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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j抽了,补订前面v章即可治愈→→夏荣立马把嘴闭上了。

    转身绕过正门,梁焓沿着一圈霜白的粉墙溜达起来。

    他记得自己在现代世界上小学时,有一个兴趣相投的同桌。两人在一起读书六年,约好考同一所初中,对方却在最后一刻失约了。

    “梁焓,其实我很讨厌书呆子,一点都不酷。跟你一起玩是因为你成绩好,有作业可以借我抄......”这是那个人留给他最后的话。

    后来,梁焓再也没信过任何人,也没结交过任何朋友。

    他不再做一个乖巧的好学生,而是用挑衅老师的方式拒绝了呆,用混迹黑道的方式学会了酷,用高考任性的方式验证了强,同时也永远把自己封闭在一座孤岛上,谁也靠近不了。

    直到遇上燕重锦。

    原以为古人不像现代人那样冷漠势利,都讲求个古道热肠。原以为遇到个天天吵架还没分开的,能交个刎颈挚友。可现实还是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像儿时的玩伴一样,他们都不喜欢他,只是因为种种原因才和他相处的。

    梁焓郁结地吁出一口白雾。

    也许,自己的性格真的很令人讨厌吧?一个与众生格格不入的绝缘体,还真他妈适合做孤家寡人。

    昨日燕重锦走后,他心里憋着口闷气,正愁无处宣泄,袁儿方这只倒霉炮灰自己送上门了。

    不过袁儿方说得不无道理。燕重锦文可安邦武可定国,又是东宫出身的校尉,没有人比那个家伙更适合做统领。虽说自己金口玉言地放人回家了,可没说不能再请回来啊!昭王筑黄金台礼贤下士,刘备三顾茅庐方得卧龙,桓公摒弃一箭之仇拜管仲为相,他又有什么不能放下身段的?

    别说,还真有点儿。

    他活了两辈子也没向谁示过软,万一再被对方拒绝怎么办?继续不要脸地死缠烂打么?

    一面游思一面闲逛,不知何时走到了后院墙外。

    听到乒乒乓乓的金戈相撞之声,梁焓纳闷地竖起耳朵,问道:“这是什么声音?”

    夏荣侧耳听了一阵,应道:“里面似乎有人打架。”

    梁焓来了看戏的兴致:“快,托朕上墙!”

    燕府墙内,楚燕二人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楚清的刀法刚硬霸道,又快又狠。她手中的寒刃金光爆射,每一次挥砍都挟着凌厉的风雷之势,如同一只杀气凛凛的洪荒悍兽。

    相比之下,燕重锦的打狗棒法灵活许多。绊劈缠戳,挑引封转,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对方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只不过他的兵器实在寒酸,是一根儿随手顺来的黑漆漆的烧火棍。因右肩箭伤未愈,只好左手持棍,身形动作难免迟缓,几次都是刀尖削近面门才堪堪化险为夷。

    楚清攻势愈强,步步进逼。燕重锦退到墙根下,见试探得差不多了,腰身一转,出其不意地使出一招天下无狗。楚清乍然看到眼前的烧火棍化作一团墨影,自四面八方袭来,不禁呼吸一滞,步法有些散乱。然而她也是久历拼杀之人,立即反应过来,迅速舞出刀向后疾撤。

    燕重锦虚晃一棒,反手扫过对方的下盘,强劲的真气激扬起地上的积雪,顷刻间飞扬如雨。楚清连忙纵身跃起,手中刀光欲裂,向下方的燕重锦劈斩过去!

    “啊!”墙头响起一声不高不低的惊呼。

    袁儿方昂首定睛,扬声喝道:“什么人?!”

