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地密码无弹窗 正文 八卷第七十四章:逃不掉的病
!似乎只是那么一瞬间,所有的人都开始有意无意地攻击莫依缘!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周围人的影响,我对莫依缘也产生了偏见。
但是我不能戴着有色眼镜去看人,因为我是一个特种战士,一个专门搜集情报的特种战士!
“不是我你啊。子,你的态度太不好了。就算你真的没有害死阿樱,可别人就因为你的这个态度会认为是你害死了阿樱!”朱心站在他的铁狼上,一脸的红润,看着莫依缘,像教训一个晚辈一样语重心长地道。
在对待这个问题上,莫依缘的态度真的不是很好,也无怪乎大家都要针对他。
“那些都涉及到国机密,就算你们杀了我我也不会的。所以,在对阿樱的死这个事情上,我的确没有什么好的。”
吴楠冷笑出声:“你以为把国家爆出来我就会害怕吗?我才不管你是谁,只要证实了是你害死了阿樱,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追杀你!”
“主人,我觉得这个事情我们可以从那块幻世印的碎片入手。”希儿的声音再度响起,她很少话,但是她出来的话,不得不引起我的重视。
“怎么?”
“或许那个幻世印的碎片里面会有记录。嗯!如果阿樱他们真的是中了幻觉之后自相残杀死的,那幻世印里面就一定有记录。我把它的数据库打开看一看,不就知道呢?”
“幻世印还有属于自己的数据库?”这是我之前一直没有想到过的一个事情。
“当然有了!不然它们怎么制造那些犹如真实存在的幻境?就好比平常用的手机电脑,就算它们的性能再烂,它们都会有属于自己的数据,只是大一点儿的一点儿而已!”
“那就就试试吧!”
“好!”希儿去处理幻世印庞大的数据去了。我的目光再度看向了巨坑中那个蓝色的球体。吴楠这是祭灵异能苏醒的地,那么阿雪就一定是要来这里的,只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到。
她身上那所谓的凌月之力,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还有……她真的从一开始就认出我是她时候遇到的那个胡子大叔吗?
我的目光,又情不自禁地落在了那两笔记上。
我有一种感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或许我能从这里面知道阿雪为什么会疏远我了。
“这两……是雪记录下来的?”吴楠和朱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她问道,“它们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我去过横断山寻找过阿雪!”我道,“它们原是被装在青灵盒中的,现在青灵盒去向不明。”
吴楠轻轻叹了一口气,也从背包中拿出几薄薄的笔记,道:“这是雪另外的几笔记。我们在寻找她的的过程中发现的。”
“还有?”丫丫错愕出声,“这又不是日记,更不是自传,阿雪为什么要写这么多的西?”
吴楠沉默了一下,沉重地道:“雪……她其实有病。先天性遗传病。一般的法,根就治不好,只有激活她体内的凌月之力,她的病才能好。她的病已经发作过两次了,一次是她三十五岁的时候,另外一个就是最近,也就是她七十岁的时候。如果再不治好,下一次发病的时间,是……”
“一百零五岁?”我试探地问道。
“不错!如果再不治好她的病的话,她下一次发病的时间就是一百零五岁,每隔三十五年就发作一次。而且每一次的发作,情况都会比上次糟糕,到第二次的时候,如果再不治好,她就会死去!现在就是第二次了!这一次持续的时间很长,雪的病还没有完发作出来,虽然这一次她不会死,但是她会变成没有思维的植物人。”
“这……到底是什么病?”莫依缘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情不自禁地问道。
“这是遗传病!遗传物质异常引发的病!到了特定的年龄阶段,就会发作。相当的历害,而遗传物质出了问题,这基上我就等于治不好了。如果是普通人,就只能认命了。遗传物质是一个人的根,它要是出了问题,那就不是病了,而是命,你改不动的命!但是雪不是普通人,她是祭灵!真正意义上的祭灵,拥有着超能力,只要她身上的凌月之力被激活,她的病就可以被治好。”
“卫灵……都治不好她吗?”我想起了若那逆天的能力,在她的手里,似乎就没有什么是治不好的。
“这个,还没有试过。应该也能吧。祭灵与卫灵相同,都拥有逆天的超能力。但是卫灵出生的时间较晚,只是十几年前,那个时候,雪的病已经发作了一次。而现在,雪的病已经开始第二次发作,可卫灵却不知所踪。”
“可是,这个和阿雪写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丫丫用手指绞着自己的头发,轻声问道。
“当然有关系!”吴楠道,“因为这病一旦发作,雪就会失忆,彻底忘记之前所经历的事情。为了防止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现象发生,她就写了这些西。写下了她人生中对她最重要的事情。病发之后,她就会忘记一切,但是她还会记得回来寻找自己记下来的这些西。恢复自己的记忆!”
“原来是这样……”莫依缘喃喃地道,“怪不得有的时候,她什么都不认得了。”
吴楠继续道:“雪发病的征兆,就是肌肤皲裂,浑身出血,之后的一段时间,她会偶尔忘记自己是谁,变得疯疯癫癫的,直到记忆完消失。而在这个过程中,她也会相当的痛苦,每一次发疯,她身的神经系统都会抽搐,进而导致她身的肌肉扭曲,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这也是雪最承受不了的地,因为她是一个爱美的女孩子。她忍受不了自己变成一个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丑八怪!这样的情绪,又会反过来作用到她的身体上和神上,导致她发病的时候,神失常的情况多余清醒的时候。”
原来是这样!吴楠这么一,之前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就在这个时候想通了。
在去蒙古古墓之前,阿雪来找过来,让我和他们搭伙去。但是我拒绝了,那个时候我很懒,根就不想去那种危险的地去冒险。
可是后来,若这野丫头一声不吭就飞到了内蒙古去,这才让我不远千里,展开一次追逐。
在呼和浩特下了飞机之后,那天我住在酒店。也就是那天夜里,我看到了阿雪!她浑身是血,不出的恐怖。
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发病了!
