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侯门庶女无弹窗 正文 157收了兵符与大印
</script> 157收了兵符与大印晓晓见拓拔扈竟这般爽利的就将两样极其重要的东西交了出来,一时竟有些不知该不该下了,抬眸仔细的看着拓拔扈,这才发现眼前的中年男子眉眼间确实有几分自己的影子,此次他亲自前来天翌朝贡,或许正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
一旁的的拓拔嫣儿见晓晓迟迟未伸手,立即就跑了过去,嘻笑着说道:“姐姐,你快收下吧!”
晓晓又看了一眼拓拔嫣儿,这才轻声道:“你真的愿意将楼兰国主之位让给我吗?你可考虑清楚了?”
“姐姐你说什么话呢?什么让不让的,这本该就是你的,楼兰国主之位向来就是传长不传小,大哥他英年早逝,父王又没有其他子嗣,从前父王未寻到姐姐,如今即已寻到姐姐了,这位置自然就是姐姐该接管的,况且我可实在不是治国的料,楼兰若真是交到我手里,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呢!”
“是啊姝儿,嫣儿她说的都是事实,父王年岁越来越高了,已经力不从心了,既然父王已经寻到你了,这王位自然是要交到你手上的,你就安心接手吧!相信有七王爷,我楼兰定会长长久久的国泰民安的!”拓拔扈连忙接过拓拔嫣儿的话说了起来,边说边将手里的两样东西放在了晓晓的手心里。
“这……那既是如此,我家王爷又正好需要楼兰的帮助,那我便暂且先替国主保管些日子,待事情解决,兵符和大印,晓晓便归还于国主!”晓晓想了想说道。
“姝儿你……”
“我想国主还是叫我王妃或晓晓吧!”晓晓听拓拔扈一直那样叫她,便直接打断了他。
“姝儿可是还在怪父王?”拓拔扈并未听晓晓,继续说道。
只是这回不待晓晓开口,宫离忧先出声了,“国主还是听了本王王妃的吧!本王的王妃虽然大度,可让她这么快就接受你这个将她弄丢十几年的父王还是不太现实,国主不如先给她些时间!咱们先来谈要事!”
“这……哎!都怪我当年太无用!”拓拔扈听了宫离忧的话,便懊恼了起来。
拓拔嫣儿闻此,忙道:“父王,这不是您的错,要怪就怪当年那没人性的毒妇!好了父王,您先与姐夫谈事,我与姐姐出去走走!”
说罢,拓拔嫣儿便拉着晓晓出了屋子。
这别庄很大,就连晓晓也是头一回来,所以她也不太熟悉,便任由拓拔嫣儿拉着她四处走了起来。
“姐姐,你真的在怪父王吗?”拓拔嫣儿挽着晓晓手臂试探性的问道。
晓晓淡笑了一下,这才道:“也说不是怪!”
“那姐姐为何不肯接受父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感觉心中有道坎儿,或许,或许段时日就好了!”
“哦!姐姐,其实父王这些年来从未间断过寻找你的下落,只是苦于毫无头绪,毕竟都十几年了,父王无法确定姐姐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就像大海捞针一样的,实在是太难了,不过老天这回倒也算是有眼了,竟让我们在这里与姐姐相遇,想来这或许就是上天故意这么安排的!”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一时间让我改口,我真的有些做不到,给我些时间吧!”晓晓看了眼拓拔嫣儿后说道。
“嗯!我与父王等着姐姐!”拓拔嫣儿甜甜一笑的道。
……
屋内,宫离忧也已经将自己的计划与拓拔扈明明确确的说了一遍,听完宫离忧的计划,拓拔扈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不愧是自己女儿看上的夫婿,果然非同凡响,想当年他与他相交之时,宫离忧也不过才十四岁。
一个十四岁的小小少年便有领兵上阵之气魄,况且当年自己竟还败在了他的手里,好在宫离忧虽年轻气胜,但也有着一颗系天下苍生的心,并未将他楼兰赶尽杀绝,如今他又是女儿的夫婿,他定当竭尽全力相助,不仅是为了他楼兰长久的安定,更是为了他的女儿这一生都过得幸福尊贵,毕竟他亏欠她的太多。
宫离忧出来,问了晓晓她们的位置,便与拓拔扈一同去找她们了。
晓晓与拓拔嫣儿两人正在别庄上一处假山后面,那假山深处有一个池塘,还有几棵梨花树,树枝上点点要开的梨花甚是引人注目。
“晓晓!”宫离忧远远的便看见晓晓手捏一枝梨树枝,欣赏着那要开的花骨朵,一身淡紫色衣裙的晓晓与那些花骨朵一起,便形成了一副美丽的画,若是此时有笔墨,宫离忧定会记录下这美好的瞬间。
一声轻唤,晓晓和拓拔嫣儿同埋朝宫离忧看了过去,便见如谪仙一般的紫衣宫离忧和藏青色衣服的拓拔扈向她们走来。
拓拔嫣儿见此,调皮的一笑,凑到晓晓身边,便道:“姐姐,姐夫他待你很好吧!记得那日在城门口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还觉得不就是一个王爷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一直冷着个脸,跟个冰块似的,要是我的话,一定不会嫁给这样的人的,不过今日我才发现,原来姐夫的温柔只是对姐姐一个人的,难怪他对谁都冷冷冰冰的!”
