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有话躺下说无弹窗 正文 第116章 你的小蛮腰
陆晅进门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幅景象,永宁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屋里团团转,不时还蹲下来抱着肚子,脸上表情很是痛苦。“你这是怎么了?”陆晅抱住她,一愣,又低头在她身上仔细闻了闻,“你身上……”怎么跟寒光一个味儿?
永宁来不及跟他解释,拉着他的胳膊出了门,头也不回的往后院儿厕所去了。
陆晅在女厕门前等了永宁好久,才看到永宁脚步轻松的出来,再看脸上,一派飘飘欲仙。
“啊……”永宁幸福的摸了摸小腹,她今天,差点要死在自己手上了。
陆晅刚才被人来人往的注视看得脸都红了,他拉住永宁往回走,眼神闪烁道,“你不去更一下衣,怎么还非得拉着我。”
永宁很是惬意的拉住陆晅的手一摇一摇的上了楼,“我这是在培养我们的感情,你不知道没有一起上过厕所都不算真正的感情好吗?”开玩笑,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因为害怕吓得连厕所都不敢去,那实在是太丢人了好么。
陆晅露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是么?”
永宁一本正经的冲他点了点头,“那肯定啊,我骗你这个干什么。”
哦……陆晅兀自想着,看来以后他要经常陪永宁更衣了,但是站在女厕门口等的这会儿委实是有些难堪。
“哎,对了,”永宁这会儿才想起来跟陆晅说,“下午的时候傲木噶过来了,似乎是在找什么人……会不会是在找我们,我们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陆晅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和永宁都倒了一杯茶,拿起喝了一口之后轻蔑一笑,“他只是在找他那可怜的主人罢了,丧家之犬,我今晚去宰了他。”
永宁听着陆晅这么直白的说‘宰了他’,突然有种自己是和山大王在一起的赶脚。嗯,陆晅给她不同的感觉实在是太多了。她觉得陆晅简直可以高唱一曲脍炙人口又饱含深意的《看我七十二变》了。
“那我们要一直在这里等着么?”
“不用,我给洪山他们留了信号,若是他们到了,会自己来找我们的。”
“那温西铭他们呢?”
陆晅很理所当然的说,“我管他做什么?”
喂喂你们不是盟友来的么?这幅利用完了扔掉的过河拆桥的嘴脸是怎么一回事啊!
“你跟温西铭不是结盟了么?怎么……”
“巴特尔都死了,我还结盟做什么,再说了,我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杀了巴特尔,至于温西铭是死是活,很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缇夫人怎么办啊?永宁有些着急的问道,“那你觉得,温西铭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看着永宁这个着急的样子,陆晅很自然的瞪了眼睛,“你干嘛那么关心那个北楚人?”完了可怜兮兮的嘟囔了一句,“都不见你这么关心过我。”
拜托,我为了你连人都杀啦你还想怎样啊!永宁在心里咆哮道。
“他是缇夫人的情郎,他若是出了什么好歹,缇夫人还有她肚子里头的孩子可怎么办。我哪里是关心他啊,我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这是在关心缇夫人呢。”
“哎呀侯爷……你要是不麻烦的话,能不能打听打听啊,”永宁甩着陆晅的胳膊撒娇,“不为温西铭,算是为了我成么?我在京里头向来朋友不多,与缇夫人还亲近些,行么?”
陆晅看着永宁,一拽她的胳膊顺势将她抱在了怀里,“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今日我也要栽在这上头了,”陆晅正要去吻她,但又皱了皱鼻子躲开了,“你这身上到底是什么味儿,亏京里头还叫你引蝶公主,这蝴蝶也忒好打发了些。”
永宁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嗯,是不太好闻,但是陆晅难道因为这个不她了么?永宁不依不饶的抱住陆晅,“侯爷你难道是这么肤浅的人么?难道你只是人家的皮囊么?嘤嘤嘤嘤,人家不依,人家非要你亲亲!”说着,永宁抱着陆晅没头没脑的亲了上去,但哪想到陆晅那个滑头,一侧脸躲过了,将她往地上一放跑,“我才不要亲一身马粪味儿的女人。”
“哼!不行!你说不亲不亲么?今天老娘非要亲到你!给我过来!”
