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胜界主无弹窗 第504章:再遇白仙
第504章:再遇白仙“天剑山,形如剑,斜入云霄而不知其高。“姜冥看着云端下的天剑山,莫名的想道大陆《山川记》中对天剑山的描述。
描述,远没有身临其境的震撼,天剑山,的确是倾斜的,如同一把斜插在地面的巨剑,只是,这把剑真的太大了些。
一路行上天剑山,真的如同姜信所言,真的是什么能动的生灵都没有,包括虫豸鸟兽。所幸的是,山上草木什么的还会很多的。
如此,对姜冥而言,不难了解的天剑山的变化,但很快,他就发现,他所能知道的依旧只是变化,从草木的印记中提取的信息依旧是天剑山上的玄尊化为了各色光芒消失。
“都去哪儿了?”姜冥疑惑,不死心的沿山路继续朝山顶攀登,一路提取草木记录的印记。虽然还是未曾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但对这种新获得的能力倒是越来越纯熟。比如,如今他自行控制这提取一些草木印记,而非一下子就提取所有,隔开了一些杂乱的信息,对整理相对有用的信息自然更加快速。
然而,这一切似乎并没有用,最起码现在是这样,获得的所有印记,都是差不多同样的画面。
“嗯!”姜冥突然一愣,立刻停下,在刚才,他突然发现道界中出现的画面中有了一丝不同,似乎,应该是有那么一位兽族没有化为光芒。
他再次仔细感应,从回了之前的画面,可能是因为提前了一次的原因,这次获得的画面已经非常模糊,不同已经够了,从模糊的轮廓中,他已经确定的确有一位兽族没有化为光芒。
“天剑山上最低也还有一位兽族玄尊存在,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姜冥估测了一下自己能力,虽然境界被卡在了凝意期,但这个境界本就是这个世界的极限,而他自认比一般的凝意期要强上不少,就算没有这一点,他也不惧。
他最轻的能力是什么呢?草木仙诀吗?不是,而是生死噬元诀,可吸收其他生灵能量强化己身,那么还怕什么,遇到打不过的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不被一招灭杀,他只会越打越强。
想到这些,他直接在对着天剑山大骂,骂天剑山,骂兽族,能想到的脏话一股脑的倒出。
虽然他自己都觉得这样有些二,不过有用就行,虽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发现天剑山有什么阵法这些防御手段,但不排除没有不是,让对方来找自己,自然比自己如无头苍蝇一般乱串来的有效率。
作为兽族的圣山,若山上真的还有兽族玄尊,应该会忍不住来找他吧。换位思考一下,自己种族的圣地,种族的信仰所在,被其它种族的闯入,还胡乱撒泼,有点情商的物种应该都会怒不可遏吧。
“何人胆敢入圣山撒野!?”果然,在他还没骂完时,气愤的呵斥声立刻从山顶传来,很快,一身白衣的兽族玄尊自山上疾驰而下,身形忽隐忽现,并无人任何破风声散出,但它的速度却非常快。
“空间之力,若这个世界没有境界的压制,这兽族应该可立刻突破凝意期了吧。”姜冥看着这似慢实快的身影,随意想道。
白衣踏空站立在姜冥上方,轻轻互摸着自己两根白色绒毛的尾巴,摆出的就是一幅高大上的姿态,但待看清姜冥后,惊讶出声:“是你!?没想到你既然就是天外来客,真让本尊失望,仙域,不去也罢。”
白衣兽族也只一瞬之后就冷笑道:“不过,愚蠢的人类,既然不乖乖缩回大山,还敢来圣山撒野,你的贱命,本尊就不客气的手下了。”
“白仙。”姜冥呢喃,真是冤家路窄,上次他的确是被这家伙追着在荒原乱窜,不过他一点也不觉得丢脸,当时他是什么修为,不过凝气初期而已,而魔兵有被这家伙的诡异火焰克制,不跑才是蠢货。
“爷说过,下次遇到你时,一定打得你妈妈也不认识你。”姜冥说着,草木仙诀散出,四周山林中立刻伸出无数藤蔓,操着天空中的白仙疾驰而去。
“雕虫小技。”白仙淡漠的说着,一把比他自身还要庞大的巨剑现出,他悠闲的随意一挥。
姜冥嘴角不由发出讥讽的冷笑。
白仙以为这些“普通”的藤蔓在他随意一剑之下,必然全部化为碎末,可是,藤蔓并没有消失,甚至连断裂都没有,与巨剑相撞,反而发出了金属触碰的声音。而在他愕然的瞬间,他已经被藤蔓缠住,快速的将他从天空拽下。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狼狈摔倒在地的白仙,愕然的看着姜冥,同时放出神识感应了姜冥的修为,脸上顿时露出见鬼的表情。上次见到这个人族,不过才凝气初期而已,而如今才过去多久,一年而已。如今,他散出神识探查对方的境界,既然泥流入海,消失无踪。
能够发生这样的情形,只能说明对方的进阶远在他之上,这如何不让他惊愕,他已号称是兽族百年难见的怪才,但以他的天姿,也是断不可能一年蜕凡、入道的,不止是他,相信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
姜冥慢慢走到白仙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白仙这张不该身在男人身上的脸,大脚章直接踩上去,淡漠的说道:”没什么不可能?”
姜冥一边说着,还再次狠狠踩了几脚,让他的一边脸颊直接长胖了两倍以上,整张脸再没有一丝协调之处。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不对,你丫的就不是人,应该说你一个雄性,生这样一张脸是不是太娘了,爷是在帮你校正一下。”
“虽说如此,但你也不用这么激动的感谢爷,要感谢也等会再说。”姜冥自顾自的说着,脚板一撮、一踢,开始对着白仙另一边脸颊狂踩。
白仙有口难言,他是感谢吗?他开始是发懵了,没来得及说话,而之后,却是想说已经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