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暖宠心尖妃无弹窗 正文 126君冷醒来,心疼心痛
!那双瞳眸如同黑夜一样漆黑深邃,却比黑夜加清澈和平静,犹如看不到尽头的广袤夜空,月华千里,繁星满天。
“君冷!”“臭小子!”凌老侯爷和神医有些激动的开口,两年了,神医终日里忙碌不停为凌君冷解毒,凌老侯爷日日盼着孙子可以睁开眼睛,盼了这么久,终于让他们看到希望。
凌君冷眨了下眼睛,目光在四处搜寻,见没有他想要看到的人,直接支起身子,可是两年都没有动过的身体根本不足以让凌君冷起身,可是他却狼狈的坚持坐了起来,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暖…暖…”
两个老人都沉默了,他们激动于凌君冷的醒来,可是对于那个两年前就被当成质子赶往封国的楚兮暖他们说不出口,更怕凌君冷刚刚醒来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两个孩子的感情他们都看的眼里。
就在两个老人不知怎么开口的时候,凌君冷去开口了“封国…”
只是两个字,让两个老人都吃惊了,神医伸出手为凌君冷把脉,声音带着激动“臭小子,这两年莫不是你还有知觉?”虽然一般情况下,中了千古之毒的人应该昏迷不醒没有知觉,但是神医还是觉得凌君冷既然知道,那么就一定是有着知觉的。
凌君冷不语,但是这让两个老人都被吓到了,没有想到他们一直以为没有任何知觉的人,竟然什么都知道。那么在那样的日子,他知道一切,但是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该有多么痛苦。
两个老人没有猜错,其实凌君冷很多时候都是有着知觉的。而他第一次有着知觉的时候,就是楚兮暖要离开的那日,他从昏昏沉沉中听到的声音就是楚兮暖要离开,他被楚兮暖的眼泪烫伤了心肝,他想起身保护楚兮暖,可是什么都做不了,他只能听着楚兮暖的脚步离开自己,熟悉的气息消散在自己身边。
后来的日子里,他总是昏昏沉沉,很多时候都是真的昏迷,可是每次阿一给自己读楚兮暖来信的时候,他总是努力的让自己听着,抗争着自己身体的毒性。所以,哪怕他在床上躺了两年多,但是有些事情他却是知道的。
神医将把脉的手给收回,突然笑了起来,甚至笑的越来越大声,但凌君冷却还是坐在那里,面无血色,神色带着痛苦,而凌老侯爷则是直接开口“你笑什么?”
神医捋了下自己的胡须,对着凌君冷说道“这次,这臭小子可真的是因祸得福了!这两年多来,老夫给他用了多少补药和毒药,竟然练就了这臭小子的身体,今后这臭小子的身体对毒的抵抗性会高上几分,甚至武功也会更上一层楼!”——
凌老侯爷一听,也是高兴坏了,不过这个时候,凌老侯爷也知道凌君冷的心情复杂,拍了下凌君冷的肩膀,就和神医两人走出了房间,看着站了满院子的暗卫,凌老侯爷心情带着舒畅“醒了!”
只是两个字,让这些暗卫也是不禁红了眼,凌君冷昏迷的两年来,冷阁的暗卫没有一个生过背叛的心思,一直兢兢业业守护冷阁,守护凌侯府,等着主子醒来。
外面是喜气一片,可是房间里的凌君冷却是眼眸黑沉的可怕,凌君冷慢慢的下了床,哪怕两年多以来没有动让凌君冷摔在地上,但是凌君冷却硬是凭着毅力一步一步的走到房间里的那个箱子旁,直接打开箱子。
箱子里面已经盛满了整整一箱子的信件,看起来怕是有几百封,哪怕凌君冷在昏迷的时候听阿一读过,但是此刻凌君冷还是坐在地上,一封一封的看着那些字迹,看着那些心情,看着楚兮暖唠唠叨叨的话语,而更多的是却是看到书信里面那句“君哥哥,我好想你!”