隔壁的旅客听见这屋里砰砰乓乓的声音,还以为是什么有钱的恶婆娘包了小倌在此寻欢作乐,都不禁红着脸摇了摇头,感慨世风日下啊。
陆晅跟小二要了一桶水,好给永宁沐浴,本来他打算离开趁夜去宰了巴特尔的,但是耐不住永宁一直嚷嚷着自己一个人害怕,只好留下来陪着永宁了。
她是这么说的,“你难道放心我一个人在客栈沐浴么?万一有什么歹人突然闯进来,又看到我在沐浴,岂不是危险了?”
陆晅本想说他大概都查看过了这客栈也没什么歹人,但是听永宁这么说着他倒不放心了,是啊是啊,连他都没看过永宁沐浴,怎么能让别的什么人冒犯了她?于是陆晅这个一遇到老婆耳根犯软的人这么留了下来。
但是事情好像跟陆晅想象的不太一样。他想要进屏风里面帮永宁擦背都被拒绝了,他很是不服,“不是你说的让我留下来陪你的么?”
屏风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惹得陆晅不禁咽了口口水,接着是扑通一声入水声,永宁在里面舒服的喟叹一声,一手撩着水花让身上撩,“我是让你帮我守着啊,哪个让你帮我擦背了?”
陆晅觉得他受到了深深的伤害。一开始他还能气定神闲的抱着胳膊坐在屏风外面看永宁沐浴,但是待慢慢外面黑下去,屋子里灯光点上来,屏风上显现出永宁影影绰绰的身影的时候,他再也坐不住了。他不住的在外面问永宁洗好了没,最后问的永宁烦了,直接说,“你以为我们女人洗澡都跟你们男人一样跳进去行了么?好好在外头等着。”
陆晅抱着手臂在外面走来走去,却突然自屏风的倒影上看到永宁从木桶里面站起了身,上半身的好身材一览无遗,圆圆的肩膀头,一段天鹅颈般的修长脖颈,上头是那引他又疯又傻的臻首。她似是起身探手去一旁的五斗柜上那擦洗身子用的荑子,伸长了手臂,侧过身来,那饱满的两座山丘便那般直挺挺的映在屏幕上,纤腰拧着不盈一握,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永宁正伸了手去一旁的柜子上拿荑子,身体却突然被人抱住了,永宁又羞又恼的伸出胳膊护在胸前,但是到底是晚了一步,陆晅的手已经先她一步占领了高地,正在他的战利品上肆意妄为。永宁气的扭了扭身子,身上的水珠全沾到了身后之人的身上,但是陆晅却也不在意,不但不放开她,倒把她抱得更紧了。
虽说两人经常**相对,但是永宁也还是很害羞的,她气恼的用手肘往后一顶,却被陆晅敏捷的躲了过去。相反的是他一手抚上她的腰,仿佛真的在丈量着什么。
“永宁……原来你的腰真的这么纤细……我一手都能握得住呢……”
永宁的脸噌的红了,脑海里还是不受控制的高唱起那首她最的歌,“三百六十五秒,真的受不了,站在麦上顶你……”
“你,你瞎说什么呢……”永宁不住的扭着想要挣开他,“要是腰真的不盈一握,岂不是要瘦成鬼样子了……你,你讨厌,你松开我,哎呀别碰我……”
可是这话对陆晅很明显的一点作用都没有,他不但不放开她,相反的居然还沿着她的耳垂吻下来,沿着她的脖颈线慢慢下滑,直到吻上她的肩膀。偏生他这样吻着,手也一点不老实,直惹得她慢慢的也热起来。
永宁为陆晅这随时随地发情的体质所折服,但是她可是一点都不敢沉迷的。她推着陆晅在她颈项来回舔吻的头,说道,“侯爷,我,我洗好了,你不是还有事要办么,你,你该走了。”
陆晅扶住她的肩膀那般将她转了过来,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抱住她的臀将她紧紧的贴在自己身上,也不在意永宁身上水珠的洇湿了他的衣衫,他垂眸看着她窘迫的脸,说道,“如此良辰美景,你居然赶我走?”
