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美人无过无弹窗 正文 第42章 金主美人14
</script> 千钧一发的时候宋墨亭接住了江天禾,只差一点怀里的忍要从台阶上摔下来,宋墨亭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画面,他的双手止不住的在抖。江天禾以为自己会摔的不轻,没想到有人从身后护住了他,宽厚的胸膛,熟悉的感觉,不是他出现幻听,那个消失的男人,让他疯狂想念的人又出现了。
“放开我!”
江天禾没有转身去看宋墨亭,冰冷的语气带着拒绝,明明男人一出现心里面的满腔委屈和难受都想传达给对方,但他又极端的选择给自己带上刺,要狠狠的扎宋墨亭。
“不放,打死也不放。”
宋墨亭紧紧的抱住江天禾,天知道他想他想得快疯了,那本情36计的书果然是骗人的,对于江天禾他该死死的守在身边才对。
只有碰触到对方才能缓解他内心的焦躁。
江天禾低低的笑着,像是听到笑话一般,“这种话不要再对我说了,我不会相信的。”
他甩开了宋墨亭的牵制,转身快速的与男人擦身而过,至于不知道什么时候逃跑的外人者现在江天禾已经没有心情去关注了,他只想快点离开这里,离宋墨亭远远的,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扑倒对方的怀里。
宋墨亭被江天禾推开的那一刻愣住了,很快会神,赶紧抓住江天禾的手,哀求道:“阿禾,不要走,我向你道……”
到嘴边的话却宋墨亭怎么也说不出口,江天禾眼眶红红的看着他,快要哭出来了。
宋墨亭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安慰对方,只能将心之人紧紧的拥在怀里,感受对方的气息,心里说着一千遍,一万遍的对不起。
江天禾在宋墨亭的怀里闷闷的说道:“还会再不告而别吗?”
“我保证没有下次。”
“真的?”
“真的。”
宋墨亭已经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做出消无声息离开的蠢决定,江天禾现在的模样让他揪心不已。
“很好。”
江天禾抬头对宋墨亭笑了笑,乌黑的眼眸里是毫无遮掩的算计,不用多想宋墨亭也知道江天禾要秋后算账了。
宋墨亭明知道江天禾会挖坑给他跳,他还是心甘情愿的跟着江天禾走。
他深吸了一口气,已经做好准备了,不管接下来江天禾对他做什么,他都会全盘接受。
“上车吧。”
地下车库里,江天禾很快的找到他那辆银色的跑车,他站在车门前看着宋墨亭,神色淡淡,看不出他的心情如何。
宋墨亭直接开门上车,心想着也许接下来江天禾将会带他体验一场生死时速,或者载着他去附近的高地。
你不是死都不放开吗,那你从这里跳下去好了,去死怎么样。
或者将他扔在高速路口,扇他一巴掌,顺便吹吹冷风给脑袋清醒下。
又或者……
宋墨亭想得一脸痛苦,却又止不住自己的脑洞,最近他恶补了不少东西,看来被毒害的不轻。
开车的江天禾只用余光偶尔扫了下在副座上的宋墨亭,看到男人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心里冷哼了一下,现在才知道害怕,已经晚了。
没有去悬崖高地,没有去高速路口,也没有扇宋墨亭一巴掌,江天禾直接开车回家了,直接将人拖进房间里。
只不过那是宋墨亭的房间。
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宋墨亭的视线,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凭借耳朵来判断江天禾的动作,他的双手被江天禾用领带绑在身后,跌坐在床上,一脸无措。
“阿禾……”
宋墨亭轻轻的叫着江天禾的名字,他有些紧张,冷汗从脸颊上慢慢的留到了下巴处,他能感觉到江天禾在缓缓的靠过来,衬衫的扣子被解开了,露出男人性/感的锁骨,壮实的胸膛,还有让人有舔/尝欠古望的腹肌。
江天禾气势上狠狠的压着宋墨亭,他不做言语,手指却在宋墨亭的身上轻轻滑过,像是在描绘男人的八块腹肌,又骚又痒,像是羽毛一般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越是这样宋墨亭越是喘喘不安。
他咽了咽口水,冷汗已经从脖颈处滑了下来,艰难的开口道:“你准备了皮鞭是吗?”
暗藏着不为人知的兴奋,宋墨亭开始期待江天禾接下来会准备怎么惩罚他了。
“看来你已经做好被我惩罚的准备了,嗯?”江天禾跪在宋墨亭的双/腿间,两人贴的有些近,他靠着宋墨亭的耳朵说话,一闭一合之间温热的气息全洒在娇/嫩的的耳垂上,宋墨亭身体微颤,显得越发不安,江天禾却看到他身上的某处兴奋不已,冷冷的说道:“很可惜,我没有穿紧身的皮衣,手里也没有鞭子。”
江天禾松了松自己的领带,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上的纽扣,像是情人间的低喃,说道:“我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对你这样做的,不过把你的眼睛蒙起来我可以随意做了吧。”
江天禾并不是对宋墨亭没有感觉,情到深处自然想做,但是每每对上宋墨亭那双露骨情欠古,要将他吞吃入腹的眼睛,他会不自觉的胆怯了,江天禾才不会承认这是害羞,只当自己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现在宋墨亭的眼睛被他蒙起来了,手也被绑起来,江天禾心理的压力骤然消去,甚至他也开始迫不及待的接下来要对宋墨亭做的事。
宋墨亭感觉有无数只小猫在他心里抓啊,抓啊,耳朵一听到江天禾有什么动静他的心跟着提了起来,焦躁又难受,“阿禾你把我绑成这样究竟要干嘛,要打要骂都冲我来吧,只要你能消消气。”
听到江天禾脱/衣服的声音,他整个人都受不了了,想挣脱帮着他的领带,将江天禾压倒在身下,狠狠的进入,但是宋墨亭全忍下来了,江天禾还在生他的气,不能这么做。
然后他听到江天禾解皮带的声音。
江天禾轻轻的啪了啪宋墨亭的脸颊,暧/昧邪/恶的说道:“当然是干/你,在你的房间弓虽女干,艹哭你,高兴吗,嗯?”
一直拼命让自己做个矜持罪人的宋墨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