    燕重锦一分神,利刃已经杀至眼前。他来不及多想,瞬间将兵器换了右手,蓄尽心力,正面挡了对方一击。

    “铿!”楚清被他深厚的内力反震出去,在雪地里滑开一丈。燕重锦手中的烧火棍也成了两截,再打下去只能耍双节棍了。两人也没再战,而是势停手,转过脸看向墙头。

    梁焓被人发现,身子一歪失了重心,仰头栽了下去。底下的夏荣则非常自觉地充当了肉垫。

    楚清见某人背后已经沁了一片血,恼怒道:“你受了伤为何不说?这么打根本不公平!”

    燕重锦扔掉手中的断棍:“我不负伤和你打才不公平。”

    “少瞧不起女人!”楚清横眉竖目,“等你伤好了,咱们再比过!”

    “粑粑!”院子里乍然响起某爹焦灼的声音。燕不离冲过去扶住儿子,惊呼道:“你小子受伤了怎么还和人动手?!”

    “爹,我没事。”

    “老子有事!”老子的心都要疼碎了!

    燕重锦头大,袁儿方呆滞,楚清嘴角抽搐,梁焓刚爬起来脚下又是一滑。

    那个一天到晚戴着面具装神秘,高冷狂傲吊炸天的家伙居然叫......粑粑?

    “噗哈哈哈哈......”他打着颤扶住了墙。

    “陛下笑得很开心啊。”背后响起一道凉凉的声音。

    梁焓干咳着转过身,努力控制住面部肌肉,平静地道:“今日天气不错,朕出宫赏雪,碰巧路过燕府,顺便来瞧瞧你。”

    “皇上探病还须爬墙?”

    “这不是...没找着你家正门在哪儿么。”梁焓手疾眼快地捂住了夏荣刚张开的嘴。

    燕重锦叹了一声:“既然如此,陛下随我来吧。”

    因是微服私访,梁焓也没惊动旁的,只见了后院中的几人。简短地混了个脸熟,五人在正堂里入座停当。

    梁焓坐在上首,缓缓拨弄着茶盅,打量着某位女汉子:“楚...姑娘身手不错,若是愿意到宫里当值,朕可以把你安排到御前来......”

    “谢陛下青睐。”楚清拱手道,“不过民女还是想去军中历练。”

    梁焓眉头微蹙。怎么燕重锦身边的人都和他一样不识好歹?

    而楚清正偷偷向燕重锦传音入密:“天子怎么也长得这么娘炮?”

    燕重锦刚重新包扎过伤口,听她这话背后生疼:“也字去掉,我的长相你别外传。还有,在你眼里哪个男人不是娘炮?”

    “袁大统领不是,我们西北爷们都不这么细皮嫩肉的。”

    想想自己那位梅花映雪般的漂亮义父,燕重锦呵呵一笑。

    一不留神笑出了声。

    梁焓心里更加不爽,一眼瞥过去:“燕公子可是有何高见?”

    燕重锦斟酌道:“先帝创建娘子军的初衷是为了保卫后宫,但如此一来与大内护卫没什么不同。依吾拙见,不如在宫内外实行轮岗制,让娘子军分批到城外屯守历练,把她们磨成一支真正有战力的军队。”

    这法子倒是可行。梁焓作为一个穿越者,对女子并无成见。淳国的民风也算开放,如果真能借此训练出一批铁血女兵,绝对不是坏事。

    “既如此...袁统领,此事着你办了。”

    袁儿方正要应下,燕重锦却开口道:“陛下,这支娘子军......能否交与燕某训练?”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梁焓反应了半晌,问道:“你的意思是......出仕?”

    “是,草民一时疏忽,忘了宫中刚出过乱子,皇城防护需要人手。”燕重锦站起来,深深一揖,“昨日贸然请辞,还望陛下原谅。”

    袁儿方险些泪奔。燕大少爷,你真是我的救命灵药,仗义!

    燕不离也差点掉泪。儿子你这是在耍爹么?说好的在家安生过日子呢!