永宁欲哭无泪,什么叫赶他走,刚才跟她说着没事儿没事儿一心要去杀人的人难道不是他么?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留下来的啊!
但是陆晅没给永宁再胡思乱想的机会,他抚在她背上的大手缓缓上移,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吻了下来。
陆晅吻下来的时候脑子里想,原来女色误国真的存在啊……
可是没进行多久,陆晅甚至还没品出来滋味儿的时候,听窗户吱呀一声打开接着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陆晅连忙扯下屏风上永宁的衣衫给她裹住身躯,严严实实的将她藏在身后,一手丢出来了手里剑。
“爷!爷饶命!是我们啊!”
只见大双狼狈的用嘴叼住方才陆晅甩出来的手里剑,一指还捏着陆晅刺过来的剑锋,小双跟蒙了一样的跌坐在地上,两眼发直的看着还站在木桶里身上只裹了一件衣裳、好身材曲线毕露的永宁。
“哎呀我说你们两个孩子也慢点啊,万一不是呢……”偏偏在这时,洪山又从窗户外面翻了进来,还来不及看见什么情况被陆晅丢了出去,紧接着大双小双也都被丢了下来。
一听陆晅一声暴喝,“滚!”之后便重重的将窗户关上了。
洪山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他的老腰,心里寻思着听声音是侯爷没错啊,怎么他们刚进来被丢了出来,要知道他们为了找侯爷和公主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呢。
“嘶……真是年纪大了不服老不行啊……”洪山看着嘴里还叼着暗器一脸复杂的大双,和一脸呆呆傻傻满脸通红的小双,说道,“大双,小双,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小双结结巴巴的说,“公,公主在……在……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啊!”说着,小双开始抱着一块柴火,砰砰砰的往上磕着。
“我们进去的时候,公主和侯爷……”大双也是一脸的羞涩,脸红的都快要滴出血来,他死死的盯住方才陆晅打过去的那只手里剑,似乎要盯出来花儿,“公主正在沐浴,侯爷站在公主身前抱着公主……”
大双还没说完,洪山两眼一抹黑的倒地不起了。
“啊!洪大哥,你怎么了洪大哥!”
洪山两眼发直的望着天,他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干出来打扰主子跟情人敦伦的这种没水平的事情,真是晚节不保,都怨这两个小辈!
“回去都好好想想,等着侯爷发落吧……”
“啊?这么严重?”小双都快哭出来了,“我什么也没看见,公主虽然只穿着一件衣服还贴在了身上,但是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啊!”
“你快闭嘴吧你!”洪山一把捂住小双的嘴巴,真想现在把他闷死。
“呜呜呜洪大哥……我,我快不能呼吸了你……你松点……”
在底下乱成一锅粥的时候,顶上二楼的窗户却突然又打开了,三人不约而同的朝上望去,见陆晅黑着一张脸,朝他们扔下来一块什么东西,接着又黑着脸砰的一声将窗户关上了,接着听见了女子呼救的声音:
“啊陆晅!你干什么陆晅!桶这么小你不准进来!啊!走开!臭流氓!”
小双瞪着窗户,说道,“哥哥,我好像听见公主在呼救哎,我们要不要去救公主啊?”
大双很无奈的看了一眼这个不知道是单纯还是蠢笨的弟弟,摸了摸他的头说道,“我看你还是先救救你自己吧。”
“赶紧走赶紧走,来活儿了,”洪山将那块布往怀里一揣,很是高兴,他从来没有接到活儿这么开心过,“哈哈哈哈!”
大双将小双从地上拉起来,又将他手里那块快被他撞成碎渣渣的木头扔掉,“洪大哥?那上面写的什么?”
“走吧,”洪山拉起大双和小双朝前走,“主子要我们去宰了巴特尔的手下,真是感谢这个什么叫傲木噶的人啊!”
