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依大唐无弹窗 正文 第四百八十五章 赠蛊
“阁下,还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哦,对了!我是村野木郎,阁下叫我村野就行了。”村野带着孟喾进屋,屋内还算整洁,不过看上去却没有多少东西,除了一张木板做的桌子,剩下的就是几张板凳而已。
孟喾走进房间里,他目光柔和的盯着眼前的东西,突然看见一些阴阳师的东西,不由皱眉。
“村野,你们家里都有这些东西吗?”
他走到阴阳师画下的符令前,上面刻下的可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是胡乱画出的小篆结合道家的一些古文而已,这种东西丝毫没有作用,也就糊弄糊弄普通人,若是遇到高手,知道小篆和道家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种小把戏。
呵!该死!
孟喾轻笑,回头看着村野,问道:“你还不告诉我,这个符令是不是东瀛的每家每户都有?”
他的语气将一旁摆弄茶水的村野吓了一跳。
“啊!是的!应该是每个东瀛人家中都有,辟邪的!这是天皇当年降服蜃龙的神符,放在家里,我们家从来也没有遭遇过妖怪,很灵验的。”
村野看着墙上的符令,嘀咕道:“天皇大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听说他是不死的存在,与天同寿,能够呼风唤雨,我这辈子是没有可能见到他了,希望下一辈子能够在他身边做牛做马。”
他说这个时候好像有一种神往,仿佛只要能在那个所谓的“天皇”身边做牛做马,他都会知足,不过孟喾以为他不过是失了心,这个村野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人,观他气运也差劲得要死,应该是一直在走霉运的。
“呵呵,天皇嘛,我在东土也听说过,据说他现在快要死了,还在寻找不死药的下落,他派出不少阴阳师去大唐,我杀了几个,没意思,都是一些弱鸡菜鸟,今日我来就是找他们算账的,你觉得我是疯了?”
他最后一句说完就看着村野木郎,他发现这个男人惊异的看着他,就好像看见鬼了一样,最后这个男人还点点头,以为他疯了,在这里胡说八道。
这东土人是被海水灌疯了吧?
村野有些气愤,不过他也担心眼前这个东土人是个好人,只得在心里暗骂:“这个家伙怎么可以说天皇陛下呢!天皇可是云中君子,是我们东瀛人的神明,传说千年前他横渡大海而来,遇到了蜃龙,他挥一挥手,蜃龙就被收服了,蜃龙给了他一样东西,叫做罗盘,据说可以通过海面上的蜃雾,这都是真的,很多地方都有天皇陛下的雕像,这个混账小子竟然要对天皇陛下不敬,对阴阳师不敬,我看他是活腻了。”
他摇摇头,没好气的看着孟喾,说道:“阁下还是不要乱说,我们都相信天皇陛下,你若是胡说八道,我们家就不欢迎你。”
他站起身来,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他害怕孟喾会揍他,但为了自己心里的天皇,为了自己的信仰,他还是硬气起来。
孟喾看他一样,觉得这人就是一个蠢货,是一个完全搞不懂情况的家伙,满目的相信阴阳师的话,在他眼里,这种人和没有开化的动物一样,愚昧无知。
“呵呵,你把衣服给我,我吃了饭就走,我也不想待在这里,我对你们东瀛人本来就不待见,你竟然还敢说我的不是,我就没有必要留在你家了。”
他目光闪烁,突然感觉到一股气息过来,他的目光移向一旁,看着那里走来的老人,不由一笑,这个老人让他感觉到一种同类的感觉,就好像体内的灵力开始澎湃起来,他刻意压制自己的灵力,面无表情的看着村野。
“你去拿衣服来。”
他说完一句,弄得村野木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也不知道这个东瀛来的客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些不明不白的话,不过他还是去拿衣裳了。
等他走后,房间里安静了,什么声音也没有。
“你来送死?”
突然孟喾低声说了一句话,手里的拿着茶杯在嘴边喝上一口,他没有去看外面的老头,那个老头却一直看着他,两人隔着一扇门,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很是古怪。
这种就好像同性相吸一样,他们身上的灵气和灵力压制不住一样,开始飞向出体外,尤其是外面的老头,他的境界低微,不过八重天境界,他根本没有办法压制自己的灵气,他的灵气飞出,仿佛很害怕房间里的那股气息,竟然呈现朝拜的景象。
“灵气朝拜?里面有先天境的人!!!”
他惊讶的看着前面的村野木郎家的房屋,不由又惊又喜,最后他整理自己的衣冠,缓缓的走到房门前,恭敬的回答道:“大人,不知道您来了,你这一次是来作甚的?难不成又是为了收集这里的生机?可是上个月你已经来过了,这是…”
他错把孟喾的气息认成另外一个人的了,因为两个人都是先天境的缘故,所以她那卑微的灵气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房间里的人是谁,不过他知道整个东瀛就两个先天境,一个人天皇,另一个就是最近才突破的九尾大人,他以为房间里的人是九尾,所以不敢得罪,只能在外面问话。
大人?
孟喾自问言一惊,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这个老头称为大人,猜测恐怕是外面这个老头认错了人,他不慌不乱的说道:“你在外面候着,我一会儿有事情要问你,现在我在这家做客,你别来打扰。”
嗯!!?
怎么说话的方式不是九尾大人平日的情况啊?
