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风水先生的那些年无弹窗 正文 第六百八十五章 捞尸人之金陵人寻龙灯
第六百八十五章捞尸人之金陵人寻龙灯金祁阳脑袋嗡的一声,难不成妻子怀了自己的孩子,但此刻他也知道妻子早已是饿死之骨,懊悔之余,一路奔逃,回头看去,妻子就要抓到驴尾巴了。
却突然看到前方有一条小河,都说旱鬼不能过河,金祁阳狠命一拍驴屁股,毛驴直尥着蹶子,奔过了小河。
果然,妻子没再追来,只是在河对岸满眼凄楚的望着他。
他滚下毛驴,连滚带爬的到了老张头儿家,老张头看到他差点没气昏过,痛骂了他一顿,又给了他一个大耳雷子。
金祁阳跪在地上,给老张头儿磕了三个响头:“我对不起小凤,我对不起小凤!”
老张头也流了两行浊泪,颤声对他说:“起来吧,也不能怪你,只能怪我闺女命苦。”
金祁阳擦了擦眼泪,拿出了所有的积蓄,都塞给了老张头,又对老张头说了刚才发生的种种。
老张头儿听完也是一惊,难不成自己的闺女变成了鬼?
转日,金祁阳迷迷糊糊的在镇子的街道晃荡着,看麻想悬梁,看菜刀要脖儿。
正万念俱灰时,突然听到身后有呼喊之声,金祁阳慵懒的回过头,正看到一个中年人几步挡在他前方,大声对他说道:“看你精神萎靡,骨骼脱节,是不是活见鬼了?”
金祁阳听完一愣,‘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边哭便边对那人说道:“对,对,我媳妇儿……”
那人扶起了金祁阳,对他说道:“勿要多言,我已知晓,今日你如此这般,再这般如此……”
是夜,金祁阳如往常一般骑着毛驴回到了家中,妻子也如往常般,服侍殷勤,到厨房为他烧水做饭。
金祁阳心中忐忑,不知躲在屋外的那人会不会捉鬼,若是个半吊子,小命就撂这了。
正想着,妻子从厨房端来一端来一碗面条,递到金祁阳手上,金祁阳干笑了一声,颤巍巍的结果手中的面条,却不敢吃。
妻子在一旁一边催促他快点吃,一边冲他阴笑着,金祁阳看碗中的面条一会变成毛虫,一会又变成了热乎乎的面条,脸上见了汗,擦了擦额上的汗,颤声对妻子说:“我不饿,一会再吃,呵呵……”说完就要把面条放到炕上。
“快吃!”妻子张着大嘴,大喊了一声,把金祁阳耳朵震得嗡嗡直响。手一抖,碗摔在了地上,一看那面条都变成了毛虫。
此时妻子摘下了脑袋,一阵疯笑:“金祁阳,你个缺德兽,抛下我们娘俩,到外面逍遥!”
金祁阳吓得瘫在了地上,双手拄着地面,不住的向后退着,妻子提着脑袋就要扑向金祁阳,金祁阳吓的大喊了一声:“大师救命!”
金祁阳刚喊完,不知从哪蹦出一人,手拿两道灵符,一脚将那腔子踢倒,把金祁阳捞到身后。
那腔子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又站了起来,手中的脑袋不住的大叫着,那人看腔子又站了起来,纵身上前,把一张灵符塞到了那尸腔子里,一把抢过尸腔子手中的头颅,将另一张符塞进了那头颅的口中。
那尸腔子退了两步,倒在了地上,那人赶忙出门,把那头颅人在空地中。
一个女人的惨叫和呼唤在金祁阳耳边响起,金祁阳看着彻底瘫在了地上,像是一头刚生完宰儿的毛驴,看着曾经的妻子,身前的没有头颅的腔子,泪流满面。
隔日,那人帮金祁阳葬了自己的妻子,又给他留了些钱,转身就要走,金祁阳转身急急问道:“还没问您高姓大名呢?”
那人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的答道:“都叫我水若寒。”
“等等,收我做徒弟吧,我不会干别的,但画画还行,我看那符甚是灵验,教教我吧!”金祁阳说完跪在了地上,恳求道。
水若寒摇了摇头,对他说道:“看你年龄与我相仿,半路修习,恐怕有点难度,不过我认识一人,此人绰号‘三条腿’是此中能人,对符咒也颇有一番建树,你既然会作画,若是无事,我引荐你去就是。”
三条腿,因其贪好女色而得名,但对女色也是取之有道,为人不坏,就是常年躺在女人堆中,体格单薄点。
三条腿看金祁阳虽然岁数不小了,但作画工扎实,若是画符应该错不了,便收他为徒。金祁阳从那天起,头上不知怎么多了一撮白毛,画的符咒也甚是灵验,就都叫他鬼魂符咒金陵人。
“后来不知怎么投了山庄!”水若寒叹了一声,对我说道。
我听完点了点头,我说那人的脾气怎么如此怪,若是经历如此多的事,性情不变才真是怪了。
我抬头看了看前方,风沙吹起,隐隐现出一条小径,我问水若寒:“那是不是通往七绝岭的路?”