下面三个人如释重负欢天喜地的走了,楼上的博弈却还没停下来,永宁难耐的推着陆晅的头说道,“喂……你不是还有事儿要做么,还……啊……你别咬我,还不赶紧去?”
陆晅含混不清的说,“我已经叫他们去做了,你以后,”陆晅突然抬起头来,捏起她的下巴说道,“沐浴必须让我守着,明白了么?”
“哪个……哪个要你守着,我还不知道你……”永宁有些担忧的说,“你方才……没伤着大双小双吧?”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来气,大双忙着接暗器还好,小双哪个小兔崽子,居然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永宁看,真是危险,看来以后得加紧防范了,毕竟对手无处不在,细节决定成败。陆晅一口叼住她的唇瓣,说道,“有空担心别人……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把……”
第二天永宁被陆晅拉着手下楼吃饭的时候,她看见了洪山和大双小双三人,双方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去,尴尬的很。
陆晅倒是没有半分尴尬的意思,他淡淡的抿了一口茶,说道,“事情都办妥了么?”
洪山连忙回答道,“公子,都办妥了。我们已经将痕迹掩埋,保管看不出来。”
之前是山大王,现在是黑帮老大既视感了。永宁面色复杂的看着陆晅,嗯,他还真的很有当黑帮老大的潜质。那要是陆晅是黑帮老大,那么她是黑帮老大的女人了。她喜滋滋的想,嘿嘿嘿那多拉风啊。上大学的时候重温老电影看了古惑仔,抛开背景不讲,陈浩南真的是很帅啊!难怪郑伊健能红极一时。她补电影的那段时间经常在想,要是她是洪兴十三妹好了,领着一群人走在路上,人人见了她都要低头尊称一声‘宁姐’,哈哈哈真是想想开心啊!
陆晅看着永宁这般傻笑着,捏了她的小脸一下,将店小二刚端过来的豆浆推倒她面前,说道,“一大早上的傻笑什么,快些吃饭吧。”
永宁傻呵呵的‘哦’了一声,笑意仍旧止不住,低头乖乖的去喝豆浆。
“哥哥……”小双偷偷拽拽大双的袖子,昨晚洪大哥给他进行了集训,恶补了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教材主要是春风话本界的扛把子——成槐君子出版的《郎情妾意三部曲》,于是小小的小双在一夜之间有了质的飞跃,“咱们主子爷的体力也太好了点吧,昨天晚上那么劳累,今天还能起得这么早,真不愧是主子爷啊!”
大双尴尬的拍了他一下叫他安分些,却被陆晅看到了。陆晅抬眸瞟他一眼,“你们两个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
“啊,公子,我在夸你体力好呢!”单纯直白的小双完全无视了大双和洪山的眼神,还有永宁窘迫的脸,兀自兴奋的说着,“真不愧是公子呢!小双长大了以后也要像公子这样勇猛!金枪不倒!”
陆晅冷冷的睨了洪山一眼,说道,“洪大哥,你这么早给小双看成槐的书,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啊?”小双很是惊讶,“难道《郎情妾意三部曲》是成槐大哥写的么?!不会吧!成槐大哥不是说他没有抱过女人还是个……唔……”
“哈哈哈哈哈哈!”洪山一把捂住小双的嘴巴,冲陆晅和永宁一行礼,说道,“哈哈哈属下吃好了,先去外面候着公子和小姐了,小姐慢用,公子慢用啊!”说完,洪山一手夹起小双,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于是饭桌上只剩下了陆晅,永宁和一脸尴尬的大双。大双拿了两个包子,正要下去,听见陆晅说,“去跟洪大哥说一声,打听一下温西铭现在到哪儿了,之后来禀报我。”
大双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开心自己能接到任务,他总算能体会到昨晚洪大哥的心情了。大双将两个包子揣在怀里,冲陆晅开心的一抱拳,“是,主子,属下这去!”
永宁小口小口的喝着豆浆,说道,“嘿,大双这孩子平日里总是故作老成,没想到笑起来也这么青春啊,果然还是个少年啊……”
却没想到陆晅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哼,大双那么小,笑起来有我好看么?”