听到拓拔嫣儿的话,晓晓对她微笑了一下,丢开手里的梨树枝才道:“他,其实是个十分重情的人,谁若一旦入了他的眼,他便会全心全意的待他!”
“就比如姐姐吗?嫣儿看得出,姐夫他真的很爱姐姐,虽然他并不是嫣儿喜欢的那类,不过嫣儿倒是十分羡慕姐姐呢!要是嫣儿以后……”拓拔嫣儿说着说着便想起了一个人来,后面的话便不再好意思说出来了。
晓晓当然看出她想到了什么,不过还是故意问了出来,“嫣儿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听到晓晓的话,拓拔嫣儿将头低了下去,少时,才点了点头,“嗯!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我!”
晓晓一听,便笑了,又问道:“嫣儿说的可是我大哥,上官桓伊?”
“啊?姐姐你都知道啦?”拓拔嫣儿猛然抬头看向了晓晓。
“呵呵!今日在御花园,嫣儿的所作所为,想必不指我一人看出来了!”晓晓笑着说完,便朝已走来的宫离忧和拓拔扈走了过去。
拓拔嫣儿站在原地,嘟了嘟嘴,小声道:“有那么明显吗?”
晓晓走过去,只浅浅朝拓拔扈一笑,便对宫离忧问道:“王爷与国主的事情都谈完了吗?”
宫离忧拉过晓晓手,温柔的道:“嗯,都说完了!我已让林叔先送你回府!”
“嗯!好!你自己小心些!”晓晓知道他不想让自己参与,并乖乖的答应了。
“嗯!”
拓拔嫣儿此时也走了过来,道:“父王,姐夫,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宫离忧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又看了眼晓晓,才道:“晓晓,你先回府吧!别担心!”
“好!那我先走了,你们都谨慎些!”晓晓再次嘱咐道。
“王妃放心吧!有王爷的周密安排,不会有问题的!”拓拔扈终于插上了一句话,不过,面对自己的女儿还得这般叫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心酸。
……
晓晓离开,宫离忧便再次与拓拔扈父女两人好好交代了一番,便开始按照计划行事了。
拓拔嫣儿先是将自己头发衣裙全部都弄得乱糟糟的,随后为了将戏演得逼真,竟还直接用小匕首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个小口子,鲜血顿时就流了出来,不过她却并未感觉到半点疼痛,因为宫离忧事先给了她两粒药丸吃了下去。
待拓拔嫣儿都准备好了,宫离忧便带着她出了别庄朝宫景瑄派人搜寻她下落的方向而去,不过宫离忧这会儿也像是一身伤的样子。
还在别庄的拓拔扈同样将自己全身弄的狼狈不堪,一副受了极重伤的样子悄然出了别庄,往他之前住的行宫去了。
……
皇宫御书房
宫景瑄一身怒火的坐于高位,下首,曹风一脸的心惊肉跳,大声都不敢出一声,可是却又不敢直接消失在宫景瑄的眼前。
片刻过后,御书房外响起了求见的声音。
“奴才求见皇上!”
听到这个声音,曹风才出声道:“皇上,是老奴派去寻找嫣儿公主的人!”
