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尾渣文扫尾之路[快穿]无弹窗 正文 第113章 (五)第五穿
</script> 宋衍立在门边,轻蹙了蹙眉头,朝立在尤悠身旁的两个丫鬟摆手。双喜玉砚见状立即低头行礼,垂目敛眉地快步离开了正屋。人一走,宋衍瞥了眼尤悠纤细白皙的脖颈,纤长的眼睫微微颤了下,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顿了顿,他背着手,缓步踱到尤悠的身边。清俊的眉眼里满是淡然与从容,几步靠近了之后,他低下头,打量尤悠手中的东西。
许久,他嗓音清淡:“这是什么?”
形状瞧着有些怪异,两层缝合在一块儿,边角裁剪得不齐,饶是探花郎自诩比一般人见多识广也实在断不准这到底是个什么,“……帕子?纶巾?”
尤悠将三角裤抖开,桃花眼儿一翻白了他一眼。
啧,真没想象力!
见宋衍好奇,她素手拎着那diy三角裤摊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微微仰着小脸,一脸献宝似的冲他笑:“相公,这是我给你做的亵衣哎~~第一次做,废了好半天功夫呢,你要不要试试穿一下呐~~”
宋衍浑身一僵,有些失语:“……亵衣?”
“对~”点头。
宋衍:“……”
“特别定制的哟~”尤悠说着,两手掐着三角裤腰的两侧,眼神颇为意犹未尽地扫了眼探花郎的下身,“我可是亲身体会过,所以,一定十分符合你的尺寸。”
宋衍:“…………”
“要不要现在试?”
尤悠两眼亮晶晶的,宋衍又瞥了眼那猎奇的亵衣,想着新妇好容易主动给他做东西绝不能打击她的积极性,于是默默伸出两根手指,将东西给捏了起来。低头细细观察了会儿,在很认真地辨认它是什么:“这东西……真的能穿?”
分明是一个缝坏了的套子!
这东西,三面儿剪了三个不一样大的洞,根本分不清前后!
宋衍抿了抿唇,很为难:“……真要穿?”
“当然!”尤悠想象着宋衍那热火的身材,笑得越发腼腆了。
宋衍:“……你能先说一下,这怎么穿?”
这么两块布,能套哪里?!
尤悠略娇羞地瞥了他一眼,接过东西,利索地给他比了比示范动作。
宋衍的脸,青了。
“相公~~”尤悠直接无视他脸色,手捏着,甩了几下*的小三角,嗲嗲道:“你快穿着试试啊~~”
“……你确定?”过了许久,宋衍狭长的眸子快射出锋利的飞剑,死死盯着笑眯眯的尤某人,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种东西能穿?别逗!
尤悠面不改色,点头。
宋衍心中的火气,噌地冲了上来。看来他手把手教了快两个月,新妇是一点好的都没学进去!瞧瞧,瞧瞧,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这小妇人,再不管教要上天了!!
他狠狠地吁出一口气,倏地伸手,一把拎住尤悠的后脖子,将人拽过来直面着他。一张玉脸绷得紧紧的,腮帮子都咬紧了:“你这小妇人!”
“少爷,少夫人。”
正当宋衍黑了脸,玉砚适时出现在正屋门外打断了宋谈出口的怒火。她垂头敛目地冲里面人叙话道:“辰时三刻了呢,是否要用晚膳?”
“摆上吧。”
玉砚真是太贴心了!这副破身子生得实在娇小,宋衍这厮刚才的气势几乎将她给全罩住了!尤悠遥遥地朝她颔首,玉砚微微一笑,低头应了声‘是’,又很快退下了。
这么一打岔,宋衍那口火气只能不尴不尬地吞回去。宋衍心中总记挂着尤悠是女主子,他是再大火气也不能在下人面前给她没脸。
尤悠眼里笑意一闪,立即又重新挂上了委屈可怜的表情。
她半扭着身看身旁憋青了脸的宋探花,纤弱的脸上满满‘你居然不懂我的心’的伤悲,继续作道:“相公~~这可是人家的一番心意呢。你瞧瞧,好歹人生第一次动针线,能缝成这样,你难道要辜负我吗~~”
宋衍咬牙:“……你上午不还是不肯学吗?”