水若寒摇了摇头:“通往七绝岭的路在地底!”
看前方小径曲曲折折,通往那座叫不出名来的雪峰,我指着雪峰问水若寒:“那不就是七绝岭吗,我听齐龙玲的车五说七绝岭就在一座雪峰的后面。”
水若寒没有说话,拿出鬼魂符咒给他的那道符咒,攥在手心用力搓捻着,突然大喝了一声,‘啪’,双手重重的拍在地面,只感觉地面稍稍有些颤抖,随即黄土地上裂开了一道缝隙
一看竟是一道石门,在地底分作两旁,一口地洞赫然现出,里面漆黑无比,水若寒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
我惊愕的望着那黑漆漆的地道,问水若寒:“这就是通往七绝岭的路?那条小路又是怎么回事?”
“你看到的那座雪峰不过是幻想而已,那条小路虽然狭窄,却异常平坦,只不过是偷渡者踩踏出的小路而已,并不是通往七绝岭的道路。”水若寒说完转身跳入了那漆黑的地道。
我向下望了望,有点胆寒,但看水若寒跳了下去,我也没了顾忌,也纵身跳了下去。
脚刚一着地,就感觉浑身阴冷无比,水若寒不停的在墙面摸索着,试图找到照明的器具,但地道漆黑,我借着头顶的微光不住的观察着四周。
看墙两侧刻满了古生古色的壁画,有些壁画已经禁不住岁月的打磨,脱落了大半,但却看懂了大概,画面上描述的皆是个面容刚毅的中年人,手持利刃,屠龙杀妖的凄厉壮阔场面。
我猜想画上这人可能就是山庄的开山鼻祖——蒲铁生。若是以前见到此画兴许会视为神话,但那青龙我亲眼见过,也没有那么多的惊奇,李易恒都能驾驭青龙,何况蒲铁生。
此时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看前方不远处的墙壁上正有一盏烛台,水若寒信步走了过去,中指轻敲了两下,长吸了一口气,朝那盏油灯吹去,只见那油灯竟逐渐燃起了蓝色的火苗。
“这就是寻龙灯?”我瞪大了眼珠,看着那盏无火自明的油灯。
水若寒定了点头,我凑过去一看,还他娘的真是寻龙灯,这山庄可真富裕,来回出入的暗道中竟然都布置了万灯之母——寻龙灯。
《窥天经》载曰:寻龙灯,万灯之母,吹弹可明,龙筋为芯,龙血为油,龙骨为钜,是为寻龙灯。
我听说王母娘娘都用此灯照明,没想到还没踏入七绝岭,就有如此至宝,由此可见当年山庄之壮大。
“这是蒲铁生的墓**,他又是因屠龙而得名,墓道中有盏寻龙灯倒也没什么。”水若寒徐徐说道。
我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原来此处竟是蒲铁生的墓**,若是没有那太乙明路符,任谁也找不到此处。
此时再看头顶两扇厚重的石门正伴着巨大的摩擦之声,逐渐闭合,巨大的摩擦声把地上的灰尘震起老高。
我捂住耳朵,紧跟在水若寒身后,看石壁两侧的寻龙灯逐个亮起,照亮了整个墓道,但由于墓道曲折,加之前方的寻龙灯皆是闻声则明,所以一时也看不清整个墓道的情况。
只知道两侧又很多大小不一的石室,石门半掩,有些石室内石床被褥皆陈列其中,有些则摆放着铜质的棺椁。
这蒲铁生的墓**简直就像一个大仓库,各种生活器具一应俱全,但厚厚的灰尘却在无形中诠释着他们的寂寞。
墓道两侧的壁画也在不停的延伸着,多是记载着庄中大事,有一副壁画上不知画的是哪代的舵主,怒目圆睁,手持阔斧,身旁皆是身披铠甲的行尸,在那人的催动下,行尸都奔向黑暗的洞**之中,再往下看去,见洞**中一只巨大的猪头探出洞口,行尸大片倒地。
但那怪兽头上也是伤痕累累,伸出了半个身子,正是猪首蛇身的猪首蟒。后方一人手里挥动着粗大的铁链
套在了那‘猪首蟒’粗大的身子上,前方手持阔斧之人,好似怒目金刚,威风凛凛,让人不敢直视
纵身跃起砍瞎了那只猪首蟒的双目,一手拎着巨斧,肩上扛着铁索拖着猪首蟒庞大的躯体,吃力的行进着。
一幅幅壁画活灵活现,让人自觉身临其境,墓**深处的壁画较洞口的壁画腐蚀较轻,借着灯光,走马观花似的看了一遍,不禁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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