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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炮灰生存手札无弹窗 正文 第61章 郭襄

    他低下头,鼻尖凑到的微云的颈窝,深深地闻了一下,正要说话时,微云出手点了他的**道。

    “你……”公子结结巴巴:“没喝下汤?”

    微云冷笑,她虽于药理方面,天分不高。不过第二世时,她与唐九呆了许久,普通的**自然瞒不过她的鼻子。

    更何况,当年欧阳锋携欧阳克去桃花岛向黄蓉求婚,其中有一件聘礼是白驼山庄的‘通犀地龙丸’。此物是欧阳锋亲手所制,携带此物者可百毒不侵。

    郭襄出门在外,游历江湖,黄蓉怕女儿遭人暗算,所以早把这药给了她。微云穿过来时,正是郭襄十八岁的年纪,她已在外漂泊了两年。她一路途经了秦岭一脉,去过终南山,又去了河南少林,最后竟然到了西域白驼镇。

    仗着有此避毒灵药,微云才敢喝下那迷汤。她假意昏迷,是要引出这背后谋害她的人。

    微云从炕上取了自己的长剑,利剑出鞘,在室内生出一阵寒光。微云握住剑,学着方才这人的模样,沿着他的颈子往下,停在了他的双腿处:“白驼山庄?欧阳锋是你什么人,欧阳克与你有何干系,你叫什么名字?”

    他被剑指着,心里颤了颤。他先前觉得这女子长得秀丽,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可她手中的长剑却令他胆寒。

    若是她手中长剑抖一抖,把自己阉了,那么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去死算了。

    他沮丧道:“我叫欧阳生,我娘是欧阳克的女弟子。几十年前,老庄主欧阳锋携少主欧阳克去中原做事,却没料到他们一去不复返。后来,江湖上都说他们死了。我娘侍奉欧阳克多年,学了他许多招式。欧阳克的女弟子中,我娘武功最高。我娘夺了庄主之位后,接管了白驼山庄。”

    “你是欧阳克的儿子?”微云问。

    欧阳生道:“不是,我娘说我是她惹的风流债,她也不知道我爹是谁。她从小被白驼山庄养大,随着主人姓了欧阳。我跟娘姓,所以叫欧阳生。”

    惹的风流债,啧啧。微云缓缓道:“甚好。”

    “咦。”欧阳生狐疑:“当年老庄主被称作西毒,江湖上无人不知。可是少主欧阳克却极少有人知晓,你这般大的年纪,怎么对他们如此熟稔?”

    他桃花眼一转:“敢问姑娘尊姓大名,师从何门何派?”

    “说来也巧,我家与西毒欧阳锋渊源颇深。我姓郭,学的是东海桃花岛黄药师的功夫,江湖上都称我为‘小东邪’。你虽不是欧阳克的亲生儿子,不过好歹你母亲曾是他的女弟子,你也勉强算得上是西毒传人。茫茫人海,没想到东邪后人竟能与你这西毒传人相遇,可不是缘分么?”微云笑意盈盈。

    欧阳生只觉得血气上涌,双腿有些发麻,谁与你有缘分了?

    “来,告诉我,你祸害过多少姑娘?”微云稍稍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这人身材不错。

    欧阳生觉得这郭姑娘一双眼眸清淡无波,不过是轻轻地瞥了他一眼,他竟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若是可以,他真想夹紧了双腿。

    欧阳生断断续续道:“郭姑娘,我虽美人,却从不强迫女子。我对你并无恶意,不过是想请你去白驼山庄做客。”

    他额头冒出些冷汗,听说那东邪黄药师做事一向随性,这郭姑娘被叫做小东邪,恐怕做事也是邪里邪气的。

    “不必紧张。”微云手里的剑动了动。

    注意你剑的位置,哪个男人会不紧张?欧阳生欲哭无泪。

    微云收了剑,在怀中取了一枚药,喂入他嘴中:“这是我桃花岛秘制的毒du药。”她解开**道,温和道:“你运转内力试试。”