永宁如临大敌,心中又无奈,便讨好的笑了笑说,“哎呀怎么比得上侯爷呢,侯爷在我心中是最美~!”
陆晅又哼笑了一声权当是满意了。
永宁端起碗来咕咚咕咚的把豆浆喝完,正要拿袖子擦嘴,却被陆晅扭转过来小脸,他细长的如白葱尖儿似的手指头捻了一块帕子,正仔细小心的擦去她唇角沾着的豆浆沫子,一边擦还不忘一边数落她,“你好歹是个公主,怎么一出门全忘了呢……”
她仰着小脸享受着陆晅的伺候,待陆晅擦完了,笑呵呵的冲他撒了个娇,“人家这不是跟侯爷亲近么,在侯爷面前是本真~”
“哎,对了侯爷,我们等会儿出发去哪儿啊?”
陆晅将帕子收进怀里,继续吃着,垂着眸子,睫毛又长又密,好看的不得了,“先回晋阳。”
“啊,我们几个么?”
“其他的兵士不进城,一路走官道回京城。”
说的也是,这么多人成群结队的过城镇,陆晅帮温西铭这事儿本也是暗地里来的,不好那么明目张胆的回去。永宁又想起来陆晅刚才吩咐的大双去打探温西铭的事情,在心里默默的希望温西铭能够平安的回去。
一行人收拾了东西,便雇了一辆马车踏上了回晋阳的道路。本来洪山说要买一辆马车叫他来赶车的,但陆晅说不急,这般慢慢悠悠的回去行。
陆晅是不急,可是永宁急啊,她出来了这么多天,明明之前跟缇夫人说好的马上回去,结果连个信儿都没有。但是陆晅完全无视了她的着急,说派人送个信儿回去不得了,然后压制住了永宁的不满。
“侯爷,”这日,永宁掀起帘子看着窗外的景色,问道,“我们为何要先去晋阳呢?”
陆晅曲着一条腿坐在那儿,说不出来的风流姿态,他顺着永宁掀开的一口也朝外看去,伸出手将永宁耳边的碎发拨至耳后,“等影卫们,洪山留了记号,要在那里会和。另外,你不是央我找温西铭么?我在那儿且等他几日,来了便好,不来也怨不得我。”
陆晅虽然嘴上说着冷漠,但是永宁知道陆晅心里头还是很柔软的,当即扑在了陆晅的身上,“侯爷,你对我真好~”
陆晅很傲娇的勾起一边唇浅浅的笑了笑,一手揽住她,啧啧说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知道好。”
“嘿嘿嘿……”永宁将头靠在陆晅胸口,两手紧紧的抱住陆晅,头一歪,看向窗外,说道,“侯爷,干嘛不让大双他们骑寒光啊。”放着好好的现成的马不骑,非得再买,真的是资源浪费啊,他们现在可没有什么钱呢。
却听陆晅说道,“寒光是烈马,不让除了主人以外的人骑。”
“哦?那它为什么让我骑?”
陆晅笑了,“你试试,如果我不在,它让不让你骑?”
