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奴隶的咆哮无弹窗 正文 第六百八十九章 炮弹测距
就在他们等待的时候,面突然响起了几声鞑子所用的响箭的声音。那尖锐的鸣叫声在寂静的夜空中传的很远,从第一声起,就一路往着后金军营地向一段一段的接力似的响了起来。
然后,很快的,就在后金前军营地上,响起了海螺声来。
夜袭,被发现了。
听着周围不断传来的响箭声,以及从后金军一传来的海螺声,虎不由的低声骂了一句国骂。
他很清楚,这是其他的步兵分队在渗透向后金军大营的过程中被后金的哨兵给发现了。
这一点,他虽然在行动之前就有所预料了,但是,当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咒骂上两声。
现在的情况很清楚的表明了,后金军已经做好了相关的准备,这会儿要是直接改夜袭为强攻,攻击后金军大营的话,恐怕不会有什么太好的效果。
不过,也正像是营长之前给他分析的那样,后金军今天吃了一次打败仗,损失了不少的人马和物资。
在这种新败的情况之下,面对华夏军的夜间进攻,应该是不敢擅自出营反击的,他们顶多也就只会在营垒之内进行固守。
实际上,就算是后金军胆大包天,作出了和几位军官所预计的相反举动,在夜色当中选择了出战,那虎也不会害怕的。
因为,夜里在地形复杂的地战斗,根就骑不了马,而且后金军也没胆子晚上打着火把大摇大摆的出来当靶子,只能乖乖的列阵而行。
而在这种完没有骑兵参与进来,只有步兵对步兵的阵地战,或者是散兵互相对阵之下,华夏军还真没怕过谁呢。
这个时候,那名带领这奇怪队伍加入到夜袭当中的领队年轻军官走了过来,低声的对虎道:“上士,再向前推进3米就足够了,咱们没有时间再等掉队的人了,最好还是快些走吧,任务要紧啊!”
虽然他是军官,虎是上士,可是,在这一支夜袭步兵分队中,虎才是被司令部指派的指挥官,所有人都要听他的命令行动。
这并不是在华夏军中军衔不管用,而是因为在华夏军体系,除了大兵团阵战之外的规模行动,一般都是以任务为中心。
为了在这种夜袭之类的任务当中不至于出现意见不统一而造成任务失败的情况,军事操典当中规定了,任务开始前指定的指挥官为任务的最终决定者。
同时操典还规定了指派队伍出去执行直接行动的指挥层,必须按照参加任务人员的军衔和职务的高地,提前定下指挥官阵亡之后接任指挥权的人员名单。
在这之后,任务中临时加入队伍的军官,无论军衔多高,或者是资格有多老,都没有资格接过指挥权。
当然,这一切都是指定了在规模的直接行动中才要遵循的规定,在普通的、成建制的战斗当中,还是按照在场所有人员的军衔和职务,次第进行指挥权交接。
虎听了年轻军官的话之后,又看了看周围黑漆漆的夜色,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对的意见。
要是真的之需要再推进3米距离就好的话,那确实是不需要再等那几个掉队的战士,行动时候一定会传出枪炮的响动和火光,掉队的战士如果离得不远的话就一定能自己找过来。
可要是距离太远,那他在这里等着也是干等,没有什么意义。想通了这一点,他再次传令出发。
前面的特务排端起步枪呈战斗队形心翼翼的在队伍前搜索前进,他们需要帮这一支步兵分队排除前可能存在的危险,例如伏击、地雷、陷阱之类的。
又走了几百米的距离,在行军的途中,特务排还真的发现了敌军伏路军的存在。
在发现敌军的情况下,虎为了不留后患,依次指挥着步兵分队发起了进攻、
特务排负责正面压制敌人,不让对有机会起身射箭,而其他两个排则展开了迂回战术,偷偷的摸向了敌军伏路军的侧翼。
等到迂回部队运动到位,虎的一声哨子响,体迂回部队以班为单位,连续打出了一连串的排枪射击。
从侧翼位置上对那一群趴伏在凹陷地带的后金军打出连续的排枪,就好比是后世的机枪侧射似的,效果简直惊人的好。
不到1分钟,十几名潜伏在隐蔽处准备对华夏军的夜袭部队进行反击的后金军伏路军,就只剩下一地的尸体了。
区区3米的一路上,就发现了足足5支后金伏路军,这些伏路军一般人数都不是太多,少的只有两三个人一道,多的也不过是十几个人一沟。
就这么一点点的人,哪里能挡得住这么多华夏军的攻击,他们当中机灵一些的,在他们发射过了手中的响箭之后,就迅速的往后大营逃去了。
至于那些脑子不太灵活的,最开始一波十几人的后金军尸体,就是他们的榜样。
虎选了一处有利地形后,停下了脚步,看向了那名年轻的军官。
年轻军官知道虎的意思,不过他并没有立刻确认,而是转过了身去,在一处稍高的地搭起了一个临时的简易隔断。
那隔断对着后金大营以及旁边两个面都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只有正对着华夏军营地的一面敞开着。
之间年轻军官打开了一组的镜面反射式的“探照灯”点亮了一支蜡烛放在了“探照灯”的中心点上。
紧接着,他就拿起了一块厚实的黑布,以遮挡光线的式,向后发起了灯光信号。
没过一分钟,就听见华夏军一边发出了一声剧烈的炮响,然后,一枚闪烁着明亮火焰的炮弹,划着一道弧线径直的撞向了后金军的营地。
那枚炮弹似缓实快的过了虎所在步兵分队的头顶,在他们前大约1多米的距离上落了地,然后,猛地一弹又重新向前飞跃了一段距离。
如此经过了两次的触底反弹,最终停在了后金军大营前的一片专门清理出来的空地上,再也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