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侯门庶女无弹窗 正文 124涟妃小产
</script> 涟妃见于太医吞吞吐吐,顿时火了,刚想要怒声大骂,却感觉到下体竟真的有东西流了出来,而且小腹更是绞痛的厉害。“洛凌,皇上,本宫要见皇上!”涟妃瞬间慌了,一边痛苦哀嚎,一边喊道。
洛凌也突然发现涟妃的异常,照理说算肚子会疼,涟妃也不至于会反应这般激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忙跑过去说道:“娘娘奴婢已让人去通知皇上了,您再忍忍!”说罢又着急的看向于太医问道:“于太医,你到是说话呀,娘娘到底如何了?”
于是,于太医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道:“下官……下官……请娘娘恕罪!娘娘您……小产了!”后面的几个字声音极小。
床上已痛苦不堪的涟妃一听于太医的话,又想想刚才从体内流出的东西,便慌张的用手探进了被子,摸到了依然从体内流出的液体,涟妃大叫一声,竟直接昏死了过去。
洛凌被涟妃的反应吓了一跳,忙扑过去一连唤了好几声,见涟妃依然没反应,这才看向于太医,盯着他小声的问道:“于太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可此时于太医又哪里会知道涟妃竟真的有了身孕,许是前两天不太明显,这才没有发觉,现在好了,算他有十个老袋也保不住一个了。
“娘娘她真的……小产了!”
听到于太医的话,洛凌瞬间如被浇了凉水一般坐在了地上。
“皇上驾到!”一声高呼过后,听到宫景瑄的声音了。
“妃!妃!朕的皇子如何了?”
内殿的洛凌和于太医一听到宫景瑄的声音,瞬间如被雷劈了一样,慌忙的跪在地上迎接宫景瑄。
“下官/奴婢参见皇上!”两人异口同声而喊。
宫景瑄却并未理会他们,只道:“于前,朕的皇子如何了?”
于太医一听宫景瑄点了他的名,更是心慌了,吱吱唔唔的道:“回皇上,微臣无用,没能保住皇子!”
宫景瑄听到这个答案,抬起一脚朝于太医踢了过去,“废物,连朕的皇子都保不住,朕养你何用,拉下去砍了!”
“皇上饶命!皇上铙命啊!”于太医连连大喊着求饶,只是宫景瑄怎可让他活,很快于太医便被拉了下去。
被拖下去的于太医叫了一会儿便不再喊了,他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只是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罢了!
宫景瑄见于太医被拉下去,又看向了地上吓的如受惊的鸟一般的洛凌,厉声问道:“贱婢,朕的皇子到底是如何没有的?”
洛凌本心慌,此时更是害怕了,毕竟主意是她出的,虽说会有齐妃这头替罪羊,可到时候涟妃一样不会轻易饶了她。
“回……回皇上的话,昨儿齐妃娘娘让人送来了一只百年人参,说是给娘娘补身子的,今日娘娘便让奴婢给炖了,哪知喝下去不久,娘娘便开始腹痛不止了,待于太医来,娘娘已经……”
“齐妃?此话当真?”宫景瑄立即反问道。
正在此时,涟妃正好清醒了一些,看到宫景瑄,便泪花泛滥,虚弱无力的道:“皇上,您一定要给臣妾做主哇,臣妾的丧子之痛都是因为齐妃妹妹,皇上您一定要为咱们还未出世的小皇子讨回公道,呜呜……”
宫景瑄看着床上已经苍白如纸的涟妃,并没有表现的有多么心疼,不过也并没有无动于衷,朝前走了两步,才道:“妃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彻查此事,若真是齐妃所害,朕不会饶了她这般恶毒的女人,你先好好休息,朕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说罢便转身,走到曹风身旁又道:“曹风,传齐妃去景德宫,朕要好好盘问!”
“是,老奴遵旨!”
待曹风应声,宫景瑄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床上的涟妃见此,忙朝着宫景瑄的背影喊道:“皇上,皇上……”
只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洛凌立即便上去将扒在床沿上的涟妃扶了起来,然而却得到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啪!”洛凌被涟妃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愣在了当下。
涟妃躺回到床上,脸上挂着眼泪,既伤心又气愤的指着洛凌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这下好了,本宫的龙胎真的没了!”