    欧阳生迷茫地运气,却发现全身的骨骼经脉酥麻发痒。

    “我桃花岛还有一种暗器,叫附骨钉,能够打入你骨骼之中。中此暗器的人,早晚要痛上六次,二三年后,毒入骨髓,无药可解。”微云含笑,拍了拍他的背。

    欧阳生打了个寒颤,他哪里还能对郭姑娘生的出旖旎心思?现下,他只想跪在她脚边喊姑奶奶,求她饶命才是。

    “郭姑娘,您是我的祖宗,你说什么是什么,我都听你的。”欧阳生多耷拉着桃花眼,带着哭腔说。

    微云道:“恩,你刚才吃的毒du药每十日发作一次。你若是乖乖听话,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是,是,祖宗,你说什么是什么。”欧阳生连连点头,差跪在她脚下了。

    微云拿着剑柄拍了拍他的发顶:“甚好,你带我去白驼山庄吧。”

    欧阳生哈着腰:“是,我来带路。”

    他在前走,微云取了自己的荷包与长剑等物,跟在欧阳生身后。

    街道上极为热闹,不时有牵着骆驼,毛驴与马匹的人经过。或许是风沙太大,这里的人都戴着毡帽、斗笠与面纱。

    欧阳生也戴了一顶斗笠,他振振有词:“只因我长相太过俊俏,凡是见过我的女人都容易上我。我在这镇上情人太多,若是被她们发现了,恐怕会酿出一场祸事。”

    欧阳生极为善谈,白驼镇的风俗民情、一砖一瓦在他口中,竟然十分有趣,微云也被他逗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二人说话间,发现有一群人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吵嚷声传来,微云凑近了看,只见一群人围成了圈。圈里站着两人,一位是头发花白,穿着一身麻衣的老者,他手里紧紧地拽着一位年轻的公子。

    欧阳生问路人:“发生了何事?”

    路人指着那老者道:“那位老先生是说书的,叫暮归客。那位年轻人,姓盗,是个读书人。”

    “暮先生自己包了一个院子,每日以说书为生。他最喜欢讲些痴男怨女,儿女情长的故事,虽登不得大雅之堂,不过却能博人一笑。”

    “若是有人想听暮先生讲书,需得交些茶水钱才行。那位姓盗的书生也喜欢听书,他发现暮归客后院的栅栏没弄严实,竟有一个小洞,可容一人进出。盗书生每日偷偷从那洞里溜了进来,白白听了暮归客许多评书。”

    “后来暮归客散步之际,无意间瞥见了小洞,便着人补上了。这姓盗的书生无法,只能交了茶水,来听后场,却没料到暮归客改了规矩。”

    欧阳生来了兴趣:“这说书的还有规矩?”

    “是啊,是有规矩。暮归客讲一本书有十五场,他便订制了十五个木牌,排了顺序一、二、三……到十五。你每听一回,有一个木牌。譬如,你要听第八场,必须出示前面七场的木牌,以此类推。”

    “盗书生前面白白听了十四场,唯有那结尾没听到,心痒难耐。可是洞又被堵上,他只能花钱去听那十五场。可是他并无前面十四场的木牌,暮归客便知道了他是那白听的人,当然生气了。暮归客让盗书生要么补上那前面十四场的钱,要么晚些来听。”

    “盗书生花了茶水钱,却没能听上最新的结尾,越想越气。到了半夜,盗书生偷偷拿了漆墨,去暮归客门上写了些无礼之语。这事被打更的人看到了,告诉了暮归客,所以今日便有了这一出热闹。”

    里面的人还在吵闹,盗书生辩解道:“我凭什么要补交前面十四场的钱?我也买了最后一场,你为何不让我及时听。”

    也是说暮归客不是不让他听最后一场,而是让他晚些听。

    暮归客是说书人,口齿伶俐,哼了一声:“凭什么?凭老夫编一场故事要写一整晚,还要润稿数遍。凭什么?凭你听一场老夫的书,不过一文钱罢了,买个馕饼都不够。凭老夫要以此为生,这是老夫心血。”

    “你半夜三更,来我门上乱写辱骂,真是枉读圣贤书,不问自取是偷。”

    盗书生辩解:“读书人的事怎么能说偷呢?枉你是个说书人,竟然这般市侩,为了十四文钱,斤斤计较,简直有辱斯文。更何况,你名气也不大,我能听你的书,是给你增加人气。若是你再这般,我去听别人的书。”

