这事其实不是水门老师的错,是我——”
我和善地说:“对,确实是你——所以你俩都一样,谁都别说谁,谁都逃不掉。”
卡卡西:“……”
水门虚弱道:“奇奈,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我冷笑一声,外面瞬间静了,野原琳悟性奇高,立刻劝道:“……老师,你还是别说了,师娘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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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篝火旁,带土听琳叙述了整件事的始末,顿时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我本来以为宇宙直男木叶下忍宇智波带土会后悔他没看到卡卡西出糗,却万万没想到带土带着满腹的悔恨说出的话——居然是这样的:
“我居然没看到卡卡西长什么样子!“宇智波带土痛苦地说。
我:“……”
我心情十分复杂,只觉得你们木叶的直男种真是太不纯了,还好纯种的那个直男被我先下手为强,拐回家了。
宇智波带土缠着我问:“奇奈姐奇奈姐,卡卡西到底长什么样子啊?”
我记得他临走对我嚣张地大喊的‘庸医’二字,贴心而温柔地解答了带土的疑问:“俩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
宇智波带土:“……”
带土不死心地扑上来问:“卡卡西他有龅牙吗?还是厚嘴唇?还是尖嘴猴腮长得贼丑?肯定是这样的,要不然怎么天天蒙着面不以真面目示人!亏得琳居然对他心怀好感,琳,你说,你看完他的真面目之后是不是觉得咱们组男性颜值担当还是最英俊的木叶火影候选人宇智波带土我呢!心动不如行动,快来投奔我吧!”
野原琳:“……”
野原琳含蓄而克制道:“比你好看。”
带土:“……”
带土僵硬如石头,一阵风吹过,立时散成了沙。
我笑了起来,而水门靠了过来,伸手将我揽在了怀里。
白天的仇我准备过几天再算,戈壁的夜里冷得不行,我忽略了仇恨,安心地靠在水门怀里,风把我的红发吹散。
孩子们围着篝火打打闹闹,连卡卡西身周的环境都软化温暖了不少。水门在我头顶微一吻,带着笑意看着他们。
我小声道:“……为什么他们这个小队的羁绊这么黏稠啊?我怎么不记得我们组青山和富岳黏糊成这样过,我们小队大家是好朋友,才没有这种我今晚要钻你被筒的架势。卡卡西这个小队根本不是友情的小火花,都称得上是基情的巨轮了。”
水门顿了顿,实事求是道:“那还不是因为青山喜欢的是你?”
我:“……”
我诚恳地问:“波风水门我发现你这酸菜坛子翻得真是越来越熟门熟路了哦?”
波风水门笑笑,温和道:“我没必要翻酸菜坛子啊,有那个必要吗?哪个晚上奇奈你没钻过我的被筒?我可想不起来。”
我脸蹭地一声红了起来。
我强硬而脸红道:“……今、今天晚上不钻。”
波风水门在我嘴唇上迅速地一吻。刹那间夜风唰地吹过,天边一轮月圆。(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