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色之妻君上瘾无弹窗 正文 妻君上瘾 第162章 悠然失踪
日头正好,天气晴朗,以一种平稳速度行驶的马车逐渐停了下来,不知何时,荒无人烟马路上渐渐有一群农民通过。看小说到小说人数一眼看去,在三十左右,彼此之间说着话,有的还推着板车,向着这边走来。因为只是乡间小路,路很窄,
看着那行人的速度很快能赶着他们,而这条路却是不能让两群人共同通过。反正不急着赶路的谢悠然一行人决定让农民先行通过了。
“唉,多谢多谢!”率先到来的是一位满脸皱纹的老人,佝偻着背部,面色和善,对着驾车的黄金友好的笑笑。
“没事,您请!”稍微弯腰点头,黄金的脸色很是平和,憨厚的挠头,脸上是对着老人的和善,让老人感激的笑了笑,然后向着后面的退伍招手。
“走吧走吧。可不能一直挡着人家的道路啊!快点的啊!”中气十足的声音,让身后的一群人停下来的人继续前行了。
“多谢小哥,快点的跟上啊大家。”队伍中一个看起来很是壮实的中年也是哟呵的一声,队伍开始有秩序的走动起来。
车子中,早坐不住的美景,趁着马车停下来的这段时间,将帘子掀开一个小缝隙,然后往外看去。
“小姐小姐,我们是不是快到京都了啊。”向着京都的方向望去,依旧是一片一望无际的田野,至于京都高大的城门,还是没有看到。
“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傍晚能到。”一句简单的话,让美景安心下来了。虽然这外面的世界很好玩,可是呆久了也是想念京都的那个地方了。
只是坐在一边玩着手指的谢悠然却是抬起头向着林之宴看了一眼,得到了他的一个回眸和轻轻眨动的眼睛。
谢悠然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她可是还记得,阿宴刚才说的话可是在去双叶村的路上那时也是说过的。
如果没出意外的话,傍晚能到,没有什么区别的话语,结果是否还是相同呢。一路平安到双叶村的运气是否还能延续到回京都的路上呢。
自然是会不可能的吧,谢悠然从美景弄出的缝隙中看着那一群依旧涌动的人群,路太过于窄了。
即使只有三十人,也不是一时半会的能过去的,何况那些人大部分的手上背上都有东西。行动的极其缓慢。
只是谢悠然看着那些人带着笑意的脸,其中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皆有,似乎是想去往前方做些什么一样,只是可惜了,队伍中没有儿童的存在。
笑得别有深意的谢悠然,在其中一个女子偷偷的朝着这边看的时候,对着那人送去了一个柔软的笑意,然后伸手将美景的身子拉了回来。
“坐好,待会记得别乱动。”不情愿的美景,遗憾的看着那还在晃动的帘子,缩到了良辰的身边。小姐好小气,这都不让她看。
“小姐?”却是察觉到什么的良辰轻声的唤着谢悠然,眼神中有着犹疑,却是在接到谢悠然肯定的点头之后,良辰将美景按在了自己的身边。
无视着美景拉下去的脸,良辰的表情严肃起来了,接下来的事情,的确不好继续看下去了。不过应该没事的吧,毕竟小姐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马车外,队伍已经前行了一半,此时,马车的左边和前后都有人在走动着,右边的却是一望无际的田野,散发着春日的新绿。
热闹的人群,走着走着,忽然在某一个时刻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不约而同的向着马车这里冲了过来。
手伸向了自己包裹里,篮子里,背篓里,抽出一把把锋利的刀刃,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了刚才的谢意,反而是一种冷漠到没有感觉的神色,举着刀,向着马车砍了过来。
坐在马车外面的黄金,却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抽出了腰间的配剑,跳下马车,挡在了侧面,当一人率先冲过来时,一个侧身飞脚,将人踢了出去。
