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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无弹窗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我家的侯爷爱翻窗

    高高兴兴的送走魏紫应,虽然这货满脸不情愿,非要跟她解释清楚他真的没有去青楼,但是这是缇夫人跟她讲的,缇夫人可是大梁八卦的中流砥柱,她说的消息一般都不会假。

    刚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她还有点吃惊,为了验证真假还特意去问了外祖,虽然外祖没说什么,但是外祖一脸愤恨的表情和言语已经出卖了他:

    “该让他再多跪几日!”

    哦……想不到,小时候和她一起玩泥巴穿开裆裤的小盆友已经长大了啊,都会逛青楼了,还一下子找了好几个……啧啧啧。

    永宁有种我家的二猪终于会拱白菜的感觉。

    但也没见魏紫应找什么侍妾暖床什么的,难道是那一次的经历不怎么愉快?从此有了心理阴影?哎呀这事儿可是头等大事儿,魏家要是断了根,外祖估计要气死。那她要不要找个机会开导开导他呢?后来发生了这许多的事儿,她也把这茬事儿给忘了。

    魏紫应走了以后,她又抡起膀子指挥着公主府上的人收拾了一下午,把厚重的布帘换成纱帘或者珠帘,里里外外擦一遍,又把春季的衣裳都拿出来重新晾晒了一遍。这般忙活了一下午,永宁终于有空喝口茶歇歇。

    茶叶泡了没两遍,莲子便说,九人团来给她请安了。她想了想,便叫他们进来了。

    看着这一个个的面孔,唯独少了云画屏,永宁心里还是有些怅然的,也不知道云画屏这会儿到边关了没,回头找个人问问,也好了却她一桩心事。

    过了这么久,这一次,永宁才真真正正的把人给认全了。除了玉茗之外,那个穿一身粉色衣裳的叫轻尘;在身边站着的那个娃娃脸叫夏华;长得最n的是东杏,她确认了三遍,感叹一个这么孔武有力的人怎么起了这么个娘娘腔的名字;最异域风情的来自苗疆,叫德夯,五官深邃,一见她拼命的抛媚眼儿,直抛的她心慌;剩下几个都做书生打扮,分别是弦迟,刘良,沈浪和谢阳。

    不得不说,古往今来,都是比较有特色的的出挑的人容易出名,这几个人挨个报了名字之后,她头都大了,只记住了轻尘和德夯以及东杏。至于其他的,原谅她有点脸盲。

    在永宁例行公事的问了几人‘吃的好不好啊’‘睡得好不好啊’‘兄弟之间有没有发生矛盾啊’之类的话后,拉皮条专业户管家抱着一摞册子走了进来,对她弯腰行了一礼之后,翻着册子说道,“公主的月事已经过去,可以召人侍寝了,不知公主今晚想叫谁侍寝?”

    一席话激起千层浪,永宁刚喝的一口茶差点喷出去,呛了她半天,她掏了掏耳朵,说道,“你刚才说什么?侍寝?”

    管家笑的很奸诈,“是的,侍寝。这是皇上的意思,今儿早宫里头来了旨意。还请公主殿下早日为大梁开枝散叶。公主今晚想召谁呢?”管家话音儿一落,几个面首的脸不约而同的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永宁,永宁清楚的看到,那位来自于苗疆的选手的媚眼儿抛的更厉害了。大哥,你是不怕抽筋还是咋的?

    她?一个公主,和面首为大梁开枝散叶?

    这萧远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着?

    永宁说道,“我今天不想召人侍寝。”

    “不想点人也可以,”管家从身后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个木制托盘,上面放着九个玉牌,呈到永宁面前,“那还请公主翻牌子吧。”

    永宁瞠目结舌的看着托盘里头的玉牌,咽了口口水,她有一种她不是公主而是女皇的错觉。

    “公主,还请翻牌子吧,奴才好准备接下来的事宜。”

    永宁笑着说,“我非得今晚召人侍寝么?”

