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款攻君适合你无弹窗 正文 第178章 恋人要把我关起来3
</script> 自从米迦勒对他坦白了身世之后,两人之间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改变。在旁人眼中,他们的相处应该也没啥进展,但云初和米迦勒知道,他们之间那无形的隔阂和距离已经消失,他们正在渐渐靠近。
米迦勒依旧对他维持着很恭敬的态度,但他们之间的亲昵更胜以往,又多了几分暧昧。
他们依旧保持皇子与侍者的游戏,只要米迦勒在他身边,那他所有的事情米迦勒都亲力亲为,这对他来说是一种乐趣。
早上起床,穿衣、梳头、洗脸,一应事务全是由他帮忙打理。云初一开始还会拒绝,但后来也习惯被伺候的滋味,堕落了。
为自己换衣服的时候,米迦勒的动作总是很慢,那双有些粗糙的手会借着穿衣的机会光明正大触摸他的肌肤,非常暧昧。
没有太浓厚的□□色彩,倒像是在赏玩易碎的瓷器,他的动作很轻柔,也没有太过火。
他的分寸把握的恰到好处,既撩拨他的心弦,让他浮想连连,又让两个人都维持着冷静。
所以,米迦勒的性格还是那么恶劣!
云初自然不会任他逗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同样的手法逗弄他,让那双善于伪装的眼睛老老实实地露出对自己的渴望。
当然他也是同样及时收手,让他体会一下自己的苦闷。
互相引诱的游戏,倒是要看看到底谁先认输。
他们常常会拥抱在一起,早晚分别时的拥抱自然不可少,而这对米迦勒似乎还不够,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将他圈入怀中。每天早上醒来,云初都是在米迦勒的怀里。明明睡的时候大家都恪守礼仪,睡着了却贴在一起了。
他们也常常亲吻,依旧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吻,稍有深入,米迦勒都会及时终止。
云初维持感到很气恼,谁都不希望兴致真高的时候戛然而止,多来这么几次简直想揍人。
互相有意的人,又不是保守的社会,却进展缓慢,这让他有些烦躁。
当然,最后自己还是会被米迦勒给安慰道。
他的脸,他的笑容,真的太有魅力。
现在他当和米迦勒在谈恋,日子温馨,还有些甜蜜。
***
那次谈话带来的影响有好的一方面,当然也有坏的一方面。
坏的一点,是云初其实被禁足。
现在完全处于被圈养的状态。
米迦勒先不再让他与其他人接触,不带他和人结交,甚至家里的侍者、女仆都不被允许和自己说话。
除了能去水池里面游泳,在诸多看护下,去花园看看,其他的地方或者交际根本别想。
连络,米迦勒也给自己断掉。
他说,这样不用接受那些不必要的信息。
云初倒是积极地抗议过,但是收效甚微。
当恋人以保护之名将他□□起来,他该怎么办?