“暖暖,我好想你!”凌君冷坐在冰冷的地面,心里更是凉的可怕。他甚至都不敢去想,这两年楚兮暖在封国过的如何,一个质子的身份会遭受什么对待,只要一想,他的心就如同被刀剐一般的难受。
楚子安和霍初兰两人是骑马而来,两人听闻凌君冷醒来了,连帝后的面子都不顾了,直接就共骑一匹马,直接而来,让身后的那些御林军都想要发抖,你们这二位这样任性,真的好吗。
“凌君冷醒了?人呢?”楚子安有些急切的问道。
站在院落外面的凌老侯爷看到皇上和皇后如此关心自家孙子,心里十分感激,还没有行礼就被楚子安给扶起,凌老侯爷开口“君冷那孩子在里面,看样子需要冷静一下,还请皇上和娘娘见谅!”
楚子安凤眸充斥复杂,他知道凌老侯爷所言是何事,凌君冷昏迷的时候一切还都平静,楚兮暖陪伴在他身边。可是这一昏迷醒来,竟然过去了两年,是两年不是两天两个月,而这其中发生太多的变化,一般人根本就接受不了。
“凌老侯爷客气了,朕在这里等候就是!”楚子安说完就入了院落坐下等候,霍初兰虽是一个女子,但是这么多年众人也知道皇上做事从不避讳皇后。
如今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凌老侯爷等人看着等候在那里的皇上和皇后,也悄悄的退下。
楚子安虽然一开始听闻凌君冷醒来的消息,震惊兴奋所以不顾一切的跑了过来,但是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脑海中已经急速的运转,开始想着接下来的计划,那些欠了楚国的,那些让他们兄妹分离的人,都该清理了。——
楚子安一直等到夜晚,霍初兰虽然很想陪楚子安,但是宫中还有事情根本就等不了,帝后都不在的确会乱了套,所以霍初兰只能先回到宫中。
夜色降临,月色升天,那门终于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道携带着黑色雾气的身影,凌君冷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一点表情浮动,身着一身黑色衣袍,气质雍容,神色沉静,黑色的长发迎风飘荡,浓郁的仿佛一滴化不开的墨。
“终于醒了,不然我还以为你已经失去拥有暖暖的资格!”楚子安坐在那里,他的手中还拿着酒壶,今日乃是两年来楚子安觉得心情最好的一天,那些积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搬离。
凌君冷坐在楚子安的对面,经过调节和凌君冷的意志,如今凌君冷行走已经没有问题了,甚至凌君冷可以感觉到,哪怕两年自己没有习武,但是经过这么多药物的淬炼,他的武功已经在精进。
“抱歉!”凌君冷说道,他的昏迷造成太多人的困扰,楚子安就是其中一个,更何况,凌君冷也清楚,楚兮暖去了封国当质子,楚子安的心痛不比自己少。
楚子安接受了这份歉意,若不是此次的事情只是意外,楚子安真的有让楚兮暖今后避免接触凌君冷的想法,可是此刻,楚子安不得不承认,凌君冷眼眸中的痛苦让他的心好过了很多。
“如今你醒来了,那么我筹谋这么长时间的计划,也该开始了!”楚子安笑着说道,此刻他觉得这两年来的郁气都可以发泄出来了。
可是,凌君冷却开口“不急,你先将事情安排好,我醒来的消息封锁…!”凌君冷虽然昏迷了两年,但是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他的一句句话语和楚子安的计划相辅相成,两人一个是帝王之才,一个是将相之才,如今这两人齐心,谁碰谁倒霉。
“那你呢?”楚子安拎着酒壶,直接倾斜将酒倒入自己的口中,明明心里已经猜测出凌君冷准备去做什么,可是为了自己妹妹,身为兄长还是需要过问。
“我?”凌君冷看着夜空“去接我的宝贝回家!”