    “奴才已经着人看好了时间,这几个良家子奴才也已经请人看过,都是生育能力很强的,公主今晚,必能一举得子。”

    永宁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慢慢起身,“本宫……”话还没说完,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整个花厅瞬间人仰马翻,莲子连忙抱住永宁的身体,哭得跟死了亲娘一样,“啊!公主!你怎么了公主!你不要丢下莲子啊公主!”

    那几个面首也如临大敌,公主晕倒了,若是此时谁能在公主身边伺候着照顾公主,待公主醒来之后必定身价攀升,一时间也都吵吵嚷嚷的:

    “公主晕倒了且让我看一看!我小时候学过医!”这是东杏。

    “你学的那是什么医还不如我们大苗疆的医术好!我药草一下保管药到病除!”这是终于不抛媚眼儿的德夯。

    “我呸!什么穷乡僻壤的东西也敢给公主用!我在家学过推拿手法,让我给公主推拿一番必定活络经脉!”这貌似是弦迟?还是刘良?算了她分辨不出来了……

    最终,还是管家主持了大局,先将永宁送回房,又将良家子们都送回各自的院落,又派人从医馆里找了一个大夫,大夫给拔了半天的脉,只说身体虚,好好养着行了。

    说白了是屁事儿没有,好吃好喝伺候着活蹦乱跳了。

    但‘身子虚’这一借口,古往今来,屡试不爽。永宁还特地问了问能不能行房事,被大夫义正言辞的给教育了一番:“公主殿下身子虚弱,更不能耽于房事,切记切记,一定要节制,不然阴经亏损得不偿失了。”

    永宁很是乖宝宝的点了点头,完了很大声的与莲子耳语一番:“哎,莲子,这可怎么办呢,我这身子啊,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召人侍寝了,真是难过啊。”

    莲子也很是善解人意的说,“哎呀主子不要伤心,这几天奴婢一定好好的为各位良家子进补,好叫他们时刻准备着。”

    两人这般说完,还贼兮兮的看向管家,一脸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管家不愧是见过大风浪的,很是淡定的收了册子和玉牌,说道,“那奴才先下去了,公主好生歇着。”

    “也好,”永宁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做西施捧心状,“叫他们也不要太失望了,等我身体好了,人人都有机会的。”

    管家嘴角抽了抽,抱着册子走了。

    永宁和莲子对望一眼,贼兮兮的笑了。

    晚间,永宁半夜里口渴的慌,迷迷糊糊的起来想倒茶喝,可伸手在床边摸了半天,愣是找不到茶杯在哪儿。

    “你可是在找这个?”

    空气中突然响起一个男声,吓得永宁登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但见床边立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月光从他身后打过来看不清面孔,但那只伸出的手却惨白惨白的,犹如森森白骨。

    永宁悄悄的咽了口口水,她以前听过香粉婆的段子,若是香粉婆问你这是不是你的香粉,千万不要答应,不然香粉婆晚上来来取走你的脸。

    她颤颤巍巍的说,“不,不是……”一边说一边默默的在心里念了一遍阿弥陀佛。

    那人却没什么动静,相反的还越走越近,大喇喇往她床头一坐,吓得永宁又往床里头缩了缩。

    “你不是方才,还念叨着口渴么?怎么这会儿又不喝。”

    这人走的近了,永宁才分辨出来,她朝前探了探身子,犹疑的喊道,“侯,侯爷?”

    那人轻轻笑了一声,清清脆脆犹如珠落玉盘,在这空寂的夜里便显得格外的清晰。

    “哟?总算认出来了?”蓦地探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你这女人,屋子里平平白白进了男人也不慌也不乱,还能这般气定神闲的说话,我当真是小瞧了你。”

    怕陆晅又误会什么,永宁慌忙解释道,“没有没有,我这不是认出来侯爷了才没有叫么。要是搁旁人,我早抄家伙一棍子抡死他了!”