第一反应,肯定是想法逃出去。
云初倒是有本事轻松从不算严谨地看守中顺利逃离。
只是,他害怕刺激到米迦勒。
米迦勒害怕失去,他的心里有一块疮疤,他不想再次戳伤他。
再说,逃又能逃到什么地方?时机也不对。
其实,云初已经完全放弃独自逃跑的念头,也不想再参与进继位之争,获取什么势力。
他现在想的是如何在接下来夺嫡之争保住米迦勒,情况危险,带他一起逃跑。
现在的日子也不难过,反正大部分时间有米迦勒陪他。
只要米迦勒确定自己放弃那些危险的想法,他相信自己,那么这软禁的日子会结束的。
***
彻底将心上人关在家里,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欣赏,这感觉真的不错。
如果他的皇子能没头没脑再强烈反抗一点,他大概会觉得心疼不舍,把取消禁足的打算。
但是,他的皇子很冷静,想得也有些太多,把他也想得太好。反倒成全了自己将他关起来的想法。
禁他足,不过只是为了满足他的私欲罢了。
他没那么好。他只是一个扭曲的变态,想将最美、最心的东**到自己家里不给任何人看。
若是有人觊觎他的东西,他会控制不住毁灭他们的念头。
谁和他的人鱼说话了,谁又对他笑了,谁的眼睛又在露骨打量他的人鱼了。
他的人鱼非常吸引人,每次看到那些贪婪的目光,他脸上的伪装都很难维持。当然,后背他们到了什么霉都是自作自受。
这一切在他将皇子藏在屋里之后开始好转。
他的人鱼,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只有他一个人欣赏。
那些恶心的,想要偷走他心上人的家伙,他会在人鱼看不到的地方解决。
米迦勒清楚明白自己的扭曲,因此他甚至都不敢过多的触碰心上人。
他怕偏执的自己会伤害人鱼,也怕自己吓到他。
得到的越多,越不容易放手。当然,米迦勒也没放手的打算。
他现在不碰它,其实在给人鱼皇子机会,给他机会自己逃掉。
他的心里挂了一个倒计时。
倒计时结束,皇子还没逃走,他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人。
死,都不会对他放手。
***
云初现在变成了人鱼的模样,在巨大的泳池里面畅游。
长期不碰水对人鱼并没有什么副作用。
变身成人,人鱼完全可以以这样的形态一直生存下去。
但清洁的水源对于人鱼有着非凡的益处,也是他们力量的源泉。
浸泡在水里,身体比人的形态更加自由、轻快,水的清灵气息不断地透过肌肤、鳞片进入身体内。
精神力在他不断地游动中迅速地提升。
化水之力为己用,这和化物*的理念倒是相同。
这种修炼方法比他在通过冥想、吸收晶体和其他手段来的还要快,在这个世界非常实用。
亚特兰蒂斯那个基本上没有科技的地方靠着人鱼强大的精神力支撑。
大海是他们力量的源泉。
然而,光是有精神力是不够的。
人鱼是很神奇的生物。精神力强大,身体却非常脆弱。即便是云初,也不例外。
池子刚修好的那几天,云初游泳时,鱼尾巴一个不小心蹭到了池边,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那血流个没完没了。
米迦勒因为这个原因,将水池里面所有的边边角角全部都报上了软垫,连池子底部,也铺上了一层细细的白砂,怕他蹭到、伤到。
他血流不止,最担心的不是自己,反而是米迦勒。
这个永远都用笑容伪装自己的男人,在看到他的血液的时候,露出了恐慌的模样。
云初不希望再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的情绪。
***
云初继续在水里游动。
耳鳍完全展开,鳃一张一合开始呼吸,矫健的身姿在水中翻腾,淡蓝的美丽鱼尾优雅的伸出水面,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水花。
云初顺应着本能,腾跃出水,又落入水中,那优雅的身体散落一串串晶莹的水珠,水珠无意中滴在行人的身上,引出一连串的笑意。