“娘娘息怒啊,奴婢哪里会娘娘原本真的有了身孕,都是于太医那个庸医,连喜脉都探不出来,请娘娘恕罪呀!”听到涟妃的话,洛凌捂着半边脸委屈的说道。
此事本怨不着她,她又不是太医,哪里会知道涟妃竟真的有了身子。
“息怒息怒!本宫能息得了怒吗?”说着说着,涟妃便没了底气,她还能怎么办呢?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罢了。
洛凌见涟妃安静了些,这才道:“娘娘,奴婢还是先侍候您更沐浴吧!”
然而涟妃却突然苦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
“娘娘,娘娘您节哀呀!娘娘毕竟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怀上龙子,请娘娘保重身子呀!”涟妃见此依旧十分关心的说道,毕竟她的命还是涟妃救回来的,算她再怨她,她依旧会关心她。
“呵呵,节哀?有的是机会?难道你没瞧出来吗?皇上他根本不是真心待本宫的,本宫都这个样子了,他竟只是看一眼便走了,机会?呵呵呵呵……”涟妃再次笑了起来,许久后才道:“恐怕是没有了机会了!”
“不会的,娘娘一定会再次搏得皇上宠的!”
……
景德宫
宫景瑄虽然得知涟妃小产,可他却并没有多心疼,原本以为他宫景瑄终于有子嗣了,自然会开心,只是兴奋的时间太短,刚刚知道涟妃有孕的时候确实是十分激动,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最想要的其实是他与皇后的孩子,然而皇后入宫十多年,他至今也没得到她,不是他得不到,只因他不想强迫她,因为他她,而他却知道她的是宫离忧,至此他才会势必想将宫离忧除掉,他以为这世上只要没了宫离忧,她便会看他一眼。
宫景瑄难得安静的坐在桌前,待曹风进来时,他才抬头看了过去,见曹风身后跟着的打扮艳丽的齐玉儿,宫景瑄道:“妃过来!”
齐妃并不知宫景瑄传她来此的原因,便扭着腰姿,面带笑容的走了过去,道:“臣妾参见皇上!”
“嗯!起来吧!”
“谢皇上!”
“朕问你,你昨日可有给涟妃送过人参?”
“臣妾确实送了一只百年人参给涟妃姐姐的!”
“那你可知涟妃现在吃了你的人参小产了?”
“什么?涟妃姐姐怎么会……皇上明查呀,臣妾送的人参绝没有半点有害的东西!”齐妃一听,忙跪了下去。
“有没问题,一查便知,曹风,将人参和太医带进来!”宫景瑄却不紧不慢的说道。
“是!”
少时,曹风便捧着半根人参,带着太医进来了。
“微臣纪琰参见皇上!”
“纪卿你来看看这人参到底有没有问题?”
“微臣遵旨!”
纪太医领了命便起身查看起了曹风捧着的那半只人参。
片刻过后,纪太医将人参放下,朝宫景瑄躬身行理,道:“启禀皇上,这人参上被归尾、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莪术几味药熬制的汤药浸泡过!”
宫景瑄听后,继续毫无表情的道:“哦?那卿可说说,这些药都有什么作用?”
“恕微臣直言,这些药都是药性极强的堕胎之物!”纪太医如实道来,毕竟在来的路上他已听说于前太医因涟妃小产一事已被斩首了,他自然不敢有半点怠慢。
而另一边跪在地上的齐妃一听纪太医的话,立马爬到宫景瑄脚边,抓起他的衣角急急否认道:“臣妾冤枉啊!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送给涟妃的万万没有这些东西,一定是有人想陷害臣妾,求皇上明查呀!”
然而宫景瑄并示理会齐妃,反而朝纪太医道:“朕知道了,纪卿先下去吧!”
纪太医见没自己的事了,忙行了跪拜礼便退了出去。
“曹风,你也先行退下!”宫景瑄又朝曹风说道。
“是!老奴告退!”
待曹风也离去,殿内只剩下宫景瑄与齐妃两人了,齐妃再次朝宫景瑄靠了靠,两眼泪汪汪的道:“求皇上明查,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没有想过要害涟妃姐姐,更没想过要害了皇上的龙子啊?”
“可那人参确实是你送的!”宫景瑄齐妃哭的梨花带泪的,伸手将人拉了起来而后掐住了齐妃纤细的脖子,口中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齐妃已是满眼惊慌了,忙抬手握住宫景瑄的手腕儿,边摇头,边道:“皇上饶命,臣妾……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宫景瑄的手腕缓缓收紧,但脸上却渐渐浮上了点点笑意,看着齐妃已经因缺氧被憋得通红的脸,缓缓开口,道:“或许妃可以换个地方住住!”说完便松开了手。
齐妃见宫景瑄松开自己,忙朝后退了开来,捂着脖子猛烈的咳了起来。
宫景瑄再次朝殿门大喊了一声:“来人!送齐妃去冷宫!”