    暮归客气得颤抖:“人活世上,吃喝拉撒,哪里离得开钱?老夫堂堂正正,凭自己能力赚钱,有何不可?你有读书人的清高,视金钱如粪土,那好,把我的十四文钱还来。”

    暮归客摊开手,目光落在盗书生身上。

    盗书生梗着脖子:“反正我是不会给你,我听过的,凭什么给?大丈夫在世,当视金钱如粪土。你这酸儒老头,钻到了钱串子里,简直是臭不可闻,无耻。”

    微云听到这,实在是觉得这盗书生脸皮之厚,无人可及。

    微云忽然道:“盗书生,请问读书人,当视钱财为粪土,对不对。”

    “姑娘说的对。”盗书生见有人帮她,愈发来劲。

    “那大丈夫该以何为重?”

    盗书生直着脖子,大义凛然道:“当然是以情义为重了。”

    微云笑道:“公子,我有个疑问,请你帮我解惑。金钱如粪土,情义值千金,这句话该当何解?”

    围观的人群愣了一会,哄然大笑起来。

    盗书生嗫嚅了一下,哆嗦道:“你一个女子,竟然口出恶言。”他滴溜溜的眼转了一下,指着微云道:“你一个女子,不回家绣花做饭,却在大街上巧言令色。妇言、妇德、妇工,你知道么?牝鸡司晨,下贱无耻。”

    西域民风开放,大街上女子甚多。听他口出恶言,都有些愤怒了。

    欧阳生大步向前,欲要打他,被微云拦住。

    “盗公子学的是什么书?”微云笑呵呵问。

    盗书生仰着脖子:“在下自幼饱读圣贤书,学的是孔孟之道。”

    “你言语之间,颇为瞧不起女子。”

    盗书生道:“女子卑贱,不是理应如此?”

    “那好,你听清楚了。”微云寒光迸射:“孟母三迁全为子,女卑男尊当可弃。养儿若是均如你,不如当作蹴鞠踢。”

    这顺口溜浅显易懂,众人哈哈大笑,对着盗书生指指点点。

    盗书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难堪至极。

    “你们何必为难这位公子?做人需要宽厚一些。”女子柔柔的声音传来,让人心头不自觉地酥了。

    微云抬头,只见一位白衣蒙面的女子站在房檐上,身姿飘逸地飞了下来。

    白衣女子对着微云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姑娘何必对他咄咄相逼呢?”她轻蹙着眉,温柔如水,让人忍不住怜惜。她又对那暮归客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哪里来的圣母白莲花?

    微云扫了她一眼,瞳孔骤缩。微云看到这白莲花不着寸缕的身子后,有一个圆圆的古怪的东西,伸出长长的触角,紧紧地依附在她的后脑上。

    白莲花此时正在脑海中与那古怪的东西说话,她道:“系统,我要试试‘舌灿莲花,颠倒黑白’的技能。”

    微云瞧见那白莲花脑袋后的东西发出淡淡的黄光。

    系统对白衣女子道:“好的,真真。”

    暮归客须发酣张,气得发抖:“你这女子,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半夜来我门上乱写辱骂,难不成我还不能找他说理了。”

    白真真柔声道:“老人家,你不要生气。俗话说上赶着不是买卖,自古以来,买卖不都是你情我愿么?若是有人去木匠铺子买了张桌子回去,却忽然发现这桌子用了几下坏了,是不是该退呢?”

    围观的人群点头:“不错,是该退钱,或换个新的才是。”

    “这盗书生买了你最后一场书,你要他延迟些时日才能听,这岂不是强迫的买卖?”白真真浅笑道。

    “强迫?”暮归客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生气道:“你说的不错,但是理却不是这个理。我开着讲书的院子,客人愿意来听来,不愿意不来,我哪有强迫过任何人?各行各业有自己的规矩,譬如那卖麻饼的,他家每日只卖一百张。”

    “这叫规矩,你愿意来,我自然高兴。你不愿意来,我不强求,什么叫我在强迫买卖?此为双方自愿,你不愿意来听,我绝不会心生怨言。像那买书,你能对书局人说,我可以撕下几页,只买那一章么?”

    白真真蹙着眉心,不悦道:“你名气也不大,何必这般强词夺理,有人来听便是捧你。我问你,若是有客人觉得你讲的书不好听,你愿意退他钱么?”