    陆晅轻轻的嗯了一声,便将永宁半抱在怀里,慢慢往后躺靠在床头,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永宁头发上摸着,永宁心想我头发油死了三天没洗了你也摸得下去,难道对我是真。

    她不知道的是大梁女子梳妆多用头油,便于簪髻,但每日这般抹下去头发早油成一缕一缕的了,要是头发有味儿了用带香味的头油抹,是以相较于大多大梁女子而言,永宁的头发是难得一见的清爽了。

    陆晅也不说话,这么像撸猫一样摸着她,她不禁打了个哈欠。

    陆晅这才说,“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永宁马上知道陆晅这是干嘛来了,敢情是为了白天的事情来兴师问罪来了。永宁从陆晅怀中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跪坐好,“这个,我表哥是奉了我母妃之命专程来送我的,我若是这般跟侯爷走了,他怕是不好跟我母妃交代。”

    “如何,跟着我不能叫你母妃放心?”

    “不不不,当然不是,现在不是还不知道侯爷你在‘逑’我么……”

    “哦?是么?我以为去年送你进宫和你母妃见那一面你母妃已经很清楚了呢。”

    永宁头上慢慢流下一滴汗来,心想这位大爷怎么这么难哄。再说了我当时根本是你的囚犯好不好,哪有什么人权可言,天底下放哪个娘都不会放心让闺女跟着他的吧。

    既然哄不成,她决定祭出直男的大杀器——的初体验之转移话题。

    “那个……侯爷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刚才。”

    “啊……侯爷不困么?”

    陆晅斜眼睨了她一眼,又看向前方,“本来是要睡的,但是接到某个人要召良家子侍寝的消息之后我睡不着了。”

    永宁一听,立刻神经兮兮的往周围看了看,心想莫不是陆晅在她身边安了摄像头不成,怎么什么都知道。但这不是重要的,她双手举高高,“我发誓,我可没有想召人侍寝的心思。都是拉皮条的管家搞出来的事情。”

    “你那管家倒是多事,明日我便给你再指派一个管家,这个管家辞了去。”

    永宁登时陷入了两难。这个王管家她原先以为是魏紫应办事不利,不知道从哪个青楼找来的人,后来一探查才知道,萧远为表体恤,特意给她拨了个管事。是以这管家摆明了是萧远的人。

    她原先有心将这管家弄走,但是一想,若是萧远又派了其他的人前来,她岂不是又两眼一抹黑了,这样倒还好,她知道这人是萧远的人,做事便会留个心眼儿防备着他。

    可如今若是让陆晅替她找人……嗯……那这管家是谁的人可想而知了。

    萧远的人和陆晅的人,哪个比较好一点呢?

    永宁犯了愁。这两个家伙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这好比问你,你是选择吃安眠药死呢?还是选择上吊死呢?她哪个都不想选。

    陆晅看出了她的迟疑,慢慢逼近了她,“怎么着,你还舍不得你那什么表哥给你找的管家?”

    看来陆晅还不知道这王管家的底子。永宁想了想,说道,“这你可冤枉我了,侯爷有所不知,这王管家,是我皇兄特地为我找的,简直是我皇兄的走狗,今日里也是因着他跟我说这是皇上的旨意,我没法子了,还是装的病才糊弄过去的。”

    永宁双手握住陆晅的手说道,“侯爷,你可要相信我,我可是比小白菜还要纯情!”

    陆晅被永宁这般握着手,面上神色稍稍好了些,他反手握紧,不甚在意的说道,“不是一个管家,只管打发了,说是我的意思,皇上那边……难不成还会为难你?再说了,皇上如今沉醉温柔乡,怕是没这个闲工夫还管你。”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万一我皇兄再派人进来,那我可怎么办,防不胜防啊是不是。所以说呢,还是留着他好。侯爷你只要想想法子叫他别镇日里给我找麻烦成了。这样是不是两全其美呢?”