永宁撇撇嘴,冲着马车外跟着他们跑的寒光做了个鬼脸,臭马,亏她这两天对它那么好,还给他吃胡萝卜了。
这般悠哉的走着,陆晅说已经差人给缇夫人府上送过信了,永宁便也宽了心。等他们到了晋阳,陆晅便更放松了,终日里是带着永宁四处游乐,遍尝晋阳的小吃,听说永宁喜欢听戏,便财大气粗的将晋阳城最大的戏院包下来,搂着永宁坐在二楼正当中的包厢里看了一个下午。
永宁有些肉痛的跟陆晅说,他们身上没有多少钱,不好这么铺张浪费了吧。却听陆晅轻飘飘的说,“没事儿,反正都是洪大哥出钱。”
永宁瞥向一边洪山的脸色,堂堂美髯公,被陆晅剥削的都快哭了。
一切都很完美,是听完戏了之后,戏园子里头的大角儿们都来厢房谢赏,为首的一个唱青衣的旦角儿一个劲儿的给陆晅抛媚眼儿,这个时代唱旦角儿的大多都是长相清秀的男子,鲜少有女子抛头露面的唱旦角儿,只因女子太容易被贵人相中,戏园子老板辛辛苦苦的好不容易培养出来一个台柱子,没等着给戏院赚多少钱呢被贵人给收了房了,委实是不划算,是以从大概几十年前开始,戏园子再无女子唱旦角儿了。
永宁看着那个朝陆晅暗送秋波的青衣,气的胸都要炸了,是没看见她这么个大活人被陆晅搂在怀里还是怎么着,胆敢当着她的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搭她男人,看她不阉了这娘娘腔。不对,这人要是做下面的那一个,她阉了他也不管用啊?嗯,那她给他饭里头放辣死人的朝天椒,准保叫他菊花爆炸。
不过……这个旦角儿一化妆还真是好看哎……永宁呆呆的想着,方才在戏台子上,那一颦一笑,简直比女子都魅惑勾人。她偷偷瞄着一边陆晅的反应,他倒是没看那个旦角儿,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那个唱大武生的小哥儿。
永宁心里头一咯噔,心道难不成陆晅有那方面的倾向?不然做什么这么盯着人家看?那武生被陆晅看得也不好意思了,便朝后退了退。陆晅这才满意似的,将赏银挨个发下去。
出门的时候永宁酸酸的问,你干什么盯着人家武生一直看。陆晅给的回答很令人匪夷所思,他说他觉得那个武生太丑了,怕站的太靠前了吓到她。可是,她想了想,那个唱武生的小哥很是一表人才,听说是晋阳梨园的小角儿呢,很是英俊威武,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小娘子的都芳心暗许,是晋阳有名的人物呢。
至于那个一直对陆晅抛媚眼儿的旦角儿,永宁跟他说完之后,陆晅一脸茫然,“有旦角儿么?那不是个男人么?”
永宁绝倒,谁说唱旦角儿的不能是男人了……
“不觉得扮相很好看?”
陆晅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永宁,说道,“不男不女的哪里好看了,腰肢那么粗手指头那么大,哪里像女人了,永宁,你不会喜欢娘娘腔吧。”
永宁终于放下心来,虽然她家陆晅有时候过于直男了一些,但是……至少安全啊。她很欣慰。
第二天他们便迎来了一脸疲惫的温西铭,这温西铭委实是个好主子,为何来的这般晚,只因他一直在搜救自己的北楚部下,真真儿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才耽搁了许多的时间。
温西铭冲陆晅行了一礼,却已经是北楚的右手环胸礼了,“多谢侯爷相助,只不过还未找到巴特尔,恩和心下总是难安。”
听得陆晅说巴特尔已经死在他手下,温西铭很是感激,面有喜色,“多谢侯爷相助。侯爷大恩大德,恩和一定铭记在心。”
双方人马寒暄一阵儿之后,决定休整一番,次日出发。
温西铭身边跟着的那个好似是叫巴图的人跟个奶妈一样很是心疼他,“殿下,您之前为了搜救部下已经够劳累辛苦了,不妨多歇息一下再回京不迟。”
但温西铭却说,“不用了,巴特尔既然已经身死,北楚少不了要大乱,我们还是快些回国才是正事,不能因为我一人之故耽搁了行程。”一番话说下来,巴图那个胡子拉碴的大喊都要流泪了似的。
陆晅含笑看着他们主仆对话,交代了一声搂着永宁上了楼。
“这个温西铭有点儿意思。”
永宁抬头看他唇边的笑,也附和道,“是啊。”
什么不能因为他之故耽搁了行程,昨儿缇夫人来了信,说是询问情况,恐怕温西铭那边也收到了一份儿,他哪里是急着会北楚,分明是急着回去见他的小情人儿去了,偏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但是永宁知道,部下都喜欢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好主子的。
温西铭为何要搜救部下,还不是这些部下都是北楚人,是他回国继承大统的基础和依靠,特别是那个巴图将军,人虽然蠢了点,但是好歹是个忠心有权的,温西铭一般都不会驳了巴图的面子。
如今巴特尔已死,温西铭是北楚唯一的继承人,永宁担心多日的事情也终于要到来了。
“巴特尔死在大梁,北楚那边会不会迁怒于我们啊?”