    暮归客颇有些牛脾气,不过是一文钱,他大可扔给那书生。只是他不愿意,这不是钱的事,而是理的事。

    “请问姑娘,你有见过买馕的客人,吃完了整张馕饼后说,我觉得你这味道不好,我要退钱?你有见过去吃面的客人,吃完了面后说你这面不合我味道,我要退钱?你只能记住这家不好吃,下次再也不去那买了。”

    “我自认倒霉,退他一文钱是。不过他偷听了十四场,你让他把偷听的银钱补齐,我退给他一文钱。”

    盗书生大喊:“你说的也不好听,故事跟裹脚布一般,臭而无味。我没要你给我钱,已经算我宽宏大量。你还想我补钱,休想!把我那一文钱还我,快些。”

    白真真谴责的目光幽幽地盯着暮归客:“你何必为了一文钱而咄咄逼人?”

    围观的群众不住地附和:“的确,不过是为一文钱的事,何苦闹成这样。”

    “我也听过他几场故事,听完以后觉得不过如此,理应退钱。”

    “退钱。”

    暮归客脾气颇倔,颤抖道:“那他半夜来我家门口胡写,怎么说?”

    “你心胸何必如此狭窄,你不能宽宏大量些吗?”白真真淡笑。

    众人纷纷颌首:“不错,你何必计较。你应当大度些,原谅别人的过错。”

    暮归客有些不敢置信,闹了半天倒是他在无理取闹了?他脾气也来了,梗着脖子,从荷包里扔出几文钱给盗书生:“还你,还你,我加倍还你。”

    “我回家耕田去,也比这讲书赚的多,免得受闲气。”暮归客涨红了脸,撩开衣袍,大步地走出人群。

    系统欢快的说:“真真,舌灿莲花的技能,会让听你说话之人不由自主的信服你,对你产生认同感。”

    白真真唇角弯起,在脑海中说:“系统,做的很好。”

    盗书生欣喜地作揖:“多谢姑娘相助。”

    “我不过是路见不平罢了。”白真真离他远些,淡淡道。

    看客人群散去,微云觉得此事颇有蹊跷。

    欧阳生忽地扑向了那白衣女子,他步伐身形极快,“倏”地一声到了她面前,将她抱了一把,还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白真真惊住了,面纱落地,露出一张绝色的脸。

    此女肌肤胜雪,像个玉人一般。她双眉弯弯,眼波潋滟,唇色如樱,每一处都精雕细琢,无一不美。

    一些路人也瞧见了她的容貌,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生怕惊扰了她。还有一些人用双手撑住了眼皮,生怕自己眨了一下眼睛,再也看不到这般的美人了。

    欧阳生嘻嘻一笑,躲到了微云身后去。

    白真真凝眉,不悦道:“你……好生无礼。”

    欧阳生道:“请问姑娘尊姓大名?”

    “女子的名讳,我怎能告诉你?你……这般轻薄我,实在太过无礼。”她双眸含着泪光,语气十分伤心。

    一些过路的男子又嫉又妒,嚷道:“打死这个采花贼。”

    欧阳生嘿嘿一笑,对白真真道:“我不过是亲了你一下,抱了你一下,你何苦这般不依不饶,心胸狭隘?你为何不大度些,原谅我呢?”

    微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欧阳生,倒是极有意思。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欧阳生该姓慕容才对。

    微云道:“不错,姑娘,你为何不能大度一些,原谅他呢?”

    你不是喜欢劝人大度么,那别人也非逼着你宽宏大量一次。

    白真真心里一堵,暗暗地咬牙。她委屈道:“我并没有说不原谅他,只是……只是……”她顿了顿,用衣袖遮掩了脸,轻轻地揉了揉眼角。她放下了衣袖,眼圈微红,倒像是一副强忍泪意的模样。

    众人只觉得一股怒气上涌,这位姑娘美若天仙,怎会有人忍心欺辱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位壮年的汉子已经握紧了拳头,目光不善地投向了欧阳生。

    微云抬手,掀去了欧阳生头上的斗笠,露出了他一双顾盼飞扬的桃花眼。

    刚才怒气勃勃的壮年汉子眼珠转了转,退后了几步,然后转身,急匆匆地跑掉了。几位看热闹的年轻女郎推开了白真真,围住了欧阳生,热情道:“欧阳公子,你是来看我的么?”