云初在水底,听到有陌生人的声音。
水里听不真切,他却肯定这人并非米迦勒。
云初警觉地向上游,小心谨慎地探出了头。
在池水边出现的是一位斯文儒雅的老人。
虽然他脸上爬满岁月的皱纹,却掩不住他非凡的气质,和深刻的轮廓。
可以想象他年轻时的丰神俊朗,英俊迷人。
老人面上带着斯文的笑容,有着一股掩饰不去的威严,云初觉得他很危险。
“萨兰皇子,来自亚特兰蒂斯?”老人的声音低沉宁静。
“正是。”云初猜测着老人的身份,能进入米迦勒的行宫的人必定身份不凡,不知道他是哪一位。
“阿克苏拉穆三世,我的名字。”老人带着微笑自我介绍道,“米迦勒的父亲。”
在他面前的人原来是老国王,这一点云初并不惊讶。
这人脸上温和的笑容,跟米迦勒如出一辙。老人的笑意也同样并没有到达眼底。
“参见陛下,请恕萨兰失礼。”云初遵循着礼仪,在水中向老人鞠躬致敬。
“不必,我只是来看看儿子的--宠物。”老人的声音变得非常冷,最后两字说的几位轻飘,对萨兰这个身份非常的不屑。
云初的表情没有波澜,维持着完美的礼仪,老国王的话并没有给他带来半分的影响。
他冷静的模样,倒是让老国王刮目相看。
阿克苏拉穆三世又简单地询问了几句。云初一一应答。
老国王觉得对方的回答算不上很圆滑,也没啥技巧,一看是个不说话,不擅长交谈的人。但还是进退得当,不卑不亢。态度是好的。
传闻中,不受宠的萨兰皇子懦弱胆小,一无是处,眼前这位看着倒是不像。
这人鱼外表纤弱,内心却够强大。
老国王能稳稳地在位两百年,看人自然是不会错的。
他这是抱着看媳妇儿的心态,来看审视米迦勒抢回家的宠物。
他儿子难得头脑发热一回儿,当然要好好查看。
从小学到了教训不将心之物展示于人的米迦勒,既然将人鱼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这条人鱼到底有什么稀奇的地方,老国王他的很好奇。
亚特兰蒂斯人鱼皇子成了阿克苏哈帝国私生子的禁脔、宠物,这消息被他压下去了。
虽然阿克苏哈国力强盛,虽然萨兰不受宠,但这消息对于亚特兰蒂斯还真的是大大的侮辱。谁也不知道苏菲娅女王会干些什么。现在多事之秋,没有必要在内乱的时候填个外患。
对于那些人鱼,他从来都不敢放松警惕。
他本想见见人鱼,然后将难得被荷尔蒙控制一会儿的儿子打醒。
但,这第一印象,竟然还是可以的。
只是,他一直希望米迦勒能找一个对他有助益的人作为伴侣,却没想到那小子看上一个地位低微尴尬的臣属国弟子。
不管萨兰皇子以前的弱小是真的还是装的,现在他这样倒也配得上站在米迦勒身边,当个宠物。
他的身体不打中用,疲惫的感觉挥之不去,说不准那一天水下再也起不来。
米迦勒该如何时候?
他了解他儿子,本事是有,头脑也是有,自己手里的禁卫军也会给他。但这些筹码还不够。
本来指望给米迦勒加一个重量级的筹码,但他儿子看上了人鱼,还闹得人人皆知。
这么一想,老国王对人鱼皇子的那一点点的好感立刻有没了。
“萨兰皇子在我儿这里养尊处优,也不要忘了你的责任。”阿克苏拉穆三世提醒道。“你可是亚特兰蒂斯的使臣,要负担起两国沟通的重任。”
云初正想恭敬遵命,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愿。
***
“人质人质,偏要冠上一个使臣的名头。他乖乖待在这里,是尽了责任了不是吗?”米迦勒匆匆走了过来,对着老国王说话的口气一点都不客气,“父亲你可真清闲。”
“怎么说话的!”阿克苏拉穆三世心里气得慌。
这儿子人前一个模样,人后对着他又是一副模样,虽然是这是自己教育的成果,但看着还是不爽。
这臭小子气人,偏偏他还喜欢他。
他的儿子女儿都多,各个跟他一样都是野心家。
以前也不是没有疼过,但一个一个长大都惦记他的位置。也只有米迦勒这么一个还能暖暖他的心,结果他也学会顶撞自己。
“你在欺负我的人。”米迦勒的语气非常不好。
“我问了几句话。”老国王对着自己儿子有些无奈。他家人鱼是个什么宝贝,话都不能说了?
