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做老攻好多年[快穿]无弹窗 正文 第五个世界(13)
</script> 宣瑾和谢沭宁出了□□宫,这才感觉松了一口气,“这个老妖男简直是个神经病。”谢沭宁也心有戚戚的表示同意,见小皇帝满心不喜,连忙安慰道,“陛下不要生气,不若去臣妾宫中坐坐?”
皇后的宫殿正是和安宁宫并行的明光宫,早在之前便收拾的富丽堂皇,此时谢沭宁温柔小意的请皇上陪他一起回明光宫,不但能增进感情,还可以给自己这个皇后立威。
宣瑾对于这个要求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因为身为直男脑回路的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隐晦的含义,“沭宁,我要去找云侍君一趟,你先回宫吧,正好可以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就让内务府再重新归置。”说完笑了笑,转身朝安宁宫走去。
谢沭宁看了看宣瑾毫不犹豫地当着自己的面找小妾的一本正经模样,有些错愕的张了张口。
难道说女人都是这样?婚前婚后两个样?
怀着这个复杂的心情,谢沭宁缓步回了明光宫。身边的宫女纷纷低着头,不敢看一眼。
宣瑾没想到谢沭宁会在身后想这么多,只是着急火忙地朝偏殿去,这么久没见了,不知道司命还好吗。
到了偏殿,正看到小云子正顶着一摞书,端庄的捧着一杯茶,一旁的芫华虎视眈眈地盯着,见宣瑾来了,司命双眼冒光。
“陛下!!”司命将脑袋上的书丢到一边,哭着跑了过去。
宣瑾一把将他推得远远的,“行了行了,芫华你先下去吧。”
芫华恭敬地退下,刚出了去就听司命杀猪般的鬼哭狼嚎,“宿主,你不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非人的待遇啊!呜呜呜呜。。。。”
宣瑾刚进门看到的那一幕还没有忘掉,忍不住笑,“这样也好,等你回了地府,简直像是大家闺秀一般,还不得把慕秋水开心死。”
“行了吧宿主,还在这里幸灾乐祸。”司命摸了摸眼泪,想到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和灼华.....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我就头疼。”宣瑾皱了皱眉,“我本以为谢沭宁就是灼华,没想到不是......现在和谢沭宁拜过了堂,灼华也没有个人影。”
见宣瑾说着说着就满心满肺的颓废模样,司命立即忘记了自己的悲惨遭遇,“你别灰心啊,还有的是时间。灼华定是在这个世界的。”
宣瑾努力打起精神,“说的不错,我当时要寻到他的。”想到这儿,宣瑾心中一颤,“若真是寻到了灼华,沭宁该怎么办?”
司命也没有这种复杂的感情过,默默地挠了挠脑袋,讷讷说道,“那......问他想要什么,给他?凡人的心愿不过就是那些,金银财宝,美女成群......”
“再说吧。”宣瑾打断他的话,他知道谢沭宁不会要求这些,就是因为这样,心中才会这样内疚。
“宿主,你......不要这样急,这日子还要过的,你要知道你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司命见宣瑾疲惫的眉眼,有些心疼他。
宣瑾捏了捏鼻梁,随后笑了笑,“知道了,我是在做皇帝的嘛,我是来享受无尽繁华的。”站起身想要离开,想了想,冲司命笑的有几分幸灾乐祸,“放心吧,我会让芫华手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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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宣瑾来说,找不到灼华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这种人在哪都能玩的开心。只是找错人这种事情让他有些内疚,不该这样拖谢沭宁下水,再反过身满世界的找灼华。
若是找不到灼华,和谢沭宁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啊。谢沭宁长得又好看,性格又好,甚至有手腕,进了宫不到半月便将后宫管理的井井有条,问他前朝的事情,他也能给出好的建议。
这样的生活,似乎也不错。只是像是少了些什么,宣瑾趴在奏折上有些无趣,忍不住将奏折推到一边。
手执一只透亮的冰玉笔,在纸面上勾出那人的轮廓,将他的五官画得精致,只是在画到眼睛的时候,他的手止不住颤抖,只得将笔放在一边,静静地吸了一口气。再次执笔时已经十分平静了。
画好了这幅画,只觉得这双眼睛实在是像谢沭宁的眼睛,黝黑闪亮,像是一个无形的黑洞,只一眼便将整个心神吸引进去。
宣瑾等画晾干,无趣地将画卷随手卷了卷,丢到一旁。人都不见,要画做什么。
谢沭宁进来时,正看着他手中拿着一支笔,兴致缺缺的坐在龙椅上,“陛下的奏折批阅好了吗?”
宣瑾有些小小的心虚,“还没有......”