    陆晅定定的看着她,“我怎么觉得我被你下套了呢。”

    “啊?下套?什么套?避孕套?”她仰着个小脸装傻。

    陆晅蓦地笑了,翻身将她压住,“用不着避孕,若是有了,你安安心心生下来便是。”

    永宁这么突然的被陆晅压住,有些不自在。虽说她不知道被陆晅这样压过多少次,但每一次都是新体验。

    永宁头往一边扭着,有些害羞不敢看陆晅。现在天气热了,她晚上睡觉的时候只穿一个薄薄的丝质睡袍,里头是未着寸缕。她这睡相,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能发现睡袍卷到了胸口上,全都堆在了脖子那块,连胸都盖不住,更别提下头的身子和腿了。

    这会儿陆晅这般压着她,虽说陆晅的衣裳严丝合缝的全穿的整整齐齐,但是她……

    凉凉的衣料贴在她身上,永宁的脸越来越烧的慌,她伸出手推了推陆晅,“侯爷,你,你先起来,你太重了……”

    陆晅稍稍将身子抬起来些,但下半身还是跟她紧紧的贴着,他双手撑在床上,大言不惭的问她,“这样呢?这样总该不重了吧。”

    不重你妹!你这有什么区别!永宁翻了个白眼,“侯爷你……啊!”

    一个热热的东西贴在她的腿上,一跳一跳的。

    永宁当即羞红了脸。

    “侯爷,”永宁挤出来一个微笑,“你……要不要收个侍妾什么的?总是这么……嗯……憋坏了不好。”

    说好的清心寡欲呢?这么容易冲动,这么多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啊,在军营里搞基不成!

    陆晅慢慢把脸埋进她脖颈处,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为什么要收侍妾?她们自是都比不上你。所以……你要快些上我,”陆晅在她脖颈处浅浅的吻着,激起来一片的小米粒,“我这个人最是没什么自制力,万一你太久都没上我,我保不准哪天会做出什么事情……懂么?”

    永宁缩着脖子,耳朵红红的,欲哭无泪的点点头。

    “夜深了,睡吧。”

    陆晅从永宁身上下来,却是脱起了衣裳,永宁吃了一惊,一把攥住了陆晅的手,“侯爷,夜深了,还是快些回府吧。你刚回来,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吧。”

    陆晅不理她继续脱,“再过几个时辰天亮了,再回去睡不成了,怎么,你收留我一晚都不肯?”

    永宁听得只想哭,什么收留啊,有收留到主人家自己床上来的么。而且定安侯府和公主府一样都在东城区,陆晅这样的功夫算飞檐走壁一会儿到了,连茶都不会凉。他说着什么睡不成,分明是借口。

    “这,我的床太小……侯爷白日里操劳,晚上挤在这小床上睡怎么行。啊对了侯爷,你怎么来的?”

    “翻窗进来的。”

    “我知道是翻窗……侯爷自己一个人来的么?”

    “还有两个影卫。”

    “影卫呢?”

    “在外面守着。”

    “哎呀侯爷,我们在这边睡大觉怎么好意思叫影卫大人们熬夜呢,虽说是侯爷的属下,但是侯爷也要多多体恤啊,不然总是这般盘剥底下的人,可是会有民愤的哦。剥削劳动人民是资本家才干的事情,我们作为新一代的……额,应该是大梁新子民自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啦。要我说您还是带着影卫小兄弟们回侯府,这样呢您也能睡个好觉,影卫小兄弟也能早早的休息……”

    她这边滔滔不绝的说着,那边陆晅却是已经麻利的脱了外袍中衣并亵衣,露着胸膛,将衣服一股脑的从长长的一直拖到地上的床帏中扔出去,搂着她直接躺了下来,“说这么多你都不渴么,睡觉。”

    永宁被陆晅紧紧的搂在胸前,她的脸贴着陆晅的脖子,听着那一声声沉闷的心跳,很是不真实。之前从南藩落水逃亡出来的路上,她算和陆晅同塌而眠,也都是和衣睡得,哪有像今日这般,脸贴着脸,肉贴着肉。

    她僵着身子躺了一会儿,觉得热的很,便想换个姿势,这般扭转了一会儿,陆晅突然抱住她将她的屁股压贴上了他的下半身,永宁登时不动了。

    “想今夜让爷吃了你再动一下试试看。”

    永宁的脸红的都快成猪肝色了。从此之后,永宁便一下子都不敢动,乖乖的叫陆晅搂着睡了一夜。

    陆晅倒是像抱抱枕一样搂着她睡得香得不得了,睡到半夜睡得沉了,还把腿纠缠到她腿中间去,她这般被紧紧的搂着,腿又被压着,真是苦不堪言。她不时抬头看看陆晅,觉得他睡得差不多了稍稍动动,可总是她还没动个腿呢,陆晅跟有感应似的变本加厉的给压回去。