接下来的日子,楚子安更加忙碌,整个军营都在圣旨的调动下做了很大的改变,那些将士们都不知道怎么了,但是却隐隐感觉,征战或许就要开始了。
而与此同时,一个队伍也从楚国离开,马不停蹄的往封国赶去,这就是凌君冷和他的暗卫。
凌君冷醒来,第一个想见的想拥入怀中的就是楚兮暖,知道楚兮暖在封国两年当了质子,哪怕凌君冷一路上将这两年发生的事情都给梳理清楚,知道如今的封国然王和楚子安乃是利益关系,但是凌君冷还是不放心,只要没有见到楚兮暖,他就不放心。——
“主子,这是今日暖小姐的信件!”阿一将信件给呈上。如今凌君冷醒来,阿一当然不会将信件打开了,他还想多活几年呢,更何况,他觉得念着暖小姐的信件也觉得怪怪的。
凌君冷打开信件,看着里面的叙述,心里发涩,因为封锁了消息,所以楚兮暖还不知道凌君冷醒来了,信件里都是对凌君冷的思念和自己的生活。
凌君冷将信件给小心翼翼收好,放入自己的胸前,看着还在吃干粮的属下,直接跨上马“出发!”
暗卫们并没有任何抱怨的心思连忙跟上,虽然这么多日他们几乎马不停蹄,但是已经休整两年的冷阁暗卫,如今更需要的就是这种曾经的紧张和命令。
在凌君冷彻夜不眠赶路的时候,此时的封国也慢慢的有了动静,前些日子封皇在早朝的时候突然口吐鲜血晕了过去,如今整个朝堂都无人领导。
封皇的膝下倒是有不少儿子,可是却没有一个成器的,而那些成器的在这两年也都被封习然给解决了,所以如今封皇一倒,整个封国朝堂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燃王,哪怕这些朝臣也清楚封皇好好的晕倒根本就不正常。可是如今朝堂的把控都在封习然身上,不然封习然一个腿脚不便之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拥护者。
而原本被大臣们极力想要推上皇位的封习然此刻却在行宫内,陪着某个女子晒太阳。
封习然坐在轮椅上,看着不远处的楚兮暖躺在软榻之上,目光沉静,她躺在那里就是一副最美的水墨画,让封习然甚至舍不得出声,就怕会惊动这幅安宁的画卷。
“习然,你该登位了吧?”楚兮暖虽然闭着眼睛晒太阳,但是其实并没有睡着,毕竟如今的楚兮暖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整日里都是懒散的很,躺着晒太阳也成了楚兮暖每日的事情。
封习然笑了笑,并不意外楚兮暖会知道,虽然如今他已经掌控封国的大权,但是对于楚兮暖的人手封习然给予了无比的信任,所以如今暖阁在封国的势力也不容小觑,每年的收入更是不菲。
“如今封皇怕是没有醒来的机会了,我的确该登位了!”封习然笑着说道,目光中完全没有对权利的渴求,有的还是那一汪清泉一般的淡薄。曾经的封习然想的是报仇,如今,大仇已报,至于那个皇位他多了几分无所谓的心思。
楚兮暖睁开眼睛,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里似乎盛满了阳光,她看着坐在那里的封习然,目光中都是笑意“习然,恭喜!只有登上那个位置,才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
楚兮暖很清楚,这两年来封习然付出多少,哪怕封习然对皇位并不在乎,但就如同曾经的楚子安一般,这皇位你不坐那么就没有容你的地方,坐上那个位置,才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
“多谢!”封习然握着轮椅的手微微握紧,不仅仅是谢楚兮暖真诚的恭喜,还有这两年来的帮助。
“登基那日,你会来吗?”封习然有些忐忑的问道,他多么希望自己在登上那个位置的时候,楚兮暖可以在旁边,那样,那条孤单的路他才可以走的更加稳。
楚兮暖摇摇头“我乃是他国公主,那样的场合我不该去,不过登基第二日不是有宴会吗,我倒是可以去凑凑热闹!”
封习然的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但也知道楚兮暖所言句句属实,更何况,凭着楚兮暖的性子,可以来参加宫宴,自己该知足了,不是吗?
笑着开口“好,那第二日我就派人来接你,你可不能食言!”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