“臣妾来吧,陛下喝喝茶,好好休息一下。”谢沭宁从他手中接过毛笔,一双细白的手看起来十分的好看,白嫩的手握着透亮的冰玉笔,美的像件艺术品。
宣瑾心满意足地坐在一旁,接过连翘递过来的茶,小口的抿了抿,只觉得这才是人生。而人生是不需要奏折的。
谢沭宁认真批阅走着的模样很是迷人,宣瑾忍不住摸摸下巴,怎么谢沭宁不是灼华那个狗东西,生气!
这皇后进宫是件大事,这段时间宫中各种宴会各种祝贺,宣瑾全都笑眯眯地应付过来了。
可这过去了半个多月,宣瑾一次都没有碰过谢沭宁,谢沭宁有心侍奉,却无奈宣瑾装傻充愣,躺床上不到几秒钟就能睡成死猪。
丞相府谢沭宁的父君悄悄打探,谢沭宁看了看床上将脑袋蒙的死死的宣瑾,咬了咬牙,回信说道,过得很不错。
宣瑾睡得正熟,被子将头蒙住,双脚大叉叉的露在空气中。谢沭宁忍不住走过去,将被子朝下拉了拉,给他盖住脚,露出宣瑾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见他睡得毫无知觉,谢沭宁忍不住骂道,顾头不顾腚的没良心的,骂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实在是不端庄,立即背了一会儿道德经。
裴安歌在素华宫反思了几天就大摇大摆地出了宫,在宣瑾面前假兮兮的掉了两滴眼泪,宣瑾立即摸摸头,满口都是原谅的话。
这日子如流水,每日上上朝,养养花,喂喂鸟,偶尔和谢沭宁聊聊朝政,或是换了便装带着谢沭宁和裴安歌跑出宫疯跑。
裴安歌似是很讨厌谢沭宁,两人相见相恶,一开始谢沭宁还能陪着笑脸,到后面谢沭宁已经没有耐心陪着他演戏了。
宣瑾只觉得这几年自己是养了个儿子,带了个挚友。
谢沭宁不觉得自己是挚友,他依旧端庄贤淑,照顾宣瑾这些年,也算是摸清了他的一点点脑回路,没什么情商,小孩子脾气,看起来像是被宠坏的孩子。
不懂情爱,自己等他几年,也是可以的。
这一等就是三年,三年后,他也是摸不透自己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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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是裴安歌成人礼,宣瑾亲手将系着的锦缎解开,换了玉冠。裴安歌长得貌美,依旧是澄澈的模样,看向宣瑾一笑眯成一双月牙眼。
宣瑾一高兴忍不住多喝了点,等人都散去了,裴安歌抱着宣瑾,一步一步走向安宁宫,走的稳稳当当。
将宣瑾抱在怀里,裴安歌心里欢喜。宣瑾是不善饮酒的,今日太欢喜,多饮了几杯,醉的不省人事。
但是醉酒后的宣瑾无疑是可爱极了,东倒西歪的任由裴安歌抱着,像只小猫一样哼哼唧唧的躺在裴安歌怀里,时不时蹭一蹭,
裴安歌简直是爱到不行,走上一段路就要亲一亲宣瑾的脸颊。
将宣瑾放到床上,刚想离开被宣瑾拉个正着,摇头晃脑的不让他走,裴安歌心里爱怜,坐在床头,静静看着他睡,见他高兴还要摸一摸亲一亲。
正当他满心满意地看着宣瑾,一个冷声将他满心的热火扑了个灭。
“你在做什么?”
裴安歌一回头,就对上谢沭宁冰凉的眼。想站起身,又被宣瑾死死地握着手,裴安歌无奈,当着谢沭宁的面,亲了亲宣瑾的手,哄着他放手。
站起身,丝毫不让的站在谢沭宁的对面。
二十岁的裴安歌早就不再是三年前的那个青涩的少年,身姿修长高挑,宽肩窄腰,长腿修长。此时的他微微仰着头,看向谢沭宁的眼神不再是腼腆羞涩,却而代之的是淡然的微笑。“皇后娘娘都看到了,还问什么?”
谢沭宁的心中掀起了惊天骇浪,有些颤抖,“她是你母亲的妹妹,是你的皇姨母。”
裴安歌轻笑一声,满是不屑与讥讽,“谢沭宁,这三年宣瑾从来没有碰过你吧?”
谢沭宁明知道他接着要说的都是会很很伤他心的,可还是忍不住问下去,“你到底知道什么?”
裴安歌满脸认真,“他不可能碰你的。”见谢沭宁满脸不解,忍不住笑,“他是男子,你还喜欢他吗?”
谢沭宁惊愕地看向宣瑾,勉强笑了笑,“不可能!”
话还没说完,就见醉酒的宣瑾满脸不舒服的将手伸到身后,随后像是解开了什么,将胸前的东西随手一丢。那东西十分有弹性,在地上滚了几圈正滚到谢沭宁的脚底下。
谢沭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