身体旋转的时候,手上的剑划过一人的脖子,血顺着人还在运动的身体,从脖子上奔涌出来,溅到黄金的脸上。
举起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看着自己手上的鲜红,黄金止不住的摇头。早知道这回去的路上不平安的他们,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吗。
如果此时抬头,会发现不远处又有一群人出现,黑衣黑巾,将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手上刀刃放在身侧,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某一个时刻,那群人手中的刀同时举起,刀刃上反射的光芒照到这些杀手的身边,正对着的某些杀手,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躲避这刺眼的光亮。
趁着这个机会,手腕翻转间的黄金,又是带走了几条人命。而后来的一群人,也已经到了这些杀手的后面。
黄金对着那些人点头,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之后,冲进了包围群中。那群黑衣人,则是毫不犹豫的将刀刃对准了那些人。
一场杀戮开始了,刀剑相击的声音,和刀刃划破血肉的声音格外的清晰,不一会儿,地上便是躺下一批的人。
有那些装作农民的杀手,也有着后来加入的黑衣人,不过因为有了帮助,眼见着那些杀手的人数正在减少着。
当黄金手上的刀刃刺入最后一人的心脏之后,旋身抽出,鲜血顺着刀身低落下来,黄金看着自己手臂上的一条血痕,撇嘴。
刚才一不小心让人给划伤了,虽然没有什么大事,可是他是准备完好无损的出现在美景的面前的,然后让美景为了自己的身子折服。
还在幻想着的黄金,突然抬头向着某一个方向看了过去,手一挥,黑衣人将马车团团围住,面朝着外方戒备起来。
又有敌人来了,而且身手不像是刚才那样的一般,这次的是劲敌吗。黄金皱眉。如今白银不在,他一个人,可以保护好爷和少夫人吗。
虽然他觉得爷是不需要自己保护的是了,上一场杀戮的情况仿佛还近在眼前。可是这次与上次不同,这次多了几位普通的女子。
如果少夫人在这里受伤了,估计爷都能疯了,而爷发疯的代价,是谁都承受不起的,为此,保护少夫人是第一要事。
而此时,即使是单纯如美景,也意识到刚才马车外面发生了些什么,此时正拉着良辰的衣袖,小脸有些发白,紧紧咬着牙齿却是没有出声。
当外面的动静停了下来之后,美景才呼出一口憋了好久的气,然后放松了下来,可是看着小姐和姑爷却是严肃起来的脸色。
呼出半口的气又再次的憋住了。保持这痛苦的动作,美景不敢说话,只是将眼神投向了良辰,这又是怎么了吗。
“没事,不用担心!”手放在美景的后背,帮助她将那口憋住的气给顺了下去。这样下去,这丫头没有死在敌人的手上,反而是自己把自己被憋死了。
当车中的人静静的等待的时候,外面再次响起了声音,比刚才的还要激烈,谢悠然和林之宴对视一眼,然后将帘子掀开一条缝隙。
外面,出现了一群身穿白衣的人,手上的武器,都是一把圆月弯刀,此刻正在收割着自己敌人的生命。
见此,林之宴的脸色终究是有些动容起来了,在他的印象中,是没有这些人的存在的,可有时哪方势力,他暂时想不到。
外面的依旧在挥着剑的黄金,渐渐感觉到力不从心了,手腕处传来的酸涩,告知着他的身体快要到极限了。
可是这敌人依旧很多,他们的救援,也所剩无几了,再这样下去,估计可以逼近马车了。“真是的,大白天的穿这么怪。”
趁着呼吸的间隙抱怨了一声,黄金手起刀落,身上的衣服已经别鲜血染红了,也不在顾忌在自己的形象了。
形象是给人看的,可是要的有命才能给人看啊,如果在这之前,他丢掉了性命,那还要形象干什么呢。
忽然间,黄金的眼神一凝,突然的回身躲过从后面来的一击,然后脸色严肃的看着刚才那攻击自己的人。
和那些人一样,穿白衣,戴面具遮挡面容,可是那武力却不是那些人可以比的,这是一个武力不下于他的人,甚至可以说。