尤悠吸了吸鼻子,嗓音软绵:“那人家想通了嘛!”
宋衍冷哼,手指头点她额头:“……晚上再收拾你!”
黑着脸用完膳,宋探花早早将屋内的下人给打发了干净。古人都讲究房内教妻,探花郎觉得,他今夜不得不好好效仿一回,教导教导这不懂事的新妇!
利索地关起门,清贵的年轻男人一身冷凝地端坐在窗边的榻上。窗外的光色熹微,此时宋衍修长的手指在光色下瞧着如白玉微微散发着光晕,好看极了。端着青瓷的茶杯,他垂眸看也不看尤悠一眼,这么不疾不徐地呷着。
这苦大仇深的模样,尤悠心中好笑。
不过,面上还装的一副看不懂的样子:“相公不说话,是有什么烦心事儿?”
宋衍瞥了眼半分不知愁滋味的人儿,抿了抿唇,突然不知从何开口。一副槽多无口的样子,尤悠心中更想笑了。眼珠子转了转,尤悠捏着diy三角裤,花蝴蝶似得往一本正经坐着的男人身上扑。
宋衍看她跌跌撞撞的,茶杯一放,长臂倏地一揽将人搂回了怀里。
见新妇还笑嘻嘻的,他脸更黑了:“站好!”
尤悠挑了挑眉,翻着大眼儿看他。
宋衍的视线定定地盯着茶杯,单手拄唇轻咳了一下,放开了搂着的人,冷声斥道:“十五岁的人了,走路不会么?”
“我第一次做女工,你真的不穿?”走路不走路什么的不重要,尤悠坏心眼,非要踩宋衍的下限!
自尤悠示范了怎么穿,端方正经的宋探花,是怎么也不肯接受这样的东西的。可新妇这殷殷期盼的目光,他有些顶不住:“……你不能踏踏实实地做一件能穿的?这,这种东西……能是君子穿的?!”
桃花眼迅速染上水色。
宋衍搓着后牙槽道:“……你哪怕缝个亵裤,也比这个像样!”
“哪里不像样?”尤悠杠上了。
宋衍别开脸,不想看她装模作样:“……哪里都不像样。”
“不要算了,”尤悠小脸一黑,抓起东西往外扔,矫揉造作地一哼!
她手刚一抬,宋衍看透她的动作,眼疾手快地一伸手将东西抓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将东西给塞进自己的袖笼里。
尤悠眼帘下笑意微闪,抬眸见又变得气鼓鼓的:“你不是不要吗!”
宋衍摸了摸鼻梁,淡定地咳了两下:“咳咳!”
“不穿留着做什么?我丢掉它!”坏心眼的女人继续怼他。
宋衍:“……”
“你不是不要吗?那把东西交出来啊!”她扑过去环住宋衍,一副‘我受到伤害了,再也不理你了’的死样子,手死命地巴拉他的胳膊,“我扔掉它,你不是觉得它丑吗!不说话以为我不知道啊!”
宋衍袖子都要被她扯坏了,大手一只按住尤悠的屁股不让她动,一只将袖子往背后藏:“好了,好了,好了……别闹!尤悠,我叫你别闹!”宋衍淡青的袍子被她扯歪了,性感优美的锁骨,紧实白皙的胸膛露了一大半:“不听话是吧?不许闹!”
说着,‘啪’地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尤悠浑身一僵,愣住了。
这厮,他娘的又打她屁股!!
宋衍察觉怀里人动静,十分生硬地转移话题:“旁的我不提,今日找你好好谈谈你学识这事儿!坐好!”
“我现在跟你说个正经的,不许动!”手刚好搭在了个好地儿,探花郎一点不吃亏地捏了捏手心的软肉,道貌岸然地呵斥她,“你且说说,你这一个多月来跟我日日去书房,可有收获到什么?你今儿个给我一五一十地说。”
尤悠理他个鬼!
捏着她的屁股,还跟她讲狗屁的学习?
这个世界第三次摸她的老虎屁股,他宋衍是不是摸上瘾了?!
