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压到我触角了!无弹窗 正文 第60章 七窍开六窍
</script> 缘非寺的西后山小庭院里,云隙趴在窗边欣赏夜幕下随风摆动的碎清星子,托着腮帮子斜睨书案边的牧单。“阴~胎~酒~有~什~么~用~?”
牧单正专心致志的帮他涂抹碎清星子,虽然很是小心,但指尖仍旧沾染了不少淡蓝色的花粉,听他问道,抬头笑了笑,“不晓得,只知道做法阴毒的很,用处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阵晚风吹来,带来一串清脆的铜铃声响。
云隙打个哈欠坐在他身旁,捏着涂好蜜的花瓣往嘴里塞,“谁~偷~走~的~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你莫要担心,我自有办法。”牧单喂他吃了一口花浆,顺势用染着蓝色花粉的指尖在云隙脸上画了个蜗牛小背壳的圈圈。
屋外月上中天,狡黠的月光洒了一地如水的银辉。
牧单将跟前的小妖带进怀里,抵在他与书案之间,看着云隙慢悠悠吃自己的零食,他低头吻了吻近在眼前的一截白净的脖颈,咬牙在上面烙下一枚鲜红的印子。
云隙唔了唔,含着花瓣缩了下脖子,含糊不清的打了个疑问。
牧单在他耳后哧哧的笑,“你吃花,我吃你。”
云隙仰头仔细想了想民间的食谱大全,然后扭过头来极为认真道,“爆~炒~比~较~好~吃~”他想了想,说,“但~我~觉~得~清~蒸~最~好~”
蜗牛这一族都不大喜欢辛辣的八角五香的。
牧单被他天真的一番炒蜗牛给逗的忍俊不禁,从身后拉开云隙的衣襟,舔吻上光|裸的脊背,用胯|下之物顶了顶坐在他腿上的小妖,“清蒸爆炒都比不上你这里的抵死缠绞。”
云隙脸上突然涨红起来,他并非不喑世事的小童,在凡界游荡的久了,又看上无数大大小小的戏文,对夫妻之间的情之话也是懂得三分。
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是由于过去的妖神钦封向来寡淡清冷,如今的单儿温柔稳重,他穷极半生也无法想到将来有一日会从他口中听到这般|**|语浪词,害的他才心神一晃,真当他是饿了。
牧单调戏云隙得心应手,手指沾了花蜜涂在他年轻柔韧的肩背上,顺着一路湿吻下去,脱下亵裤,余着身上松散的一件袍子,挤开他的身子摸了进去。
“可以吗?”
云隙伏在书案上,抬眼望见清冷的月光,红着脸挥手周身布下一层结界,虽说他不信佛,但佛门清净之地做这些总归不大好,更何况这漫天星子映着的正是星宿天君,他——啊!
牧单在他出手布下屏障时已经了然他的心意,扶住他的**寸寸挤了进去。
屋外夏风阵阵卷起碎清星子满池淡蓝色的花海,屋中红帐翻滚,热潮汹涌。
牧单将云隙弄的泻了出来后才跟着泻在他身子里,起身招来小毯子将云隙裹住,轻拍他后背等着小蜗牛缓过气来。
云隙懒洋洋的翻过身体勾住牧单的脖子,靠在他颈旁喘气,细密的汗珠湿透了额发,一股清冽的花香味随着云隙的吐息弥漫在屋中。
“好些了吗?”牧单喂了他些水。
云隙慢吞吞点点头,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屋外这一夜快过去了,朦胧的晨曦中能听到隐约的犬吠声。
“如~果~你~怀~疑~阴~胎~酒~是~鬼~魄~偷~走~的~,我~可~帮~你~问~一~问~。”他因为有些累,说的极慢。
牧单将他抱**榻,靠在床侧抚了抚他的头发,“你是想去寻黑白鬼使?”他低头勾唇,“我不同意,这二鬼使乃是佛罗鬼手下,难保有些事二鬼没有参与,此时我们还不能确定与奎避勾结的鬼是千面王佛罗鬼,一切都是你我的猜测,不能因为怀疑而打草惊蛇。”
他说完拍了拍云隙的后背,“乖,别想了,来日方长,总不能什么事都在一夕之间完成。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睡会儿,我给你擦洗身子。”
云隙薄唇动了动,只好无奈的抿了起来,点点头,闭上眼睡着了。
牧单帮云隙擦洗过身体后,端着水出门。
西山小院中的井边坐着个丰神俊朗的男仙,脚边铺了块凉席,席子上坐着个白胖的娃娃,正流着口水瞅着他。
青瀛用手做扇,扇了扇风,“唉,春天啊春天。”
浪|荡的春日怎么不走呢。
从天空传来一阵清脆的鸟叫声,一只披着凤冠的彩色戴胜鸟落在了井边舀水的木柱边,五彩的羽尾垂下来一抖一抖逗那小娃娃玩,边逗边说,“云隙呢我好想他快带出来给姐姐看看瘦了没唉你真的是妖神啊幸好还没有死掉!”