“有什么想问的,你大可当着我的面问。故意将我掉走,乘着我没空的时间偷偷接近我的人鱼,还说你没别的企图。”米迦勒一脸的警觉。
“臭小子,你倒是半点面子都不给我留。”阿克苏拉穆又气又笑,一时间快要喘不上气。
每次米迦勒都气得他说不出话,可他偏偏喜欢米迦勒在他面前这大胆的模样。
米迦勒将他父亲有些大喘气,体贴地扶着生气的老人,坐到了一边的凉椅上。
还拍了拍他的背,给老国王顺气。又给他捏了捏肩膀,消减他的疲劳。
“哼!”老国王还是有些气,却非常享受着儿子的服侍。
云初趴在水池边,看着此时的米迦勒。
他对着他父亲倒是没有摆出那张虚伪的笑脸,现在对他父亲横眉冷对,一脸的质问。
他又看了看老国王。这位气质儒雅的老人,放下了风度,倒显得有几分天真活泼。
***
等到老国王享受够了,米迦勒对着他父亲微微颔首,然后走到了水池边,将云初拉了起来。
他随身带着一件特大号的披风,将人鱼皇子从头到尾包裹得严严实实,半点都不给人看。
米迦勒将云初打横抱起,搂着他坐在老国王对面的椅子上。
米迦勒让云初坐在自己腿上,他的手紧紧地搂在熟悉的纤细腰肢上,向着老国王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他没为难你吧?”米迦勒担心地询问。
云初摇了摇头,老国王和他根本没有说上几句话米迦勒出现了,他还没来得及为难。
“臭小子这下你信了吧!”老国王现在吹胡子瞪眼,一脸委屈。他儿子居然还是不相信他。
米迦勒自然是不信的。
他怀疑的目光扫了老国王一眼,国王那古怪的表情他看不明白。
算了,不跟他争。
米迦勒的注意力又回到云初身上。
刚出水的人鱼,湿漉漉的头发已经变干了,水分已经被人鱼的肌肤吸收干净,头发还有些凌乱。
米迦勒用随身携带的梳子为他人鱼皇子梳头。
一缕一缕,一丝一丝,淡蓝色的发丝在他手中滑过,米迦勒满目眷恋的看着手里每一根发丝,心上人身体每一寸都是完美。
若非他父亲在这里,米迦勒肯定会亲吻自己的皇子,可惜,有颗电灯泡。
他抬眼看了看那个不速之客,眼中全是有些埋怨。
***
这是被儿子嫌弃了!
阿克苏拉穆三世心里气闷。
不过这一趟倒也没白来,他算是弄明白自己儿子对这条鱼到底有多么的认真。
只是可惜了。
宠物,永远都只能是宠物。
“好了好了,这次我可不是来和你吵架的,说正事。”阿克苏拉穆三世换了个话题,“半个月后,我的生日宴,我希望你能参加。是来通知你这件事情的。”
“父亲,你知道我从来不参加什么宴会。”米迦勒脸色一僵,他搂住云初的手又紧了几分。“这次不行。”阿克苏拉穆收起了之前的玩笑之态,一脸严肃,根本看不出,他刚才还非常随和的与儿子说笑。
“不能像以前一样,我们私底下聚餐庆生吗?”米迦勒也收起了之前的任性,话语里面多了几分恭敬。
“不可以。因为,这次宴会,是你的相亲宴。”阿克苏拉穆三世强硬的宣布道。“你年纪大了,我也老了,是时候给你找个贤内助了。”
老皇帝脸上没有半分表情,眼中也半点情绪。无论是那个儒雅的他,还是那个玩笑的他,都瞬间消失不见。
他冷漠、严肃、威严,他的决定不容拒绝。
这才是他身为帝王的真正面孔。
“我已经找到我的伴侣。”米迦勒维持着和阿克苏拉穆三世同样的表情,冷硬、强势、半分也不退步,果断地拒绝帝王的要求。
“米迦勒,我不是和你商量,是命令!”阿克苏拉穆三世再次强调,他用危险的目光扫过云初,然后有看着他的儿子,也是臣子,“结婚,并不妨碍你圈养宠物。不结婚,你连你自己也保护不了。”
“……”米迦勒嗤笑一声,正准备还击。
云初却握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的发言。
云初的一双瓷白的纤细手臂伸了出来,米迦勒和阿克苏拉穆三世都不解的看着他。
“萨兰皇子,你……”老国王真想说他有些失礼,他的目光却顺着那双手臂看了过去。
水池的水正缓缓从空中升起,平静的池水激烈的流动,水声哗啦哗啦如大海的涨潮一边涌到云初的掌心,激烈的水流在他掌心凝聚,旋转,形成一颗亮蓝色的光球。
那颗光球又在云初手中变形成一根修长的冰锥,云初将冰锥像天上扔去,极寒的灵气在空中扩散,冰锥变成了千万颗冰箭,暴雨般落下。
云初这施展了精神力,将他们都保护了起来。
冰箭坠落,将美丽的小花园给砸出大大小小的坑洞。
“有我在,没人能伤他。”云初挑衅一般看着阿克苏拉穆三世,他现在没办法理智。
“这点小把戏?”