但是她自己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发病之后,她受到了影响记忆还没有完恢复,还是因为她不知道那是发病的前兆。
在内蒙冒险的那一段时间,她也没什么大碍,可是等我穿过罗布泊,又从寒冰古墓下来,回到家中之后,她的病就正式发作了。
盛和酒店的那个夜晚,就是她发病的时候。
地下室里面那个奇怪的女子,就是阿雪!
我当时不知道她的面容已经扭曲,所以没有认出她就是阿雪。
从那以后,她就处在半疯癫和半清醒之间。
想着如此漫长的一个岁月里,阿雪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我突然就有点儿心酸。她疯癫的时候,到底是谁在照顾她?我可不相信一个已经疯了的人的生活还能自理。
现在,她的病快要完发作出来了。她已经失忆了,如果再不及时抢救,她就要变成一个植物人!
吴楠是阿雪的姑姑,她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阿雪成为植物人,所以她重出江湖,带着自己的爱人朱心,满世界地寻找阿雪。
于此同时,寻找阿雪的人不仅仅只有她,还有莫依缘、秦瑶、我和丫丫。
我猜测,老安和李忆奇只怕也在寻找她。
有这么多的人在关心她,阿雪那冷冰冰的脸上,只怕又会多出一些笑容来吧?
阿雪,真的是一个值得人可怜,却又让人可敬的女子。
从就没了父亲,跟着母亲一起长大,她到了她母亲身上的所有的优点:坚贞不屈,临危不惧,理性果断,淡定自若,却又是那么有情有义!
不了解她的时候,只知道她是一个女汉子,一个令男儿都逊色三分的女汉子,而当真正了解到她的时候,才发觉她还是一个女性,一个伟大却又柔弱不堪的女性。
没有人会知道她强大的背后到底隐藏了多少的心酸。
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只要能把自己最强大的一面展现给别人,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这就是阿雪,和她的母亲一样伟大,有担当,有责任心!却又是同她母亲一样的冷血无情,冷酷起来的话,让天地都为之色变,多情起来的话,她们的温度,又足以融化两极的冰山。
“她……为什么会得这么古怪的病?”丫丫问道,“难道阿雪的基因也被人修改过?”怕人的基因是可以被修改的,可那仅限于人还是受卵或者胚卵期的时候。一旦人发育成为胚胎,基因基上就不能修改了。是什么就是什么,也就注定着这一生将会是什么。
“没有!”吴楠很惋惜地叹了一声,随即就狠狠地道:“这就是那个恶心的地造的孽!”她这句话的时候,咬牙切齿,时隔多年,岁月依旧冲淡不了她对那个恶心的地的仇恨。
“怎么?”莫依缘也追问道。
“因为……”吴楠到这里,顿了一顿,看着我和丫丫,还有莫依缘,继续道,“既然你们都是阿雪的朋友,那我将这个秘密出来也无妨,但是你们要保证,在阿雪的病还没有彻底好之前,不要让她听到这个消息,否则的话,一旦她受到刺激,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都不知道。”
“那你还是别了!”我和莫依缘同时摇头,道“免得我们一不心就让阿雪在错误的时间里知道了这个事情。知道的人少,泄露的可能性就低。”
“似乎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我还是选择相信你们不会伤害雪。”吴楠又顿了顿,继续道,“另外,雪很快就会进入隐云宫内部,激活她体内的凌月之力。到了那个时候,就算你们不,我也同样会告诉她,瞒着她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所以还是得选择一个恰当的时间告诉她!”
她这么一,我们几个原还有些心理负担的,现在完消失了。
丫丫最先开口,问道:“阿雪……她怎么会得这么古怪的遗传病?”
“其实也不怎么怪!”吴楠道,“在我们的族中,比这怪的事情和人多了去。阿雪的情况只不过是最普通的一种罢了。”吴楠又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我们,一字一顿地道:“阿雪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她的父亲,是她的舅舅!”
“啥?”这句话转了一个弯子,有点儿雷人,可是我们还是听懂了。
一时之间,谁都不吭声了,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他为什么要这样啊?”丫丫的他,自然指的是阿雪的父亲。丫丫刚刚看过阿雪的笔记,对阿雪父亲的看法很大程度上受到阿雪观念的影响。我估计这个时候的她对阿雪父亲的印象就是坏了!她一定会觉得阿雪的父亲是一个人渣,一个十足十的人渣!
呃?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阿雪的父亲就是一个人渣!还好阿雪是她母亲带大的,要不然真不知道现在的阿雪会是何等模样。
吴楠到这里,目光又情不自禁地往那个被撞出来的破洞看去,她是想看看,阿雪来了没有。
破洞外面依旧很安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阿雪暂时是不会来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来。
丫丫拉着我的手,靠在我的肩膀上打瞌睡,打着打着就睡着了。
她睡梦中的样子,真的很好看,犹如一个致的陶瓷娃娃。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犹如夜空中眨眼睛的星星。
我看着她,看得痴了,伸出食指,轻轻触碰些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