在他已经花费了大量的体力的时候,他已经不是这提剑,个人的对手了。何况,在他的周围,还有那么多的人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只要他露出什么破绽,估计都会命丧当场了。
武器相互碰撞,感受着从对面那人传来的力道,黄金置于身后的手,小幅度的转动着。他的手有些发麻了。这人果然不可小觑。
而对面的那人,却是不准备给黄金休息的机会,一击没有得逞之后,再次攻了上来,体力处于弱势的黄金,节节败退。
闪身躲过那人的招式之后,黄金看着身后那已经近在咫尺的匕首,脸色有些哭丧着。看吧,看吧,这是一对多的不要,这是被偷袭了。
在他以为自己即将重伤甚至死亡的时候,心里还带着对美景的歉意。两人每在一起多久,他要食言离开了。
只是希望以后美景可以找到一个和他一样好的男人,然后代替他做出他承诺过的那些事情,代替他给美景幸福。
胡思乱想见,却是发现那预想中的痛感迟迟没有到来,侧头看了看,不知何时那本该坐在马车中的爷,已经出现在他的身边挡住了那一击。
“爷!”黄金的声音有些咽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知道爷是可以救自己的,可是即使爷没有出手,他也不会怪爷的。
他的命本来是爷的,爷想拿去怎么用都可以,毕竟没有爷没有他。而且,在那马车中,还待着对于爷来说极其重要的人在。
那人也是他的少夫人,里面还有他喜欢的女子在。无疑的,如果爷待在哪里,便是可以保证她们的安全的。
可是爷却是对他出手相助了,这相当于是将少夫人她们置于了危险底下,这个时候,爷也是担心的吧。
冷淡的看了那想说些什么的黄金一眼,林之宴直接踢飞一个冲上来的人,然后将视线投向了马车那边。
那里,他最心的人儿待在那里,即使良辰有一身的力气又有什么用呢。这些不是那些地痞流氓,吓吓能走的。
这些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杀手,有钱有命令,什么事情都做出来,而他如此的将然然暴露在危险下面,他能安心吗。
渐渐的向着马车靠近,林之宴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紧皱的眉头,眼神凶狠,此刻他只是想到然然的身边去。确认她的安好。
“爷,我没事的,您去少夫人那边去吧。”咬咬牙,有了爷的加入,这会他好多了。只是别说爷不放心,他也是不放心的。还不如他小心点,让爷先过去。
“废话不要多少,赶快搞定吧。”林之宴的语气不是太好,他也想过去啊,可是这些人像是看出他的目的一样,一直挡住了他过去的路。
一个两个他也是不在意的,可是人数多了,即使杀得完,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的。而谁知道这些时间中,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呢。
带着对谢悠然的担心,林之宴加快了速度,在黄金的掩护下,终究是靠近了马车,心里舒了一口气,然后继续杀敌。
两人却是没有注意到,那个之前差点让黄金吃亏的人已经不见了。在他们打败最后一个敌人的时候,林之宴第一时间掀开帘子,然后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然然!”低低的声音,却像是野兽嘶吼时那般的痛苦,林之宴的眼中,黑色的风暴在聚集,一不小心,会爆发。
之间那被林之宴撩起的车子中,两个丫头昏倒这,可是那最关键的人影却是不见了。他的然然不见了。他的然然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了。
有了这个认知的林之宴,一拳头咂向了马车壁,结实的马车在下一刻碎裂开来,缰绳断开,马儿一声长鸣跑远了。
而那本该昏迷的两个丫头,在这一阵红闹中,揉着疼痛的脑子站了起来,看着着满地的狼藉,脸色有些疑惑。
只是很快的,意识到了什么的良辰打量着周围,小姐呢,为什么她没有看到小姐啊。“姑爷,小姐呢?”情急之下,良辰直接问了出来。
为何她们都在这里,她的小姐却是不见了?