阿克苏拉穆震惊于人鱼的能力,心里对亚特兰蒂斯也有了重新估量,但他的脸上依旧从容,还透着一股不在意和不屑。身为王者,如果这种情况都绷不住,那他这两百多年也白费了。
“父亲大人,我也不是没有能力自保。”米迦勒一边和老国王说话,一边为他的皇子按摩。刚才他心上人露了一首,肯定累了,得好好按摩。
“哦?你有什么?”阿克苏拉穆三世好奇的询问,他倒真的想知道他最小的儿子在这个种恶劣的情况下,还能得到什么筹码。
“禁卫军……现在可是在我手上。”米迦勒的嘴角弯起一抹邪邪的笑意。
“米迦勒,那是我的东西。”阿克苏拉穆笑了,心里隐隐有些失望。
“父亲你可以亲自调查一下,现在的禁卫军,到底是谁的东西。”米迦勒脸上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米迦勒和老国王对视着,两双蔚蓝的眼睛中都酝酿了风暴。
老国王最后哈哈哈大笑,满意地的离去。
***
老国王突然的到来和他匆匆的离去,对云初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那啥相亲会,让他心里深处非常多不满意的情绪。
如果米迦勒真的赶去赴宴,他也不一定作出什么事情来。
放一把火假死,然后将米迦勒打晕带回亚特兰蒂斯,这个主意在现在看起来去非常的诱人。
米迦勒再给他脱衣服,然后换上柔软的睡衣。
今天晚上,米迦勒的动作格外的轻柔,那些暧昧的举动也多了几分。然而云初满脑子都想着相亲宴的事情,对于金发男子释放的信号半分都没有接受道。
云初觉得下午他对老国王近乎威胁一般的能力展示,实在是不够理智。但是他这么一个“宠物”,也没有其他的筹码表示自己的价值。
阿克苏拉穆三世到底是何意思?他最后笑着离去,对于那个相亲宴到底要不要参加的问题还没有打算了。
云初曾经在自己思绪里面,并没有发现,他已经被人报上了大床,本该穿在身上的睡意,现在却没有在他身上。
“你不会真的去参加什么相亲宴吧?”云初的话有些冰凉,隐隐有着威胁的意味。
米迦勒要是真的敢去相亲,那他敢执行那个疯狂的行动。
“为什么不去?”米迦勒一脸得意的笑容,他看着他的皇子脸上露出嗔怒的可模样,心中非常愉悦。
“我会带你一起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米迦勒补充道,他压在云初身上,亲吻心上人漂亮的脖子。
“你也是我的人!”云初不服气的说的。
“是,我是你一个人的。”米迦勒更正道,然后欺上恋人的唇,尽情释放自己的渴望。
云初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往常一般的游戏,直到被吻到浑身发软,他才法决米迦勒的意图。
他留意到自己身上没有衣物,而米迦勒也是赤.裸地钻进了被窝。
米迦勒一边亲吻心上人,一边低语着。
“我给你时间逃的。”
“什么?”
“我一直在等,等着你受不了我,自己离去。”
“你怎么会这么想?”
