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侯门庶女无弹窗 正文 155马屁拍在马背上了
</script> 宫景瑄看见一身金黄色西域风情的拓拔嫣儿出现,瞬间两眼金光,这种美与他看到的天翌女子的美完全不一样,裸露在外的肌肤白似雪,纤细的小腰盈盈一握,还有那腰间闪闪发亮的佩饰全都吸引着宫景瑄的眼球,更别说那张脸同样迷人的紧。然而自始自终,拓拔嫣儿却没有正眼瞧过宫景瑄一眼,从她出现,她便只扫过白衣似雪的上官桓伊,随后一路低头来到那方表演的空地上。
晓晓看着如此明艳动人的拓拔嫣儿,眼前也是一亮,脑中立马便脑补出自己如果也穿上这么一身衣服会是什么样,只是还未等她想完呢,脑袋被挨了一下。
“呀!宫离忧,你干嘛打我?”晓晓忙抬手捂着脑门儿小声嗔问道。
“瞧瞧你那一脸做梦的样子,好歹现在也是公众场合,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做梦好歹也要回去再做!”宫离忧满脸嫌弃的样子说道。
晓晓放下手,瞥了一眼宫离忧,娇嗔的道:“呵!有你说的那么明显么?”
“全都写在脸上呢!”宫离忧说完,便拿起酒杯小抿了一口。
“切!”晓晓非常不信,不过却也没再说什么,毕竟此时拓拔嫣儿那媚惑力十足的舞姿才更吸引她。
“啧啧啧!瞧瞧,这才叫绝呀!”晓晓一副看得如要流口水的样子不停得赞叹着。
“擦擦口水吧!”看得正出神的晓晓冷不丁的听到耳边响起这么一句话来,转头一看,发现宫离忧竟将整张脸都凑了过来,忙后退了一下,‘唰’的一声耳根子红了,这么多人呢,这家伙到底想干吗?说话说话,贴那么近做什么?疏不知,此时除了上官桓伊和舒太后,其他人全部都在欣赏美妙绝伦的拓拔嫣儿的舞姿呢!
宫离忧看着晓晓这脸红的样子,瞬间笑了,还是他家小王妃比较耐看。
“晓晓,你不觉得你刚刚的眼神太色了点儿吗?”宫离忧轻飘飘的说道。
“色?色你个大头鬼啦!”晓晓一时间极为不自在的捧起面前的茶杯装模作样的喝了起来。
“……”宫离忧只笑了笑,片刻过后,才又道:“一会儿好戏可要开场了,晓晓,期待吗?”
“好戏?”晓晓忙转头看向宫离忧,见他一脸风清云淡的样子,晓晓十分好奇的又道:“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吧?”
宫离忧挑了挑眉,道:“娘子果然聪明,不过为夫现在不能说,说了可不没意思了?”
“切!不说不说!”
哪知晓晓的这话刚落,正在跳舞的拓拔嫣儿猛然冲向了宫景瑄,手里瞬间还多出了一柄匕首,众人全部被这突然的变化给吓到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曹风忙操着尖锐的嗓子喊道:“快来人啊!保护皇上!”
这好好的一场生辰宴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晓晓也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给吓了一跳,被宫离忧拉着退到了一边后,忙转头看向一脸冷静的宫离忧,“你……说的好戏难道是……这个?”
宫离忧轻轻摇了摇头,“这只是刚刚开始!”
“你这到底喝的哪出跟哪出啊?我都有些糊涂了,嫣儿公主她……她怎么会突然去刺杀皇上了呢?”
“放心,她不会有事的!”宫离忧再次给出一个确定性的答案。
只是当晓晓再看向那混乱一片的地方时,却发现拓拔嫣儿已躺在了地上,同时还有一个人已口吐鲜血的躺在了宫景瑄的怀里。
“你不是说她没事吗?”晓晓再次问像宫离忧,她问的自然是躺在地上的拓拔嫣儿。
“确实没事,只是一时间睡着了而已!”宫离忧握着晓晓的手,朝拓拔嫣儿走了过去。
还不等晓晓他们靠近拓拔嫣儿,拓拔扈便先一步跑了过去,抱起拓拔嫣儿,声音有些颤抖的喊道:“嫣儿?嫣儿?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然而晓晓刚走到拓拔嫣儿身边,便听到倒在宫景瑄怀里的人出声了。
“皇上,臣妾……终于可以救你了,算皇上……您之前将臣妾一直软禁在……在碧涟宫,让臣妾一直受……折磨,臣妾也一样……不顾性命的想要救你,因为……臣妾的心里……一直都着皇上,臣妾……不想看到皇上您……您有危险!”