    到最后,陆晅简直整个人都是压在她身上睡得。而且,一只手还很巧的搭在了她的胸上。她拂开,又放上去,拂开,又放上去。

    尼玛……

    后来她问缇夫人是不是和男人睡觉的时候男人都是这幅德性,被缇夫人调笑了好久:

    “那怎么能呢,我们家阿温最是会疼人,晚上睡觉的时候从来不敢压着我,都是叫我枕着胳膊,让我把腿放到他身上的。至于其他的面首,自是没那个资格跟我同床共枕的睡觉的。”

    “你不会,没出息的被哪个面首给压了吧?我可告诉你,你是萧家的女人,怎能被区区一个面首压了?赶紧给我压回去!出去可别说你是我交得朋友!”

    到后来,永宁总算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不知道陆晅这人发什么神经,大清早的拉着她乱吻一通。她被吻的喘不过气,可困得没法子眼皮子睁都睁不开,只好叫他为所欲为。

    她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我的天我还没刷牙呢……

    后来她想了很久,为何陆晅一晚上都老老实实的,偏偏一到早上兽性大发,直到她想起来年代久远的生物课上,带着金丝边眼镜梳着三七分的生物老师告诉他们的那个词,晨勃。

    她醒来的时候陆晅已经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有没人叫人看见。她搂着被子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有些难以置信。仿佛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幻,夜晚踏月而来的鬼魅,在与她温存了一夜之后烟消云散,再也不复存在了一般。

    所幸的是她一贯懒散,要不是有美食诱惑她是不会起来吃早餐的,于是莲子叫起也很晚,这才没漏了陷。要是在宫里,她母妃拿着长枪进来喊她起床,却看见女儿床下扔了一堆男人的衣服,自己冰清玉洁的宝贝闺女被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野男人搂在怀里,估计不是陆晅死是她死。

    再者,跟陆晅说好的,在她上他之前陆续都不能动她的,结果不止动了,还这般赤身*的赤诚相待。她头痛的捂住额头,真相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她这个怂不拉几的性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于是她特意修书一封,派人给陆晅送了过去。她简单列了一套奖励规则,陆晅若是追求她的手法比较高明,让她高兴了,则奖励抱抱一个,若是她非常高兴,则奖励香吻一枚,若是让她感动的五体投地,则奖励摸摸一个。等等等等,以此类推。

    由于昨晚陆晅的行为,已经严重透支了他的奖励额度,于是在很久一段时间内,陆晅都将不能抱抱也不能亲亲也不能摸摸了。信笺送达即生效,还望陆晅遵守。如果陆晅不遵守,那两人的约定一笔勾销。

    没过多久,陆晅派了一只鸽子来送了信,上面啥都没有,只一个字:

    “好。”

    永宁笑了笑将回信收起来,这陆晅,看来还很听话嘛。

    莲子伺候着永宁梳洗,刚坐到饭桌前等着上菜吃中午饭,永宁便看到了熟悉的玉茗的身影。永宁问道,“玉茗,你怎么来了?”

    玉茗还是那个玉茗,只是打扮做派与往日不太一样,他将手里的册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对永宁行了一个礼说道,“王管家昨夜里病倒了,便叫玉茗代为暂管府上的事务和公主的起居。”

    一听拉皮条老王病倒了,用脚趾头也知道这是陆晅的手笔,永宁很开心,与王管家一比,玉茗显得温柔可的多,至少他再也不会叫她翻牌子了。

    这么一想,永宁对玉茗的态度便也格外的好起来。

    “嗯,那便有劳你了。莲子以前在宫里时也是做过大宫女的,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便去问她好了。”

    “是,公主。”玉茗又重新将册子拿在手上,“公主尝尝,今天的午膳如何?”

    永宁吃了一口,味道确实好像和平时的不太一样,但是没什么差,她便没在意,“今儿个的菜不是厨娘做的么?”

