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妻在怀(重生)无弹窗 正文 第41章 四十一根烤鸡翅
</script> ·宋思齐扶着老夫人翘首以盼,心中不比宋思悦这个嫡亲妹子激动得少。
她自小便渴望有个哥哥,可惜三房里她最大且至今没有儿郎只有姑娘,于是她便只能去大房寻找慰藉,好在两个堂哥待她极好,只要给思悦的东西从不会少了她的一份儿,把她当亲妹妹看待。
而大堂哥两年前离家的时候她已经不小了,故而对她对他的记忆还算深刻,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孙,大堂哥龙章凤姿,惊才绝绝,在京城一众同龄人中出类拔萃,十四岁便中了举人,明年应是要参加春试的。
且大堂哥相貌俊美,气质温润,近两年不少人家有意与宋家结亲,大伯母只说再等等,不急。
宋思齐心里想着宋衡愈以前对自己的好,只盼着他快些到家,又等了会儿前方终于传来了车轱辘声,随后便见一辆马车驶了过来,稳稳当当停在了国公府门口。
须臾,一身着雪青色锦袍的男子从马车中下来,他和颜善笑,通身儒雅,先是往老夫人这边道了声“祖母”,老夫人激动地拉过宋衡愈的手,看了又看,连连点头:“好孩子,终于回来了。”
又问:“你表叔他们可还好?”
渝州薛氏一族,书香世家,底蕴浓厚,虽当朝无人为官,却不见丝毫没落之势,老夫人便是出身薛氏嫡支,如今徽山书院的院长是她亲侄子。
“表叔他们都好。”宋衡愈一一说了。
宋思齐在老夫人身侧静静看着,心想大堂哥好像没有变多少呢,还是跟以前一样,便甜甜叫了声:“大哥。”
宋衡愈看向她,笑意更浓,伸手往她头上摸了摸:“思齐长大了。”
一家人也不便一直站在门口说话,老夫人心知大房几个更想好好团聚,尤其老大今日还特意从宫中请了假,回来见一见衡愈,便道:“舟车劳顿,衡愈你必定也是累了,你先回院子去歇息会儿,到了中午再来寿春堂吃饭。”
交待完了,方一同进了府,各自回了各自的住处。
大房那边,宋衡愈先去换了身衣裳,之后就去了上房,爹娘弟弟妹妹都在那儿等着他,两年未见,他亦是想念他们,拜见了爹娘后,一块儿说了好些话。
问到如今府里的情况,徐氏说了:“一切都好,与你走时基本没什么变化,二房远在汴城,只有逢年过节会送些东西回来,三房也还是老样子,你三叔他不肯再娶,身边又没个儿子,你祖父祖母不愿逼他,便想着从宗室找个孩子过继到他名下。”
“这样也好。”将来总归是要有人养老送终的。
又说起从渝州带回的礼物,宋思悦眼睛一亮,问给她带的是什么。
“等你拿到你便知道了。”
徐氏夫妻俩还有些话要跟宋衡愈单独说,先支开了两个孩子,待他们一走,宋衡愈问道:“衡舟是要参加今年的秋试吧,他可有信心?”
大老爷宋和阑先说了:“他打小不爱念书,近两年懂了事方静下了心,能不能中举先不提,我跟你娘现在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可是出了什么事?”