尤悠眼里厉芒一闪,脚下猛地一蹬,十分凶狠地将宋衍给扑到在榻上。
宋衍背部框地一下砸床上,被扑到的很突然,他有点没反应过来。接着,听耳边哗啦一声,伴随着瓷器落地的声音,尤悠的脚背一勾,直接将榻上的案桌连带着案桌上的杯盏全给踹到了地上。
她死死按着宋衍,爪子抓着他的胸口衣领,撕拉撕拉地将他一身天蚕丝的袍子给撕了。
宋衍:??
等那软乎乎的小手摸到了他臀上的软肉,宋衍浑身一震,一股熟悉的热气从小腹升起。他腿间那天赋异禀的物件,瞬间壮大,眼见着支了起来。
宋衍有些耳热,抬手猛地按住臀上那放肆的手,清凉的声音黯哑,鼻息也渐渐炙热起来:“又做什么?”
“报复!”尤悠很直接。
“报,报复?”
血气方刚的青年公子此时深受悸动所扰,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等尤悠虎着脸将他身子扳过来,趴在了床上,然后‘啪啪啪’三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老成持重的探花郎狭长眸子,一瞬间给瞪成了圆的。
他几乎不可置信地扭脸,见那新妇背对着他坐在他腰上,手挥舞的不亦乐乎。
宋衍:!!!!
丈夫被妻子按在床上打屁股?
翻了天了!!
宋衍长臂一抬,快准狠地将腰上坐着的娇小人儿给捉住。他脸色漆黑,捏住了尤悠的手腕将人给搂到身边,眨眼间将人给压在了身下:“你这小妇人,竟敢打你夫君的,的,的……真是胆大包天!!”
宋衍气急,屁股上微微发着热,他气的玉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心里恨得极了,手里三下五除二地将怀里人给剥干净。修长的手捏着那两团软肉,扬了手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狭长的眸子里火簇闪闪,显然怒了!
这刚要一动手,宋衍身下挣脱不开的尤悠瞥见他的脸色,眼疾手快地环住了他的脖颈。接着,十分行云流水地将他的脸给拉下来,以唇封口。
宋衍:……
尤悠含着他的唇,细细地吮吸,舔舐,一点一点地勾缠。
直到宋衍渐渐软化,精神松懈,那灵活的小舌倏地钻进了他口中,撬开宋衍的唇齿,直接攻城略地。香软的舌尖似乎带着电,所到之处留下一阵阵酥麻。
宋衍被吻得动情,扬起的手缓缓落下搭在她纤腰上。
环抱着怀里温软的身子,从尾椎骨传上来阵阵扰人魂魄的快/感,宋衍急促地**着,手臂环着人,无意识地搂越来越紧了。
随着越情动越加的抱紧,宋衍只觉得自己根本撒不开手,凶狠的像是要直接将怀里的人给揉进血肉里!宋衍的呼吸又炙热又纷乱,胸腔里那颗不疾不徐的心脏此时像煮沸的水一般鼓噪个不停。
尤悠眯着眼,游蛇一般勾着他的唇舌缠绵共舞。
宋衍神色迷乱,修长的手控制不住地一只缓缓向上,一只无意识向下,颀长的身子藤蔓一般缠着,恨不能将怀里这人拆骨吃了!
缠吻了许久,感受到颈侧啄吻,宋衍迷迷糊糊地想:罢了,新妇年纪小,这次不规矩算了,往后再好好教……
一室旖旎,一室纷乱。
双喜捧了消食的茶点,听房内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天色熹微一直响到月挂中空方才消停。她挠了挠滚烫的耳朵,正想着要不要喊门,听那声响又起。伴随着屋内桌椅倒地的声音,双喜红着脸捧着吃食挪远了。
玉砚笑了下,无声地去准备热水。
屋内,宋衍搂紧了怀里的人儿,两人笔直地叠坐在一把玫瑰椅上,汗水与热情弥漫了整个空间。
香软的身子,精壮修长的年轻男人,唇舌共舞,水**交融。狭长的眸子里无意识地睁开,里面水色蔓延,尤悠闭着眼,软嫩的手臂虚虚地环着宋衍的脖颈,腿也盘在他的腰间,似乎要跟他长在一起了般。
宋衍仰着头,任由尤悠轻亲吻,身下那火热的物件,整进整出地撞击着。
缠斗了许久,清冷端方的探花郎早已撕掉所有的顾虑,不管不顾。迷迷糊糊间,他想: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