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大宋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恭贺新禧
陈大同的妻子受不住打击,也不甘受辱,自尽了,妾室也都冲入了教坊司,受辱的受辱,自尽的自尽,儿子也死在了岭南,朝廷再多的补偿,都无法弥补他精神上的打击。陈淑兰经常会回陈家陪陪父亲,给他开导,想让他重新振作起精神来,面对生活。但收效甚微。
今天是大年初一,见到赵富贵陪同女儿来给他拜年,陈大同比年前陈淑兰所看到的,精神上要好了许多,脸上的笑容如沐春风,女儿的幸福,成了他心中最大的牵挂。见到女几能生活的幸福,他便比什么都要来的开心。
陈淑兰为父亲买了两个丫鬟,伺候着父亲的起居生活,三人一起坐下喝茶,此时已是黄昏日落,赵富贵不想再喝酒,陈大同也就不勉强。
自从回到开封后,陈大同可没少喝酒,那断消沉的日子,他便是在借酒消愁中痛过。
听闻代天巡查使赵富贵,带着侄女陈淑兰来到了这陈家拜年,陈大同的堂兄陈不同,陈有同,堂弟**,同时出现在了陈大同的家中,并让下人带来了酒莱,邀请赵富贵一同喝酒。
陈淑兰曾经说过,是叔叔和伯父们极力维护,才令她在教坊司的日子里,得以保全自己,而陈大同回到陈家村,也是几位叔伯一起帮陈大同,重新把家里打理好的。所以赵富贵对于陈家的兄弟,还是有好感的。
五人坐了一桌,面对陈家兄弟的热情,赵富贵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端起酒杯应付,此时的赵富贵,开始后悔弄出大宋第一酒了,太容易醉人了。
“我们这兄弟,多亏了有巡查使大人帮忙,不能的话,恐怕还在那个瘴气弥漫的岭南呆着,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回到开封来,与我们兄弟团聚呢?淑兰侄女也难以全身而退。”老大陈不同说道。陈不同担任四品的户部侍郎,官职虽不算高,但权力不小,倒也有些面子。
“对!若没有巡查使大人,扳倒了梁师成和王甫,童贯那奸贼,还不知道嚣张到什么时候呢?”老二陈有同也说道。陈有同担任四品的兵部少府将作监大人,互责督造各类武器军械,地位不尴不尬。
“想当年,我陈家一门三状元,高居相位,何等荣耀,如今却落到被一个宦官给陷害的下场,真是令人心寒耻冷,今后巡查使大人前途无谅,但有我们陈氏兄弟能帮的上忙的,尽管开口便是,
毕竞我们也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并不是要结什么朋党,你亲友之间互相帮助,还是应该的。”老三**说道。
老三**,是陈氏兄弟中官位最高的一个,正三品的权同知贡举,但他品阶虽高,职权方面却没有什么,主要是互责教育孝核的文官,负责大宋朝廷的公务员选拨,
虽然实权不大,但手下的学生多,出任朝廷各部的学生中,手握实权的官员不要太多了,只要有那么几个,肯给他面子,那办起事来就简单的多了。
“各位叔伯太客气了,淑兰当初与我相识一场,在我酒搂初期的发展中,帮助良多,于情于理,我都必须帮她一把,
况且当时我人微言轻,也没帮什么大忙,反倒是淑兰义无反顾的跟了我,如今替我掌管着大宋周刊,能得到淑兰不记名份的跟随,实乃我的造化,我又岂敢相负,
你们都是她的亲人,在他落难时又极力保护了她的周全,免遭羞辱,赵富贵感恩不尽,请受我一拜。”赵富贵说着,起身便拜,只是脚步却有些虚浮。
陈氏兄弟忙起身相扶,陈淑兰一直在一旁陪侍,见此也忙去相扶,赵富贵的肺腑之言,令陈淑兰的心情激荡,对赵富贵的感情,更加深厚。
坐稳了之后,赵富贵对陈有同说道:“二伯在兵部少府任将作监,可否知道年后,朝廷会将火器的研发生产,迁到梁山县一事,不知二伯可有什么想法?”
“倒也有耳闻,是因为巡查使研究出了一种威力惊人的炸弹,陛下取名为轰天炮,你的意思是?”陈有同问道。
“朝廷每年的花费惊人,对民间索求无度,迟早会引发大的民变,江南尤为严重,虽然不足以动摇朝廷的根基,但蚁多咬死大象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再就是朝廷急于攻辽,夺回燕云十六州,但禁军的战斗力,心里明白的人都清楚,除了长期与西夏作战的西军,朝廷的其它禁军,拉到前线去打辽国防守燕云的守兵,几乎没有赢的可能。
我打算招安梁山境内的匪兵,送上幽州边境,当成一支奇兵,在关键的时候出现,这支奇兵,不知道二伯父是是否有合适的人来,帮我指挥呢?”
“我虽是少府将作监,但终归还是文官,倒也认识一些边军将领,一些位高权重名气大的将领,我想是不适和听你指挥的,而且他们也有了自己的固执心态,
倒是有一人很适合人,此人勇武异常,经常以弱胜强,却并不得志,以前常受上级将官排挤打压,如果把他调来,帮你指挥监督招安后的梁山匪兵,应该不错。”宋有同说道。
“此人是谁,叫什么名字?”赵富贵很有兴致的问道。
“他姓韩,名叫韩世忠,今年三十岁年龄,任西军中的游击将军。而且还有些文釆。只是性格耿直,为人颇讲义气,打起仗来肯拼命,总是冲在最前面,但却不善于处理好上下极的人际关系,所以不受重用提拨。”陈有同说道。
“韩世忠!”赵富贵大喜,这可是抗金名将啊!比起岳飞来也不差的领军大将,在黄天荡采石矶一带,杀的金兀术不敢再南下江南犯宋,保住了南宋朝廷偏安江南一百多年的大功臣。
可以说,单论对南宋的贡献和对抗金军的战功,他的功劳比岳飞还要更大,只不过韩世忠看似憨厚大大咧咧的外表下,因为从士兵做起,一直在军中苦熬,在他成为大将和南宋的中流砥柱时,他己经被磨练的更加世故圆滑,所以能得以善终。
而岳飞出身于平民,又有岳母在其脸上刺下的精忠报国四字,为人忠义,最大的弱点,就是没有弱点,为上层所不容,因而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于风波亭。
一个人可以做到,奸臣和朝廷要杀你时,却无从定罪,想杀你都找不到罪名,只好给你定下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来达到处死你的目的,这也不知道,是岳飞无上光荣,还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悲哀。
然而清就是清,白就是白。历史总是会给他一个公平的结论,他的冤死,令民间百姓大为同情。而朝廷在为他平反之后,为了弥补朝廷的错误,便会给他大力的推广他的英雄事迹,使得民间大为流传他的故事,成为人尽皆知的英雄。
而韩世忠虽然得以善终,除了史学家知道他的功绩外,民间便少有人知道韩世忠,在民间,韩世忠的名气反而还不如,他的妻子粱红玉,梁红玉由于她的**身份出身,反倒在民间拥有很大的名气。如果是岳飞得以善终,而韩世忠被人冤杀的话,那两个人的地位就要掉过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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