    梁焓眯起珠玉般的明眸,狐疑的目光在燕重锦和楚清之间打了个转,嘴角一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姓燕的何时冲他这么卑躬屈膝过?原来竟是看上女汉子了。这品味,和他那张脸真般配。

    “燕公子项橐之资、逸群之才,愿意辅佐朕,朕甚欣喜。只是朝中如今不乏武官......你不如先到礼部试炼一番。”

    哼,你个见色忘义出尔反尔的小人。想干干,不想干撂挑子,回来帮老子居然是为了泡妹子!还有没有一点苟利主公生死以的精神?还记不记得大淳帝国的八荣八耻?还懂不懂什么叫岗敬业?老子脑抽了才会事事如你的意!

    燕重锦被摆了一道,还没说什么,袁儿方的黑脸先苦成了霜打的茄子。皇上,您玩我啊?!

    礼部多闲职,但也要看具体是哪一司部。仪制司掌军礼与学务;主客司掌内外宾事务;精膳司最安闲舒坦,管的是筵飨廪饩,适合他这个吃货。

    当然,如果梁焓把燕重锦放到精膳司养老,他这皇帝才是吃干饭的。

    马上要到春闱试士的日子了。三年一次的国考是淳朝大事。除了燕重锦这种靠提前站队和功勋出头的世族子弟,科考是寒门学子出仕的唯一途径。对新君而言,也是培养天子门生的最佳渠道。

    梁焓刚刚登基,龙椅还没坐热乎。要想真正站稳脚跟,光靠砸银子是没用的,起码清流那派不吃那套,所以他必须通过科考筛选出自己的人。不图别的,每天有黄毛团儿替他怼那帮老顽固成!

    燕重锦自然也清楚梁焓的如意算盘。科考向来是朝廷内外各方势力的斗法场,他把自己塞进礼部,主管仪制司,无非是安插了一条皇帝的眼线。一来震慑浑水摸鱼之徒,二来便是替梁焓物色门生。

    只不过礼部侍郎是从二品的文官,远不能照拂楚清,这与燕重锦挽救兵将的复仕初衷极不相符,所以怎么也要讨个武职才行。

    梁焓稳如泰山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开口呢。

    袁儿方掌管皇城自是无虞,但作为新君,他身边的确没有可靠的护卫。上元宫变之后,大内高手已经不可信了,少保训练的那群暗卫又多是水货。所以燕重锦刚抱起拳禀奏,梁焓已经抢先开口,许给他一个兼任:内监统领。

    燕重锦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旁边的燕不离却像烫着屁股一样跳了起来。

    这小皇帝想干嘛?内监统领专司后宫安防,任职的都是太监啊!

    虽说此事和自己无甚关系,但梁焓瞧着对方委实可怜,开口问道:“二哥,你还记不记得我落水那日发生了什么?”他明明记得有人从后方袭击了自己,如果不找出幕后真凶,庆王岂不是要一直被禁足于王府?

    因着廉王的缘故,梁笙对太子落水失忆略有知晓,遂回忆了片刻,答道:“大哥那日醉得厉害,早早睡下了。我因在船头吹了风,折回舱里喝药。你当时正同几个宫女太监在外面嬉闹。后来有人听到落水之声,我们出去寻了一圈,方知你不见了。”

    “二哥可知是哪些宫女和太监?”

    梁笙摇首:“应该都是东宫的侍从。除了你身边的春生,其他人我也不识得。”

    春生......梁焓撇过头,望向候在风亭外的两人。

    梁笙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好奇地指着燕重锦道:“那位戴面具的是何人?”

    “一个狂悖自大缺德无礼脸比猪丑心比脸丑精神病间歇发作的混账小人。”

    梁笙:“......”

    梁焓:“我肺活量吼吧?”

    梁笙:“所以溺水了?”

    梁焓:“......”