徐氏便将宋衡舟与周璎的事情说了一遍,摇头叹气:“也不知他想没想通,我也不好多说,怕他嫌烦反而起了逆反的心思,如今你回来了,多劝劝他,他最是听你这个大哥的话。”
宋衡愈颔首应下:“爹娘放心,儿子会找机会与衡舟说的。”与大家一样,宋衡愈也不赞同此事。
眼瞧着快到中午,徐氏忙差人去喊了一双儿女,一同去了寿春堂。
当天下午,听闻宋衡愈回家的消息,百里明砚与齐永言登门拜访,三人多年好友,并未因两年没见而疏远开来,关系仍旧与往常一般亲密。
当春卷将百里明砚来了宋家的消息告知于宋思齐时,她想起上回在莲湖边,他便说等大哥回家那日要来找她要帕子,竟真的来了,也不他何时会过来自己这儿。
她放下手中抄着佛经的笔,与春卷道:“你去将我上回绣的那方帕子取出来。”
“哎。”春卷应了一声,便去里间儿小箱子里找了,那帕子姑娘绣得仔细,像是要送人,如今百里少爷来了,姑娘让她取出来,应是送给百里少爷的。
春卷已经猜到,只也未说出来,怕宋思齐羞恼。
过了半个时辰,听院外打扫的丫头来报,说是百里明砚往这边来了,宋思齐心中一紧,隐隐生出期待与欢喜,又不由替自己脸红,等见到听到男人的脚步声踏进屋子时,已是不知如何去看他。
慢腾腾抬起脸,她将帕子递过去:“喏,给你。”
经过前两回的相处,两人关系稍显亲近,宋思齐如今见了百里明砚,已经不再干巴巴地喊表哥。
百里明砚对此乐见其成,他接过帕子,闻见前面飘来的淡淡香气,心间一颤,又铺开在手掌心上看了看,见他这番动作,宋思齐愣愣道:“好像绣得不怎么好。”
比起春卷她们绣的,确实是差远了,而她又是头一回送帕子给人,因而有些担忧,生怕被嫌弃。
“没有,绣得很好,我很喜欢。”百里明砚不假思索道,似是要证明自己的喜欢,他将帕子小心叠好,然后放进了怀里,置于胸口处。
“你……”仿若被调戏了一般,宋思齐脸上腾地红了,她张了张嘴想让他不要这样,可到底没说出来,因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毫戏弄的意味,像是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怎么了?”因那两年里做惯了这事,他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宋思齐摇摇头:“没什么。”
随后又不忘叮嘱:“你莫要给旁人看见这帕子。”
虽即便让别人看到了,只要表哥不说,就不会知道是自己送的,她仍是不大放心。
百里明砚知道她的顾虑,安慰着:“你莫要想太多,你迟早会嫁与我,旁人不会说三道四的。”
“谁……谁说我一定会嫁你?”宋思齐只是因着羞臊而想反驳一句,谁知说出口后方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你不嫁我,那你是想嫁谁!”男人被宋思齐的话惊到,眼睛一瞪,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
她忙摇头低声解释:“我错了,是我说错了话,你别误会。”
百里明砚这才冷静下来,他看着宋思齐一字一句认真道:“这辈子你只能嫁我。”
不仅是要嫁他,还要与他白首到老儿孙满堂,这一次他定不会再做那个短命鬼,不会让她没了丈夫没了依靠。
因为他的一句话宋思齐心上不可抑制地涌上一股甜蜜,她觉得近日以来只要见到表哥,她便总是这样,时不时地脸红羞恼,可她确实是欢喜的,心里总甜滋滋的,像浸了蜂蜜一般。
她见他不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忍不住问:“你还有话要说吗?”
“没有就不能再待一会儿?”
她想说“不是”,正要开口却忽然感觉到腹下酸痛隐隐不适,她知道这是葵水来时的症状,于是瞬间改了口:“你……拿了帕子也该走了。”
真是要催他走,百里明砚瞧她急匆匆想让他走的模样,不愿让她如意,非要继续待着:“天色还早,我再与你说会儿话。”
姑娘家出门不方便,他今日一走,还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她,誓要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将她看个够,于是盯着她的脸一直看,只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比起刚刚,脸色似是白了许多。
“可是哪儿不舒服?”他忙起身靠近她问。
宋思齐这会儿是急得不行,她已经感觉到葵水不断涌出来,弄脏了里面的亵裤,每次来葵水,初时都会疼上一会儿,慢慢就好了,于是此刻焦急再加上疼痛,使她面上显得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