“不会,只要温西铭顺利回到北楚,便扯不到大梁身上来。这是北楚内政,自是与我们无关。不必担心。”
“只是可惜了朔雪……”永宁叹了口气说道,“她是与巴特尔行完了大礼的,如今巴特尔死了,她还用和亲么?”
“原本是要的,但是温西铭已经有了缇夫人,想必也不会再要朔雪郡主。这你不用担心,先前你不是与我说过想要给你这妹妹找一门好亲事的么?找礼部将她的玉牌还收到皇家便是了。”
有了陆晅这句话,永宁微微放下些心来,等回了京,她要好好问问朔雪是怎么想的,是否真的喜欢那个严教习。
来的时候脚步匆匆,离开的时候一派轻松。他们还离得老远,看见缇夫人扛着个大肚子站在门口迎接,温西铭一马当先的走在前头,下马之后紧紧的将缇夫人搂在了怀中。
“缇萤,”温西铭抱着缇夫人,说道,“我回来了。你还好么?”
缇夫人不住的点着头,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好,我和孩子都很好,”又从温西铭怀里抬起头,仔细打量着他,“你呢?有没有受伤?脸色怎么这么差,成功了么?”
温西铭抓住缇夫人的手,冲她笑道,“成功了,缇萤,我终于可以带你回北楚了。”
缇夫人的眼泪又流出来,她满脸惊喜的看着温西铭,点了点头,接着又与温西铭抱在了一起。
永宁在不远处靠在陆晅怀里看着这一幕,不胜唏嘘,“啧啧啧,真是好感人。”
“放心吧,我不会叫你有这么一天的。”
永宁听得云里雾里的,“为什么,难道这种情人相见的感觉不美好么?”
陆晅却用嘴唇在她脸上蹭了蹭说,“我不会叫你有这么担心的一天的。”
永宁的心马上化掉了。
因为他们走的慢,莲子和其余的影卫团便先他们一步到了京城。永宁回府的时候,莲子那个小丫头搂着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呜呜呜呜公主,奴婢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您了呢……”
永宁尴尬的看着在一旁站着的面色不善的陆晅,拍了拍莲子说道,“说什么呢,你看,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没事儿了。”
“公主……那么大一块石头那么滑了下去,呜呜呜奴婢都要吓死了。”
“我都说了不让你跟了吧,你非跟着我,你要是在客栈等着没这么多事儿了。”
“总之……”莲子抽噎了一声,“您以后快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贵太妃娘娘都要担心死了。”
永宁只觉得心头一跳,说道,“我母妃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谁告诉她的!”
莲子很害怕的瑟缩了一下,“这……”
永宁眼眸危险的眯起来,但莲子却在她双手掐上她脖子的时候很快的溜走了,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啊啊啊奴婢不是故意的啊!是贵太妃娘娘太担心您了才问奴婢您的情况的啊!奴婢是被屈打成招啊!”
“呸!”永宁气喘吁吁道,“屈打成招这个词儿不是这么用的!”
果不其然,永宁刚一回来,贵太妃叫她入宫了。
永宁头上捆着一圈白布,拿了一袋药带敷着额头,看着在一边高举着水盆罚站的莲子,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了?还说其他的了吗?”
莲子小心翼翼的看着永宁和一边替永宁揉着腰的陆晅,“好,好像没……没了……”
永宁更加头疼,“什么叫好像没了?!你还说啥了!你还能说什么啊!”
莲子吓得头顶的水盆里头的水都要洒出来了,“没,没了!真没了!”
永宁揉了揉太阳**,冲着莲子挥挥手,“得了得了,莲子你真是把你主子我卖了个干干净净……下去吧下去吧,看见你头疼。还有,你举这个水盆干嘛?接无根之水么?”
莲子很愧疚的说,“奴婢这是在罚自己呢,主子不罚奴婢,奴婢心里头不好受。主子你不用心疼奴婢了,奴婢要认识到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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