“良辰姑娘,你别急,先告诉我们刚才发生了些什么事情。”看着爷那极度黑沉的脸色,黄金想了想还是自己开口了。这个时候的爷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了,谁都不能去刺激。
“发生了什么?”良辰拍打着自己依旧昏沉的脑袋,努力回忆着:“刚才我们一行人待在马车,然后姑爷突然冲了出去。”
“小姐说不用担心,姑爷是去帮忙的,很快会结束了,让我们不用害怕,都不会有事的。我也应了,然后陪在小姐的身边。”
“可是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大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好困好困,努力撑着还是很困,再然后,我失去了记忆了。”
说到这里,即使是美景也是能够了解的了,那刚才有人趁着林之宴不在的时候,将谢悠然带走了。
有可能,这场所谓的刺杀,目标一直都是小姐,刚才那些佯装的刺杀都是幌子,为的是让林之宴离开谢悠然的身边吧。
想着刚才那个不同寻常的杀手,黄金懊恼,刚才那个人是为了让爷出手来救他吧,好让爷离开少夫人是身边,他们有机会下手了。
只是那些人抓少夫人干什么呢,少夫人身上有没有他们想要的东西,这是黄金想不明白的。可是他也不敢问。
“回京都!”冷冷的说了一句,林之宴提脚走,那些人是无疑是京都中的人,既然如此,然然肯定会被带去京都中。
既然如此,他现在在这里耗着也是没有什么大用处,不如赶紧的回京都,好救出然然。至于那个胆敢对然然下手的人,林之宴觉得,无论那人是谁,结局都由他来制定了。
他说过的,胆敢伤害然然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无论那人的身份如何,既然动了最不该动的人,要有觉悟承担这些后果了。
两个丫头和黄金相互的看了看,然后赶紧的跟了上去。脚底下的鲜血染红了两人二人的裙摆。刺鼻的血腥味和现场的残肢让人作呕。
可是时候却是没有人再想这些了,此刻最重要的是她们小姐的事情,只要小姐能平安,踩着尸体回去算什么,即使让她们杀人她们都干。
小姐失踪之前她们一直都陪在小姐的身边,结果到了现在,她们依旧安稳的待在这里,而小姐却是不见了。这让她们情何以堪。
要是小姐出了事情,她们还有什么脸面会到丞相府,还有什么脸面去见老和夫人还有大少爷。还不如,在这里死了的好。
面无血色的两人,跟着林之宴和黄金二人,爬上了马匹,这些马大概那些杀手的吧,这个时候,谁还去计较这些呢。
只要能争取一点时间,什么都是可以利用的。两个没有骑过马的丫头,在黄金的提点下,弯下身子跑了起来。
焦内的大腿在马鞍上摩擦着,手上被缰绳勒的红肿,身子颠簸的让胃不断的翻滚着,苦涩的滋味在嘴里蔓延。
两个丫头像是感觉不到这些一样,紧紧的跟在前方的人后面。这个时候,比起她们,最焦急的是姑爷吧。
明明答应过会将小姐安全的待回来的,在要回到的京都的时候,却让小姐不知所踪了,这样的事情在姑爷眼皮子底下发生了,姑爷的心情又是该多么的沉重。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比姑爷更加的着小姐的呢。在小姐身边这么久,又与姑爷相处了这么些的时日。
她们是知道的,小姐对于姑爷而言是多么的重要,在姑爷的眼里,他的命根本没法和小姐相提并论。
姑爷早为了小姐入了魔了。如果这次事情不能解决掉,姑爷或许一定会为此发疯了。小姐以前常常笑称姑爷是妖孽。
可是这头妖孽的身上的绳子在小姐手上的时候,姑爷才愿意当一个只知道撒娇的妖孽,如今,绳子被扯断了,小姐不知所踪。
没有人去束缚的姑爷,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她们不得而知,可是她们知道,最好那些人保证小姐毫发无伤,不然的话,整个京都,都会天翻地覆的。
几匹骏马在路上飞驰着,本该在傍晚才能到达的一群人,在午时过后,便是到达了京都的城门下。
几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将那些沾染着血迹的衣服给换了下去了,防止百姓的惊恐,以及,不要打草惊蛇。
进了城门之后,两个丫头从马上下来,互相搀扶着,往丞相府的方向走去。至于姑爷,她们也不知道姑爷回去哪里,会做些什么。
不过姑爷已经吩咐过了,让她们现行回去,告知老爷和夫人事情的始末,以及,瞒住小姐失踪的消息。
一个即将嫁人的姑娘,却在这个时候被不知道底细的人给掳走了,这要是让京都那些碎嘴的人知道了,不知道怎么编排小姐呢。
即使后来小姐完好无损的回来了,有了这么一段事情,终究是对小姐的名誉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即使有些人不说,也会记在心里,然后在暗中猜测着小姐在这段始终的时间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真的完好无损。
她们虽然着急小姐的下落,也想自己亲自去找,可是她们更有着只能她们去做的事情,她们必须在小姐回来之前,保护好小姐的一切。
