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捉鬼笔记无弹窗 正文 第3720章 撞人了
魔钺笑道,“这看来矛盾是来激化了。砸的人是砸疯狂,哭的人是哭伤心,旁边几个看热闹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撺掇瘦高个去制止那个同事。”村长点头,“是该制止一下了,我感觉他们做得没错,如果再不制止他,估计他该闹出人命了。”
魔钺苦笑,“倒不见得会闹出人命,无非是被椅子砸一下而已,未必会一下子砸死。”
村长叹气,“哟,你得好,那可是铁腿的椅子,不是闹着玩的。那种铁腿的椅子少也有个十几二十斤的,如果被这种椅子砸在脑门上,肯定好不了,如果再被椅子腿戳中眼睛啥的,那就更可怕了。”
路飞笑道,“好了,你们都别了,还是听我继续下去吧。话那个子跑出办公室之后,一口气跑到走廊里,才停住脚步,喘着粗气,回想刚才的一切,一时间没了主意。至于自己为啥冒失地跑出来,都忘记了。现在他独自站在走廊里,被走廊里的冷风一吹,瞬间清醒了许多。他这才想起自己在跑出办公室之前,是要做实验来着,既然是做实验,那就得有家伙事儿,可是现在,两手空空的,啥都没有,用什么做实验呢。个子神经兮兮地在走廊里来回走动,嘴里喃喃地道,啧啧,这个做实验嘛,而且是做这个抛物线的实验,究竟用什么家伙事儿好呢?其实,个子刚才也是脑子一热就跑出来了,至于做这种实验需要什么样的工具,脑子里一点准谱儿都没有。此时,个子虽然是沿着走廊一直往前走,已经走得距离自己的办公室有一段距离了。可是,从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吼叫声和当当的、听上去像是什么硬物撞击在地板上的声音,以及一个男人的哭声和哀求声不断地传入他的耳朵,他能地感觉到办公室里的那两个同事之间出了问题,他还觉得自己该回去看看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只是停住脚步,张皇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并没有走回去,而是继续往前走了。为了避免那刺耳的当当声和尖锐瘆人的哭喊声传入耳朵,他干脆用手捂住耳朵,继续往前走,其实此刻,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他只知道自己该找一个能代替人体做实验的西,毕竟只是做实验,怎么也不可能用真的人类身体来做实验吧?个子沿着走廊,漫无目标地往前走,楼道两侧的窗户不大,而且整个楼道很长,以至于楼道里的光线很暗,楼道里的灯是声控的,因为个子走路的脚步很轻,轻到没有惊动声控灯,所以整个楼道在个子看来,几乎是一片昏暗。因为光线暗的缘故,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个子满腹心事,低头往前走,冷不丁跟一个人影撞了个满怀,而且那人被撞之后,立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一声都不吭。虽然那人倒地之后,没吭声,可是这动静倒是把个子人给吓了一大跳。话自己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撞了一个人,在这么黑糊糊的楼道里,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撞到在地,居然连一个屁都不放,这也着实有点瘆人。别是在这么黑糊糊的楼道里撞倒了人,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撞了,也绝不可能一声不吭吧?个子在啊哟啊哟喊叫的同时,琢磨感觉不对味。这好好的大活人摔倒在地,怎么能一句话都不?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呢?个子屏住呼吸,等了一会儿,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不由地有点慌了,结结巴巴地喊道,喂,大哥,你没事吧?然而,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还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这下,个子更慌了,心,我擦了,这货究竟是个什么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叫他也不应声,不会是挂了吧?嗯哼?如果是摔一跤就挂了,这也太夸张了吧?不过呢,个子转念一想,如果是摔跤的人患有心脑血管面的疾病,这一跤摔下去,可是真的会毙命哟。一想到这里,个子的冷汗又滴滴答答地掉了下来,假如这货是被自己撞了一下摔倒在地给摔死的,这可咋办呀?个子一着急,又喊了一声,喂,大哥,你到底有事没事?你要是没事,倒是言语一声啊?然而,那个倒在地上的人依旧是一言不发。此时,时间还早,走廊里一个人影都没有,静悄悄的,只剩下个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嘭嘭的心跳声,以及从身后传来的办公室里的喧闹声。那喧闹声,个子清楚得很,指定是那同事又在折腾。一个失去一段记忆的人会折腾,再正常不过,因为在他看来,他的生命的某个阶段是断开的,不连续的,这种断开就好像被人硬生生扯开,而断裂记忆的两端是完衔接不上的。就好像他人认为自己是有过孩子的,而且在他没有缺失的那段记忆力,他记得妻子是有过身孕的。当然,至少在他断裂记忆的前半段,是这样的。然而,在他断裂记忆的后半段,却不是这样的,在他断裂记忆的后半段里,所有人都跟他,他是没有孩子的,他的妻子也没有怀过孕。这两段记忆都留在他脑海深处,然而,这两段记忆却是无法衔接的。就好像一座桥,一座从中间断开的桥。此时,个子愈发地紧张,在那倒在地上的究竟是个什么人?为啥倒下之后一点动静都没有?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也有点过了。其实,那个人倒在地上的时候,明明是发出嘭地一声闷响。那声闷响显然是一个人的身体摔在地板上所发出的声音。个子静下心来,仔细回忆那嘭地一声,感觉又不对劲了,因为那人倒在地上的时候,除了发出嘭地一声闷响,似乎还发出轻微的啪啪声,那啪啪声就好像是那种硬物触地的时候,因为硬物不能弯曲,所以跟地板接触的时候,会嘎悠几下,才会静止不动。个子这一琢磨,又是一头冷汗,这大活人的身子可是软绵绵的,不是啥硬物,按倒地之后,不可能在发出嘭地一声闷响之后,还能再发出啪啪的嘎悠声呀?个子弯腰往下看,可是走廊里的光线实在太暗了,只看见地上躺着一个模糊的人形的西,这人是男是女,然不知,因为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