    “欧阳公子,我丈夫已死了许久,你接我去白驼山庄吧。”另一位女子道。

    欧阳生不慌不忙,挑着一人下颚:“你且回去,我过两日来看你。”

    他又搂住了另一女子:“好,我下月让人来接你。”

    不到一会儿,他竟然将诸位女子都安抚的喜上眉梢,言笑晏晏。

    围上来的人群又尽数散去,白真真抿住唇,一双美目泛着盈盈水光。只是此刻站在她身旁的只有欧阳生与微云两人,他们都顾不上去理她。

    欧阳生挑眉:“祖宗,我都说了,因为我长相俊朗,凡是见过我样貌的女子,都容易上我。”他恬着脸:“你不觉着,我十分惹人喜么?”

    微云轻瞥了他一眼,欧阳生觉得凉意阵阵,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阉了你?”微云徐徐道,右手握住了长剑,轻轻地抽出了一截剑柄。

    欧阳生瑟缩一下,讪笑:“是是,从今往后我都把你当做老祖宗一般供着,绝不敢轻浮乱言。”

    欧阳生迈着步伐在前,微云在后,二人朝着白驼山庄而去,将那倾国倾城的白真真撇在了身后。

    白真真贝齿咬住红唇,羞愤恼怒。她懊恼之际,系统忽然说:“真真,那女子身上带有奇异的气息。”

    白真真惊讶:“什么气息?”

    “我现下还不知道。真真,你跟紧她。”白真真脑后的系统道。

    微云走了几步,忽然脑后生寒,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一般。她回头,白真真身上那奇怪的东西睁着一只眼睛,正幽幽地凝视着她。

    微云淡然地收回目光,大步地与欧阳生并肩而行,她道:“你不是个采花贼么,那白衣姑娘的美貌,世间罕见,你竟然不理她?”

    欧阳生抖了抖:“不知怎地,我觉得那女子美的有些妖异。事出反常即为妖,我只觉得她可怕,生不出怜之心。”

    两人走出白驼镇,欧阳生解开了拴在柱上的两头白骆驼。

    驼铃悠悠,白驼在漫漫黄沙中行了半个时辰,微云才又看到了一片浓密的绿洲。沟壑绵延,群峰起伏间,一轮金阳中天。弯弯的碧潭倒影着树影,草地上牛羊遍地,野鸭成群,绿萼破蕊。

    过了月潭,可见巨石嶙峋,高耸的巨石阵密密麻麻。穿梭过怪石,微云终于见到了碧瓦飞甍的白驼山庄。

    入了庄内,一群白衣女子喊道:“公子回来了。”

    欧阳生垂头丧气地驱散了这群女子,微云坐到了主座上。

    欧阳生道:“祖宗,这是白驼山庄了。”

    “你娘呢?”

    “十年前身亡了。”

    “恩,不错。”微云低眉浅笑,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此处风景秀丽,我极喜欢。欧阳公子,江湖之中,是不是谁拳头大,听谁的?”

    “这是自然。”欧阳生低眉垂眼。

    微云放下茶杯,将长剑放落桌上:“白驼山庄,我要了。”

    “什么?”欧阳生诧异道:“祖宗,你……你要做什么?”微云似笑非笑地投向了他双腿间,欧阳生顿觉毛骨悚然。他当即趴在地上,欲要抱住她的腿求饶,却被微云一脚踢开。

    欧阳生抹着泪:“祖宗,你说什么是什么,千万别忘了给我解药。”

    欧阳生心中沮丧至极,这郭姑娘看上去纤弱娇小,行事却像个女土匪一般,他哆嗦一下,失口道:“祖宗,你是要占我白驼山,当山大王么?”

    “山大王?”微云想了一会,竟觉得这主意有些不错:“占山为王,做个女土匪也不错。”

    “不成,不成。”欧阳生摆手:“山大王太难听了,会堕了您老的名头。祖宗,你想想,别人都叫什么岛主、帮主,说出去能让江湖中人颤一颤,好不威风。女土匪,一听是乌合之众。”

    欧阳生站起来,说的唾沫横飞:“要我说,要起得起个威风凛凛,震惊八方的名字。”(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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