蹒跚的脚步,不稳的身形,两个丫头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的走着。这点困难和小姐现在可能遇到的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当夜,某个宽敞的屋子中,那个让众人牵挂的女子,正躺在屋子里的床上沉睡着,月光从窗户中照进来,照映在谢悠然的脸上,将那原本白皙的脸色,衬的更加的肌肤如玉。
美玉无瑕,总有人想去珍惜,呵护她原本的模样,也总有人想去雕琢,让其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床上沉睡的人儿,在月色的侵扰下,长而密集的睫毛,渐渐颤抖起来。
当谢悠然睁眼彻底清醒的那一刻,看着这周围陌生的环境,没有惊慌,反而是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扶着床沿做了起来。
在月色下泛着光的墨发,没有束缚的倾泻而下,铺满了谢悠然的后背。抬起手,纤细秀美的手指将滑落到眼前的头发撩到了耳后,露出小巧通透的耳朵。
手指顺着自己的发丝往下滑着,没有任何无碍,柔顺的让人想要握在手里把玩。只是谢悠然记得,她的头发是束起来吧。
她还有印象的时候,是她和林之宴一起在回京都的路上,然后遇到了敌人的袭击,之后林之宴去外面帮助黄金了,而她坐在马车中等着。
再后来,感觉一阵困意侵蚀过来,看着身边昏睡过去的丫头,便是知道自己中招了,忍着困意,掐着自己的手掌想要清醒过来。
奈何中招已深,即使是她的自制力,依旧是忍不住困意,昏昏欲睡。在倒下去之前,她似乎看见一袭黑色从她在她眼前闪过。
那人是将自己抓到这里的人吗?谢悠然疑惑,起身走到窗前,打量着这里的环境。一眼望去,夜色深深,已经离她始终过了很久一段时间了吧。
是不知道她的家人和林之宴现在怎么样了,怕是担心坏了吧。估计这次过去之后,爹爹对阿宴的那么一点好印象,又要没有了。
将自己好好的闺女交给了那个口口声声承诺的人,结果这倒是好,自己是平安的回来了,可是自己的闺女却是不见了。这样的男人是靠不住的。
谢悠然不由得笑了出来,她的爹爹一定会这样想着吧。只可惜了阿宴了,好不容易的努力又要付之东流了。
夜色下的宅院,看上去很是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周围的墙壁很是高大阻止了她向外看去的目光。
看样子这些人做的准备听齐全的啊,借着月色,谢悠然环顾着自己醒来的屋子,里面的东西很齐全,衣柜只敞开的,里面放着她可以穿的衣服。
梳妆台上,各种首饰和木梳都整齐的摆放着,空气中飘来淡雅的香味,很是好闻。这种让她觉得自己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满意吗?”忽然间,一个冷厉男子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听起发出的地方,谢悠然凝神望去,是刚才自己醒来的那张床的对面的暗处。
因为屋子里没有灯,月色又去不了哪里,她竟然没有发现那里还有一个人,如果他不出声,估计自己是不会知道的吧。
只是听他说的话,是满意吗?而不是你醒了!也是说,这人在她醒来之前一直在那里了,是亲自看着她醒来的。
既然那个时候不出声,这个时候出声却是为了什么呢,谢悠然不得而知,却是没有做他想,这里的主子不是她。
“倒是不错!”对于男子的询问,谢悠然给予了这样的答案。的确不错,她一直以来都喜欢淡雅一点东西,这房间中的布局虽然没有自己的房间里的合她意,不过也是不错的了。
“喜欢那好,在下无疑冒犯,只是请谢小姐在这里住上几天,几日之后,自然会放谢小姐离开。所以还是希望这几日谢小姐能在这里住的舒心的。”
“另外,这个宅院,除了谢小姐之外,只有一个聋哑的女子会照顾谢小姐的生活饮食。明日一早她便会出现在你的面前。除了不能出门之外,这里宅院谢小姐可以随意去看看。”
“当然,谢小姐也不用担心,我不会对谢小姐怎么样的,毕竟谢小姐的身份很是特殊,即使是我,要是伤害了谢小姐,也是讨不了什么好的。”
很是直接的说出这些话,隐在暗处的人渐渐的走到了谢悠然的视线中。一身黑衣裹身,身材修长壮硕。脸上覆着银白的面具,在月色下泛着森冷的光。
这是一个不好惹的人,这一个不简单的人。谢悠然有了这样的感觉,看着男子坦荡的样子,以及特意和自己隔开的距离,谢悠然忽然笑了起来。
背对着月色的脸上,隐隐约约,朦朦胧胧,只有那抹清雅到极致的笑嫣,在那妍丽的脸上缓缓绽放,一瞬间的,让那背后的高冷的月色,都是失去了色彩。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还将我抓了过来,你便该知道,即使你会将我完好放出去,你也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
“再说,你一个掳人的头子,却出现在我这个被掳的人面前,难不成不怕将我放出去之后,我将你给认出来了。”
“你该知道的,我的一句话的力量有多大!”
