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机密无弹窗 正文 桥下的印记
我用的这个老式手电并不怎么聚光。所以看的并不怎么清晰。我立马拿出来一个冷焰火。拉开以后用力的甩了过去。奶奶的。冷焰火太轻了。我看着也就一二十米的距离竟然给我飘河里去了。
而我背包里的也就还剩五六个了。我又重新取出了一个。这次我找了一个小石头用绳子绑在了冷焰火上面,增加它的重量。在空中的时候让惯性带着飞远一点。
冷焰火划过漆黑的底下暗河上空。不出意外的落到了河对岸。我定眼看了一下。石壁上用什么尖锐物刻出的一个向上的箭头。下面用几块石头码成的三角堆。
这一切都在冷焰火慢慢消失的火光之中,也随之淡去。
谁留下的。我心里想着。箭头指向上面的铁索桥。这个很有可能是罗文留下的。看来他很有可能落到河对岸去了。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来找我?这个没心肺的东西。不过我还是决定先上去看看。
我打量了一下。两边几乎都是垂直的绝壁。我又没什么东西。这里根本就不可能上去。我只有摸索着继续想着上游前进。
现在好多了。那个记号虽然我不能确定是罗文留下来的。但也总算有个前进的方向感了不是。
我就直接看着我这边的崖壁不断的前进。没多久我就来到了之前跳崖的那个位置。凸出的三角岩壁。可是还是没办法上去。只有慢慢的继续走走看。回去是断崖瀑布。跟本不可能的。这里的河水也是很湍急。我怕我还没游过去就陪水浪打走了。而且我现在的状态我情愿多有一点路。
我就这样慢慢的摸索着。也不知道远离了那个桥多远了。渐渐的发现前面的崖壁变得更接近下面了。我也是知道这种地下河一定是昆仑山的冰雪融化后渗透下来形成的。可能不是崖壁变矮了。是河床抬高了也说不准。
我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现在河床离上面也就四五米。我找了一个凸出块多的地方打算现在攀爬上去。
这里空气比较湿润。两边的岩壁都潮湿。有很多地方都是有青苔一样的东西。很光滑。这也是为什么我不选择在桥那边爬的原因。这么笔直。一个说不准我可能就率下去了。
我背着包。到这短短的四五米。我硬是爬了将近十来分钟。不光是路滑。而是我自己也感觉很疲惫。双手使不上力气。全身或多或少的还是疼痛的。不过我还是嘴里咬着手电筒费力的爬上来了。
这个地方还是比较平坦的。不远处还是有那种之前看到的石柱,不过这里应该是石柱林的边缘了,普遍的石柱都没有之前看到的好大。而且没有之前看到的密集。
我休息了一下。还是沿着崖壁边缘倒着走回去。
我用单手把手电光蒙着。只透出一点。能看见路就可以了。我是真害怕再遇见那种东西。现在我想还遇见了。我真该去跟我祖祖喝茶叙旧了。
我小心翼翼的。一直贴着边缘走。注意力集中。除了听到边上奔腾的河水声。还是没听到那种铁链晃荡的撞击声。这说明至少那些东西还是没过来的。我暂时安全的。
摸索着走了可能走了四十多分钟。也可能一个多小时。我完全不知道时间。我中午平安无事的到了桥边了。
之前是在下面看的。现在我看着就是吃惊了,桥索确实用碗口粗细的大铁链做的。镶嵌到了两边的崖壁里面。不知道有多深。铁链上全是因为腐蚀生出的黑绿色东西。
桥面也就三米来宽。不过确实金属制的。我看应该也是铁。不过我仔细观察了一下这应该是青铜的吧。同样的也是被腐蚀的严重。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好不容易过来。我还是先过去,我想着就踏上了这铁索铜桥。
哇!奶奶的!我只感觉脚下一滑。重心不稳。直接就滑了出去。整个身子后仰。然后倒地滑了出去。要看就滑出桥面掉下去了。这要是下去了。保不住会活命!
我也是本能的求生反应。借着手电的余光看着桥索上垂下的固定桥面的铁索。一下就抓住了。
可以说我的半截身子完全都悬空了。我吃力的把自己拉了回来。手电筒已经掉下去了。落在了水中。然后最后一点光亮都没有了。
我的心都快要跳了出来。我在黑暗之中。躺在冰冷的桥面上。我没有感觉到着铜桥的寒冷。而是我脑袋一片的空白。只有心脏极速的跳动我听的轻轻楚楚!
我一只死死地抓住那跟铁索。然后调整了一下。扶着站了起来。摸索着重背包里取出了备用手电筒。然后打开。
我一回望下去。我脚都在打颤。我已经滑出来三四米远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这铜桥面。因为这里长年的湿气重。水分多。桥面很光滑。这个铁索也是一样的。刚开始我没怎么注意。吃了亏了。
我现在依靠着。把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包着桥索。一手抓一个衣袖。手电我就咬在嘴里。慢慢的。一脚一脚的过去。
我只能说我命大。等我过了桥之后。完完全全的踏在了石头路上。我着悬着的心才得到舒坦。这一路走过来给我的压力太大了。
我立马把外套翻了过来穿在身上。仔细的打量一下。
同样的这边也还是有石柱林。不过也有很多的不同。这边的石柱林没有那边的多。而且石柱与石柱之间。上面并没有大铁链连接。最为重要的还是在我脚下。
我的脚下有一条直通前面的石板路!而且这石柱林被这一条路直接切开了两边!
我不知道这个路是通往那里的!到这也只有这一条。我必须前去看看了。
我打着手电往前面走去。大概走了二三十米。路边两边出现了半蹲着的女仆雕刻。手扶着雕刻出的石头灯笼!不过漆黑嘛孔的。多半是里面的可燃物都用完了。这玩意都几千年了。我知道这是长明灯!不可能真的吹的燃几千年。真让我碰到了。我还不吓死。
我看着这两个人像女仆。我知道我怕是离里面的中心越来越近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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