    燕重锦已经在雪地里等得不耐烦了。

    他可不是东宫的下人,没伟大到让太子和庆王唠家常,自己当晾衣杆儿喝西北风。跺了跺鞋上的雪沫子,提气掠身,运起轻功奔向假山上的风亭。谁知刚跳上一块突岩,耳畔突然捕捉到暗器破空而来的声音!燕重锦急忙一个鹞子翻身,腾空避过要害,却在起落间惊动了亭子里的人。

    梁笙低叱道:“怎么回事?”

    风亭畔的老黑松忽然下起沙沙雪雾,一道暗影从树冠中跳了出来。那人相貌平平,一身王府护卫打扮,跪地禀道:“属下该死,让宵小惊扰了太子与殿下......”

    燕重锦瞄了眼深深嵌入青岩的松子,冷笑道:“庆王殿下的护卫好生了得,出手是杀招,幸亏我这个宵小躲得及时。”

    护卫驳斥道:“你蒙着面,又擅自接近两位殿下,谁知道是不是刺客?”

    梁焓乐了:“这你错了。燕少爷摘了面具才是刺客,能直接吓死本宫......”

    梁笙挥退护卫,含笑望向燕重锦:“这位便是三弟的伴读燕公子吧?久闻不如一见,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能避过高手的暗器,果然英雄出少年。”

    燕重锦声音淡淡:“庆王殿下谬赞了。我方才不过踩中一截枯枝,也没能逃过您的耳朵。英雄二字,愧不敢当。”

    梁笙眸光一滞:“本王病废之身,不过自小修习礼乐,耳力灵敏些罢了。”

    庆王的生母是教坊司出身的伶人,喜吹笙,善歌舞,娇姿艳绝却身份低贱。梁笙是宸王酒后乱性的产物,虽是乐籍女子所生,却是盼了十多年的第二个儿子。梁笙幼时远比长子梁昱受宠,焱妃也在宫中压了容妃一筹。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梁笙九岁时东都爆发了一场瘟疫,不少宫人罹患怪病。焱妃久治不愈,香消玉殒。梁笙虽然小命得保,两条腿却此废了。若非这档子事,储君之位很可能轮不到梁焓。

    梁笙遭此横祸,整个人仿佛失了魂魄,病愈后更是颓废如泥。近几年不知着了什么魔,活成了一个文人雅士,终日寄情于诗书酒乐,再不碰触政事。皇帝骂了几年也没了心思。病龙也好,僵虫也罢,全由他去。

    听出庆王弦外之音,梁焓对燕重锦愈加不满,绞眉问道:“本宫正和二哥议事,你究竟有何事求见?”

    “自是人生最重要的事。”燕重锦一本正经地道,“殿下出来得太久,该回宫用膳了。”

    梁焓白他一眼。你是我妈啊急着叫老子回家吃饭?

    梁笙掩口轻咳:“三弟也该回去了,莫让宫里等急了。”

    “那二哥好生休养,我先走了。”太子殿下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庆王府。

    难得出宫一趟还要被某人监视。梁焓一路拉着小脸,连逛街的兴致都没了。

    燕重锦不紧不慢地跟在马车旁边,少有地主动开口:“殿下还是尽量少和两位王爷来往得好。”

    梁焓腹中的炮仗终于被点着了,撩开窗牗揶揄道:“你是眼红本宫有两个好兄弟吧?唉,独生子的寂寞.....我懂。”

    燕重锦呵呵一笑:“嗯......殿下兄弟情深,重锦无福消受。”

    “阴阳怪气的小人。”

    “小人”抬手摸向自己的面具,梁焓吓得立马缩回了头:“不许摘!”

    燕重锦托着下巴:“殿下莫慌,小人只是突然想到这里离刑部很近,不如顺道逛逛?”

    “去刑部做什么?”

    “去见识一番殿下的好兄弟啊。”

    早点让这小子明白也好。皇家的男儿...好兄弟只会是右手。

    刑部尚书祝珩听闻太子驾到,连忙领着大小官员前来相迎。没想到太子轻车简从,带着伴读和小太监溜达了进来。

    “下官祝珩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梁焓摆摆手:“不必多礼,本宫也是随意逛到这儿了。”

    到刑部闲逛?祝珩牙疼地看着这位小殿下。

    “是这样,前阵子....本宫在凌寒山失足落水一事,父皇应该交由祝大人查办了吧?”