“所以,我改主意了。这辈子,都要将你锁在身边了。”
过于炽烈的情感吞没了懵懂中的云初,他搂紧了米迦勒,积极地回应着。
虽然很想了解,为什么他的心情会突然间转变。
但,快.感海浪一般席卷而来,他觉得所有的问题都可以放到这之后去解决。
***
等到两人都彻底没了力气,瘫软在彼此怀里,他们喘着粗气,享受着事后的余韵。
“你怎么突然想通了?”云初很好奇。
这段时间他们的恋可以说跟中学生的初恋一般纯情,过家家一般的亲吻,有意无意的小心触碰,他还以为突然特别能忍。是什么让米迦勒决定终结他们之间的游戏。
米迦勒抚弄着恋人的长发,脸上挂着淡淡地笑意,轻声地说道,“你在父王面前为我出头,很帅气。”
“因为他强迫你去相亲嘛。”怎么话题有绕了回来。
“你在吃醋,你在保护我,所以,这让我确定你也喜欢上我了。”米迦勒自信的说着。
正因为确定恋人的心情一致,对方对自己有同等的恋,他才觉得没必要到倒计时,没有必要在等下去。他根本不会放开了。
“笨蛋,我以为你早知道。”云初有些疲倦。
米迦勒将恋人搂入了怀中,恋人肌肤相贴。
“知道你对我有好感,但是这份好感有多少?我不敢肯定。”米迦勒坦白。
“父皇非常喜欢我,但如果我流露出一点争夺王位的意图,这喜可能瞬间化作乌有。我的兄弟姐妹以前也喜欢我,但当我成为他们的威胁,他们想要置我于死地。这份喜欢,这份好感到底有多深,我想知道。”米迦勒在云初的额头烙印下一吻。
“如果你对我的喜欢不够,那我不强留你,免得日后你怨恨我。”也免得我自己伤心。这句话米迦勒没有说。
他的皇子是个冷静理智的人。很少冲动,但是为了自己,他却作出了冒犯阿克苏哈的国主的行为。以下犯上,展示自己的力量,忘记了他身后的亚特兰蒂斯,忘记了还有人觊觎他的力量。
因为自己对他很重要,所以他才会冲动。用他强大的力量守护自己的皇子殿下,非常帅气。
他他的皇子,而这个皇子也是喜欢他的。
哪怕他对自己的喜欢不够自己需要的深沉,他也不会对他放手了。
“你的父亲……”云初有些迷迷糊糊地,他还记的那个离开时候大笑“他到底什么意思呀?”
“不知道。”米迦勒搂着恋坦白的说着,“老头那颗脑袋的想法,谁也看不出。”
他的伪装是从他那里学来的。但是他却从来都看不穿他的父亲。
上一刻,他是位慈父,下一刻恢复成君王,他明白那个座位父亲的他,却不明白那个身为君主的他。
那还是一个在位两百年依旧屹立不倒的君主,那是一个杀了自己亲生儿子来维护自己皇位的强硬国王,那是将阿克苏哈从普通的星球推上鼎盛的明君。
这样一个人,是自己的父亲,是他幸运,也是不幸。
作为父亲的那个阿克苏拉穆,在为他的老来子考虑出路,为他寻找一个不败的靠山。
但是,身为皇帝的那个他又是什么主意?
对于自己这个没有继承权的人,他还会如控制其他儿子女儿一样控制自己吗?通过所谓的联姻?他也想将自己变成一枚棋子吗?
米迦勒心中嗤笑一声,他很庆幸,早早将禁卫军握在自己手上。
才能不为他所制。
***
云初迷迷糊糊,听他的恋人述说他和老皇帝的关系。
恋人说的很轻松,但是他听着却觉得苦涩。
米迦勒身份尴尬,却受尽宠。
因为这份宠,他又尝尽多少辛酸?
而这份宠,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十一皇子夺取继承权,已经死了几个,米迦勒什么时候被卷入其中,谁也不确定。
还是得想办法离开,带着他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