齐妃一听自己要被打入冷宫,瞬间又扑跪在了地上,“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不要去冷宫,真的不是臣妾做的呀!”
宫景瑄再次眯着眼笑了起来,看着焦急而伤心的齐妃道:“不去冷宫那去地狱如何?”
一听‘地获’二字,齐妃瞬间跪坐在了地上,心里拔凉拔凉的,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她早该想到宫景瑄是个无情之人,明明昨晚还是甜言密语,宠有加,此时能说出让她下地狱的话来。
待曹风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宫女,曹风见齐妃坐在地上如见了鬼一般便吩咐身后的宫女将齐妃带了出去,而后朝宫景瑄行礼道:“皇上,宫外传言七王妃给七王带了绿帽子,已经传的大街小巷都是了!”
“七王妃给七王带绿帽子?还传遍大街小巷?”宫景瑄拿起一只茶杯把玩着,口中重复着曹风的话。
“确实如此!”
“是否可信?”
“这……老奴暂时还未找到证据!不过据王府传出来的消息说,王妃确实夜间确实有几回不在住处。”
“如此也并不代表她给宫离忧带了绿帽子,此事不做深究,。”宫景瑄停顿了片刻,又道:“王府还是没找到机会将我们的人插进去吗?”
“自上回王府将您与太后的人手清理后,近段时间王府更加戒备森严了,于此,根本无从安排人手进去,前两次老奴安排的人一进去,被清理了!”
“宫离忧,看来朕还是小看你了!”说罢,手中的茶杯已变成了粉沫从他手里滑落。
其实宫景瑄虽然自大,自傲,好色,脑子又不是很灵敏,可是他却天生有一股蛮力,外加他内力也不低,所以也算得上是个厉害人物。
“如此说来,交给上官晓晓的任务还未传到她手上了?”
“恕老奴无用,还不曾传给王妃!”
“过不久便是元宵了,朕已有许久不曾见过皇兄了,传朕口谕,元宵节文武百官来朝庆贺,另,特邀皇兄携王妃务必前来热闹一番!”宫景瑄吹了吹手掌上的灰吩咐道。
“是!老奴遵旨!”
不待曹风转身,宫景瑄再次道:“去碧涟宫传话,说朕最近政务繁忙,让涟妃好好调养身子,待朕有空去看望她!”
“是!不过老奴倒是觉得此事大有蹊跷!涟妃娘娘她……”
“不管真像如何,朕不想再听到此事,涟妃身后的上官青书是朕的一大助力,朕还不想此失去!”
“老奴明白了!老奴先行告退!”
离开后的曹风,终于在心里夸赞了一回宫景瑄,涟妃小产之事宫景瑄可算是看清了一回。
上官侯府
关于晓晓的流言蜚语的事情,上官侯府也自然是知道了,然而府中却有人欢喜,有人担忧,更有人等着看笑话。
这不,咱们侯府的夫人柳茹是看笑话的一个,这会儿正在按压着心里的愉悦跑去找上官青书吐槽呢!
此时上官青书同样是听到了不雅传言正坐在花厅里沉思呢!毕竟童谣里的主人公可是他的女儿,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他脸上都没有光。
柳茹一来便看见上官青书正脸色暗灰,便抬脚走了过去,喊道:“老爷这是怎么了?可是为了七王妃之事烦心?”
听到柳茹的声音,上官青书抬头看了眼,道:“哦,夫人来了,坐吧!”
柳茹经直走去上官青书旁边的位置坐下,又道:“要我说,这种事情是无风不起浪,何况七王爷本瘫座于椅,咱们四姑娘又正值青春年华,难免不会被……”
“好了夫人,你别在这儿兴风作浪了,四丫头是个懂分寸的人,如此有损名誉之事她是断然不会做的!”上官青书直接否认了柳茹的话。
听到上官青书这么说,柳茹不着痕迹的瘪了瘪嘴,才又堆起了笑脸道:“好好好,是我不对,不该说四姑娘的不是,可是现在外面不是都已传成那样了吗?”
“那又如何?没有证据的事不可胡说,此事你不必操心,等明日我便去七王府一趟,听听七王爷是怎么说的,你去告诉府里的人,私下不准备再议论此事,若是被我听到,绝不轻饶!”说罢便起身而去了。
柳茹坐在那儿冷哼了一声,小声道:“哼!本夫人才懒得去管,传吧传吧,传的越厉害,本夫人心里越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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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花花啊,亲们的花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