    “啊,厨娘前几日里染了风寒,一直不见好,今儿早上眼看着撑不下了,我便找了旁的厨子来顶替,”玉茗脸上慢慢现出一个腼腆的笑意,“公主没觉得不妥便好。”

    拉皮条老王昨天才倒下,这担子玉茗是今早才接的,短短的时间里他居然能找到手艺和厨娘差不多的人,虽说也有她懒散不吃早餐带来的富余时间,但归根到底还是玉茗有些本事。

    且看看玉茗接下来管的如何。永宁便想着真不行让老王退休,让玉茗接班当个二管家好了,跟温公子一样,也算她自己的人。存了这个心思,永宁看玉茗的眼神便越发的炽热起来。

    玉茗见永宁这般‘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心下有些惊喜,心道自己领了这差事果然没错,平日里公主总是对他们有些防备,明明是公主自己首肯的良家子,却总是对他们避若蛇蝎,东杏还在私底下难过了好几回,说道为何之前公主对云画屏那般好,到了他们身上,却看都不看一眼。

    他们这些人,都是背负着家人的期许和骂名而来,盼望着能够早日和公主圆房,叫公主怀上自己的孩子。

    但此事又不可操之过急,看昨夜里公主的脸色知道。

    他不担心,他与公主有的是时间日夜相对,他虽不是这几个当中长相最好的,也不是最有哄人的手段的,但他至少认识公主在先。

    他能看得出来,公主对他没有防备。这便是他最大的筹码。

    玉茗这般想着,便施了一礼,告退了。

    事实证明玉茗还是有些才能的,虽说刚接手有很多事情不熟悉,但慢慢的也上手了,永宁便直接任命了他当公主府的二管家。至于拉皮条王管家,刚巧永宁前段时间钱多了烧得慌买了一套城外的温泉别院,便打发王管家去了别院管理。

    玉茗做事做的好先不提,最好的是再也没叫永宁翻过牌子,虽说她总是能在后院花园子里‘偶遇’不同的面首,但不那般赶鸭子上架,她已是十分的惬意。

    这日,永宁和缇夫人在缇夫人府上吃茶。缇夫人看着跟在永宁身后亦步亦趋的玉茗,挑了挑眉说,“这孩子是你的新欢?”

    “什么新欢啊,”永宁说道,“这是我刚提拔起来的二管家,很是有才能,我很倚重他呢。”要说真是,玉茗看着温温顺顺的一个人,没想到干起活来条理清晰的,留在她府上当个面首真的是可惜了。

    缇夫人却不以为然,“什么二管家,我家阿温还是大管家呢!是不是,阿温?”

    阿温往缇夫人嘴里喂了一块花糕,面上带着宠溺的笑容,“夫人会说笑。阿温不过是个夫侍罢了。”

    缇夫人十二个面首天团里面,只有这个温公子被提成了夫侍,跟男人后院一样,妾侍虽然是妾侍,将来有了主母还是要低人一头,但比起来暖床丫头,已是高了不止一个层次了。暖床丫头说白了也只是个暖床,他日不需要了,发卖了或者许配人了也是常有的事情。但妾侍却是实实在在的男人家的家眷,不可随意发卖抛却。

    缇夫人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有驸马,这阿温,便是贵夫了。

    “哎对了,过不久是你的生辰,”缇夫人递给她一块鹅儿卷,“你打算怎么过?”

    永宁捏了一块在嘴里吃着,“唔……这还没想过,往年都是在宫里头过的,母妃坐了一桌子菜,和父皇三个人一吃完事儿了,第一次在外面过,还有些不适应呢。”

    “那是你还没及笄的时候,你去年及笄宴,皇上不还给你大摆了一桌?今年也不知道会如何。”

    提起去年及笄宴,永宁的脸色便不大好起来,含糊了两句,“左右是不打算再在宫中过了。”

    “你自己开了府邸,本不该再在宫中过了。你母妃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到时候快生辰了再跟皇兄请旨意,叫母妃能出宫为我庆贺生辰。”

    “唔,这也好。想好在哪儿办了没?”