老头有些惊讶,不过他也没有多去想,毕竟先天境也就两个人,无论是天皇还是九尾,都不是他惹得起的,他也只好迈着年老的身体,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在那里干等。
“九尾大人这一次来恐怕与这村野家有事,难不成是村野家的婆娘怀孕了,九尾大人这是要提取孩子的生机?不会吧…”
他有些担心,也有些紧张,想要进房间里去看看,但是又害怕自己得罪了这个大人物,他只能待在外面叹气。
他目光闪烁,看着外面的神像,低声说道:“大限到了还不走,抽取我们的生机活下去,九尾恐怕也忍不住想动手了,天皇和她必定会死一个,天皇死了,至少我们不用被抽取生机了,若是九尾死了,恐怕我们都会死在天皇的手里。”
他一把年纪,死都不怕,但是他担心这个村子里的人会死绝,那时候这里不复存在了,这里是他的故乡,他不想这里消失,但他也是阴阳师,无法违背天皇的命令,只能叹息,为自己和这个村子悲哀的命运叹息。
孟喾看着外面的老头没有动作,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暗道:“我可以利用这个老头问出阴阳师的老巢在哪儿,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好好去找他们清算了,不过现在我最想的是填饱肚子,这些日子,我很多时日都没有合眼,吃饱喝足之后,我问清楚那个老头就去找个地方睡一觉,然后再去找徐福这老贼。”
他看着村野木郎从另外一件房里出来,手里还拿着给他准备的衣裳,他笑了笑,站起身来,一把将衣裳抢过来,将自己那破旧不堪的烂衣服换下来,随后他等待着饭菜过来。
“村野,我问你,你们这是不是有喝花酒的地方,就是花姑娘,是不是有这个地方?你经常去吧?你的神色五衰,不仅倒霉,而且还会死在女人肚皮上,你以后还是不要去找其他女人了,你婆娘对你如此好,可不要辜负了啊!”
他一愣,没想到自己竟然把这句话说出口了,不过他也是随口说说,毕竟他日后是没有办法和苗疆的那群女人在一起的,他要回去,回到现代社会,回到自己的时空。
他想到这些,心里就有些沉重,不过他也觉得无所谓,总之真正的孟喾会继承他的记忆,和那群人活下去。
“阁下真是高人,你能看出我经常去那些地方,不知道能不能让我活久一些,让我不再倒霉?”
村野觉得眼前这个人的气质非常不一样,一开始他就觉得孟喾来历不凡,所以没有得罪,现在他就认定了孟喾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于是说道:“希望阁下救我,看在我婆娘如此善良的份上,看在她帮助你的份上,阁下帮帮我!”
孟喾抬头,白他一眼,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一个人换掉霉运,怎么让一个人活久一些,这村野简直不是抬举,竟然一来就提出这样的要求,还用自己的婆娘来说情,不是一个男人。
“呵呵,你说的好听,那我问你,你想活久一些还是换掉霉运?”
他并不想搭理村野的无理要求,不过看在太和莉亚如此善良的份上,他还是决定帮帮这个陌生的女人,所谓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既然太和莉亚也算帮了他,他不想留下恩情,只好插手了。
“当然是换掉霉运,我这都倒霉透顶了,若是阁下能够换掉我的霉运,我把我家那个臭婆娘送给你!”
他很是激动,能够换掉霉运,他以后就可以去赌坊赢钱了,有了银子,什么女人得不到,他宁愿不活久一些,也要活得潇洒。
孟喾听见他的回答,看他一眼,说道:“既然你不想要霉运,那我就杀了你,你死了之后就不会倒霉了,你说是吧?”
说完,他的气息突然爆发,席卷整个村子,就连外面一直等候的老人也是一惊,赶紧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这…这…这是…天皇…神灵的力量…
野村吓得不轻,直接趴在地上,他被气息压的喘不过气,嘴里流出一丝血,他的五脏六腑现在都被压迫,实在提不起力气,他觉得自己要死了,那种痛苦让他头皮发麻,但是他却又说不出口,整个人都翻着白眼。
“郎君!”
太和莉亚突然过来,吓了一跳,赶紧把手里的饭菜放下,跪在地上求饶:“阁下,还请不要责怪村野,他是这样,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很善良的,还请你放过他!”
孟喾看着跪地求饶的太和莉亚,不由笑道:“他刚才要把你送给我,还说你是臭婆娘,你竟然还维护他,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为何你就认定这么一个人,你的思想如此愚蠢的吗?”
他目光闪烁,收回自己的气息,这时候木村才没有了痛苦,不过他也昏迷不醒了,这下村子都安静了,房外的老头也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为何房间里的九尾大人如此生气,突然爆发先天境的气息。
老头目光闪烁,暗道:“这村野恐怕得罪了九尾大人,哎!”
他叹息一声,根本不知道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房间里,孟喾冷漠的看着桌上的饭菜,都是一些野菜,还有一条鱼,和一碗辣酱,还有米饭,他拿起碗筷,一边吃饭,一边说道:“你过来!”
太和莉亚一愣,赶紧跪着滚去,来到孟喾的身前。
孟喾伸手,天帝之瞳出现,一股灵力从眼睛飞出,在太和莉亚的眼睛里印出一道日月,随后他又在村野木郎体内打入一只蛊虫,那是他的噬心蛊。
“今后他若是不听你话,他就会被遭受万虫噬心之痛,日后他会听你的话,不再去花天酒地,不去赌,你们好好过日子。”
他一边吃饭,一边叹息。
太和莉亚知道孟喾在帮她,赶紧磕头,说道:“多谢元君,多谢元君!”
孟喾没有说话,他只顾着吃饭,他是觉得自己和这个妇人有缘,若是这个妇人当初不搭理他,他恐怕也不会这样作,一切都有因果,他不想被这些牵绊,所以趁早还了这个情,以免日后有因果牵扯。
不久,他爱好了饭,看着太和莉亚,没有多说,直接离去,他的的速度极快,出门就一把拎住了外面等候多时的老头,将他带走了。
太和莉亚一愣,再次叩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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