    “正是,不过听闻殿下**欠安,画舫上又无目击者,所以下官暂以意外处理。”

    梁焓落座在大堂主座,刚翘起二郎腿又让燕重锦瞪了回去,清了清嗓子道:“本宫也是这几日才想起来。当时是有人从背后袭击,本宫被敲昏了。”

    若是有人蓄意谋害太子,这案子可大了。祝珩大惊失色:“敢问殿下,可曾见着贼人相貌?”

    这特么是猪尚书吧?都说了背后中招,老子后面长眼啊?!

    梁焓深吸了口气:“不曾。祝大人对船上的人可有调查?”

    “有有有。”祝珩派人取来案卷,“画舫之上除了廉王、庆王两位殿下,还有十四名侍女,十六名太监、三十八名护卫......所有证词都在这里,请太子殿下过目。”

    梁焓的眼睛还是对繁体字水土不服,遂一股脑儿扔给了燕重锦。他捧着杯香茗,又让春生买了几串糖葫芦,边啃边等。

    燕重锦翻看了一盏茶的时间,抬起头道:“祝大人,这案子有蹊跷。”

    案发当日,三位皇子包了一艘双层画舫。自凌寒山下起帆,随波游湖。

    据下人所言,宴饮过后,廉王醉酒而眠,庆王回二楼船舱休息。太子年幼贪玩,和宫女太监们在甲板上藏猫猫。在他们找不到躲起来的太子时,船尾忽然传来一声重物坠水的声音,有人大喊:太子落水了!众人蜂拥去了船尾,却没能寻到太子的踪迹。

    “人落水之后,如果身上没坠重物,一定会先漂在水面上。”燕重锦道,“画舫周边的水域那么大,既然刚一坠湖开始打捞,怎会没发现太子?”

    祝珩道:“会不会是那日下雪,湖上还起了雾,目力受阻所以......”

    燕重锦打断道:“那么短的时间,又在水流平缓的湖里,人不可能漂远。雪雾虽大,三丈内应是看得见的。”当时他人在岸上,也听到了梁焓的呼救,画舫上的人怎么可能寻不到?

    祝珩圆脸一苦:“那是怎么回事?”

    梁焓咽下一颗酸溜溜的糖葫芦,咂着嘴道:“这还不简单?说明落水声和本宫坠湖的时间不吻合。”

    “啊?!”

    燕重锦颔首道:“他们听到声响的时候,太子早不在船上了。”

    想让一个昏迷的孩子安静下水并不困难。只须把人装在某样器皿中,以绳吊下船,剪开绳子让其逐水而流。等人漂远了再随便拿一件重物丢下水,引起旁人注意,从而使太子的失足落水变得顺理成章。

    凶手利用时间差误导了画舫上的人。他们打捞半天也不过是刻舟求剑,因为那时太子已经远离湖心了。

    祝珩质疑道:“既然被装在浮水的器物里,太子殿下又怎会溺水?”

    梁焓很快反应过来:“本宫可能是被安置在一块浮冰上了。”湖水的温度比冰高,冰块融化到一定程度,上面的人会掉下来。这种大胆又不留痕迹的巧妙手法......若非倒霉的是自己,他都要赞一声高明。

    “原来如此。”祝珩只觉自己的智商被两个孩子碾压成了渣渣,“凶手不能将殿下直接推下水,因为会引来侍从相救。为了让死因看起来自然,也不能将殿下直接扼...殿下赎罪,下官只是打个比方。唉......究竟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贼人,竟有如此歹毒的心计?!”

    “祝大人还不明白么?”燕重锦翻开案卷,指向其中一个名字。(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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