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无弹窗 正文 宫相用强
此般情况之下,纵是淡静自律、修身养性、冷情寡欲如宫宸戋,也不免微微丧失理智……一时,宫宸戋只觉被自己紧紧搂在怀中之人,柔软、纤细得有些不可思议。唇畔的芬芳与甜美,更是如罂粟吸引着人不可自拔的沉醉其中。而,如此近的距离,他越发清晰的闻到了那一丝自怀中之人身体内散发出来的干净清香气息。不上讨厌,相反,竟隐隐有着一丝从未曾有过的……淡淡喜欢。
“宫宸戋,你是不是疯了?你快放开我……放开……”
恼怒不已的云止,早已经在宫宸戋强吻上她的后一刻,便飞快的侧开了头。
只是,被牢牢束缚住的手腕与腰身,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最后,无计可施之下,气得止不住出声怒斥。
心中,一时半会儿,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向有洁癖的宫宸戋,为何会突然对自己做出如此匪夷所思的举动来……而,就在云止暗暗疑惑、连连皱眉之时,一只无暇如玉的手于黑暗中准确无误的抚摸上了云止的脸。
节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指腹的柔软光滑恍若上等的鹅卵石。炙热的手掌心,似刚刚从滚烫的水中浸泡出来……
一刹那,火光电石间,云止眸光倏然一亮,猛然想到了什么。难道,会是宫宸戋体内用百花宫‘圣水’强行压制的、一直未解的春药突然发作了?可是,她从始至终一身男装,作男子打扮,是一个‘男人’……不过,宫宸戋似乎一早便已经开始怀疑、并且试探她的身份了……如今,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手,一寸一寸轻柔抚摸过怀中被困之人的脸庞,仿佛抚摸一件异常名贵的珍品。
那一丝冰凉、细腻的触觉,如炎炎夏日里一阵舒爽的清风,令人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来缓解身体内迫切需要宣泄的燥热。
下一刻,宫宸戋在云止不断摇头闪躲、苦思冥想之际,忽然,顺遂心动,再度低垂下了头。而抚摸云止脸庞的那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改为了挑起云止的下颚。
霸道至极的吻,印落唇畔,一如他给人的感觉……强势、冷硬,不容人抗拒!
云止完全不料,长睫,‘刷’的一下煽动。同时,头反射性的就急忙往后一退。可是,她的身后,乃是坚实的洞壁。于是,后脑毫无意外的一阵猛然生疼。一声压抑的闷哼,便抑制不住自唇畔溢了出来。
而,伴随着那一声在死一般的静寂中异常清晰的闷哼,宫宸戋第三次向着云止低垂下了头。
下一瞬,那落在云止唇畔的吻,如狂风扫落叶般直接攻城略地的撬开了云止微掀的唇角,便……长驱直入。
一切,发生得实在是太快太快了,快得竟让人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与反抗。一刹,云止的呼吸微微一窒,心跳明显的轻乱半拍,难以置信的骤然睁大了双眸。然,过分的黑暗中,即便是如此近的距离,她也丝毫看不清宫宸戋此时此刻的面容,更别提他的神色了。
——这个男人,他怎么能如此可恶?如此的……可恶?
一时间,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可恶’二字,云止还真想不出其他字眼用来形容宫宸戋、也没心思去想。
随即,眸光一冷,毫不犹豫的、干脆利落的就狠狠咬了下去。就算是她害得他春药发作,可他怎么能……怎么能……恼怒间,在宫宸戋吃痛微退离开时,右脚立即屈起,迅疾的往上一抬,膝盖便毫不留情的狠狠向着宫宸戋的胯下而去。
宫宸戋猝不及防,禁锢着云止的手,一下子便松开了来,后退了一步。
“宫相,请自重!”
五个字,面无表情吐出。声音不重,可一字一顿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威慑气势。
宫宸戋闻言,薄唇于黑暗中,轻若无声的微微一勾。指腹,不徐不疾拭去唇畔溢出的那一缕鲜血。一举一动间,前一刻的举止丝毫无损他与生俱来的那一丝优雅。他当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干什么。刚才的一切感觉,他也都非常清楚。如今,被困在此处,要出去绝非一时片刻之事。可是,体内的春药,却绝不容再耽搁。他可从没有想过要为此白白断送自己的性命,之前会选择强行压制完全是因为有绝对的把握。但是到如今,再加上他竟并讨厌碰触眼前的她……
“以后,好好的跟着本相,本相不会亏待你的。”
一句话,怎么听都怎么像施舍。可事实上,却是宫宸戋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样的话。
云止听着,眉宇顷刻间紧蹙了起来,可唇角却止不住的嗤笑出声。随即,用力的拭了拭被亲吻过的唇畔,像是想磨灭痕迹。再伸手拂了拂因对面之人禁锢而带起的衣袍褶皱,一字一句毫无温度与感情可言,“宫相,你的‘好意’,恐在下无福消受,也消受不起,你还是留给其他人吧。”
“可此处,本相找不出其他人。”对方的拒绝,令宫宸戋不怒反笑。
可云止却恰恰相反,衣袖下的双手,霎时紧握成拳。暗黑中,真恨不得上前去狂揍对面之人一顿。只是,这似乎有些不现实。因为,并不是对面之人的对手。那究竟,该如何是好?外面的花千色,即便第一时间出手相救,可堆积如山的积雪,也绝非一时片刻能铲开之事。
渐渐的,山洞内的空气,再度陷入了安静之中!
而,这样的安静中,云止清晰感觉到对面不远处的宫宸戋,呼吸明显加重了一分。
该死,怎么会让她碰到这样的事?一刹那,纵是一贯淡定从容、泰然自若如云止,竟也忍不住开始有些焦急起来。眉宇,一皱再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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