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闺无弹窗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他,真的不行了
江微岸吓得倒抽一口冷气,蓝翎王的事江意澜在信中略有所提,但却的并不详细,只让她防着蓝翎王府,谁知江微波竟然真的跑去为其办事了,还是办这种事。 .更新最快他禁不住问道,“二弟挨打了吗?”
文江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打死了才好,打死了咱们都跟着素净。”
顿了顿,他缓了口气,“我根本没见到他,连他关在哪里都不知道。”
江微岸更觉得奇怪,“二弟纵然犯了事,但也不必关的如此严密吧?难不成还有别的什么事?”
文江侯面色更沉,“这些年蓝翎王悠闲自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越是这样越让人不放心,他做的不过是表面功夫,许是只为了蒙蔽皇上而已,至于私底下就很难了,这些日子微波也劝过你吧?这些事连在一起,你还能有什么事?”
江微岸冷汗直流,整个后背冰凉一片,“父亲,您是……”
文江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切都还只是猜测,若是真的,咱们文江侯府就麻烦了。”
江微岸身子晃了晃,“只怕皇上已经开始警惕文江侯府了吧?”
文江侯默不作声,武骆侯府才被软禁起来,这么快就轮到文江侯府了,这是巧合还是有心人的故意为之呢?
他不能不往深里想一层了,毕竟关系到整个文江侯府的安危,他必须提早做准备了。
他深邃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处,想起武骆侯,禁不住在心底暗叹一声,老家伙,你有没有想到今日所发生的事呢?如果你还在就好了,咱们也好商量商量。
江微岸望着文江侯。也陷入了沉思。
四月的天,白日里充斥着热气,到了晚上如水般凉爽的轻风吹拂着。煞是惬意。
花园里繁华似锦,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气,月光倾洒而下,迷蒙一片。
寂静的院子里响起一阵脚步声,偶尔还夹着些珠佩叮当的响声。
月光映照下,一条纤长的影子落在地面上。袅袅婷婷婀娜多姿。
她手上提着个食盒。绕过花园朝后院走去,在一间极的屋门前停下,摸索着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钥匙。将门打开,低声叫着,“世子爷。”
朱冀翼正躺在一堆柴草上望着窗外的圆月发呆,琢磨着怎么从这间屋子里头出去,听到门响,他立马直起身子来,沉声道。“谁?”
“世子爷,是黛儿。”江意黛摸着黑走进来,将食盒放下,借着月光从食盒里拿出火折子,将一盏八角宫灯亮,挂在屋角一根柱子上。
食盒里冒出一股子饭香。朱冀翼冷冷的瞟了一眼江意黛。见她从食盒里拿出几样菜,并未多。
江意黛扣上食盒。将饭菜摆好,笑意盈盈的道,“世子爷,黛儿怕您饿着,专门为您做了爱吃的菜,您快尝一尝。”
朱冀翼真是饿了,被关在这柴房里,居然连饭菜都不给送,看来父王真是生气了。
他看也不看江意黛一眼,拿起筷子一阵通吃,果然都是他平日里爱吃的,似乎比以前那些还要好吃,如果不是心情不好,他一定都能吃光。
江意黛见他吃的开心,咯咯笑着偎在他身边,拿着香帕时不时的在他嘴角上擦一擦,娇媚的柔声道,“世子爷,您慢着吃,别噎着,别噎着呀。”
她绵软的身子几乎全贴在他身上,胸前高耸的突起不时的在他身上揉搓着,被挤压的愈发饱满。
朱冀翼侧过头,见她只外头披着一件暖红色轻纱,而里头穿了一件低领子的斜襟中衣,露出胸前一大片皮肤,白皙光滑的肌肤在朦胧的宫灯映照下泛着一层白光,尤其抵在他身上的那两团绵软,晶莹剔透圆润如玉。
他嘴里还咬着一块鸡肉,不及嚼碎,狠狠的咽了下去,舌尖在唇上舔了舔,低头便埋进高耸的胸前舔舐起来,恨不能将其当*肉吃进嘴里去。
江意黛半仰着脑袋伸手抱住他的头轻轻的揉搓着,柔若无骨的身子攀附在他身上缓缓而动。
温软香玉在舌尖跳动,刺激着朱冀翼,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扯开江意黛腰间的带子,一只大手摸到软绵绵的圆臀上,轻压按摩,直逗弄的江意黛喘息连连。
他身子往后挪了挪,后背靠在墙上,两手一拉便将江意黛整个的拉进怀里,使其两腿叉开坐在他身上。
他身下某处瞬间起,隔着薄薄的衣料似是急着凸出来一般,在柔软的某处磨蹭着。
