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灵本之逆天改命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清理道观
离开空荡的地窖,我们一同回到了头顶的道观。.org腥臭味少了许多,唯独霉的味道让人难闻的很,若是不处理一下的话,似乎也只能当成一个破废了的屋子,连住人都有些困难。
我们走到后方的里屋看了看,这儿似乎是道士的居所,嵌着几间屋子,均是房门紧闭。
我随意走进一间屋子,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地方,倒是和普通的居所没什么差别,霉的味道没有道观前房重,湿气也小的很,且在屋里的桌上摆着装香灰的小香坛。
我走近捏了一把香灰,居然有股淡淡的温热感,将我吓了一跳。
我走出这个普通是屋子,对转轮王和许长天道:“里面的香刚烧完不久,这里有人来过”
转轮王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眸子闪了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长天愣了一下,旋即赶忙上前推开了所有的房间门。
里面的桌上无疑都是摆放着与我先前所见一模一样的小坛子。
许长天一个个伸手捏了捏,面色并没有过多惊讶,走出来对我们道:“没有异样”
“也就是说,只有我进去的那一间有人了”我想了想沉声说道。
“看来是了,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既然能够烧香的,多半也是信教的人类,想必对我们也没有多大的威胁”许长天镇定分析道。
如此一来,这个现说起来倒也不算奇怪,毕竟这后房都是一些较为完整的住处,有人来借宿过夜,或者居住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太过疑神疑鬼反而容易动摇心思。
放下了防备后,我便开始感觉些许疲惫了,毕竟人一旦无所事事的安静下来后,太容易犯困了。
经过先前那么一折腾,入夜也过了一段时间,我看了看身上的手表,已经凌晨两了。
转轮王走出道观,站在那片被他消灭掉的庄稼地,静静地看着,一直持续了下去。
我还想叫他去休息休息,因为许长天已经毫不避讳躺在后房里的床铺上呼呼大睡了起来,安稳的很。
可我一想到转轮王是地府阎王,便觉得他与正常人好像不太一样,睡觉吃饭什么都算不上事。
我思量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别憩息了,守夜这种事体验体验也不错。
我站在许长天房门前,望着天上那半轮月光,心如止水。
一切,仿佛都恍惚如雾,亦有亦无了起来。
.......
隔日,早晨,许长天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房里走了出来,见我一夜未眠,便惊讶开口道:“失眠了?”
我笑了笑,醒了醒神,回答道:“这到没有,心事作祟”
他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只是张望了望,接着道:“转轮王大人呢?”
我指了指前房门口,转轮王依旧站在那儿,似乎从未动过身子。
“这样吧”许长天想了想,摸着下巴说道:“我回去天师洞一趟,让长立长央过来布置一番这座破旧的道观,毕竟你们用来参加法会的名头,也可作为憩息之地,显得不那么落魄”
我头应允,这所谓的“刘伯观”都不成道观样儿了,修一修也算给祖上积德。
许长天打了声招呼,便独自离开了去。
刘家村距离青城并不算远,来来回回需要的时间自然也不多,所以许长天才会徒步而行,以他这种修道之人的度,赶路不成问题,毕竟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叫到车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道观外传来了动静,我寻思去找转轮王聊聊天,便顺着大门走了出去,却看见刘家村的村民们,都开始忙活了起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儿也是人们居住的地方,虽说晚上不如大城市那般热闹,但白日里也不会显得冷清。
按照我们对刘家村村民的了解,那些进出屋子的人果真都是一些年纪较大的老人,行动起来慢慢吞吞。
值得一提的是,脸上都没有厌世之样,反倒悠然徐徐,过的酣畅。
如此一番景色,让人着实向往。
我甩了甩头,不再胡思乱想,走到转轮王身旁,问道:“对田消愁愁更愁啊”
转轮王没有理会我,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定数是个奇怪的东西”我继续道。
面前的田里除了分裂开来的泥土,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引起注意力的东西,他能看这么久,心性着实恐怖。
“几百年前,妖界第五次进攻地府,妄想控制冥界的一切”转轮王难得低头叹气道,“那时,十殿阎王拼尽全力才将危难控制下来,死伤无数,却始终未见五方鬼帝出手”
他风轻云淡的笑了笑,道:“人啊鬼啊,都是奇怪的东西”
“或许他们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我没有经历过他那个时代,只好如是说道。
“不过是怕因果加身罢了”转轮王轻声道。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话却卡在了喉咙。
没有感同身受过的事,是没有资格对人指教的。
我与他一同站着,也没有刘家村的人来打扰,便闭眼冥想了起来。
直到许长天的身影出现时,我才脱离了状态。
......
“强哥—”许久未见的长立长央跟在了许长天身后,见到我便大叫道打起了招呼,“好久不见!”
我对着他们笑了笑,这两个虎头虎脑的小子竟白嫩了许多,看来天师洞的生活不错。
“走吧,先去道观”许长天说道,他身后背了一个布袋,鼓鼓囊囊不知装了些什么。
长立长央活蹦乱跳的从许长天手里接过布袋,朝着道观跑了过去。
我与转轮王交待了一声,便和许长天开始布置起了道观。
我们站在道观前房,看着那打开的布袋,里面装的是一些油漆和刷子。
“长立,你去屋顶捡捡瓦,将那些漏口补上”许长天对着长立吩咐道。
长立干劲十足,迅冲出了道观,往屋顶爬去。
随后许长天便与长央一手提起了装着油漆的铁罐,一手拿着刷子清理起了墙壁。
他没有对我吩咐什么,可能是碍于身份的原因。
我并不是个懒人,十分自觉的将那些烂在屋里的木头一捡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