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军阀无弹窗 正文 第六十六章 西安失守
北京城,坤宁宫。刚刚上完早朝的崇祯正在进食着早餐,长年的投身于政务使得崇祯很少有机会能够和家人坐在一起这么安安心心的吃个早饭。这一天就连平日里一直不太高兴的周皇后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不断的像几个皇子的碗里夹着菜。
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就连崇祯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八百里急报!八百里急报!”一个小太监火急火燎的捧着一本奏折,嘴里还大声的高喊着朝着坤宁宫就跑了过来。
“什么事情这么慌里慌张的,没有看到这皇上正在和皇后用膳吗?”还没进门,这小太监就被王承恩给堵住了。
“回公公,这是陕西孙总督的八百里急报,这李自成又死灰复燃攻下了西安啊!就连秦王爷也殉国了!”小太监哪里还敢耽搁,赶紧一五一十的把话全说了出来。
“什么?”王承恩大惊失色,赶紧接过奏折小跑进坤宁宫,他明白此事绝对耽搁不得,必须离开禀告皇上。
“皇上!”一进来的王承恩就在崇祯的耳边不断的耳语道。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周皇后只见得崇祯那刚刚舒展开的额头又顿时变得紧凑了起来。
“快急招周延儒、陈新甲二人入宫觐见!”崇祯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吃饭,连忙吩咐王承恩传旨,说完自己头也不回的朝着乾清宫走去,偌大的饭桌只留下了皇后和众位皇子。
“臣等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接到诏令的周延儒和陈新甲不敢耽搁是立刻就进宫见驾。
“平身,平身!”崇祯的话语里满是透着不耐烦,“这西安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吗?”
“回万岁爷,臣等已经接到了兵部的塘报!”作为兵部尚书,陈新甲赶紧站出来说道。
“你们看看,看看,这孙传庭在陕西有什么用,十几万大军竟然连些流寇都剿灭不定,竟然还让他们攻下了西安,害死了秦王一家。你让朕如何去面对九泉之下的皇祖们?”气的崇祯直接将奏折摔到了地上。对于秦王一家的遇害崇祯是深深的自责。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崇祯这一发怒吓得周延儒和陈新甲赶紧跪了下去,“皇上此次流寇攻陷西安也并不是孙大人一人之错,如果孙大人没有抽调西安的十万精兵东进救援京师的话,流寇是不可能轻易攻破城高墙厚的西安的。”作为兵部尚书,陈新甲当然要替自己的属下辩解几句。
陈新甲此话不说还好,一说直接点燃了崇祯的怒火,气的崇祯直接拍起桌子大吼道,“按你这么说这是朕的错了,是朕让这孙传庭调离西安这才导致西安失守的咯?”
“不是,不是,不是皇上的错,是臣的错,是臣的错!”陈新甲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补救道。
“皇上,陈大人只是一时失言,绝不是故意冒犯皇上!”现在同是在一艘船上,周延儒赶紧替陈新甲说好话。
“是,臣、、、、、、臣只是一时失言,绝对没有冒犯皇上的意思!臣该死,臣该死!”陈新甲不停的磕头请罪。
“好了,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立刻夺回西安,绝对不能够让李自成做大,两位爱卿有什么好的计策吗?”崇祯也是头疼,这边鞑子的事刚刚安定,这边流寇的事又再一次敲响了警钟,让崇祯忙的是疲惫不堪。
“回皇上,兵部已经严令孙大人率兵回援,同时兵部也收到了孙大人的增援奏折!还请皇上定夺!”陈新甲掏出奏折递了上去。
“孙传庭手底下可是有近二十万人马?他还要请援?”看完奏折的崇祯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皇上,孙大人在奏折上说此次流寇可是有近百万众,孙大人怕自己手下的二十万人马镇压不住这流寇的进攻,所以还希望皇上派兵支援!”陈新甲继续说道。
“人马?朕还去哪给他弄些人马?”崇祯很是头疼,大明虽说有控甲之士不下百万,可是这百万兵马有近四十万的兵力被鞑子牵制在山海关一带,又有将近四十万被流寇牵制,剩余的十几万兵马还得驻守各地城池,现如今的崇祯真的是无兵可派。
“皇上,您看是不是调杨嗣昌部去驰援孙大人,杨嗣昌的手下可好歹也是有十万人马。”一旁的周延儒出言谏道。
“不行,不行!”周延儒话音未落就遭到了陈新甲的出言反对,“杨嗣昌的十万大军是专门用来征剿张献忠的,如今的张献忠发展也很是快速,如果杨大人抽离四川就怕成都不保啊!”
“那就调王峰的关宁军,他们可是有将近四十万人马,抽调一半兵马,相信他们凭借着城池应该也能坚守,只要我们解决了流寇在回师辽东。”见抽调杨嗣昌不行,周延儒又打起了驻守辽东的关宁军主意。
“皇上这也不行啊!鞑子异常厉害,这四十万人马是我朝对鞑子的威慑啊,一旦抽调一半人马被鞑子知晓,就怕锦州山海关不保啊!”陈新甲又一次出言劝阻道。
“那你说说应该怎么办?”见周延儒的两个提议被陈新甲否决,不耐烦的崇祯干脆直接问起陈新甲来,可这陈新甲关键时刻却又一言不发。
崇祯的心里其实比较乐于抽调王峰的关宁铁骑,四十万的人马齐聚辽东而且又都听令于王峰这让崇祯的心里多少有些不安,前些日子锦衣卫对关宁军的报告更是让崇祯不满,这王峰竟然用自己的银子给大军发饷,虽然王峰也维护了他这个皇帝的面子,可是崇祯还是耿耿于怀。
如今借救援西安倒是一个削弱王峰的好机会,崇祯哪里肯放过,“朕意已决,抽调关宁军二十万人马西进归孙传庭指挥,严令孙传庭必须夺回西安,否则严惩不贷!”
“臣等遵旨!”周延儒、陈新甲不敢在言语连忙跪倒接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