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梦大唐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君子报仇 十年太晚(下)
尽管心里恨不得黄铯朗要死,但云娘知道,她一介小妇人,无权无势,怎么能够摆脱一方土皇帝江都县令的魔掌。不但摆脱不了,她还要强颜欢笑极尽阿谀奉承地去讨好。云娘脸上洋溢着浅浅的温婉笑容,带着丝丝媚意,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大人,我再敬您一杯。”说完,端起酒杯,衣袖掩面,脸一仰然后一饮而尽。
美人都如此豪爽,黄铯朗自然不甘落后,端起酒杯,一连三杯,杯杯皆空。
两人一个酒不醉人人自醉,一个极尽侍奉劝酒,没一会儿,都喝的醉意微熏,头昏脑胀。
原本云娘还想多劝酒灌醉黄铯朗,以此来免受其对她的蹂躏。可没想只喝了几杯,小脸便醉的莺红,桃花朵朵开,媚意十足,直看得边上的黄铯朗狼光涌现,两只眼轱辘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她。
看着眼前面如桃绯的可人,黄铯朗醉眼朦胧,恨不得立刻就把妙人给吃了。喝着喝着,黄铯朗只觉一股热气从丹田处涌起,接着直冲脑门,再加上身边媚骨天生美人儿的诱惑,身体怦然站起,不待云娘反应,黄铯朗抱着她走向了床榻。
要搁以往,云娘对黄铯朗碰她的身子是及其不愿的。但今天不知道为何,她竟然有种希望黄铯朗狠狠蹂躏她身体的冲动。
把美人放在床上,不待黄铯朗有所动作,云娘忽然口中情不自禁的一声呢喃,再然后又是几声动人的呻吟,直接激得黄铯朗血气上涌,他发出内心深处的一声吼叫,啊……,胡乱去除了美人儿身上的衣服,把云娘拨成了一只小白羊。
云娘可以清醒的感觉到黄铯朗解除了她的衣服,**裸的她在黄铯朗咄咄的目光下,不自觉地扭动,还不断伴随着阵阵呻吟,刺激得黄铯朗面红耳赤,直接扑了上去。
被浪翻卷,红袖添香,当真是美妙非凡。
享受着美人儿的黄铯朗感觉自己今天特别神勇,越战越勇,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短促交合。对此,他丝毫没有任何异样,内心里认为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了,反而更加高兴。男人嘛,没有人希望自己是个快枪手,时间自然是越久越好。
可是,便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时辰过去了,他已经泄了五次,他仍没有满足的感觉,内心里还想着再要,甚至有一种有东西在身体里憋着出不来的强烈感觉。
身下的美人儿已经昏过去了,黄铯朗丝毫不顾惜她的身体,只想着快点发泄出来。又过了两柱香的时间,他的动作愈加激烈。终于,长长的一声快意的勐哼之后,一泻如注,眼睛一花,脑袋一歪,他直接趴在了云娘的身上。
清晨,昨日与小二哥苟且了一晚上的心儿怕主子怪罪,便早早起床,烧水做饭。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心儿轻轻走上阁楼。纵目看去,桌上还残留着昨晚的酒菜,地上一片狼藉,破碎衣服洒满一地,顺着目光再往床榻看去,只见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错在一起,即使见多了这一幕,心儿还是脸红如桃。再上前去,心儿准备先叫醒自家娘子。可走近一看,心儿脸色突兀大变,一声尖锐至极的惊叫声起,顿时惊破了阁楼的宁静。
云娘从睡梦中被尖叫声惊醒,杏眼微睁,半阖半开,眼睑下垂,显然没睡醒,看到是自己的侍女心儿,她不禁责怪道:“心儿,大早上嚎叫什么,我再睡会儿,你先去忙吧,我睡醒再叫你。”
心儿从呆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指着黄铯朗,连忙断断续续的惊恐地说道:“娘子,血…血……”
“什么血?”听到血字,云娘清醒了一点,微微撑起身子,顺着心儿所指的方向看去。
这一看,她彻底清醒了,只见,她的洁白的大腿上满是凝固的血渍,小肚上也是,再举目看去,身下也被血浸透了一片。而昨夜与她交好的黄铯朗,静静地斜趴在一边,一动不动。
定了定神,云娘手指颤抖地慢慢伸向黄铯朗的鼻间,凑近其鼻,感受其呼吸,就发现人丝毫没有任何呼吸。心中的猜想被证实,她整个身子开始颤抖不停,害怕极了,不知所措。
这时,被心儿惊叫声惊动的小二哥踏踏踏走上楼来,发现心儿傻傻的模样,感觉到不对,再往床上看去,血色映入眼帘,自己的主子倒在床上,云娘颤抖不止的身子。顾不得其他,他迅速跑过去,就发现主子的身体都冷得不能再冷了,显然死去多时了。他也一下子懵了,感觉天都塌了,黄铯朗一死,他的命大有可能也终将不保。
上午巳时两刻(九点半),云娘所在的院子,不断有身穿官服的人进出,整个院子被衙役们把守的密不透风。
扬州刺史韦坚也被惊动了,他没想到,颜天佑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多久,江都县令黄铯朗忽然就死了,事情真是一件接着一件,甚至让他有些招架不来。
进入阁楼二楼,不少人在四处忙活着。看到韦坚走过来,众人纷纷见礼。
韦坚掀开罩着尸体的白布,看到的正是死去多时的黄铯朗。放下白布,韦坚冲着身边的午作问道:“死因是什么?”
一旁一位头发大部花白看着有些年纪的老午作,看了周围两眼,有些开不了口,上前一步轻声说道:“黄大人是在与女子行房时,服用了虎狼助兴之药,最后脱阳而死。”
一听这个死因,韦坚也愣了两愣,原本他还以为是凶杀,甚至他都怀疑过与黄铯朗有过节的颜天佑,最后没想到却是这个死因,真让他有些哭笑不得。黄铯朗好歹也是朝廷的堂堂七品县令,一方主官,最后却这样死在了任上,他都不知该如何给朝廷上表奏章。
再转头看了两眼不远处哭哭啼啼的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果然颇有几分姿色。暗叹:黄铯朗倒是会挑人,这样死了也算便宜你了。
“用药找到了么?”韦坚再次问道。
“回禀大人,找到了,就在黄大人的外衣对襟口袋里。”一个刺史府衙役班头回答道。
让人招呼过云娘几人,又问了几句,众人的回答都差不多,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再加上物证俱在,案情便应该是黄铯朗使用虎狼之药过量最后脱阳而死。就此作罢,韦坚也不想费心费力,便想着就这样结案,回去再斟酌斟酌,给朝廷上表奏章。
忽然又是一阵上楼的楼梯摩擦声,只见一位装扮华贵的中年妇人走上楼来,正是黄铯朗的正房夫人文氏,她先是看了黄铯朗的尸体一眼,后又询问起了自己夫君死因。
知道妇人是县令夫人,午作不敢怠慢,也不敢隐瞒,便坦言相告。
待知晓黄铯朗的死因之后,文氏先是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又有着一死悲痛,扭头看去,看到云娘心儿两个女子。知道美艳的女子肯定是与夫君鬼混的狐狸精,恨从心来,疯了一样跑过去就抓起了云娘的头发,对其是又打又骂。
韦坚看不过去,连忙让人拉开,文氏还是不依不饶,骂骂咧咧道:“好你个妖媚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非折磨死你不可。”
云娘被吓得瑟瑟发抖,心儿也是害怕不已。
见此,韦坚只能让人对云娘心儿等涉案人员先行收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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