最后一句,谢悠然说的很是轻柔,却是那么的有力。小女子不才,生于钟鸣鼎食之家,一句话的力量,足可以撼动这个京都。
无端的,男子从那靠着窗户的小女子身上感觉到了那样的霸气和凌人的姿态,明明沦为了阶下囚,傲骨却是不缺的。
“你不怕吗?”男子忽然好奇起来了。寻常的那些女子,遇到了这种情况,要么是尖叫痛苦,要么是向着他求饶。
有些姿色的女子,只要看到了希望,估计会出卖自己的身体便是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吧,可是这个女子,表现的一如往常,平静的不像是人一样。
“怕?为什么要怕?有什么好怕的?怕又有什么用?”谢悠然好笑的反问,歪头不解的看着那看不见真实面目的人。
“那么你是不是也是在怕呢?怕被我看见真面目,还是怕我毁了你的计划。”不仅没有回答,谢悠然反而是问了起来。
听闻这些的男子,有些楞,然后大笑出声:“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女子,怪不得他那么的重视你。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对此,谢悠然没有给予什么反应,而是拉着一张椅子,做到了窗户前,看着外间的星空。今夜的天色不是太好。
月色虽然清亮,可是周围却是有着乌云渐渐袭来,估计要不了多久的时间,会将那一轮清辉给遮挡住了吧。明日,许是要变天了。
而那感觉自己被无视的男子,新奇的背着手,走到了谢悠然的身后,陪着她看着外间的月色,然后,低头,看着那清丽的容颜。
说实话,要是这样的女子愿意使美人计来诱惑他,他可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心动的,当然,让他为了她放弃一切是不可能的。
“你说的对,我是害怕了,你也好,他也好,都是在我计划之外的人,如果没有你们,我的事情许是已经结果了。”
“只是你们偏偏参与进来了,还打乱了我的许多计划安排,更巧合的是,那个不受控制的男子,却是有着你这么一个死**,你说好不好笑。”
喉咙压的低低的,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笑声,男子看着那依旧平静无波的脸色,将视线转开了。他可不是一个正人君子,这么个夜晚,孤男寡女的,他可不能保证什么。
“觉得好笑的话,那笑出来啊,有什么好压抑的不成。”稍微抬头,近距离的看着男子的眼睛,黑色的丹凤眼,很是好看。
可是里面却是沉淀了许多的杂质,让那双眼睛变得复杂起来,白白的毁了那一份独特的美丽,谢悠然觉得有些遗憾。
“你说的对,该笑的时候自然是要笑的,可是该哭的时候,是不是也该哭出来呢?”男子对于谢悠然打量的眼神视而不见。如同好友一样的讨论起来了。
“这个,看你自己想了,你喜欢独自承受一切的话,那一直笑着,笑得久了,成为了一张面具,让人再也看不出你某个时刻,是在哭还是在笑着。”
手指抚上自己的腰间,那里,一块红色的同心佩挂在其上,这是之前她送与林之宴的其中一个,从那时起,除了睡觉,一直挂她的腰间,不曾下去过。
这个时候,和这个男子说着的话题,却让她想起了林之宴。其实阿宴也是那样的人吗,微笑有过,愤怒有过,无奈有过,妥协有过,撒娇有过,睿智有过,痴傻也有过。
这些都是他曾经呈现在人前的样子,种种的,她都是牢记在心中,可是却从来没有悲伤的和流泪的。
她感受过他滴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潮湿,却是没有见过他那个时候的脸色,一定,谢悠然觉得,那个时候的林之宴的脸色,一定会让她把持不住将他拥入怀中的吧。
“可是这个面具待久了,如果哪一天,再也摘不下来了怎么办?”男子看着眼前女子有些犹疑的眼神,神色暗了暗。
伸手摸着自己脸上确实的面具,谁能知道,这个面具后面的他是真是假,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又是一层戴久了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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