“让他进来!”宫景瑄迅速命令道。
得到允许,曹风这才朝门外喊了一声,门外的人便快速出现了。
“奴才叩见皇上,奴才们已以京城外的燕青山脚下寻到了楼兰公主,现已带回沁凝宫,不过……”说话的人想到见到拓拔嫣儿时还有七王爷在,就不知是不是该说出来了。
“有屁快放!”宫景瑄立即大声吼道。
“是!奴才们寻到楼兰公主时,七王爷也在!”
“什么?宫离忧?他为何在?”
“回皇上,楼兰公主说,是七王爷救了她!”
“宫离忧救拓拔嫣儿?”
“是的皇上,当时见到楼兰公与主七王爷的时候,他们两人身上均是有伤,奴才便寻思,或许确实是七王爷救的楼兰公主,为了将公主早些带回宫医治,便没多问!”
宫景瑄听完那人的话,一声不吭,也不知想到什么,小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道:“去沁凝宫!”
曹风听到此话,忙高呼道:“皇上摆驾沁凝宫!”说罢便也跟了上去。
……
沁凝宫
拓拔嫣儿一身凌乱的被带了回来,很快便有太医过来为她处理伤口了,不过好在伤的并不重,虽然脸色有些白,但也并无大碍。
宫景瑄来的时候,太医已经帮拓拔嫣儿处理好了。
太医恰巧在门口遇上了宫景瑄,忙跪下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
“公主的伤势如何?”宫景瑄开门见山的问道。
“回皇上,公主受的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臣已为公主开了些有益伤口愈合的药,养些时日便会好!”太医恭敬的回答道。
听完太医的话,宫景瑄直接就抬脚进了屋子。
躺在床上的拓拔嫣儿听到宫景瑄的声音,立即闭上了眼,待宫景瑄进来时,才缓缓睁了开来,看到来人,便一副想要起身行礼的样子,宫景瑄三步两步便上前阻止了拓拔嫣儿的动作。
“嫣儿切莫再动,你受伤了!”宫景瑄此时到是一副怜香惜玉的样子,连叫的都那般亲热。
然而拓拔嫣儿听到宫景瑄的叫法,差点没直接跳了起来,伪君子,你也配叫本公主‘嫣儿’!等着吧!本公主的姐夫早晚会替本公主报仇,拓拔嫣儿在心里如是的想着。
“皇,皇上!嫣儿失礼了!”虽然心中有一万个不愿,但为了姐姐与姐夫的春秋大业,她必须得忍了。
“嫣儿说的哪里话,都是朕看护不周,竟让贼人将你带了去,你感觉如何?可还疼?他们没对你怎样吧?朕听闻是朕的皇兄救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宫景瑄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拓拔嫣儿又在心里开始吐槽了,臭皇帝的问题还真多。
“皇上,您,您一时间问嫣儿如此多问题,嫣儿,嫣儿到底该回答哪一个才好?”
宫景瑄这才发现自己确实过于急迫了,他想知道的自然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只是却又不能直接说,只得道:“那嫣儿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拓拔嫣儿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最关心的是什么,一副柔弱的样子摇了摇头,而后才道:“嫣儿无事,多亏了七王爷救,不然嫣儿今日怕是……”说着说着,便小声抽泣了起来,演戏什么的,她最在行了。
宫景瑄一听,便伸手过去想要拍安慰一下,不过却被拓拔嫣儿快速的拉过被子将自己捂在被子下了。
宫景瑄抬起的手只好又收了回来,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说道:“嫣儿放心,朕定不会放过带走嫣儿的那些月离宫贼人,一定会铲平了他们为嫣儿报仇!不过朕的皇兄又怎会恰巧救了嫣儿你?”
被子下的拓拔嫣儿嘴角一勾,果然还是问到重点了。
拓拔嫣儿再次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缓缓将脑袋露了出来,泪眼婆娑的看着宫景瑄,小声的道:“皇上怎会知道是月离宫的人带走了嫣儿?”
“朕对月离宫再熟悉不过了,何况他们来宫里时并未遮掩他们的身份!”宫景瑄瞟向旁处的眼神中略带杀气,说罢才又缓了缓看向拓拔嫣儿道:“好了,嫣儿说说,皇兄是怎么救了你的吧!”
小样儿,说来说去,还是想知道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