江意黛两条柔荑紧紧的缠在他脖子上,低低的喘息着,衣服已被拉扯开,酥肩半露,面色潮红,不出的妩媚诱人。
朱冀翼见她这般模样,愈发动情,含住她娇艳红唇啃噬吸吮,直逗的她不能自已,连声胡乱的叫着,“爷……爷……爷……”
享受间,她还不忘了此行的目的,勉强支撑着一只手塞进朱冀翼腰间,摸索到涨的极大的某物,轻柔的揉弄着,慢揉细捻,很是用心又很是磨人。
朱冀翼禁不住低吼一声,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似是要把她揉进体内一般。
她愈发的卖力,使尽全身解数勾弄朱冀翼。
朱冀翼终于忍不住了,胡乱的扯开自己腰间的腰带,露出直挺挺的某物,把江意黛身上的衣服撕去,一把按住她的身子坐下去。
出乎意料的坚挺顺利的进入湿滑的幽洞里,两人都舒坦的嗯哼了一声,江意黛竟情不自禁的扭动起身子来。
朱冀翼大喜,按住她的屁股猛的用力,直的她喘息不已,软软的趴在他身上。
正当两人情到深处,朱冀翼身下却蓦地一松,一股热流射出来,坚硬的某物瞬间变了,软塌塌的从幽深的洞口滑了出来。
娇喘不已的江意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手紧紧的搂着朱冀翼的脖子,身子使劲的往下按着,微闭着双眸低低吟道,“爷,快,爷,快啊……”
朱冀翼的身子却慢慢的僵硬起来,面色发青,冰冷的目光如利刀一般刺在江意黛的脸上。
江意黛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睁开双眸,眸中一汪秋水煞是动人。
“滚开。”朱冀翼声音冰冷,一把将她推开。
江意黛不由得望向某处,一脸的错愕,这才多大会就软了?
她面上神色愈发的刺激了朱冀翼,他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狠狠的道,“贱货,没玩够对不对?”
江意黛一个趔趄朝后倒去,更是羞得满面通红,从地上起来爬到他跟前,柔声道,“世子爷,没……没……您,您只是太久没做了,太激动太兴奋了,没事,没,没事的。”
她越是这么,越显得她心虚,越发显得她在撒谎。
朱冀翼抬起脚狠狠的踹在她身上,“贱货,是你太激动太兴奋了吧?滚,滚滚……”
他两眼狠狠的瞪着,犹如发了怒的狂狮要吃人一般。
江意黛吓得啊的一声连滚带爬的爬出柴房,吓得连衣服都忘记穿戴整齐,直冲到了花园里,她才躲在暗处穿好了衣服。
她全身冰凉的,不住的颤抖着,她本想勾弄的朱冀翼身不由己,然后求他去王爷跟前求情,好让王爷去皇上跟前替父亲求情。
可她却实在没想到朱冀翼,竟然真的不行了。
明明已经胀大了,明明已经进去了,明明很激动很兴奋,可他却实实在在的不行了。
她失魂落魄的往前走,一不留神从台阶上踩空,身子一歪摔倒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咯在她细滑的肌肤上,她却丝毫不觉得疼,只满心满脑子的都在想着朱冀翼的事。
难道这一辈子她就要守活寡了吗?
不,不,绝对不行,她江意黛天生贵妇命,她还要进宫当皇后,绝不能就这样让朱冀翼不行了。
她胡乱的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进夜色里,渐渐没了踪影。
八角宫灯里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照在朱冀翼身上,身下某处软绵绵的静躺在那里,尖上还闪着亮光。
它是那么的无力又是那么的无辜,软软的,似是累极了。
朱冀翼甚至不敢低头看它一眼,它真的不行了吗?真的不行了吗?
怎么会?怎么可能?怎么敢呢?
他目光稍显呆滞,许久都不敢低一下头,他甚至欺骗自己一切都是错觉,绝对不可能出现那样的事。
可再多的错觉都抵不过心底的恐惧,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他霍然起身,忙乱的穿好了衣衫,迈大步子走出柴房,一路狂奔出了王府的大门。
什么天下什么帝王,他统统不要了,他只要他的男性尊严,只要它还能行。
他必须把它治好,而能治好他的只有女人,只有数也数不完的女人。
他一路狂奔着到了醉花巷里,他要让那些女人治好它。
次日清晨,他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抬回了蓝翎王府,朱昌勋气的暴跳如雷,当场命人狠打十大板,只打了一板子便有些心下不忍,遂又把人扔回了柴房,让人守着再不许出门。(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