这说话断断续续的人其实是上官水涟,而她说的这番话却让宫景瑄的脸瞬间红绿变幻,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却又不得不忍着,只得大声道:“来人,快将涟妃送回去医治!定是这失心疯又犯了,开始说胡话了!”
然而涟妃却双手紧抓住宫景瑄胸前的衣服,咧开满是血的嘴,笑得十分诡异的道:“皇上,臣妾……哪里得失心疯了,臣妾说的都是实话,那嫣儿公主为何要突然行刺……皇上,想必皇上比臣妾……更清楚,皇上不是想借着嫣儿公主的手杀了七王吗?只是……只是嫣儿公主即使吃了皇上准备的药,却也没能将目标定为……七王……”
“住口!”宫景瑄的脸已经被气得要拧出血来了,不等涟妃说完,他便打断了她的话,并一掌敲晕了她,快速让人将她带了下去。
然而涟妃说的每一句话却全部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特别是那几位曾经拥护宫离忧的老臣们更是将涟妃的话听得认真,他们更相信涟妃说的话,不然一个失心疯的人又怎可会在别人有危险时还挺身而出?何况皇上那满脸的怒意又是从何而来?一个正常人会如此在意一个失心疯人所说的话?
此时最为焦急的人便是涟妃的母亲柳茹,她见涟妃被人带下去,她便乘乱了跟了过去,自己的女儿成了那副模样,她作为母亲早心疼的不行,此时又被匕首重伤,她哪里还看得下去,自然要去好好关心一番。
一场意外中断了舒太后的生辰宴,她本以为今日总能上演一出她安排的戏了,哪知又被这样给搅和了,虽然心有不快,可毕竟都是虚惊一场,她的皇儿总算是没受伤,不过那涟妃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说皇儿软禁她的事是真的?如若不然,她这些日子怎么没听到一点儿关于她兴风作浪的消息,入往日里,她可不会如此安静的,可是皇儿为何要这么做?
一连串的疑问在舒太后脑子中闪过,缓缓转头看向宫景瑄,她的这个皇儿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如今翅膀硬了便什么都不同她这个母后商量了,看来她是得想个法子给他紧紧皮了,当年若不是她这个母后,他又如何能坐上皇位?
看着宫景瑄,舒太后的眼神越来越深了。
被搅成浑水的生辰宴,最气愤的可谓是宫景瑄了,堂堂一国之君被自己附属小国的公主刺杀,他哪里能咽的下这口气,然而他自己也知道,拓拔嫣儿为何会突然变了性子来刺杀他也确实是他让曹风做的手脚,可却不知为何,这拓拔嫣儿竟将自己锁定为目标,更何况他这人一惯好色,如拓拔嫣儿这样难得的绝妙佳人他哪里舍得这样给处决了。
想了想,只好佯装怒意的道:“大胆拓拔扈!这便是你养的好女儿,竟敢行刺于朕,给朕将拓拔扈关入大牢,听候发落!”
一听到宫景瑄的话,拓拔扈立马急了,忙放下拓拔嫣儿道:“求皇上恕罪呀!臣的女儿突然做出此举定有蹊跷,请皇上定要明察呀!”
“大胆拓拔扈!事已至此,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有何可说!给朕带下去!”宫景瑄直接命人将拓拔扈带了下去。
“皇上!皇上……”
被带走的拓拔扈苦苦哀求着,眼神却一直看着还躺在地上的拓拔嫣儿。
晓晓见此,下意识的便握紧了宫离忧的手,感觉到晓晓的紧张,宫离忧小声对她说道:“别担心,拓拔扈不会有事的,拓拔嫣儿也不会有事的,我早已做好了安排!”
