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之诡录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疼醒
随着那黑色影子的接近,我越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压抑之感正在向我靠近,那种感觉任然很不舒服。.org对于这种压抑和昏沉的感觉,我想要快逃离,然而那只是我心里的所想罢了,并且此时我已然感觉到我的腰部有些慢慢变花了起来。
我的心里此时几近绝望,若是这次再晕倒过去,我的天,我不敢想像,我能再次醒来的希望必当渺茫。
只见那个飘影步步紧逼,很明显它的那举动是朝我来的,或许在我现他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现了我吧!
我再次用尽全力抬了抬右手,那种痛的已经麻木的手臂,并未在给我带来多少不适。
只是此时感觉似乎我的右手伤口处有东西在流出,那是一种通过肉和筋脉的传递,所感知的。
对于这种似有东西流出般的现象,对于已然深受其伤的右手来说,并没有什么所奇怪的。
可以大概判定一下,那流出的液体必然是我身体里的血液。
看来我这次可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就算真的没被这不干净朝我接近的东西所弄晕倒,就这一直不停流淌的血液,我肯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然而我头部的昏沉和呢种压抑的氛围,似乎在此刻已然达到了极限,并没有再次因为他的接近而加剧多少。
或许,是我的各种毅力和坚持战胜了他吧!不过我已无暇在想那么多,毕竟此刻的这种自己虽然没有晕倒,可已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这种现状,就如同一个喝得烂醉的醉汉一般,但是有一跟醉汉是一致的,那就是我的思绪总得来说还算清晰。
突然那个向我靠近的黑影停下了,在相距我不足一米的位置停下了,我并不知道他突然在那里停下后究竟想做什么。
然而在他停下后仅仅不过两三秒的时间里,只听一个女子突然大叫了一声。
“啊!人血……”随着那个女子声音的响起,再次听到了呼啦一声,从那原本是黑色影子的身体里,瞬间冲出一阵烟雾,那烟雾在黑湫湫的夜色下看得并不是太清。
只觉一溜烟,便没了踪迹,紧接着,只见那黑色的影子如同一根树干一般,无力的倒下了。
此刻,我可算是大概能确定了那黑色朝我走过来的影子,必然是一个人。
随着那股烟雾的远去,我渐渐感觉那种压抑之感和昏沉之感好了很多。
但是也随着那两种感觉的退去,我的右手上的疼痛之感,再次往我的全身袭来了。
看来前一会并不是因为麻木了,而是因为疼痛之感被那昏沉和压抑的感觉淡化了。
我强撑着甩了甩头,尽可能让那种昏沉之感尽量退去。
此刻我虽然很疲惫,那个黑影已然倒下,并且从他身体里跑出的黑色烟雨雾也已经远去,可是我并不能倒下。
通过眼前看到的这一切判断,或许小二和那戴墨镜老者会是凶多吉少。
在我一阵摇晃和一次次的在心里自我鼓气之下,我慢慢迈开了步伐,准备朝那倒地的人走去。
通过我的分析,那股烟雾没准就是附着在这倒地人的身上,操控了这一切。
当我走近那倒地的人时,我便认出了那人是谁,倒在地上的人便是白天看到的那个,也就是白老人老伴儿的那个老婆婆。
见她倒在那里,真不知是死是活,我用手探了探她的鼻子,这老婆婆并没有死,只是气息有些微弱而已。
我随即忙撕下了我的衣服,将我的右手缠了起来,此时,我那被咬的右手若再不包扎的话,没准一会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挂了。
包扎好我的右手后,我便在靠近老婆婆的边上坐了下来,毕竟前一会的那种压抑之感,和昏沉之感已然让我的身体疲惫到了极。
此时,对于这些所生的乱七八糟的事,除了等这老婆婆醒来看看能问出个一二,似乎真没有什么好的线索。
正在这时,我所处的这片天地天色突然亮了起来,这种感觉有些像是在一个黑暗的地方,灯突然被打开一般。
我瞬间便将微微眯住准备休息的双眼睁开了,此时的这片天地看上去突然犹如白昼一般。
我随之将头朝天际望去,只见此时的天际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夜空中,那璀璨且不失半华丽的圆月,已然照亮了整个夜空。
此时,我已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这四周的环境了,不远处一座座凸起的土堆,远处高低起伏的大山,还有近处这成长方形的房子。
真感觉此刻的这片坟丘,并没有给人一种像昨天的那种雾气萦绕的感觉,或许此刻,因为那个前一会而飘散至远方的烟雾的缘故吧!
看了看明亮的夜空后,我再次长叹了口气,最后再次微微闭上了双眼。
这次我往这里一靠,可就直接进入了梦乡,手上的血已然被衣服包扎着止住了,虽然任然还有一些疼痛,不过相比疲劳之感的话,任然是没法到一个层面上的。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再次被一个声音吵醒:“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你可不能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呀!”
被那大声的啼哭惊醒后,我便慢慢睁开了双眼,只见天色已然微微亮,原本躺在我边上的老婆婆,此时也不知了去向。
不过听那和啼哭的声音,好像正是那老婆婆所出的,我随即站起身来,并且转身朝后面的小房子看去。
只见那披头散的老婆婆,正怀抱着早已僵硬的白老人痛哭着,通过面色和声音,不难看出老婆婆已然是伤心到了极。
看到此,我在心里也是一阵默默的叹息,不过让我很不解的是,这白老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呢?
那老婆婆见我走了过来,继而停止了哭泣,擦了擦眼泪后冲我说道:“都是因为你们来了我老头儿才死的,我要让你们给他陪葬。”
那老婆婆瞬间脸色变得如同锅底一般黝黑,言辞语调也随之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