    要是缇夫人不提,她几乎都要忘了,再过几天的四月初八,是她十七岁的生辰。若是她当初能够顺利嫁给宁寰,说不定过几日是王孙的满月宴也说不定。

    见永宁不答,玉茗却说,“回夫人,公主生辰已提上日程,微臣正准备着呢。公主不喜外头,便琢磨着在公主府阁楼摆个宴席,请一些戏班子或是杂耍艺人热闹热闹,公主觉得呢?”

    玉茗确实将她的脾气摸了个十足,她这宅家的性子,要真叫她再上外头她还觉得麻烦,在公主府摆宴便很好。

    永宁打着扇子,对玉茗一笑,“我竟不知道你偷偷的准备着呢,还真是细心。”

    “公主的生辰,微臣自是不敢忘。”

    “哦呀,敢情是人家玉茗给你的惊喜啊,都怪我这嘴,倒先给问出来了,该打!”说着,缇夫人便朝她那涂了口脂的樱桃小嘴上打了一下,这般俏皮的动作,倒像是个十几岁的稚龄女童。

    “夫人……瞧你,”阿温执了巾帕,一点一点仔细的为缇夫人擦着唇边花了的口脂,“这般大的人了……却还是这般毛毛糙糙的像个孩子似的……”

    而缇夫人,却并未像往日那般烟视媚行的调笑,只是微微红了脸,乖乖的叫阿温替她整妆。

    看到这儿永宁不禁慢慢的笑了。

    也许在深着自己的男人眼中,不管自己多大,哪怕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在他眼里,女人也是始终是如幼小孩童一般的吧。

    阿温,或许是真的着缇夫人的。或许两人在少年时也有过一段情,但因为这种因缘际会而没能终成眷属。永宁突然想着,会不会缇夫人原先那个驸马临幸丫鬟的事情都是缇夫人一手安排的,只为能跟阿温在一起。

    而阿温呢,哪怕屈居人后只做一个夫侍,也要跟缇夫人在一起。会不会是这样呢?

    这些,都不得而知了。不过看着缇夫人鲜少露出的小女儿态,永宁还是很为她感到高兴。

    有这样的一个男子陪在她身边看花开花落,此生也算是无憾了吧。

    唇边却有被触摸的微凉感,是玉茗用手指,将她唇边的点心碎渣一一拂去,见她看他,微微浅笑,“公主,唇上沾了碎屑。”

    永宁也朝他微微一笑,“谢谢。”

    “公主客气了。”

    “哎呀,你们二人,”缇夫人又恢复了往日里那副不正经的样子,笑的娇艳,“明明是那种关系,还这么生分,难不成,是在玩小姐和管家的游戏?”

    “夫人别打趣公主了,公主脸皮子薄,哪像夫人这般刀枪不入。夫人该喝药了。”

    “夫人怎么还喝上药了,”永宁皱眉道,“可是生病了?”

    “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些补身子的药而已,”缇夫人冲她眨眨眼,压低了声音,“前段时间房事不知道节制了些,便有些亏损。说来,这还都怨阿温呢。”

    阿温闻言面上一红,“公主还未出阁呢,夫人不要说这些了。”

    “瞧瞧瞧瞧,阿温羞了。”缇夫人与阿温调笑了一阵儿,便对永宁说,“我要喝药去了,今日便不留你吃晚饭了。你可早点给我请帖,你知道我脑子不好总记不住日子,可别叫我误了你的生辰宴。”

    “那是自然,那永宁便走了。”

    “哎,回去小心些。”

    马车上,永宁坐在正中的软塌上,为了通风便将窗帘子都卷了起来,莲子和玉茗一左一右跪坐在她身前,车上铺了白狐狸毛的地毯,很是软和。

    莲子自打出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这会儿也不见回来,永宁拿扇子在她头上一敲,问道:“莲子,你这魂儿是又跑到哪里去了,叫你也不吭声呢。”

    “主子啊,”莲子又是既是挤眉又是弄眼的,“你觉不觉得,其实缇夫人没得病啊。”

    “没得病?”永宁想了想,确实觉得缇夫人气色挺好的,许是上了妆的缘故,“你怎么知道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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