听到这话,晓晓的心倒是平静了不少,抬头看向宫离忧,看着他对自己露出的微笑,晓晓再次轻松了许多。
在场的大臣们见拓拔扈这样被关进了大牢,然而那行刺皇上的公主却还躺在这儿,那些个一直讨好宫景瑄的大臣便以为这也是个讨好宫景瑄的机会,有人便急着上前说道:“皇上,既然那楼兰国主已被关押,那这行刺的公主也定当不能放过,皇上,不如将这公主也一起押入大牢,这行刺皇上的罪定那是罪不可赦!”
哪知宫景瑄一听这话,便又是勃然大怒,“放肆!朕要如何做还需你来教?”
那个拍马屁的家伙这回可算是将马屁拍到马背上了,吓得一个哆嗦便跪在了地上,忙道:“是!皇上您说的是,是臣多言了,臣……臣这掌嘴,掌嘴!”说罢便直的抬手开始‘啪啪’的打自己的嘴巴了,还真是一副小人模样呢!
宫景瑄见此,瞅了那人一眼,而后冷冷的才道:“今日之事若是有谁敢传出半点风声,别怪朕不顾忌君臣之道,可都记下了?”
众人一听这话,忙齐齐跪地,呈惶呈恐的道:“臣等遵旨!”
见此,宫景瑄扫过所有人,大声说道:“将楼兰公主带去沁凝宫好好照看!尔等此散去!”说罢,便一甩衣袖直接走人了。
留下一地的百官与家眷们逐一愣神,没听错吧?皇上竟然说要让行刺他的人带去好好照看?难道这皇上真的是被这楼兰公主的美给迷惑了?
最是疑惑的自然当属舒太后了,她也没想到宫景瑄竟会如此做,不过她倒不是相信宫景瑄被拓拔嫣儿给迷惑了,她更相信涟妃说的,那拓拔嫣儿本是要去刺杀宫离忧,却阴差阳错之下将目标弄成了她的皇儿,而现如今比她更想要了宫离忧命的人自然是她的皇儿了,他不治拓拔嫣儿的罪绝非只是他看上她那么简单。
只是舒太后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回人家宫景瑄可确实只是不想这样失去了一位美人儿,这才手下留情了,再如何说,这拓拔嫣儿也算是他除了容岚儿外第二个想势必得到手的女人,连之前被传得满城风云的上官晓晓他都没真正的放在心上过。
而容岚儿自然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她唯一关心的便是只要宫离忧平安无事,她便安心,她才没心思想宫景瑄会如何了,最后再看一眼与晓晓两手紧屋的宫离忧,容岚儿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这才跟着舒太后一起离开了御花园。
……
碧涟宫
涟妃一被送回碧涟宫,便很快又被关了起来,虽然胸口处还插着把匕首,但也并未得到那些奴才们的好生照顾,将她丢在了床塌上之后,一太监便丢下句话:“在这儿等着吧,太医一会儿便到!”说完,便高傲的离开了。
而涟妃此时也是欲哭无泪,从前她受宠的时候,这些奴才一个个倒是尽心的很,如今她失了势,他们便对她冷眼相待,不过,她也早已习惯了,他们虽说太医很快便能到,她可不信,宫景瑄现如今巴不得她马上死掉,自然不会再派太医来给她瞧伤,不过好在她的伤虽看起来很重,但其实不过是皮外伤罢了。
伸手拨过胸口处的匕首,看着只有一寸长的刀尖,涟妃笑了,嘴角还未干的血渍,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格外的诡异。
“这样一把被做过手脚的匕首倒还真是能以假乱真!还有公子你给的药倒也好使,本宫不过是受了这么点儿伤,便能吐出那么多血来,还真是好东西呢!”涟妃突然阴阳怪气的对着空气说道。
很快屋里便出现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紫衣人,而这人不是旁人,正是月离宫的紫魔。
“娘娘的演技倒也是十分不错!”说罢便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扔了过去,又道:“将这个吃了便带你离开!”
涟妃看了眼紫魔,想也不想便倒出药丸一口吞了下去。
与此同时,悄悄跟着来碧涟宫的柳茹却被直接拦在了宫外,那些个太监只说皇上吩咐的,涟妃有伤在身,无论是谁,没有皇上允许谁也没能进,越是这样,柳茹的心越是乱了,愣是呆在碧涟宫苦苦哀求了好久也没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