牧单走过去抱起归隐佛转世的小娃娃,说,“多谢平桑姑娘关心,云隙不太舒服还没有醒,有劳暂时等候了。”他说完瞥见远处跑来个小和尚,肩上挂着大布袋子,里面装了一大捆甜甘杆儿。
他接过布袋,向小和尚道了谢,打算拎着甜甘杆儿去替云隙压榨汁水喝。
“喂!”青瀛抱着小娃娃,郁闷道,“难道有吃的时候不应该客气一下问问我们吃不吃吗?”
牧单瞥他,不紧不慢道,“不~问~”
平桑脆生生感叹,“哇你好像云隙小蜗牛哦小气的样子也好像哈哈哈哈你这么小气以后会没有姑娘喜欢的哈哈哈哈像那怪道士一样只能捏泥人来跟自己玩哈哈哈哈——”
青瀛实在搞不懂平桑怎的这般喜欢笑,清脆的娇笑声让他的耳朵发痒,不由自主的朝一边挪了挪。
牧单原本正打算离开,听平桑叽叽喳喳说完,脚步一转,取出一根肥硕的甜甘杆递给平桑,笑着问,“没姑娘喜欢?怪道士?小气?捏泥人?”
“是啊哈哈哈”。平桑笑了几声,又哼哧哧怒道,“可小气了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连我不小心掉在地上的羽毛都变成他的了世间怎会有如此这般小气之人呢一点都没有云隙可!”
牧单温和的笑着,问,“你说的如此这般小气没有姑娘嫁给他只能捏泥人来玩的怪道士可是湘南术士韩君逸?”
青瀛好奇,“韩君逸是谁?”
平桑欢实的摇摇头,带动脑袋上的铃铛一阵清脆的响,“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一说起这个人,平桑喜怒交加,表情有点奇怪,青瀛见她这副德行,心里有个角落咔嚓碎了,他还没体会到这是什么碎了时,听牧单问平桑是如何和此人相识的。
平桑揪着小辫子怒道,“我刚刚说了我在天空飞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一根尾羽被他捡到了然后怎么都不肯还给我太小气了非说我的尾羽占了他的地盘他取走作为补偿了!”
屋门被从里打开,云隙迷迷糊糊揉着眼睛走了出来,一眼看见平桑,脚下朝牧单身后躲了两步。
平桑高兴的站在井边上朝云隙招手。
“你~要~找~他~?”
牧单无奈的摸摸他的头,“又被你听到了”心疼说,“你到底睡了吗?”
云隙拍拍他的手背,“睡~着~也~能~听~到~的~”
“你们要找他吗那我不去了最近有些掉毛哈哈哈我先回我的府洞了云隙你没事好了!!!”平桑急匆匆的说完,一句话如一道雷电霹雳巴拉迅速一闪消失了。
牧单感慨平桑姑娘的速度惊人,握着云隙的手说,“韩君逸是凡人,但有一本领很奇。”
青瀛大咧咧蹲在地上啃平桑没带走的甜甘杆儿,惊讶道,“这年头小气占便宜也是本领了啊?!”
那他和云隙各占一半,云隙是前者,他居后。
牧单没搭理他,将一只汁水多的甜甘杆递给云隙,“他会捏泥人,他捏的泥人如同凡人一般可活七日之久,言语行动与凡人几乎并无两样,你可知他是按照——”
他的话被一声鸟啼给打断,平桑气鼓鼓的出现,说,“怪不得他这么喜欢捏泥人竟然是活的哼哼!!”
青瀛见她这副脸色陀红恼羞成怒的样子,心里那个原本碎了的角落更碎了,一片一片玻璃渣似的,他酸道,“活的怎么了,捏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往道观里一藏,日日都能笙歌了。”
平桑撅起嘴,原地跺了跺脚,“你们要去找他吗那我们现在去吧我知道那怪道士住在哪里!”她说罢红着脸低声含糊嘟囔了几句。
云隙啃着甜甘杆抬头望牧单,“走~?”
牧单揉揉他脑袋,“明天我们再出发。有劳平桑姑娘今日暂时住在寺中,明日为我与小隙带路了。”
平桑摇摇头,想说什么,突然又泄了气,抬起头问,“捏的泥人真的会活吗?”
“传闻的确如此。”牧单道。
平桑哦了哦,垂着肩膀坐回了井边。
青瀛啃完了甜甘杆儿,拍了拍手,扭头瞥了眼沮丧的平桑,走到云隙面前小声说,“哎,她怎么了?”他凑过去奸笑说,“对了我前日子想了个事,你们说平桑好看不,我打算追求她,她会同意吗?”
云隙皱着眉看着青瀛,看了一会儿觉得这重明鸟着实长得不赖,是怎会这般的傻,他无语的用甜甘敲了敲青瀛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